替她有些担心呢,怕她会寻短见不过现在看来还好呢。”
凝芳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唉,荷花妹子,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大嫂?”
“我我大哥原先娶过一个,后来大哥在开山放炮的时候被炸断了一条腿连大腿都炸飞了我大嫂就和别人跑了,现在他一直一个人,本来我爹想帮他买一个的,可他说先帮我二哥买,以后还可以拿我去换亲。”
“没想到你家还有这么多故事,真是的哎,荷花,你知道女人的权利吗?”
“什么权利?”
“嗯简单地说,就是女人可以做的事和不能欺负女人的事,明白吗?”
凝芳微笑着看着她。
“我爹和我娘说过,女人不就是服侍男人吗,还有就是做家务,做农活啊,一辈子跟着男人就错不了了。在这里还没有谁敢欺负我的,小时候我二哥一直帮我打架的,谁要是欺负我他就揍谁,后来二哥去当兵了,村里的男孩子还是没有谁敢欺负我的,真的,不信你去问我爹。”
她的话让凝芳有些刺痛,这些山里的女孩不,是这些山里的人们他们的愚昧和固执,有着深深的传统和封建意识,有时又透着野蛮和不可理喻,对于他们多么需要文化的教育和法律的普及啊。
就在这时,门外隐隐地传来几声低低的哭泣声,然后便没有了声音,凝芳警觉地凝神听了听,外面已是悄无声息。
荷花看了看凝芳,然后翻过身面朝里自言自语道:“没事的,过一会就好了,啊我要睡了。”
她浓浓地打了个哈欠,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凝芳又稍稍* 着坐了好一会,然后轻声地呼喊了一声:“荷花荷花妹子。”
接着悄悄地下了床,小心地打开了门。
门外静悄悄地,月亮亮得很,照的院子一片橙黄,不听鸣叫的虫声,把个还不算很晚的夜色弄得清幽幽的,沙沙摇曳着的竹叶竟让凝芳的心里有了一些怵意,下意识地深深吸了口气。
蓦地,就在对门的暗影里,好像有个人影趴在窗缝上,而那窗户里似乎有些亮光。
就在凝芳惊诧之际,那个人影在向她悄悄招手,此时,凝芳已然知道那是孙坚光,他的出现证实了她的判断,那间屋子里肯定有问题,于是,她迅速而无声地掩了过去,孙坚光用手指了指那个缝隙,凝芳凑上去一看,里面的情况令她有些吃惊。
暗淡的油灯下,一个女人被一条小指粗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身上的那件很旧的短汗衫已经被向上扯开,就在胸口的绳花中,硬硬地鼓突出两个白花花的肉团,分明是被胸罩勒着的乳房在那里挺立着,那绳子深深地嵌入了肉中,只把手臂捆得十分的牢固,看来捆人的人一定很冲动,似乎有很强的惩罚意识。
她很无助地跪坐在春凳上,头发就在她低垂的脑袋上披散着,有些凌乱。
就在她的身旁,李老头正坐在那把竹椅上打着盹,手里的扇子已经搁在了伸直的腿上,似乎有些累了。
这时女人稍稍抬起了头,无力地看了看身边的李老头,又转过脑袋带着怨恨盯着床上已经打起呼噜的那个残废。
凝芳看见她的眼角依然留着泪痕,嘴里塞着满满的布团,看样子是一团白布,也不只是从哪里扯下的,竟把她的嘴都撑的鼓了起来,估计是怕她发声哭泣,所以才那么狠劲的塞着。
凝芳刚要离开那个缝隙,突然李老头眼睛一睁醒了,手里的扇子使劲扇了几扇,然后起身走到床前,一扇子拍在那躺着的人屁股上:“大水啊,快点起来,早点弄完了早点睡,看你像个死猪,我白费心了。”
那残废的人被一下拍醒了,但却显得很委屈的样子:“爹,我今天不行了,我我想睡觉。”
“你小子真是废物,我都这么帮着你,你还不行?要不是你兄弟不在家,我怕留不下咱家的根,我才不管这事呢,你是不是想让咱家绝后啊。”
“这爹,还是让我弟回来再说罢,我我要睡觉了。”
“你敢!今天就干一次,要不你以后就别想再要。”
老头看来真火了,说话声开始大了起来。
