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恰恰相反,应该会比他讨喜很多)
行初上一世曾作为受Octo所害的一员,后来才由此开始学习计算机反抗,而不是上来就是计算机专家,有没有考虑过作者为什么会这样设定呢?
人呢,一旦有了能力,有很大一部分就会从羊变成狼,回过头来残害过去和自己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弱者,只有极少数人会以强者的姿态反过来去保护他们,并且与其他的狼搏斗,而行初就是这样的一个角色。
正因为他当初是羔羊,所以更清楚作为羔羊的心情,他体会过那种没有人能够反抗,只能眼睁睁待宰的无奈,那时候,是多么多么希望有一个巨大的身影站出来,为他们支起一片保护的天空……但是最终没有人,或许不能,或许不想,或许不敢。所以最后他自己站了出来,从一个没有什么计算机基础的人,咬着牙,付出几十倍的努力,策马狂追,一步一步走到学术的巅峰,与Octo作战,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保护弱者”这四个字的分量。
这是一种人格,或许在现在的大部分人看来很傻|逼,但我却很迷恋,甚至达到敬仰的程度。伟大是与渺小相比较后才能得出的,如果一个站于高处的人不懂得福泽那些渺小的存在,那他就当不起真正的伟大。
在这里就不妨直说了吧,这本书的主题特么就是维护世界和平!……当然,你也可以对我喊:SB作者SB角色~嗯,没事。
……这是行初性格的一方面,然后是对主角的感情。要知道,上一世的他们并非恋人啊,就连现在也懵懵懂懂完全谈不上,上一世甚至在外人看来,两人就是不共戴天的死敌,你害我企业危机,我要抓你入狱,我把你扔进监狱,你出来后变本加厉报复我……上一世的最后,行初把子昕捉拿归案,子昕暴毙狱中,这种事情说难听点,也是上一世子昕自我毁灭,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但是行初的性格注定了他由此背负沉重的心理负担,他捉拿子昕的这一行为确实是无可厚非,但是也根本没有想过让子昕就这么去死,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听到对手的死讯,这种感觉……啧。在这之后无可抑制地会胡思乱想:如果自己当初没有让他入狱,是不是对方就不会死?
其实本来无可厚非的事情啊,但是行初的心结还是因此结下了,也是怀带着这样的一份忧愁,所以他重生后再见子昕,便总是希望自己能够补偿些什么,阻止些什么,如果他真的足够自以为是,就根本不会去纠结这些,重活一世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子昕,然后让他一辈子都别想再用电脑,然后老子就是天下第一,根本不用大费周章去阻挠、去教育、去被读者骂。
如果行初的性格不是如此,那么子昕一生中最大的劫难,便是这个人了。
这一世打定主意还债,小昕却拿他的话当耳边风,知道自己其实没有什么立场去那样要求他,便只有强势地介入进去。行初对于子昕的黑客行为敏感到极点,他在努力克制,但心理压力极大,眼看着要回去了,他已经快愁成神经病了,打屁屁什么的真是小打小闹,简直可以说是情趣了,他终究下不了重手,无论是愧疚使然,还是心里对小昕朦朦胧胧的喜欢。
最后插一句,还有看官说行初大学以后才开始钻研计算机,后来就能与Octo对抗,金手指开得好大啊,唔,其实我写文还是尽量追求逻辑合理的,写文前这种设定都有做过功课,对于这一点觉得没什么特别夸张的,木马教父黄鑫就是大学时玩游戏老中毒,为了给自己电脑杀毒才开始接触电脑,大一大二还是电脑白痴,大四已经写出了名震中外的冰河木马……行初聪明点儿问题不大吧,至少还是存在这种人类的,计算机本来就是天才间灿烂的博弈舞台,更何况他当时也是为了反抗,有危机在鞭策着他,他很努力的……这比十四岁登基十六岁平定内乱二十岁统一七国靠谱多了吧……
30 第二十九章
“所谓互联网呢,就好比一间大房子;有着无数扇门通向世界各地;人们一旦获得权限;就可以从不同的门走进这个房间,和来自世界各地的其他人交流,当这间房子足够大并且井井有条的时候,他就可以容纳下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使用电脑的人……”
“当然;如果什么样的东西都能进去;那这个房间很快就会乱套了,所以提出了网际协议的概念;这是一套统一的标准;就好比只有两腿走路的能进去,这就把猫狗阻在了外面……”
“那么大猩猩呢,”
“唔,那就得再加一条,脸上没毛的才能进去……”
“如果把大猩猩脸上的毛剃了呢?”又有学生在下面问道:“或者一个荷尔蒙分泌过盛的男人可咋办呀老师?”
