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雅典娜,我说怎么复仇女神闹的这么厉害没见她的老对头雅典娜蹦出来呢,要是在别的地方发生这些事,还可以说是因为雅典娜不知道,可是这里可是奥林匹斯山,是宙斯的老窝。搞到最后雅典娜被这群家伙关着呢。”想到这事天闲就有种想笑的冲动,当守护神当成雅典娜这样也算绝了。
“小妹妹,你没事吧?”摸到关押雅典娜的牢房,天闲拍醒还熟睡的小女孩。
“不要叫我小妹妹,我知道你是谁,你也知道我是谁?”女孩出口的话让天闲和花语都目瞪口呆。
“你知道?那你自己怎么不走?”天闲好奇地问道。
“这里本来是宙斯王关押犯错的众神的地方,有父王的封印,即使是我在这里也没有一点力量。”雅典娜很沮丧地道。
被关了这么久,还被天闲这口没遮拦的家伙看到。说起来古希腊众神里,天闲和雅典娜、阿波罗是最熟悉的,因为这两个人和他一样,都是到处游历的人,打的交道也比较多。
“哈哈,当神当成你这样也够倒霉的了。你哥呢?怎么没来帮你?”天闲问道。
“不知道!就算他来了也进不来这里。”雅典娜穿好衣服,虽然都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行三人来到先前天闲安排下飞机的地方。
“想笑就笑吧。”雅典娜气道。也难怪,以前的雅典娜是何等的高贵,现在的她整个就是个逃难的小女孩,大概是被关的时间长了,弄得雅典娜的脾气很暴躁。
“我说,你究竟被关了多久啊?”天闲有些好奇。
“别提了,都快十年了。”雅典娜早就恢复了神的记忆,只可惜被宙斯的封印束缚,没法恢复神力,弄的人也长不大。
“女神陛下,你知道复仇女神的事吗?”花语可没天闲那么随便。
“不用那么客气,就叫我雅典娜吧。我本来就是为这事转生的,却被占星殿的那帮家伙给耽误了,搞的被杀了那么多人。”不知道是不是花语的错觉,总觉得雅典娜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许是被关的太久,上飞机不久,雅典娜就沉沉地睡去了。
看到雅典娜熟睡的样子,花语带着几分担心道:“天闲,我们就这么把人带走,不告诉殿主一声吗?”
“我这是为他们好,你看现在雅典娜的样子,离开宙斯的封印,她只要一两个月就能恢复力量。到时不把占星殿拆了才怪,她的破坏力可是和欧墨尼得斯有的拼呢。而且我觉得有点奇怪,雅典娜好战,却不会显得这么暴躁,难道奥林匹斯山的宙斯神殿也像天罡诸宿那样发生了意外不成。”天闲最后一句的声音很低,即使是他身边的花语也没能听清楚。
还没等花语动问,天闲已经话题一转道:“对了,回去不要说她就是雅典娜,只说是碰巧路上救下的小女孩,我打算把她丢到玉蟾那去。”
“好吧。”和天闲相处了这么久,花语知道,若是能让自己知道的事,天闲一定会告诉自己的,如果不能让自己知道,自己问也是枉然。
飞机终于回到精英学院,除去在欧墨尼得斯的法则领域中所流失的时间,天闲这次出去只花了三天时间就顺利地解决了占星殿的问题,顺利的连天闲自己都觉得意外。
先把雅典娜丢到美女集中营去,玉蟾不在,听说去了如意楼,天闲就将雅典娜交给了谢雅。
雅典娜那种无匹的灵力当然瞒不过拥有先天灵觉的谢雅,虽然是这样一个小女孩,谢雅也不感怠慢。
天闲的心里记挂着苗秀和花明心,匆匆交代几句就告辞离开。打开门正看到苗秀对门坐着,见自己进来,先是露出欣喜的表情,接着连连使着眼色。
“秀姐,你怎么了?”天闲略显亲昵地坐到苗秀身边,半搂着苗秀。
苗秀露出绝望的表情,以手抚额,低声呢喃道:“完了。”
“哼。”一声低沉的声音打断两人的亲昵,天闲寻声看去,这才明白苗秀连使眼色的含义。
花彩衣正一脸寒霜地坐在旁边,刚才的一幕显然都落进她眼里了。
想起水傲的话,天闲开始东张西望地找凤守恒。
“师妹,咖啡。”凤守恒端着咖啡壶从厨房里走出来,却看到天闲也回来了,讪讪地一笑,也使个眼色,这才坐到花彩衣旁边。
“彩衣姨怎么有空来这里,是来看语姐的吧。”天闲明知故问地道。
“哼,我来做什么你不知道吗?你让花语没名没分地跟着你不算,现在居然管起我们月宗的事来了。”看到刚才天闲和苗秀的动作,很难让花彩衣不生气。
