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你不是饿了吗,我们快点做好饭,你也好好早点吃。”
狼用力之大,悬吊在下方的囊袋在他快速的抽‘插间“啪啪啪”地甩上来拍著书生的屁股,而里面更是入了至深处,戳著书生致命处,书生的後面早被他艹出水来。
“呃、呃啊……”
每每进退之间,穴‘口便溢出汁液,倒不像最初时尽是狼的精华,统统被书生吸收。
现在书生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淫党不堪,已懂得自行润滑,这被夹弄出来的,尽数都是书生身体里的东西。
东郭先生和狼 (肉文)26H 厨房PLAY
狼自然是知道的,但书生却不知道。
狼也不想再把书生惹得更恼,便没对他说这事,只是一边舔咬著书生的脸颊耳朵,一边把书生带到了柴堆前。
“快拣柴吧。”
狼刻意放缓速度,却加重了力道。吩咐书生。
明明知道对方已经羞愤欲死,但书生那一副欠虐的脸,还有周身散发的欠虐气息,就是让他忍不住要一再地捉弄他。
再加上书生总是乱捡东西(你在说你自己),让狼有点火大。
今天那只白龙单从穿著,一看便不是普通货色,怕不是那家的太子爷不小心被这蠢货给救了。
当然,对方虽然器宇不凡,但和他英俊倜傥的中山狼王比起来还是差了些许。
狼不免还是觉得自己更胜一筹,虽然心里有点不爽快,但还是觉得自己魅力更大。
於是便欺负著书生,看著书生被自己欺负得哭花得脸,不仅笑道:“你这般梨花带雨的,怎麽那麽像个女子。”
书生被他操弄得爽到极致,又气到极致,哪还能回答他,嘴里全都剩了低低高高撩拨人心的呻吟。
但狼牢记自己为何此刻在此处,他抱著书生,“啪啪啪”地一边蹂躏对方,一边俯下了身子,果然是要去捡那身下的柴。
但他自己不动手,却抓住小书生的手,坏心地在他耳内吹口热气:“把它拿起来。”
“啊,不、啊……”
别说点火做饭,现在书生全身酥软,连真要把那把柴捡起来握牢了不掉回地上都是困难,他半睁著泪蒙蒙的眼睛,却看到狼盯著自己。
昏暗的油灯下,狼的那双眸子是金黄的兽眼的颜色,犀利而残酷的光芒落在书生脸上,让书生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随即,狼就笑了一声,而那双眼睛也半阖起来,一瞬间的危险之光也消失在昏黄之中。
“拣柴。”
狼说,书生这回努力地把手边的柴火捡了起来。
“很好。”狼坏笑著走了两步,而後带著书生在灶前的矮凳上坐了下来。
“啊……”
书生一下坐到狼的怀里,就像儿时坐在父母身上一样,但此刻两人光溜溜地贴在一处,羞耻处更是分不开似的连在一起,哪有儿时半分纯然美好。
书生只感觉到狼一刻不停地戳弄著自己,却吩咐著:“把柴拿好,别烧著了人。”
狼刚说完,他嘴里便呼出一口气来,而那口气落到干柴之上,一下燃烧起来。
“下面该怎麽做不用我教你吧,嗯?”
“你、你别动、啊、别动了,否则我,唔,怎麽做。”
狼环著书生的腰道:“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各不相干。”
怎麽不相干了!明明就、明明就……
“……啊啊,你这妖精!”竟然顶得比方才更厉害,这到底是要他怎麽做饭?!这狼妖分明便是故意!
“还不快把它放进去?待会儿烧起来落到你腿上我可不管。”
狼这麽吩咐,书生才发现柴把居然还在自己手上,而这时已经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书生赶紧将柴扔进了灶炉里。
狼见书生扔了柴进去,又问道:“现在该做什麽?”
“先、先在锅里加水,然後淘、淘米。”
“哦。”
狼把眼睛移向水缸,便见一股清流自动从水中出来,像有生命似的穿过厨房的空气,最後“哗啦”倾泻进锅里。
“水我帮你烧了,不过淘米你得自己动手。”
“你先放开我,啊,别、别动了,待我做好饭……”
“不行,我不是说了,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
书生这辈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会那麽好心地救了这只白眼狼!