“……”宋煜白老院士眉毛一抽,板着脸道:“如果那只大猩猩有这么高的智商,那我们也不能对它种族歧视!胡子疯长的男人的话,就请他做了结|扎再来!”
下面响起一片笑声。
“够了,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刚才说到哪了?”
“说到结|扎老师。”
“……加个标点符号能要你们命吗?!”老院士气得胡子一颤一颤:“继续说这个互联网!互联网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广域网,它把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局域网和计算机系统互联起来,我们现在要联上去,首先就要整合我们的局域网,让它兼容互联网的协议,然后在互联网的房子上敲个洞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自由地进出了,我上面说的这些,都是基础理论……罗子昕!”
正不亦乐乎捣鼓电脑的某人茫然地抬起头:“啊?”
“我现在任命你为总工程师,由你来带领在场这支二十七人的团队来完成这项艰巨的使命!”
话一落下,门生们一片哗然:“这,这会不会太草率了点?我们还以为是由老师您亲自带队……”
“难道你们还不信任这小家伙的水平吗?”老院士撩着眼皮看众人。
“这倒不是,”有人说:“只是如果让米国那群看守互联交换机的家伙们知道,我们国家首批联入互联网的团队是由一个小孩带领的话……他们会哭的。”
宋老先生笑眯眯道:“就要他们哭,不但要哭,而且要掩面失声哭、满地打滚哭、抱成一团哭!”
“……老师你太坏了!”这些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们坏笑着搓搓手。
子昕左看右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某些精力过剩的家伙们哄着去干什么混事。
谋划好这起阴谋,当即众人便围在一起展开战略部署,子昕略一思索,把人员分工成四组,从技术难度由高到低排,分别是改造网络拓扑结构、修改原本安全策略、协议兼容和批处理。
网络拓扑结构的改造关系到硬件设备的安置问题,子昕带着众人研讨了好几个方案,一个硕士生在他们旁边飞快地记录内容,最后敲定了一则方案后,众人舒了一口气,拿着去给宋老过目,没想到老头儿躺在一旁的摇椅里睡得正香,鼾声震天一副超然物外的样子,众人见他摆出如此态度,也就不再指望他,拿着定好的方案就开始攻克其他技术难关。
所以老院士也就没能及时知道,自己这一觉,可是睡大发了。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大家都还没有真正付诸行动,但是理论策划已经取得了很大突破,这也是因为子昕扎实无比的基本功发挥了重要作用,不像其他学习计算机的人,他对电脑运行时最基础的原理可以说是了然于胸,因为熟知原理,所以往往能够从最根本的东西上提出想法,让众人少走了很多弯路,也更深刻地体会到宋煜白老人让子昕担任总策划的用意所在。
有些人,只要和他有所相处,就能为其价值所震撼。
天黑下来以后,一干人都各自散去,子昕回到家,把他曾经写入laser中的各种程序理了一遍,第二天就带着这台玩意儿来到老宋家。
“这这这这这……这就是你以前在用的电脑?!”
