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瘦弱,无法独自捕猎成功的雄兽,部落都会劝其进行转换,在部落大肆宣传雄兽转换成雌兽的好处及对部落的贡献,再加上自身力量的限制,大多数的雄兽都会在家人、友人——咳,就先不说这些友人到底有多少是真为部落与雄兽着想——的劝说下选择进行转换。
在雄兽十六岁成年前,这样的转换其实与幼时就转变的雄兽差不了多少,只是身体更强壮些,性别意识更难转换致使脾气火爆。
而在雄兽成年后,除了极少数,因病痛、或伤残、或其它原因捕猎无法成功的雄兽外,部落就不再赞同雄兽进行雄雌转换,因为在这时候转换的雄兽,即使身体强壮生产较易,但受育机率会大幅度下降,极难受育。
此时会转换的雄兽,百分之九十五是两只雄性看对眼了,然后打上几场架,选择一个力量更弱小的进行转换,这样转换的雌兽,身体力量只比转换前略弱一些,如果是足够强悍的雄兽进行转换,他甚至可以和雄兽一样进行捕猎活动。
文伦就属于幼时多病,少时瘦弱,长期的居家与性别不确定导致雄雌都不敢轻易接近,而在有雄兽想要亲近文伦时,他身边就突然出现了一只流浪雄兽,流浪兽人的占有欲强,排外性也强,他看上文伦,也把想接近文伦的兽人一个不留的赶得干净。
对感情十分懵懂,压根没发现雄性的情感的文伦十分珍惜他唯一的朋友,并在发现自己到了应该成婚的年龄,向雄性询问如何能拥有伴侣,这让明示暗示都做过的雄兽极其恼怒,脾气十分火爆的雄兽干脆骗识人不清的文伦开始他漫长的求爱史,外加交友史,直到文伦承诺在这今年之内如果再找不到雌性嫁给他,他就和他在一块后,雄兽才勉强放松心情,有一点闲心开始担心以后的居住问题,山脚部落里的兽人差不多的都被让他得罪光,知道文伦这蠢蛋是真得喜欢他的伊莱,从二个星期前就开始哄骗文伦跟他离开山脚部落,去其他部落定居或者跟他继续流浪。
却没想到这呆瓜似乎真得准备在今年之内找到雌性,亲眼看到文伦向雌性求爱的雄兽气得半死,躲在沼泽地里不想看到文伦。
雄兽相信文伦喜欢他,在他们亲热时候,文伦的反应明显告诉伊莱,他喜欢他这样对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文伦死也不承认,要不是他逼急了,他连那个承诺都不会给他。
“……想什么,你又不是不喜欢我!”有些担心文伦那破脑袋乱想乱想着,反而会想岔的雄性,故意打断文伦的思路。
“胡胡说,谁说我喜欢你了!”文伦脸瞬间燃烧起来,他大声吼道。
“我说的!”平常永远一幅平淡样的雄性,在文伦面前永远都是连燃线也没有一点就炸,胡说什么啊,前几天还愿意和他亲嘴脱衣服的人,敢说不喜欢他,憋了好几天火气的伊莱像和文伦比谁声音大一样,也吼起来。
“反,反正——”文伦结结巴巴还想说什么,就被伊莱一扑,按倒在地,堵上嘴巴不让他说话。
这混蛋绝对不会说一句好话,伊莱恼火的想,也不管他们的身影从树后滚出来,只把文伦的嘴堵上,使劲的压制文伦的反抗。
“胡胡说,谁说我喜欢你了!”文伦脸瞬间燃烧起来,他大声吼道。
“我说的!”平常永远一幅平淡样的雄性,在文伦面前永远都是连燃线也没有一点就炸,胡说什么啊,前几天还愿意和他亲嘴脱衣服的人,敢说不喜欢他,憋了好几天火气的伊莱像和文伦比谁声音大一样,也吼起来。
“反,反正——”文伦结结巴巴还想说什么,就被伊莱一扑,按倒在地,堵上嘴巴不让他说话。
这混蛋绝对不会说一句好话,伊莱恼火的想,也不管他们的身影从树后滚出来,只把文伦的嘴堵上,使劲的压制文伦的反抗。
伊莱粗暴地把舌头探进文伦的嘴里,把想反抗的舌头席卷进自己口腔里,狂暴地磨咬,吮吸,似要发泄着心里难言的愤怒。
“嗯……”文伦发出一声闷哼,觉得世界都燃烧起来般,热得让人晕眩,原想挥拳的双手用力向下扯着身上人的头发,让雄性更靠近自己,文伦活动着几乎失去感觉的舌头,喉间不停的吞咽着充满铁锈味的口水。
透明的唾液顺着文伦削尖的下巴流到脖子处,仿佛品尝最甜美的蜜水般,伊莱的舌头细致温柔的舔过文伦的下巴,却在文伦放松身体瞬间,凶残地在他没防备的脖颈处留下一个带血的咬痕。
脖子一阵激痛,怕疼的文伦打着哆嗦,痛叫出声,眼眶泛红的文伦推着身上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的伊莱,却又在感觉伊莱温柔的亲吻那处伤口下,放软了力道。
伊莱嘴唇亲亲那处咬痕,似要安慰文伦般,探出粗粝地舌头细细的研磨过每一处破开的血肉。
“求…你…”文伦脸上露出痛苦又欢喜的神情,他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喉间发出带着啜泣的哀求声,双手却用力地把伊莱往自己的脖颈间按下去。
