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辰云这下真的受伤了,挽住云寒昕的腰:“亲爱的,你这是在嫌弃我老了吗?还是我表现的不够年轻?我记得晚上有把你。。。”
“闭嘴。”掰开东辰云的手,警告的瞥了男人一眼,“不要跟我说话。”瞧着两边好奇的目光不停的往他们这边瞧,云寒昕觉得开始丢脸了。
电影选的是爱情片,很没文艺素质的爱情片,不是两个人喜欢的类型,云寒昕觉得自己是脑子抽经了,才会陪这个男人来看电影。可东辰云觉得,电影的类型不重要,重要的是电影院的氛围。
电影院很安静,情到浓出女生留下几滴眼泪,东辰云向来不喜欢柔弱的东西,易碎,就如女人的眼泪一样。
他也不喜欢男人,他知道,只是他偏偏喜欢云寒昕。
他明白痛到极致的眼泪是怎么回事,犹如那时,在T大,看见云寒昕躺在栋梁里,心,在一刹那停止了跳动,眼眶涩涩的,可是太干,流不出东西。
“想什么?”回头,在影院黑暗的空间里,青年的眼睛依旧是这样的清澈。
“想你。”东辰云顺势在云寒昕的额头留下一吻。
这会儿电影院的人虽然少,但旁边还有人注意到他们了,两个向来自我的人,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从电影院出来,已经是晚餐时间了,东辰云的视线,一直看着云寒昕,看的青年郁闷了,忍不住问道:“我说,你够了。”
“不够。”
“东辰云。”云寒昕加重了音量,这男人是脑子进水了。
东辰云抓住云寒昕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左胸:“寒,你摸摸。”
一根青筋跳出云寒昕的额头,眼中的怒火已经开始燃烧:“依旧是一副平板的胸膛,又不像女人能摸出两个包子。”
“包子是没,肉馅还是有的,寒拨开一副看看就知道。”东辰云的身上,穿着和云寒昕一样的大衣,只是身子比云寒昕高出了许多。
“你有病。”会开男人的手,云寒昕加快了步伐,脸,有些红。
东辰云笑着跟上:“是真的不够,想告诉全天下的人。”这一份感情,深的连自己也无法预料。
云寒昕一震,眼中有些动容,粗鲁的拉过男人,将他压在车门上,顺势吻上男人的唇:“这样够吧。”
“如果去车里继续,的确是够了。”
云寒昕白了他一眼,决定不予理睬。
书房内,尤利看着七七八八的书,唉声叹气,冢少站在门口,恭敬的看着他,眼中清晰一片,不再有当初迷茫的情感,他懂得侍卫的分量。
“喂。”尤利的头自书中抬起。
“殿下?”冢少上前几步,依旧是恭敬的样子。
“你知道什么是攻什么是受吗?”百般无聊的人,突然想起了中午在书店门口,那个女生的问题。他记得很清楚,那些女生说,虽然他个子比较高,但是看上去,他毕竟像受,再配上她们暧昧的语气,尤利突然想知道了。
冢少还是面无表情,不过心中十分动容,想到,对这种事情颇为单纯的皇太子,怎么也好奇这一块了。
“攻和受是对GAY双方的称呼,攻是用X上的那个,受是张开腿被上的那个。”冢少讲得很直接,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妥,只是换来尤利的一句:住口。
尤利有些脸红,愤怒的目光瞪着冢少,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
打开书房的门,朝着外面跑去,在那个地方待下去会憋死,冢少随即跟上,却被尤利吆喝住:“不要跟着我。”
冢少才刚抬起的脚步只好停下,心中若有所思。
第三部 真情 第18章
尤利跑到花园,见东辰云和云寒昕一左一右走了进来,两只大大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云寒昕,脑海里响起了冢少刚才的话,脸,又莫名其妙的红了。
云寒昕打了一个激灵,怎么觉得有股异样的视线在盯着他。这种感觉不只是云寒昕有,东辰云也同样又。在这个别墅里,理应不会又这种感觉才是啊。
两个人眯起了眼睛,彼此看了一眼,朝着暗中走去,原本以为会抓出什么人,只见躲在树后的那个人却是尤利。
“你这是在干什么?”云寒昕觉得有些头痛,这个孩子的教育,果真有些问题。
“我。。。”
等不及尤利开口,亚力走了出来:“主人,英国领事馆的密斯先生来电话。”
哦?
