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光的眼睛,它的主人怎会愚笨?
所以他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这么就过来有些突兀,但一想到自己是我行我素的端月少爷,他便无所顾忌的从了过来。
“亲的这么开心,害小爷我跟着脸红心跳,唉唉,端月银翘,你太没出息了!!”端月银翘小声道,心中对自己是一千一万个鄙视,他端月小爷什么世面没见过,就那两个抱到一起的人,他,他端月小爷好像真没做过。
宋尚云清禾走进端月银翘身边,轻声道:“你一个人在这嘀咕什么呢?”
“哎哟!”端月银翘被吓了一个蹦,捂着心口直喘气,待看清楚来人,面露不悦,但也不敢责怪,只轻声道:“族长。”
尚云清禾看了他一眼,“来做什么?不是让你不要来找我吗?等回去了府上跟你父亲说一声再去尚云府报道。”
端月银翘一听,攥了攥拳头,咬了咬牙,最后缓缓松开齿贝。
尚云清禾看他一脸不服气的样子,也没搭理他,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端月银翘看着他消失在拐角,一甩袖子,气愤的离开了。
等到一行人下来琅嬛山,本打算急性的队伍,却因为一件事情放缓了行程。
今日小麦从早上便不舒服,肚子里咕咕的叫,倒不是被饿着了,只是消化不良,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因为胃不舒服,虽有宋棐卿抱着,但白狼过快的速度也叫它十分不舒服,途中还吐了一次,虽胃里的东西都吐尽了,但宋棐卿见它鼻头都变得苍白,平日里舒服的喜欢摇晃的两条尾巴,此刻也蔫着没了活力。
宋棐卿无法,只好说让他们先行离开,自己自会跟上,但尚云清稠实在不放心,便向尚云清禾提议,他留下来跟着,一面宋棐卿找不准回去的路。
尚云清禾听后皱眉,踌躇半晌道:“还是我留下来跟着他们,你们先行离开,早些回去跟长老们汇报,莫叫他们担心。”他看了尚云清稠一眼道:“师兄,还是你去想长老汇报,你还要照顾其他人,不太方便。”
尚云清稠这才意识到尚云清禾的坚持,师弟是认为自己有了顾及,以往再怎么样,也可以勉强说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但现在他是实打实的有了要照顾的人。
他突然意识到,他以往的做法是不是很令师弟不满,虽然师弟与宋棐卿一直关系不友善,很都时候很不对盘,但宋棐卿却是清禾明媒正娶的夫人,自己对宋棐卿的关注,也只是考虑到师弟可能不愿意关心宋棐卿,他这个做师兄的总要照顾些。
可是,今日尚云清禾突然这么说,他便突然明白,自己以往对宋棐卿的所为‘照顾’,是不是或多或少的让师弟更难做了呢?
师弟不能拂了自己的好心,也拉不下面子正经的关心宋棐卿,他心里是不是很憋屈?
思及此,尚云清禾心中又喜悦又愧疚,喜悦的是师弟其实对宋公子是喜欢的,关心的,愧疚的事以往本该师弟表现的机会,全让他抢了去。
他点点头,“也好,还是师弟的提议好些,那让清宴留下来,他多少能护的你们些。”
“咳咳……”叶柳烟在一旁咳嗽,尚云清稠不解,问道:“你怎的了?身体不舒服?”