“你看,你多喜欢。”伊莱说道,又在文伦脖子上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并用舌头慢腾腾舔舐。
“没……有呜!”文伦委屈的反驳,却在伊莱一个有力的吮吸下,闷哼出声,他用力扯着伊莱的头发,发出似痛非痛地呜咽声。
伊莱吃痛的拉下文伦的手指,单手一扣,把文伦的双手压在他头顶,十指交握。
“安份点!”脾气十分糟糕的伊莱低吼一声,一把撕开文伦的衣服,动作粗暴,但抚摸文伦胸口的左手却非常温柔,轻柔和缓。
伊莱低下头,伸出舌头,缓慢的舔过文伦紧实圆滑的肩膀,又探进锁骨微凹处,打转轻旋。
文伦紊乱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嘴里发出几声舒服的轻哼。
就在他快被伊莱弄睡着时,伊莱突然张嘴就往文伦的肩膀用力咬去。
“啊!”毫无防备的文伦尖叫一声,腰身猛得一弹,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
伊莱紧紧的压制住文伦剧烈的反应,他艳红色的眼睛像火焰般燃烧着,下口是一次比一次狠,到最后咬在乳晕的力道几乎是要把那可怜的小凸起咬下来一样。
“求你啊……呜啊……好痛……伊莱……不要了……”文伦哭着哀求,拼命的想从伊莱身下逃开。
“不准别动!”有些压制不住文伦乱动的伊莱哑着声音,吼道,他有些遗憾地看着文伦小腹上有些咬歪的牙印,只觉得不够漂亮,“你再别动,别怪我更用力!”最喜欢威胁文伦的伊莱拿手指轻按在渗着血珠的伤口上。
“我不敢了……我听话…”害怕的文伦伸手抱着伊莱,像献祭般急切伸出柔软的舌头舔吻着伊莱的带血的嘴唇,“饶了我……”文伦碧色的眼睛在泪水洗刷下,如翡翠般清透纯净,眼神里充满着害怕痛苦哀求却又带着一丝无知的渴求,让满脑子色念的伊莱看着心跳越发跳得厉害,他低吼一声,张嘴贪婪地含住文伦的舌头用力地吮吸,直把那舌上的口水都吃得干净了,又探进文伦温暖的口腔内大口的吞食,对于他而言甘甜如蜜的唾液。
嘴巴被堵死又不懂用鼻子呼吸的文伦,没一会眼睛就开始发黑,喘不过气。
“笨蛋!”
听到这一句评论,脑袋发晕的文伦觉得非常委屈,还不是他把他弄成这样的,又不是他的错。
伊莱给文伦渡了几口气,动作又温柔起来。
发出有些舒服又有些恐慌的轻哼,被欺负怕的文伦偷看着伊莱轻吻他的胸口,似乎感觉到文伦的视线,伊莱抬起头,那双似乎有火焰在跳动的瞳仁直直的盯着他,艳丽的嘴唇露出一抹微笑,比嘴唇颜色略浅的舌头伸出来轻舔过他乳晕上的伤口。
文伦呼吸又急促起来,他害怕着等待伊莱的运作,就他对伊莱的了解,今天伊莱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或者说文伦希望伊莱不要那么快放过他。
似乎看破文伦心里的渴望,伊莱突然咧嘴一笑,低下头咬住那粒乳头,尖锐的牙尖深深的陷进肉里面,却没有弄破表皮,只是咬着那小东西,向上提拉,一直提到乳晕上的伤口开始流血也没停下。
一直强忍着刺痛的文伦发现伊莱似乎不准备停下后,忍不住哭叫出声,“伊莱…不要……拉……好痛……呜……”他扭动的身体,反而让伊莱的牙尖刺进乳尖,又是一阵带着麻痒的刺痛,文伦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随着伊莱越发大力的提拉,乳头那片皮肉形成一个尖锐地三角形,越看越害怕地文伦忍不住把胸口也跟慢慢挺起来。
“别弄…呜…”感觉乳头那里传来得越来越剧烈的痛疼,文伦心中的恐慌也越集越烈。
就这时,伊莱突然收紧牙关用力咬住乳头,同时伸手,把文伦向上挺起胸口用力往下一按。
“啊……”文伦发出一声惊惧地尖叫,一种痛极又痒极的快感如电流般从他乳头直穿过他的脊柱,像拳击手的一记重拳,粗暴而猛烈地击中他的灵魂,文伦霎时失了魂魄,他的背部重重的撞在地面上,草丛堆里细小的石块砸中脊柱,文伦回过神却发现自己险些失禁。
尿关险些失守的感觉,让文伦颤抖着把敏感的身体侧卷成一个半圆,这才好不容易把尿意憋回去,他双手捂住肿如樱桃,痛得不行却又痒得难受的乳头,哭了起来。
“乖,”被文伦那声尖叫吓了一跳的伊莱从欲望里回过神,他轻拍着把自己卷成半圆的雄兽,似乎明白他在忍受着什么,过了一会,才伸手抱起害怕不行的文伦,沙哑着声音安慰着浑身颤抖的可怜雄兽,“不怕,”伊莱下手十分有分寸,那颗乳头只破了点表皮,“是我的错,弄太过份了。”他抱起只比他略矮一些的雄兽,一手轻拍他的背,一手强硬地把捂住乳头那两只僵硬的手分开放在他的肩膀,“抱紧!”