三个人一阵激动,领事馆终于有消息,也就等于罗斯兰国有了消息。
“怎么样?”待东辰云挂上电话,云寒昕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甚至有些严肃,“罗斯兰国出什么事情了?”
东辰云看了尤利一眼:“你要做好准备。”
尤利从东辰云的脸色中已经有些觉悟。
“罗斯兰国的皇太子尤利·伊塞尔·福尔摩琪已经于半个月钱火葬了,全国人民默哀了十来天,所以那段期间,全国不对外开放,所有的消息全被阻断。”东辰云看着尤利一字一字的道。
“怎么可能?尤利不是好好的在我们面前吗?”云寒昕非常惊讶,一个国家的政治体系他不懂,“这关乎一个人的生命,特别是一个国家的皇太子的生命,在没有正式那个被找到尸体是不是尤利之前,怎么可能这么快的下结论?”
“寒,冷静。”东辰云解释,“你忘记了,三年多前,我也同样弄了一个身份让你脱身,那个冒充你的尸体不也同样被下了结论,作为你而死亡。连那是作为雷里斯多家族大少爷的李慕斯都查不出所以,你以为,一个国家的皇太子如果要作假,还能让别人查处所以吗?”
东辰云锐利的语气,令云寒昕终于明白了一个情况,他之前只想帮助尤利,只是单纯的想帮他,作为一个朋友而言,可由始至终,他还没完全的弄明白,他这个朋友不只是他的朋友,而是一个国家的继承人。
从这一点,东辰云早在一开始就想明白了,所以才不认同他插手。
“寒昕,我能明白东辰先生的意思。”是的,对方既然为他找了替身,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他一直在逃避,一直在迷茫,这一刻,东辰云的话给了他一个炸弹,他的确是想的太单纯了。
帮忙,东辰云的帮忙,不只是简单的帮忙两个字,以东辰云的身份,这会关系到整个英国的政治。
“英国领事馆那边表示,那边参加了罗斯兰国皇太子的葬礼,是皇太子的葬礼,其实,他们并不关心,这个是不是真的皇太子,只要让外界知道行太子已经死亡,让罗斯兰国的国民知道就可以。”东辰云再次强调
“但是,王室难道不会发现这是一个假的尤。。。”云寒昕闭上了嘴,他明白了,“同样的我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也无法分别出我是谁,不是吗?”
想来有些心酸,原来只是变了一张脸,即使再亲密无间的人,也分不出真假。
“这也只是我的猜想,他们早在一开始就备用了一张跟尤利长得一模一样的脸。”所以,当那张顶着尤利脸的尸体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时,整个王室都以为,那是尤利的尸体。
“那接下来呢?”云寒昕这会儿反而冷静了下来,问着东辰云,眼神却看着尤利,只见对方苍白着脸,一句话也没说。
东辰云挑眉,实现转向尤利:“我之前问过你,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吗?”
