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文的下身,他本不擅长情事,现在一紧张,更是失败,含住的时候,不会缩起牙齿,坚硬的牙齿刮过脆弱敏感的茎身,疼得陈汉文龇牙裂嘴,哇哇大叫。
陈汉文忍著痛,温柔的推开了师父的头,唐楚云双唇红肿,舌尖牵著银丝,双眼泛泪,不解的看著徒弟。
陈汉文难得觉得沮丧,比起疼痛,他更知道为什麽自己没有办法勃起,他看见师父这麽努力,又是帮他刺激穴道,又是降尊纡贵的帮他口淫,心里燃起的熊熊烈焰忽地飞灭,他把赤裸的师父抱到腿上,两人眼对眼,鼻对鼻,口对口,相距不过毫厘,唐楚云却眼神闪避。
陈汉文开口:「师父,不要这样,求求你。」
「为什麽?师父做得不好,又弄疼你了吗?」
陈汉文苦笑著,没有暴露实情,反而问著自己亲爱的师父:「师父,你是拿什麽样的心情和我欢好呢?」
唐楚云被问得说不出话来,别过脸,不敢看自己的小徒弟。
「一开始听到师父愿意让我抱,不管理由是为了什麽都好,我开心的不得了。」陈汉文回想起和夜晚的唐楚云交合的初夜,抱著自己喜欢的师父,虽然不道德,但是心里是欢喜的。
他继续说:「被弄疼了也无所谓,我就是喜欢师父。」
听到这,唐楚云终於肯好好的看著陈汉文了,陈汉文把额头抵著师父的额头,然後说:「虽然还是很怕啦。」两个人忍不住相视而笑。
「但师父呢?是出於无奈被我抱,还是心甘情愿被我抱,对我很重要。」陈汉文稚气的脸多了几分认真,让唐楚云看傻了,何时自己的小徒弟有这样成熟的表情?
「师父,告诉我,你是不是心甘情愿让我抱?」
唐楚云红著眼眶,虽然自己出於一片善心,然而行为荒唐,不知不觉之间,是不是伤到了徒弟的心了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样就够啦。」陈汉文傻气的笑著,又是那个憨笨的狗徒弟,他咧嘴笑著:「师父,你瞧,我又有精神啦。」
唐楚云这才发现狗徒弟的下身胀得巨大,竟比之前勃起的尺寸更加惊人,俊脸一红,不免开始烦恼等会儿自己怎麽消受。
不过,博学强识的唐楚云突然明白自己行医多年却从未了解一个道理,而这个道理竟然是这个乳臭未乾的毛头小徒弟教会他的。
这世界上最强的春药就是爱。
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也被对方喜欢的心情,自然而然的让人欲火焚身。
师徒两个人抱在一起深吻著,唐楚云放下了师父的身段和一切杂念,只是专心沉醉在这个吻当中,学著把自己的软舌吐到对方的口中,也学著吸吮著对方的唇舌,两个人吻了良久,嘴边都是来不及饮入的唾液。
唐楚云被吻的动情了,一双修长的手贴著陈汉文的胸肌,无意识的爱抚著自己的徒弟,感受自己的腿间被陈汉文的硕大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著,自己的下身也胀大了起来,磨著陈汉文的腹部,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唐楚云呻吟著,扭著自己的腰,把自己的性器往陈汉文的腹肌上磨蹭,把男根前端渗出的淫液都往徒弟身上抹去,难耐的渴求更多快感。
「师父,我想要你。」陈汉文一边吻,一边说:「我好想要你,想要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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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54(忠犬攻徒弟x床上淫荡妖精受师父)
唐楚云一听,心里暖烘烘的热了起来,他是不会说情话的人,眼下又是心神激盪,难以言语,在徒弟的怀里蹭著往内头钻,恨不得把两个人血肉都揉在一块儿,把自己的头脸埋在徒弟厚实的肩颈处,低声诉说:「你要我,我很高兴。」
唐楚云说完,眼眶发红,几十岁的汉子,险险就要掉泪。
情到深处,原来是这样的滋味,唐楚云现下才体会到。
陈汉文听了师父这样低低浅浅的一句话,也是激动的难以自己,一把把师父抱到桌面上,大掌温柔的拉开了师父的双腿,看著自己的师父真的任自己为所欲为,腹下一股冲动简直难以忍耐。