叶柳烟翻了个白眼,责怪自己夫君没眼力,这好好的二人世界,怎的叫清宴那愣头跟着做搅屎棍,啊啊,呸呸,是第三者,让个第三者在他们眼前晃悠。
不过也就只有叶柳烟一人这么认为,尚云清禾与宋棐卿皆点头说好,叶柳烟想晕过去的心都有了。
三人缓行,宋棐卿发现,清宴此人却是是少言寡语之人,除了对尚云清禾说了在前方开路外便再物言语。
尚云清宴,是上任灵府族长尚云怀林的三弟子,与医术方面造诣不佳,却对武学痴迷,练得一手青阳刀,在各府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除却性子冷清了些,此人论长相,武功都没的挑剔,听说他的家世也很不错,父母二人的医术皆精良,与医术造诣上也独特高明,若不是二人早早过世,说不定尚云清宴也不会变的如此寡言。
听说清宴的父母早在他五岁便过世,具体的宋棐卿也不清楚,只是隐约得知,在二十年前,与蒂都平行世界的一颗千年古树不知为何发狂,陷入魔道,将他们的世界弄得乌烟瘴气,又跑到蒂都迫害这里的百姓,蒂都人为此奋力作战,但人的力量怎能与魔相提并论。
好在天界派了神仙下界除妖,为此才免去了人间一场即将到来的大祸。树妖造成的悲剧并没有波及开,便迅速被遏制,但还是有很多的民众受到了迫害,其中就有奉命下山医治手上百姓的尚云清宴的父母。
宋棐卿轻轻叹气,关于别人的身世他从不愿过问,他连他自己的身世都不记得,为何要去关心别人,但或许是他天生善良,也许是感同身受,总之他对清宴有着同别人不一样的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拼了,还会有一更,不过现在九点了,再更可能要到明天了,或者来一片短小的,2000+
☆、第二十一章 遇袭
宋棐卿摸摸怀里一动不动的小家伙,没想到竟然会生病了,这几日若不是有小麦陪着,他都要无聊死了,与那么多人呆在一起,虽说也算热闹,可他不知道怎么了,心中提不起劲儿,总有厌烦的感觉。
夜晚睡不着的时候,这小家伙会爬到他的床上,嗓子里“咕咕”的叫着,让他甚为安心,有时候,他还会说几句让人开心的话,但也不能说太多,狐猫被它们视为不吉利的动物,但好在没人会指责他带着小麦,除了尚云清禾会唠叨。
这几天宋棐卿想着小麦只能整天的呆在房间里,偶尔他在的时候才敢在他们小院里的花坛里转转,甚为难为了这爱玩的小家伙,便在他们参加完临行晚宴的时候,带回来许多好吃的,小麦当时别提多开心了,边吃边说他是大好人,宋棐卿听了便哈哈笑的开怀。
谁知道就因为这个,小麦吃多了,但却硬撑着,也没告诉他,等到用过早膳,他要收拾行李的时候,才发现小麦窝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他觉得奇怪,一看小麦盛饭的小盒子,里面还剩大半的粥,他这才知道小家伙是病了,连一向不愿意他人侍奉的人,也只好找随从帮他收拾,自己则跑去找尚云清禾。
但尚云清禾竟然说他不是兽医,不知道怎么给畜生看病,把他气的不行,最后清禾好像是实在看不下去,怕他在这个时候乱跑,在做出些什么没头脑的事情,干脆权他早些回去,府上肯定有药。
行至山下一处树林,尚云清禾开口对前方的尚云清宴道:“三师兄,我们绕道,拐过这处有个山坳,那里应该会生长疏零草,我临时碾些药汁出来,给小麦服下,他也不至于这么难受。”
尚云清宴听闻,头也不回,调转了狼头,偏到原来路线稍东面的地方,三人朝着不远处的山坳而行。
此时行至正午,日头正浓,但三人缓行与密林之中,时不时有清脆的鸟鸣,微微的清风,再加上令人舒适的青绿,倒也能体会到一番悠闲惬意。
宋棐卿瞥了身边一眼,轻咳一声,“你不讨厌小麦了?”问完有觉得此话太多余,纯属没话找话。
尚云清禾闻言,眼角瞅了他一眼,“你若觉得我们一行太过寂静,可以和我说说话,本座大发慈悲,不会冷落了你。”
宋棐卿就知道会如此,低头看了看还在昏迷的小麦,看它难受的样子,不免担忧,“多谢你……”
正此时,尚云清宴突然喊道:“危险!”
还未等宋棐卿反应过来,忽觉耳边风声大振,接着一枝藤蔓便向他快速袭来,树藤直勾勾朝着他腰身缠来。他登时警惕,展开腰间折扇,请安扇禀一处凹陷处,只听‘哧’的一声,自白玉折扇扇面顶部冒出一排尖刀。
宋棐卿手腕用力一抖,直劈想那灰黑的树藤,只听一声锐利的叫声,削铁如泥的尖刀将袭来的一捆儿臂粗细的蔓藤生生砍断,紧接着宋棐卿小腿用力一踢白狼的肚皮,白狼立时从喉咙发出一声低沉吼叫,充满肃杀之势,宋棐卿怀中昏迷的小麦跟着抖了抖身体。
他眼神凌厉扫过周围,同时伸出一手安慰了小麦片刻,此刻发现前方已经被树藤挡住去路,透过条条树蔓依旧可以看清尚云清宴的身影,他在朝身边看去,发现尚云清禾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薄剑,正奋力与树藤颤抖。
尚云清禾见他也是躲避树藤躲的辛苦,剑身缠住一道树藤,用力一挥,树藤应声粉碎,他才着空问了句:“你如何了?”