“什么?”尤利抬起头。
“你明白了现在的立场吗?”东辰云声音沉稳,不再是之前优雅的男人,此时的他像个尊贵的帝王在俯视他的臣民,“你明白自己的想法吗?想要回去的目的又是什么?只是想好好的活着,还是要夺回你的王位?如果只是想活着,那就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如果想回到你的国家,那么此刻,你必须明白。。。”
话到一半,东辰云的电话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东辰云本来想忽视,可随即想到,知道他私人号码的人毕竟不多,还是接了起来。
“东辰云。”
“。。。”
“什么?您请等等,我换个地方。”东辰云看了两人一眼,走出书房。这是东辰云第一次避着云寒昕接电话,对云寒昕而言,这个震撼的确不小。
打电话过来的,不是别人,而是云寒昕或者夏雨的外公。
“外公,您请说。”
接完电话回来,云寒昕和尤利还在书房,东辰云来到云寒昕面前:“尤利的事情,让我先想一想,我现在有事情要离开一下,最快一个星期内回来。”
云寒昕没有说话,只是微眯着眼睛看着东辰云,这种气氛让尤利觉得非常怪异,他偷偷地离开了书房。
“你在生气?气我隐瞒了你?”东辰云小心翼翼道。
云寒昕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只是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从现在开始计时,如果你一个星期后不回来,或者迟到一分钟,东辰云,我会让你知道,我有的是法子折磨你。”
压抑的男中音,有些阴冷,东辰云在云寒昕的额头亲吻了一下:“等我。”丢下两个字,男人离开了房间。
随后,车库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云寒昕意识到,东辰云是独自离开的。
“寒少爷,主人他?”亚力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看见云寒昕靠在窗边看着车子离开。
“没关系。”云寒昕淡淡的道,既然东辰云不想让人知道,那么派人跟踪也没有用,何况,如果对方这么容易被跟踪,那就不是东辰云了。
更何况。。。如果连这点事情也不了解,他凭什么让东辰云如此爱恋。
是的,爱恋,他懂男人眼中的爱恋。
而这一刻,云寒昕更是清楚,东辰云无论什么事情都没有隐瞒他的理由,连带着东辰集团的股份都在他的手中,东辰云会隐瞒,那么唯一的可能。。。想到这里,云寒昕叹气。
他何尝想不多这件事跟自己有关系。
东辰云,你看,我总是渴望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你,总是在想让你不再为我担忧,可现在,我又开始欠你了不是,你又在为我担忧了。
但又是什么事情,让你要这么隐瞒我。
罗斯兰国
皇太子的尸体已经放入了陵墓里,接下来国王病重,那么唯一的事情就是立新的皇太子。
比傲本来想离开,但是伊贝尔以皇太子需要安静为理由封闭了罗斯兰国半个于月,而这段时间,他脸在中国的下属都没法子联系。
现在,罗斯兰国的禁令一除,他在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自己的属下。
“大人。”沃杰因为比傲的命令一直在酒店等他,可这段时间他怎么也等不到比傲的消息,打电话回去,都是忙音,整个罗斯兰国的信息被封闭,他怎么也联系不到比傲。
“沃杰,你现在在哪里?”
“在中国。。。”
另一边,坐在房间里的男人眯起了眼,锐利的眸子耐人寻味,只是弯起的唇角显示出男人的心情不错。
“中国吗?”男人的笑意更浓。
这一刻的比傲绝对想不到,有人已经在他的四周安装了监视器和窃听器,而他此刻的一言一行早就通过这些传入了别人的耳朵里。
“你马上行动,暗中跟踪比傲,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行动。”
“是,伊贝尔殿下。”男子告退。
“等一下。”伊贝尔蹙眉,似乎还有一件事让他非常的不安,“查尔汉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不过査尔汉上尉离开的那艘船的航次已经出来了,三天前,那艘船最后停靠的地方就是中国。”
“什么?”这是巧合?“你觉得按照船的航次,査尔汉最后在中国的可能性有多高?”
“这。。。殿下教我们,永远不要用疑惑和感性去判断事情。但是,结合比傲殿下的事情,的确有些可疑。”
伊贝尔挥了挥手:“你先去准备。”
比傲对伊贝尔是有些怀疑的,这份怀疑或许不是对敌人的猜忌,他只是不明白,但是内心,伊贝尔是重要的存在。他从自己家离开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伊贝尔会派人跟踪他,不过,等到他知道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
下了飞机还是清晨,沃杰,也就是他的属下,已经在机场的门口等他。
“殿下。”看到比傲的身影,沃杰非常的激动,“殿下,国家的事情。。。”沃杰欲言又止,本来国家的政治,他是没有资格过问的,但是这半个月来的提心吊胆让他一时之间忘记了分寸。
比傲拍了拍沃杰的肩膀,他这人一向没有架子,在罗斯兰国的王室里,是最没威信的王子,不过他的人缘也很好:“一言难尽。”原本纯真的脸上多了一丝沧桑。
他的母亲和有力的母亲是亲姐妹,他父母过世之后,尤利的母亲将他接到了王宫之后,其实他是没有罗斯兰国王室血统的,国王赛德宠爱妻子,收了比傲为义子,所以他成了王子。
王宫是上流社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