凝芳现在算明白了李老头的意思,敢情他是让女人服侍他们弟兄两个,而且还要当着李老头的面,这还拿她当人吗?心理不禁有了怒火,但却不能发作。
此时,李老头已经把女人抱到了床上,动手就扯她的内裤,凝芳这才看清楚,原来女人没有穿长裤,仅仅穿着一条花布的小裤衩,连白花花的屁股都遮不住,肉鼓鼓的只眩人的眼睛。
李老头边脱她的裤衩边说道:“看你以后还跟外人说话不,到时别怪我下狠的,你个臭娘们。”
凝芳脸红得看不下去了,却又不能盲目行动,不过心里已经决定以后一定要把这个李老头坚决法办,也为这个受害的女人出口气。
可是眼下他们还得忍住,不能急于求成,于是,凝芳对孙坚光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悄悄离开,孙坚光似乎心有不甘,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他们都抓起来。
回到房间,荷花还在睡着,凝芳轻轻躺下,此时脑海里思绪纷乱,哪里能够睡得着。对于这个案子,她已经反反复复地回忆了很多,那些惊险曲折的经历,更是不断在她眼前重现。她知道,如果肖素云不被救出,或者更多的被贩卖妇女没有被解救,那她是失职的,良心也会受到谴责。
她又想起了她的那个在患难中结识的男朋友赵志平,想起了和他共同战斗的那些时光,不仅又生起了许多的思念,她内心的那点秘密不知为什么竟然敢于对他展示,或许这就是那种最深最诚的爱在作怪,至今想起总还是娇羞无比。
想起他将她捆绑时的那份温存,想起他将她拥入怀中时的那点激情,此时,凝芳竟然身子有了燥热,内心也开始兴奋起来。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现,渐渐的一个计划在她心中开始酝酿起来,只是这个计划太过冒险,需要胆识和毅力,也需要面对危险和屈辱的勇气,不过既然自己选择了这份职业,她会很平静地面对一切。
窗外依然月色明媚,满天的繁星就在摇曳的竹梢头点点地闪烁着,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样,充满了对明天的希望。
乔三运高兴地接待着他的堂弟,本来他想要出门的,没想到他会来,再说了平时他和堂弟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于是他很开心地留他在家吃饭。
堂弟叫乔德彪,人长的还算端正,中等的个子有些偏瘦,在邻村是个小会计,有些文化,一看便是个在村里有些小权利的人,眼睛总是往上翻着,看人也不是很认真的样子,给人的感觉是很有些小聪明的。
因为是兄弟么,所以乔三运也不避他,眼见他看着封雪时的那份贪婪,心里也不以为意,更是直截了当地说道:“阿四,这是我前段时间托人给买的,花了我很多钱呢。”
阿四是乔德彪的小名,有些惊讶的他,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封雪,封雪被他看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却又无法回避,因为她此刻刚刚被乔三运捆绑妥当,坐在椅子上才塞好嘴,那乔德标就来了,所以她不能挪动,也不敢挪动,只是用眼睛瞟向乔三运,似乎在求助。
乔三运瞪了她一眼:“没甚么,这是我四弟,都是亲戚,到时还要请他喝喜酒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乔德彪眼睛眨了眨,显得很自然地说道:“是啊是啊,你以后就叫我小四好了,你是我三嫂么,呵呵。”
说着他突然站起身,走到封雪的身边,回头对乔三运说道:“三哥,这个在自己家里么,就不用再捆着她了,你看我都在这里呢,再捆着她怎么好说话呢,是不是我看我三嫂还是蛮乖的么,娶了她可是你的福气哦,要不,我帮三嫂把绑给松了?”