唐楚云见徒弟拉开了自己的双腿,身子略略退开,居高临下的看著自己,心里又紧张又害羞,但等了许久,徒弟只是用那双小狗一样湿润晶亮的眼睛看著自己,却一点动作都没有,徒弟的视线落在自己裸体上像火烧,唐楚云浑身火热热,下体又胀又痛,连後穴都空虚的收缩著,被情欲折磨著好难受。
「怎麽不……继续?」唐楚云声音粗哑,伸著手要摸徒弟。
陈汉文低著头,凑上脸颊在唐楚云手心里撒娇,用手指代替回答。
唐楚云感到後面伸进来了一根手指,在洞口缓慢的揉著,他知道了。
徒弟想要自己想要的不得了,他同为男人,知道男人的欲望又急又猛,绝经不起压抑,但陈汉文此刻却倾尽所有柔情,要唐楚云舒服,他心脏一紧,憋著的泪珠就潺潺的流下,脸上却挂著温柔的微笑。
唐楚云闭起眼睛,感觉甬壁里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抽了一口气,闷哼一声。
他喘著气,忍著小穴里愈来愈多根的手指翻搅著内壁,自己身体里的一处被徒弟仔细的翻查,穴内的皱摺都给搔的软麻,手指愈伸愈深,指节曲起,甬径给弄得松爽。
唐楚云急促却浅薄的呼吸著,一不留神,体内的手指碰触到了敏感点,刀尖般锐利的快感闪过,他咬著的薄唇一松,淫媚的呻吟了起来。
连著几下刺激,唐楚云一生坚守的礼教被冲破了防线,顾不得拘谨,弓起身子,扑上徒弟,搂著陈汉文的身子哀求著:「别……别……」
话也说不好,只得哀泣著喊:「汉!」
他什麽也不说,就是这样连声喊著自己徒弟的单名,又酥又沉的男声带著鼻音不停唤著:「汉……汉……汉……」喊得陈汉文浑身酥麻,就算他想对师父温柔点,这下再也做不到了。
唐楚云感觉到又粗又硬的火热棒子顶著自己的後穴洞口,带来强烈的压迫感,来不及有所反应,徒弟硕大昂长的肉棒就顶了进来,他嘶哑的喊了一声,眼泪被逼出了一串,穴壁被撑到极致的痛楚夹著强烈的满足感,让他难受的仰著头,摊到了桌上。
唐楚云腰上落著一只如铁夹般的大掌,双手被拉过头顶,徒弟倾身,将唐楚云骨节秀气的双腕紧锢住,唐楚云听见徒弟低沉的男音说:「师父,夹著我的腰。」
唐楚云浑身无力,但仍是使劲儿的将双腿缠住陈汉文的熊腰,他双腿一缠,陈汉文的热契又进了几分,直叫他下腹闷麻。
陈汉文猛力的挺腰,一次又一次的重击,让唐楚云毫无抵抗能力,狂乱的呻吟著,顶到深处,桌子碰碰碰碰的撞著墙壁,两个男人在破旧的饭桌上做爱,陈汉文力道又猛,哪里支撑的住。
只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桌子已经解体,乒乒乓乓的断了四只脚,两人一桌掉下地面来,扬起地上不少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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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55(忠犬攻徒弟x床上淫荡妖精受师父)
师徒俩正做到紧要关头处,桌子就被压坏了。
唐楚云受到惊吓,肉穴的内壁紧紧的绞缠陈汉文粗长的分身,陈汉文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这下就算是天崩地裂,他也绝对管不了啦。
「汉!」
唐楚云满心以为徒弟此刻就要退开,哪里知道陈汉文愈顶愈深,节奏更快更猛,听见陈汉文嘴里一边叫著师父师父,一边发出如野兽般的粗吼,他被徒弟这样伺候,哪经得住体内的横冲直撞,被高潮前的快敢逼得无处可逃,只好弓起身子抱著徒弟的上身,喊著徒弟的单名,喊到最後,只剩下破碎而无意义的浪叫。
夏荼蘼在卧房内听见一声巨响,待要开门查看,但是推著卧房的门,一时半刻也推不动,正在觉得奇怪,客厅就传来两个男人欢好的声响。
先听见肉体相击之声啪啪作响,又听见唐楚云酥媚低沉的嗓音唤著自己徒弟的名,又传来陈汉文一边叫著师父,一边逞欲的嘶吼,他幼时在茶屋里长大,哪里还不明白,一张俊脸倏地红了,好似盛开的桃花。
他长得秀气,却天生气力大,一推之下就知道门外铁定堵著书柜之类的大型家具,若是用尽气力还是能推开,但他又怎麽能推开?