东郭先生和狼 (肉文)27
琅先生给私塾里请了假,他们的东郭先生因为感冒严重起不来床,得在家里休息两天,而琅先生要照顾另一位先生,所以也告了假。
於是私塾难得的放假了两日。
至於那位感冒不起的先生究竟如何,就只有天知地知一人一狼知。
书生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自己整个人意识模糊的飘荡在空中。
他面前站著一个人,白衣如雪,锦服华冠,自是高贵清冷。
“他怎能这麽对你。”书生见那人说。
书生疑惑地望著那人,那人却有些生气了,说道:“你乃是我救命恩人,我本该好好保护你,但无奈为了躲避那金翅鸟而不得不重返东海,谁知道那狼妖竟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来。我自会为你找他算账。”
书生仍是迷迷糊糊的,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之中,他仍旧不知道对方是谁,却听清楚了对方要找狼妖算账。
那妖精自称是中山狼王,自然是法力非凡,眼前这人万一打不过对方,被那妖精一口气吞了那可如何是好?
“还是不要了。”他赶紧劝说那人道。
“你护著他作甚!他对你了这麽过分的事情,害得你卧床不起!”
“我、我怕你打不过他。而且……”
而且那狼可恶是可恶,倒没真的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在村里还挺受人欢迎的。
“区区一只狼妖还难不倒我。”那人仍旧冷冷的,说完叹了一口气:“你命中注定吸引妖魔神怪,被他缠上也不稀奇,只是你是我恩人,他做了这麽无耻之事我不能放著不管。我先送你回去,一会儿你便可起床。”
书生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发现眼前一切都消失不见,入目一片黑暗,慢慢的,他觉得眼前有了些微的光芒,而後,沈重的眼皮缓缓地睁开。
这回,那种飘忽模糊的感觉再没了,看来刚才是做了一个梦。
“可算醒了。”
床边有人不是很快活地说道。
书生转过头去,才见在橘黄的灯光之中,狼正坐在那灯下,在床边望著自己。
他只觉得全身酸痛,想起之前被狼这样那样,一直到天快亮他才被放过,此时醒来,他却连气都不知该如何生。
“几时了?”书生小声问。
“刚过了亥时。”
狼把手伸过来,扶著书生坐起来:“我明明给你灌入了不少精气,怎麽倒昏睡了一整天。”
书生哪知道为何。
他只是觉得口中干渴,便下床来喝水。酸胀痛之感跟随著他,让他格外不舒服,走起路来都小心翼翼颇不自由。
“啧。”
狼在背後瞧著书生,这人类也太没用,明明也做过数次,怎麽现在反而没开始耐操了?
书生“咕噜噜”喝了水,总算解了干渴。
狼在书生背後说道:“我怕你起来没东西吃,已经准备好了,跟我过来。”
说著便霸道地抓了书生的手,拉著他来到厅堂。
书生被狼带到桌前,却豁然发现一桌琳琅菜目,各色山珍海味,包括他见所未见的此时摆了一桌,看得人垂涎欲滴。
“你这是──”
难不成是狼做的?可是这妖精平日连个厨房都不进的,怎麽会有这麽好的厨艺?
狼得意地一笑:“弄点吃的来自然难不倒我。”
“哦。”书生流了流口水,中规中矩地在桌前坐下来。
狼在一边拿了双筷子,就不断往书生碗里夹菜。
书生简直受宠若惊,狼平时只会唆使他干这干那,何时对他这麽好过?
狼还在往他碗里送吃的,碗里的食物都堆成了个小山,书生连忙说:“够了够了,要掉出去了。”
狼一下对他这麽好,该不会是有什麽阴谋吧?
书生又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梦里那人有些眼熟,但一醒来他就完全记不得在哪里见过对方。
但那人说要对付狼,却真是奇怪。该不会是平日狼自己太多,以至於梦里也想反抗他吧。
一桌的珍馐佳肴,书生却吃了没几口就没什麽胃口。
狼却不高兴了:”我专门给你弄来这麽好东西,你就光是动动筷子?”
书生也不知道为什麽一天没吃东西却没胃口,但他确实吃了一些就觉得胃里 不舒服,想来是吃得清淡寡然习惯了,竟享受不来好东西。
看到狼一副生气又委屈的模样,书生倒有些不好意思,对方也许只是想让自己吃好一点,并没什麽坏点子。但自己却偏偏吃不下去。
书生愧疚地看著狼道:“你自己多吃点吧。”
狼愤愤回道:“我早就吃过来了,这一桌不都是专门给你弄的?”