“没有啊,我都没有去过月宗,彩衣姨许是记错了吧?”天闲装傻。
凤守恒将手放到花彩衣身后,冲天闲竖起大拇指。
此刻天闲确实做得很无辜,不是因为早知道真相,恐怕凤守恒也要被骗过去,看到凤守恒的动作,苗秀忍不住笑起来,毕竟难得看到凤守恒这种孩子气的动作。
“没有?那你告诉我,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出月宗重地,谁又能指使集团的星宗弟子,没有星宗弟子的接应,根本不可能逃出月宗基地。”花彩衣道。
“哦,守恒叔可以,我师父也成,不然秀姐和彩衣姨都有这个能力。”天闲反正是抱定主意装傻。
“你……”花彩衣被天闲堵得说不出话来。
凤守恒忙殷勤地捧上咖啡:“师妹,别生气,天闲只是就事论事。来,喝点咖啡,顺顺气!”
花彩衣接过凤守恒捧上来的杯子,一口气灌下去。
“娘,你别生气,天闲他不是那个意思。”花语也插上一句。
“是啊,彩衣姨,你别误会,我想天闲虽然大胆,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苗秀适时道。现在她毕竟是日宗宗主,说出来的话身为月宗宗主的花彩衣也不好直接反驳。辈份是一回事,在集团中的职务是另外一回事。
本来花彩衣也早就想退休的,可是生了两个女儿,一个被天闲拐了去,另一个成天泡在学校里,弄的现在三宗就她还没办法清闲。
“好,好,你们几个合起来气我。花语,女生外向,跟了那混小子,居然就向着他和娘作对了。你说,你姐姐究竟在不在你们这里。”花彩衣刚平息的怒火又窜了起来。
“彩衣啊,何必动那么大气,其实说起来明心那孩子也没犯什么大错,她毕竟是你女儿啊,你就这么狠心……”凤守恒啜啜地道。
“你,连你也这么说?”花彩衣气的面色铁青。
“彩衣,我不是那个意思。”凤守恒见花彩衣动了真火,吓的不敢再说。
“你们什么都不明白,虎毒不食子啊,明心也是我十月怀胎所生,下这个决定我又何尝不痛心。可是你们根本不知道,不知道啊,日月星三宗,除了我们月宗,另外两宗都是由下一辈最优秀的弟子中挑选,只有我们月宗是一脉相传,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可是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月宗要世代保守一个秘密啊。”花彩衣流下泪,当时下令处决花明心,她又何尝不痛心,可是在她身边连一个安慰的人也没有,谁又知道她的苦。
“我也听说过,彩衣,究竟月宗所保守的是什么秘密啊?”凤守恒刚接任日宗就曾听过这事,后来因为太忙也就渐渐忘了,因为月宗一直是代代相传,而且都是母传女,长久以来成了一种习惯,倒还真没人注意。
“哎,事到如今,难得当代三宗主都在,老祖宗说的几种天象异常也都出现,是该揭晓谜底的时候了。”花彩衣拭去泪水。
“很早以前,炎龙集团日月星三宗其实就是三神女的后人所创立的。”
“三神女?难道是剑神公孙大娘、针神杜二娘和砚神顾三娘?”天闲奇道。
“对,你也知道?说起来三神女现在知道的人已经很少了。”对天闲,花彩衣接触得很少,并不清楚天闲究竟有些什么能耐,水傲和凤守恒乃至自己的女儿都对他那么推崇,现在看来倒也有几分道理。
“没什么,因为前不久见过一个人,彩衣姨,你继续说,那人的事我们一会儿再提。”天闲道。
“好,当年三神女的后人组成炎龙集团就是因为老祖宗的嘱命,那时三神女的后裔只剩下我们针神传人,另外两家把先祖遗命交到我们手上时就断了气,我们也才能将先祖那不完整的遗言组合。
“原来早在数百年前,三位老祖宗就算到三家日后必定有场浩劫,那时能活下来的只有我们针神一脉……花家。而三神女的仇人和虎王集团有着莫大的干系,先祖言三神女的师门有两个夙敌,一个可以摧毁人所有的希望,一个可以通过人的希望控制别人。