文伦哽咽一声,双手紧紧地抱住让他如此狼狈的混蛋。
“混蛋……”他有气无力的骂道,声音委屈极了。
“嗯,都是我的错。”伊莱哄着雄兽,手头轻揉着那颗红肿的乳头,“还疼吗?”他柔声问。
“疼。”文伦把脑袋靠在伊莱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不时抽泣一声。
伊莱闭闭眼睛,直到眼睛那股灼热感淡去了,才睁开眼睛,他用嘴唇蹭蹭文伦汗湿的额头,恢复浅粉色的眼睛垂下视线,看着似乎进入睡眠的文伦,伊莱捏捏红肿的乳头,文伦抽抽鼻子,含糊地吐出一声,“伊……疼。”
感觉雄兽对他的依赖,心情十分之好的伊莱温柔给文伦揉着那颗可怜的乳头。
第38章
阿宁被肉噎住了,他一手用力地拍着胸口,一手捂着嘴巴咳得半死。
男人慌张着想帮忙拍阿宁的胸口,但又怕力道太大,反而弄伤雌性,最后只能扶着阿宁干着急。
“咳,没事,给我喝点水就好了。”咳了半天,阿宁总算把肉硬咽下去,他擦去眼角咳出的泪花,心里感叹,真要命。
绷着张脸的男人倒了一碗水,却不让阿宁接手,自己小心的给他喂下去。
阿宁眼里带笑,随着男人动作,喝了几口水,轻声安慰男人,“没事,是我不小心,不关他们的事。”他眼角瞄着,不远处不知从哪里打架滚出来的两人,阿宁就是被这两位突然冒出来得两句吼声给噎到的,他瞧瞧被压在地下的文伦,顿时觉得也许上面那位雄性吼得也没错,文伦估计真喜欢他,否则也不会让他亲成这样,手都抱上了。
阿宁忍不住笑出声,也不在意自己刚才咳得半死,倒觉得咳一回换这么一个八卦也挺好玩的。
男人扫了那边亲得没形的两人一眼,他思索片刻,再看看似乎觉得那俩个人很有趣的阿宁,男人放下手上的石刀,平静的收拾好行李,抱起看得十分欢快的阿宁,爬上骑兽,让阿宁躺在上面——沼泽地里没多少地方能躺着休息,一般能有地方烧火已经不错,因此大部分时间阿宁都躺在骑兽背上,枕着男人睡他的午觉——慢慢看戏。
一下一下拍着阿宁的背,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那边,越演越烈的两人,看起来,似乎要超格了,上面那个应该是流浪兽人,男人嗅嗅空气里飘来的味道,似乎要发情了。
阿宁看见灰褐色头发的雄性一把撕开文伦的衣服,露出一片浅棕色的皮肤,脸上不禁泛红。
“伊鲁,”转过头,阿宁用脸颊轻蹭男人肚子,“我们走吧。”在这里他绝对睡不着!
“嗯。”男人应声,脚轻蹬一下骑兽肚子,让它转头向平原部落方向慢慢走去。
阿宁从骑兽背上直起身,向前挪了挪,他还没胆大到能躺在走动的骑兽身上睡觉。
男人跟着阿宁的动作移动身体,结实胸膛与阿宁背部紧紧粘在一块,不肯分开一下,最后干脆抱起雌性,坐到他们习惯的位置。
走过一棵大树,男人回头瞥了一眼那两个叠在一起的身影,像似想到什么,他低下头,轻声问靠在他身上有些昏沉的雌性,“阿宁,喜欢那只雄性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