宋棐卿用折扇又割断一道树藤,硬着:“还应付的来,只是这树藤好像有些奇怪。”
尚云清禾的眼神暗了暗,沉声道:“这是以有精气的树妖,怕是早就守在此处,见我们人少便来袭击,若是让他们化成人身,还不知道要迫害多少人。”说着用力踢开一根粗壮的树干,便有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要怎么对付他们?”宋棐卿问道。
他们一边斩断藤蔓一边躲避,但树藤太过繁多,眼看他们就要被树藤各自分开,宋棐卿问道。对于这样的山精妖怪,白狼再是凶猛,人的武功再是高强,也如同精锐部队遇上成千上万的死士,再怎样能耐,要耐不住被耗着。
尚云清禾也十分着急,他修行的功法也全数水属性,一时之间无法应对木属性的生物,这些怪藤树精是什么时候潜伏在蒂都,他们竟毫无所觉?
手中长剑不停挥舞,却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此刻他们被困于木阵之中,这些树藤好似有目的的,将他们与清宴隔开,对他们的武力情况竟然有所掌握,看来也是观察了他们许久。
而他们身…下所乘的白狼早已被树藤缠住了四肢,任它们如何撕咬也无济于事,两人为避免遭殃,均早已从白狼身上跳下,时不时的跳一下,以免也被蔓藤缠住腿脚。
宋棐卿见他不答话,树藤也不断涌来,再看清宴,俨然只能依稀瞧见个背影,而尚云清禾虽然还能看到,却两人只各自应战,衣衫也被树枝挂坏了不少,都十分的狼狈。
这么一分神间,树藤突然缠起他怀里的小麦,不等小麦发出一句声音,树藤以极快的速度向后倒退,不一会儿小麦的身形就消失在缠绕的树藤间。
“小麦!”宋棐卿大叫,“清宴长老,请您救小麦。”三人之中,只有清宴算是在藤阵外围,宋棐卿只有将希望
放于他的身上。
于此同时,尚云清禾与宋棐卿也是奋力的往外围冲杀,他们不知道砍断了多少树藤,但很快又有枝条袭来,弄得他们满身狼狈。
“桤!它们是桤树!”尚云清禾突然道。
“什么?”宋棐卿问道。
“桤树的生长速度十分的快,加上它们有了精气,更是迅速,这么砍下去不是办法,不可能砍得完,早晚我们会累死,叫他们抓住。”尚云清禾说道。
“那怎么办?”宋棐卿焦急的问道,他不想困在这个地方,也不想被这些奇怪的桤树吸干了精气。
不知尚云清禾是怎么做到的,他快速将几根朝着他伸过来的树藤绕城一团,趁机道宋棐卿身边,“你信我吗?”他双眼坚定,黝深的双瞳静静的看着宋棐卿。
你信我吗?宋棐卿不知道怎么回答,尽管这是危机时刻,尽管他们被树藤围困,但他依旧不知道怎么回答,肯定?否定?或是模棱两可?
仅片刻的时间,尚云清禾仅争取了片刻的时间来问宋棐卿,可他依然不知道,“信!”鬼使神差,或是破罐子破摔,不信会怎样呢?
在尚云清禾近乎失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他的回答,嘴角微微勾起,来不及加深,尚云清禾突然抓起宋棐卿的腰身,将他用力向上举起,让他踩在自己的肩膀上,“我为你争取时间,启动谒灵牌,灵牌可以感应万物生灵,它发出的波动会影响这些树藤,只要他们感应到灵牌的力量,自然不敢再造次,快!”
在这种时刻,宋棐卿也只好集中精力努力与灵牌沟通,记得临出发前,尚云清禾让他运功试着与灵牌契合,他记得那时他进行的很艰难,好不容易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气流,还微微闻到一阵花香,却是没能维持多久。
当蝴蝶笑着跑过来跟他说,他又闻到一阵香气,是不是灵牌又被启动了,还开心的恭喜他,他才知道那时他与灵牌达到了共识。
上次他自认没有总结出什么技巧,索性赏花宴上也被尚云清禾驳回了出席的机会,他还侥幸很久,然这次却不得不……
“这次换我问,你,信我吗?”宋棐卿小声的道,没想让脚下那被树藤几乎包围的人听到,他快速比起眼睛,眼不看身边的树藤到了他何处,远处又存在多少树藤,他缓缓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跳慢慢归于平静。
每次当他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