“当初日宗继承人曾发生过类似明心一样的遭遇,当时救回来时没有一点异常,可是三月后,他就带着日宗至宝‘烈火琵琶’失踪了。明心是我女儿,我不能让‘温玉笛’再出意外,否则让我有什么面目去见先祖于地下。”说到后来花彩衣也泣不成声,作为母亲,却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女儿,她的苦有谁能理解。
“妈,妈,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跟你回去,我不怪妈了。”躲着的花明心终于忍不住从藏身处扑了出来。
这下天闲是没法装傻了,人在这里,那天救人的除了他还有谁,蹑手蹑脚的,趁着花明心和花彩衣抱头痛哭的当儿,赶快去把赵清清找来,没准能压住花彩衣这老顽固。
在池塘边做法把赵清清硬给拘了上来,听天闲说了事情的原委,赵清清也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同门的后代。
等天闲带着她回到住处时,花彩衣和花明心仍然没从伤心中恢复过来。
“你是谁的弟子?”赵清清显得有些激动地问道。
“您,您是……”花彩衣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看着赵清清。先是一呆,接着却看到赵清清那一身独一无二的绣工,那是绝对无法仿冒的,虽然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但杜二娘门下一向是认技不认人。
“我是赵清清,家师杜二娘。”即使没有任何证明,赵清清就是觉得眼前的妇人和自己有着某种看不到的联系。
“是太祖师姑!弟子花锦绣后裔花彩衣见过太祖师姑。”说起来赵清清的辈份太大,花彩衣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好抬出花家老祖宗。
“锦绣?她好吗?哎,我傻了,这么久了,她早就死了,说起来除了我这个鬼,以前的故人该都不在了吧。”赵清清被勾起伤心的往事。
“太祖师姑,老祖宗临终时还很遗憾没能找到您,托付家祖一定想办法将您找回来,老祖宗说能继承她针神绝技的只有您。”花彩衣对赵清清的恭敬连天闲都觉得奇怪。
“你也别一口一个太祖师姑,看我的样子,哪有祖师姑的样子,你也奇怪我怎么会活这么久,告诉你也无防,当年我早就死了,所以师父一直找不到我,现在的我不过是个孤魂野鬼罢了。”赵清清轻声道,说着为了证实自己所说,慢慢飘了起来。
“太祖师姑!”花彩衣整个人已经愣住了。花明心反倒习惯了,跟着天闲,什么奇怪的事都变的不奇怪的,反正只要和天闲在一起,记得把科学两个字扔掉就对了。
“你们也不用这么害怕,我又不会害人。”赵清清死时还很年轻,即使过了再久,总还保持着少女的心性,怕气氛会太沉重,所以开玩笑地道。
“是,太祖师姑!”花彩衣首先反应过来。既然花彩衣说了话,对花彩衣忠心不二的凤守恒还能说什么?“彩衣,我听说你要处决自己的女儿?”赵清清问道。
“太祖师姑!”刚才被赵清清一闹,倒是一时忘了这事,现在再次提起,花彩衣的脸上又是一片愁云惨雾。
“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既然彩衣你在,想必师伯和师叔的后人也在吧。只要凑齐师门三宝,就可以解除明心在心中被重下的魔胎。”赵清清道。
“可是,太祖师姑,因为弟子一时不慎,烈火琵琶已经失踪了。”花彩衣惶恐地道。
“这样?那寒铁琴呢?有寒铁琴至少可以知道明心有没有被种下魔胎。”赵清清听说烈火琵琶失踪,明显呆了一下。
“寒铁琴倒是在我这里。”天闲接道。
以前水傲在时,寒铁琴一直被锁在秘室里。因为水傲对这东西一窍不通,不是天闲恐怕寒铁琴到现在还不知道被压在哪呢。
“在哪?让我看看。”赵清清喜道,总算可以看到昔日师门之物了。
第十五章 齐人之福
古色古香的寒铁琴静静地躺在一张桌子上,黑色的琴身,粗亮的琴弦,显出时常被人抚弄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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