“那、那留著明日再吃吧。”
“哼。”狼瞪了书生一眼,袖子一拂,那一桌菜瞬时不见了踪迹。“那就明天中午再吃。”
“恩恩,甚好。”书生赶紧附和。
但他睡了一日,这大晚上的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著了。
狼便欺身过来,说道:“不如我们去外面转一圈。”
书生“啊?”了一声,不明所以地:“大晚上的有什麽可转。”
这小山沟里也没什麽风景可看。
“当然不是你那麽笨用脚走,你抱著我。”狼吩咐道。
书生下意识就要拒绝,但狼眼一瞪他,他就萎缩了,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向狼的肩头:“这样吗?啊──”
他还没准备好,那狼竟然就拦腰抱了他,两人一下飞到了空中。
东郭先生和狼 28 偷窥H
说月黑风高杀人夜,这一晚无月亮,无半点星子,山村里远远地洒著几盏微弱灯火,让人有几丝寒意。
书生被狼托在怀中,他们此刻脚不沾地,耳边呼呼风响,原是!翔於天空之中,。
书生紧紧地抓著狼的衣服大气不敢喘,生怕稍一动便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狼说:“莫怕,有我在呢。”
於是书生就真没那麽害怕。
二人并没在天空里穿行多久,不过顷刻,已落於一院中。
”这里是……“书生看著黑漆漆的四周,一时不能辨别方位。
狼把食指放在他唇上,”不要讲话。“书生连忙点头。
狼拉著书生往前面的房屋走去,书生不明所以,只好任他牵著,没走多远,几丝暧昧呻吟隐隐约约钻入书生耳朵里。
”!“
对那种声音书生现在是再熟悉不过,甫一听到他就满面通红,并停住了脚步。
这妖精竟是带他来听墙角?!真是可恶过分!
他不肯走,狼却又拉了拉他,书生连连摇头一个劲往後退。此时,前方那屋里突然传来一声:”牛哥──“
那声音明明是一男子的,却听来嘶哑浪荡,而且他口中叫著牛哥,岂不是与他一道那个的人,竟也是个男子?!
书生顿时惊呆。
他和这 狼之间所作所为,一向他都 觉得为人不齿,觉得自己没脸再娶妻生子,没脸见列祖列宗,面对村里人也让他时时也举得难堪。
却不想,同村里竟有与他们一样的──
书生呆住不动,狼就干脆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而後带著他飞速地来到了窗下。
人类就是麻烦,一丁点屁事也能吓成这样,明明也只有那数十年的日子却还恪守诸多教条,多少人到老都不曾肆意快活过,真是白活了一生。
狼在窗外对著空中画了一个圈,窗仿佛被开了个半丈的大洞,屋里的景致霍然出现在书生的眼里。
书生惊得差点叫出来。
狼按著书生,捂住他的嘴巴,咬了他耳朵一下,轻声地道:”被发现我可不管。“
书生面红耳赤,却不能走不能开口,气得要死。
“牛哥,啊,你的好大,我实在不行了,啊啊……”
“傻子,哪里不行,你前面精神得很,後面也这麽有力。”
两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的男人趴在衣柜上,後面的人搂著前面的人,“啪啪啪──”地冲撞拍打著对方的肉‘体。
柜子也间或被撞得“碰碰”作响。
那两人身量差不多,都黑发披肩,背对著窗外的人,一时也不知究竟是谁。
只是那肉‘体相连处,孽根进出之间淫‘水弄得“滋滋”作响,也不知二人究竟已艹弄了多久,前方人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淌著白浊。
“啊,明晨还要下地……”
“我去就是,你在家歇息。”
“不能让人看到……”一头牛没有人驱赶,独自在田间耕地,不引来一片好奇的人才怪。
“怕什麽,我使个障眼法就好,过去我们不是试过?”後面的人亲咬著前面人宽厚的肩膀说道。
“可是你、啊、你的腿受了伤还没好尽,啊,牛哥你要弄死我了,啊啊。”
趴在柜上的男人淫‘荡地扭著腰身,明显是主动地将自己的屁股送到穴里的肉根上,一副恨不得对方赶紧艹死自己的模样。
书生想闭眼,却被狼不知怎麽给弄得不能闭。
他被逼看著,羞耻得就差没哭出来。那麽强壮高大的一个 男人,竟然会主动地对男人送上自己的、自己的……
他觉得过去二十年的人生里,有许多重要的东西都被最近发生,包括 今晚的事情所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