“是啊。”子昕点点头,绕过围观的学长们,把laser与新电脑联通,共享资源。
一名博士生师兄呆滞地看着他一系列动作,良久才僵硬地扭过头对身边人说:“别告诉我他就是用这么一台不能显示图形的娃娃机,用pascal编写图形界面程序打败我的……”
“谁说它不能显示图形?”子昕不服气地反驳道:“你看。”
他在键盘上敲下几句指令,面前的黑白电视机就发出滋滋的声音,一屏幕的雪花,某人不耐烦地用力捶了下,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电视机一卡,颤颤巍巍地显示出一套最新版的pascal界面。
这样的情景,就好像一只猥琐的黄色大老鼠,突然跑到你面前,眨着大眼睛叫了声“皮卡~~丘”,然后放出十万伏高压电把恐龙电成渣渣一样。
一阵风吹过,众人流着鼻涕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子昕不理会那群石雕,把laser上的程序都打包传到新电脑上去,然后根据新的运行环境进行修改,使它们都能够在新电脑上正常使用,程序很多,而且修改也比较花时间,他一边放着两台电脑在那里传输,一边和师兄师姐们继续讨论昨天未完的项目。
一名学长昨天记下了他们的方案,回去通宵誊写了结构图,现在拿出来给子昕,他看完后满意地点点头,结构已经颇具雏形了,接下来就是安全问题。
简单了说,电脑买回家,它都会自带一套防止别人恶意入侵、保密**的防护措施,那可以是硬件防火墙或者用户权限管理系统,因为属于基本层次,所以人们上网时一般都接触不到这些东西,但它们却是从权限上施加的控制,是抵御入侵的最基本、也是最不可缺少的一层防护。
就像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他或许没有穿防弹衣,也或许没有戴头盔,但是必须至少要穿一条裤衩,这已经关乎到尊严问题了。
哦,那么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偷偷地在对方意识不到的情况下扒了这家伙的裤衩,然后给他换一条新的,在网络的整合中这是必不可少的一步,为什么要换裤衩呢?因为原本那人只是在陆地上行走,现在他要下水啦,所以裤子也一定要防水才行……而我们这里所要扒内裤的对象,就是他们要整合进去的附近所有电脑,不单单包括这几十个人自己的,只要在范围中,就全部要修改。
时间就在奔走忙碌中飞快地流逝,子昕一群人在制定好方案后,还得亲自实施,先是从老师这里批了一堆设备,然后在宋老先生迷惑的视线下四处奔走,有些时候甚至跑到了临近的大学城里和人协商事情,人人都脚不沾地。
协议兼容和批处理相对容易些,没什么难度就是工作量大,子昕把事情交给其他人去做,完了三个月一眨眼过去,万事俱备,只差东风。
正值一年中最炎热的七月末,**辣的阳光透过窗户,变换成菱形的光照进屋内,有人怕电脑温度过高,走上前去拉严了窗帘。
屋内暗了下来,米黄色的窗帘使房间里一片暗黄,而互联网的联接也终于完工,大家淌着一脑门子的汗挤在一块儿,心情却激动非常,所有的硬件软件都检查完毕,子昕捞过旁边不知道谁的折扇呼呼地照着自己扇了两下,驱走了些许暑气,然后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下按下最后一个键,数据流通过路由器、卫星信号,辗转传输到了位于米国的互联网交换总机上。
庞大的信息量就像打开了闸门的潮水般汹涌而来,这就是全球最大广域网的力量,和子昕过去所接触的什么图书馆、政|府内网相比,可以说是恐龙与蝼蚁的区别。
三个月的奔波努力终于取得成果,除了一小部分曾经在欧美国家留过学的师兄之外,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浩瀚程度,无一例外地被深深震撼了,欢呼一声就好奇地东看西看起来。
“干得不错。”宋老笑眯眯地在一旁看着,毫不吝啬地夸奖道:“虽然借用国外交换机权限后,联网带宽低,上网也不稳定,但你们已经跨出了绝对有意义的一步,从你们的成功之后,我们整个华国联入互联网,也就指日可待了。”
子昕原先还在享受着老师的夸奖,听到后来脸色却有些尴尬:“我们没有借用国外的权限啊……”
“嗯?那你们是怎么联上的?”
“注册我们自己国家的权限呀。”
“……”宋老先生目光呆滞:“这,这不可能,我们的网络那么小,怎么可能通过认证?!……”
子昕摸摸鼻子:“哦,我们把以环江镇为中心,方圆一百公里的所有地域都整合了进去,包括曲海大学城的三所高校,有它们校园局域网的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