乔三运颇有点尴尬,只是不便得罪这个乔德彪,看到封雪那种企盼的眼神,便也顺水推舟地笑道:“呵呵,四弟就是心软,就依了你吧,本来我要出门去的,又不好带她出去,所以才把她捆着,这不碰巧你来了,嘿嘿”
“三哥真是疼老婆啊,要是我媳妇看见了会骂我了。”
说着他已走到封雪的身边,弯腰托着她在背后被捆着的的肘部,把她往上扶了起来。
封雪此刻脸上涨得通红,真有些不自在,却又很希望他给她松绑,不过当她的眼睛绕过乔德彪的身子,看见乔三运的眼光时,她的身子抖了一下,此刻乔三运的眼里竟然充满了愤恨和无奈,又透着明显的警告。
乔三运猛地站起身走入了灶间。
封雪颤抖着想要躲避乔德彪,但他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两臂,令她面对着他,封雪不禁从嗓子里紧张的“呜呜”叫了一声。
“哎,都是自家人,不用谢。”
他竟然把她的“呜呜”声当作了谢谢,让封雪更显得紧张起来。
绳索在她身上慢慢散开,并完全掉到地上,然后乔德彪面对着她,把手伸到她脑后,很缓慢地给她解嘴上的布带,他的脸几乎要碰上她的额头。
小雪低垂着头,脸红得都快发紫了,两只手不停地轻轻揉着手腕。
在她嘴上绕了几圈的布带松了,然后垂在了她的脖子上。
“好了,现在好了。”
乔德彪把她的头稍稍抬起。
“哟,怎么嘴里还塞着呢,来,我帮你掏出来。”
他有些惊讶地说道。
他一边捏住露出嘴外的布角往外抽,一边还在大声对灶间的乔三运说道:“三哥,你怎么把我三嫂绑成这样,嗨,我都不忍心了。”
就这几句话,竟让小雪感动得哭了起来,泪珠儿挂在了眼角,那份委屈真的是楚楚可怜。
“嘭!”
一声震响,似乎是锅盖狠狠地砸在了灶台上。
“三哥啊,你小心点”
乔德彪关心地喊道。
总算乔德彪有了收敛,不敢再那么露骨地表示什么,而是很安静地坐在那张桌子的旁边,不过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小雪的身子。
“看样子你很有文化,是初中文化吧?”
他突然笑着问道。
“我我是”
小雪想说又觉得说了没用,只是心里想着,你都什么眼光。
乔德彪却又紧追着不放:“是什么?没关系,说罢。”
小雪回头看了看灶间,紧张地说道:“我我是研究生”
“研究生?你是在骗我吧,哼哼,不过看你倒还是有些文化的。”
乔德彪有些不信,眼珠子转了几转以后又似思考着什么。
“真”
小雪想要辩解,又止住了,心想,是不是都无所谓了,一样都是被关在这样的大山里,哪里再能够出的去呢。
午饭以后,乔德彪好像很得意地就匆匆告别了,临别还撂下一句话:“三哥,晚上我再来。”
乔三运此时心里真有些后悔,但不知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虽有些恨意,却也不敢得罪他。
闲着没事,本想搂着小雪亲热一会,可是手在她胸脯上揉摸了好一会,竟然兴致索然,身体也没有反应,知道是自己的心情受到了影响,于是便想稍稍午睡一会,午睡时,依然把小雪给捆上了,还在她脚踝上绑紧了几道绳索,取出一团布递到她的面前:“来,把嘴张开咬住了张大一点,这么小你叫我怎么塞。”
“呜呜”
封雪含着布团出不了声,委屈地看着他并慢慢往下躺去。
蝉声噪噪,微风习习,这一觉睡的好香,乔三运醒来时小雪已经坐着了,他看了看她,动手给她解开脚踝上的绑绳:“你先下去吧,在门口坐着。”
看着小雪一挪一挪地下床,他突然问道:“哎,你会游水吗?”
小雪刚把脚套在鞋子里,听他如此一问,便奇怪地看着他,“呜”
地点了点头,又忽地摇了摇头“哦,你是说你不熟练?没关系,等一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开心开心。”
其实他刚才醒来以后,便想到这几天实在太闷了,何不带小雪到山下的那条小溪里去洗个澡,既然她有点会水,那就不成问题了。于是他重新把小雪的上臂用绳索紧紧和上身捆绑结实,两只手腕在身前绑紧,留下一头很长的绳段牵在手里。嘴里的布团被换掉,并把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牢牢咬住。
小雪心里真有些急了,她哪里敢到河里去游泳,在家时也只不过在泳池里稍稍玩玩,平时就连坐船都有些害怕,此刻,她身子不停地在微微颤抖,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眼睛随着正在捆绑她的乔三运不停地转来转去,希望他能突然改变主意。
乔三运很是兴奋,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高兴,待一会说不定可以唱一出鸳鸯戏水
捆绑完毕,当然是简单的捆绑,看着她有些着急和求助的神态,忍不住在她胸口又摸捏了一阵,想了想,从那口破旧的木箱里拿出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