夏荼蘼本来极为崇敬唐楚云,虽然与陈汉文拌嘴,但其实极为欣赏这个憨傻的大个儿,今天被他撞见师徒两人之间的不堪情事,对这对师徒的评价大打折扣,他少年心性,红著脸,捂著耳朵,又羞又气,不想再听。
哪里知道门外传来的浪叫愈来愈不堪入耳,掩了耳朵也没办法不听见,他姐姐做日本人的艺妓,他从小看了心里不舒服,对男女情事本就存著极大的偏见,现在又听见这样毫不遮掩的师徒乱伦,心里头杂乱乱的一堆事情都涌了上来,心中苦闷,就对著房门重重的一踹。
先是重重一声巨响,然後陈汉文挡在卧房门口的置物柜忽地散了下来,连著卧房门板烂成一片,杂物画具散了满地,房门口站了个不知所措的夏荼蘼。
客厅里空无一人。
夏荼蘼愣在原地,还以为自己刚才在发傻。
他却不知道,陈汉文和唐楚云两个人才刚刚在彼此的身上泄了情欲,就听见卧室传来踹门的巨响,跟著窸窸窣窣木屑全掉了下来,眼看又要重演桌子压烂事件,知道房门那头肯定站著夏荼蘼,若给他撞见了就糟了。
陈汉文反应过人,大掌抄起两个人落在地上的衣物,拥著师父翻过窗去,在无人的小巷里整理妥当,陈汉文又好好的对著师父撒娇了一番,这才两人并肩,装做没事模样的从前门敲门。
正等著夏荼蘼开门呢,一个粉雕玉琢的嫩娃娃就浮在半空中,喊著:「陈汉文,你日日夜夜和师父做乱七八糟的事情,该不会就是逼我这个万年无敌老妖出来!」
陈汉文脸色一变,师父还不知道自己晚上就会变了个性,正想要阻止小绿说话,才发现站在一边的师父脸色平静,完全没有看到小绿,也听不见小绿说什麽。
他这辈子没有这麽庆幸过只有自己看的见鬼。
小绿看陈汉文故意不理他,冷哼著说:「我跟你说清楚,讲明白,我是绝对不会後悔当日所做所为,你师父跟我之间梁子可深了,是数百年的恩怨,哪有那麽容易就放过……啊啊啊啊啊!!!你干嘛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汉文听著小绿的话,想到那天师父命在旦夕,全部都是这个可恨的妖精所为,想也不想,他屈膝一纵,竟然跳了老高,大掌捉住了小绿的脚踝,把这个嚣张的万年无敌老妖从半空中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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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累得头昏脑胀啊~明天再继续,果然尽孝道不容易……
夜莺让夏秋欠到明天……夏秋会多写一点补偿的……
鬼子56(忠犬攻徒弟x床上淫荡妖精受师父)
陈汉文气极,捉了小绿之後,就把小绿往门上抵住,语气凶狠的说:「你要是敢对师父不利!我拼死也要……」
也要什麽?
陈汉文年纪小,个性又憨憨傻傻,又跟了个正经八百,个性冷淡的师父,就连威胁恐吓也说不好。
小绿脸色又阴又沉,隐隐发出绿光,他本来是个七、八岁的正太模样,但此次现身却像个四、五岁的小奶娃,可见那日他妖力损失惨重,全是为了要护唐楚云不死,他冷笑著说:「你有没有搞错!你这个笨蛋白痴狗徒弟,口口声声说你爱师父,当日唐楚云身上最重的伤,可是你这个鬼子给咬的!说到底,你还不是跟我同半斤八两,你凭什麽指责我!」
小绿这麽一说,陈汉文心里一慌,他心里的痛苦自责全涌了上来,捏著小绿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劲道,疼的小绿哇哇大叫:「啊啊啊啊啊!你以为你身上流了人类一半的血就是人类了吗?你别傻了?人类不会接受你的!」
「人类这种生物最愚蠢了!只要有一点点和平常人不一样,他们就会排挤你!他们连自己的同类都互相排挤,日本人歧视台湾人,台湾人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