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血浪骑兵道。
“大家?你是说除了你们,所有血浪骑兵都失踪了?”天闲有些惊讶了,以血浪骑兵的能力,即使常恨亲自动手,也不可能让血浪骑兵全军覆没,何况还有金奴钱隶和食男饮女和他们在一起。
“是。”血浪骑兵答道。
“奇怪!”天闲的眉头皱成疙瘩,本以为阿特兰提斯和常恨的关系发生变化后,自己这边可以有一段安生日子好过。没想到居然又冒出这档子事来,令天闲头大不已。
以血浪骑兵的实力,究竟是谁,竟然能叫他们无声无臭地消失?若不是自己一时心血来潮,招回几个血浪骑兵来让村正菊惠见识沙场杀戮的威力,恐怕来回来报信的人都没有,想想真不该把温柔和纤手带回来,偏偏留下那个马大哈似的血斧王。
要是把温柔和纤手,留下,相信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血斧王这家伙根本就比血浪骑兵还要冲动。
要是真有什么事,第一个冲出去胡来的没准就是他了。
“都散了吧。”苗秀这会已经赶到,正帮着疏散人群,这些学员显是平日里舒坦日子过的太多了,一个个还滞留着不肯走。全然不知道血浪骑兵的恐怖。
苗秀费了好大的劲,连哄带吓,才算把这些好奇宝宝都给送走了。
接下来就是处理这些血浪骑兵了,以他们的块头,以及冲击力,为了精英学院的财产安全考虑,苗秀决定不让他们进屋,而是找了块略微僻静的空地。算的上是血浪骑兵看个首领的温柔早就等在了那里。
女人到底比较细心,温柔问的就比天闲要仔细的多了。
问完后,温柔沉思了良久。
“天闲,陪我去看看。我想到一个可能。”温柔显得有些担心。
“什么可能?”天闲一脸茫然。
“去了就知道。走吧。”温柔有些焦急地道。
“真是,还想休息几天的。”天闲嘀咕着,不大想去。
“你去不去?”温柔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
“去,去就是了。”天闲不情愿地嘀咕着,这温柔和明心,朱丝几个的关系真的很不错了。真要惹恼了她,除了玉蟾和花语。
估计娘子军至少有九成会站在她那边。
“不叫纤手一块去吗?”天闲想多和花语等人聚聚。
“不用了,我让她去梦佳城了。那里总要有个坐镇的,那个方堰太毛糙,我信不过。”温柔边说边指挥着血浪骑兵带路。天闲也只好跟上去了。
赶到血浪骑兵的聚居地,确实让人很是吃惊,在常恨统治的地区,还维持着很多原始的地貌,所以就难免多一些原始森林,真难得血浪骑兵他们可以找到这种地方,地上还有一些血浪骑兵,金奴钱隶活动过的痕迹,他们本身是鬼,当然不会留下生火作饭的痕迹。
不过那些被破坏的地面,森林,除了他们还有谁做的出这么野蛮的事来?
当初的玄鸟和貘兽倒是有类似的前科。不过现在貘兽已经归与大地,玄鸟……对了,天闲忽然想到,自从世界分裂为黑帖白银两个王国后,貘兽和玄鸟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了。
“又想到什么?”天闲这么明显的表情,要是温柔再看不出来,她也就不配称娱乐界女王了。
“你见过玄鸟和貘兽吗?”天闲不假思索地问道。
“玄鸟?那小东西正在精灵之森,和那些精灵打的火热呢,你说的貘兽是什么?”温柔奇怪地问道。
“貘兽,你还在吗?”天闲重重地在地上跺了一脚,要是在以前,同与大地的貘兽会立刻给天闲回应的,可是这次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切都如同石沉大海。
“你发什么疯?”险些被天闲突如其来造成的小型地震摔倒,温柔嗔道。
“没什么。”天闲摇摇头,对于创世土,天闲的了解还很有限,更别提创世土变成银鼠后了。
见天闲不说,温柔也不去勉强他,只是在地上仔细地搜寻着。
“没有打斗的痕迹。”一番检查后,温柔下了结论。
“什么?”天闲还在想貘兽的事,一时没听清。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我叫你是来帮忙的。”温柔叉着腰,大发娇嗔,和平日里稳重大姐的模样大相径庭,不过无疑这样的她对男人更有吸引力,连天闲都忍不住心中一跳。
当然,这倒不是天闲定力差,对于这方面的功底,即使蓝提斯和温柔比起来。那也只能算是幼稚园的小学生罢了。
天闲装做没事问道:“那我做什么?”
“你的任务是检查四周有没有一切奇怪的气息。我知道,你们契约者对于这些东西很敏感的。”温柔道。
“你连这都知道?”天闲惊讶不已。
“当然,对于所有的神,我们多少都有些了解。”温柔得意洋洋地道。
“你们?”天闲有些奇怪温柔的复数称谓。
“就是我们弃卒,不提那些了,你快去忙吧。”不小心被勾起伤心事,温柔灿烂的笑容立刻就暗淡下去。
在这种时候,天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要一副担心的样子,该干嘛干嘛去了。”想是温柔自己也发现了异常,笑着冲天闲道。不过这次笑容谁都可以看出勉强来。
“温柔,别想太多了,在你们那时,命运并不是由自己掌握的。”在剑狂人和命运女神的赌注之前,命运女神经常会用命运来捉弄卑微的生命,如果没有突破命运枷锁的力量,那你就只有任凭她的摆布。剑狂人若不是得到一颗不属于这世界的怒魔之心,恐怕也早就在命运之下臣服。
“谢谢你,天闲。”温柔轻声道。温柔在人间生活的时间比天闲要长的多,而且出于自身的目的,她会刻意去研究人心。
天闲的话虽然看似起不到什么安慰的作用,但温柔却感到很温柔。因为她知道,天闲的话是出自真心,是真的关心自己。
“那就好,我去忙了。”天闲见温柔恢复开朗,这才放下心来。
温柔其实远不似她外表那么开朗,她是个很容易钻牛角尖的女孩子。若非如此,也不会为少年时的任性而自责到现在了。
温柔继续检查着四周留下的蛛丝马迹,十二名血浪骑兵则成扇形分开,搜索着附近。
而天闲呢,直接来到中心地带,瞑目打坐起来。用属于契约者的力量,去感受这里曾出现的能量波动。
“奇怪,在那个方向有过很强的绝望之气。”天闲忽然睁开眼睛。
“在哪里?”温柔查了半天没有新发现,一直在等着天闲的结果。
“那边!”天闲指着远处道。
“快,带我过去看看。”温柔催促道。
带着温柔来到那所谓的绝望之气曾聚集的地方。
那地方有一个奇怪的圆圈陷在地上,四周的树木似乎被什么东西夺走了所有生命,显得很是萧索,围着那圆圈,周围还有一些成对的不规则浅坑,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
“地府丧钟。”温柔脱口而出。
“地府丧钟?你说的是亡灵三大法器排名第二的地府丧钟?”天闲惊异地问道。
对,除了地府丧钟,没有东西可以令血浪骑兵,金奴钱隶,食男饮女他们无声无息地消失。”温柔果断地道,当时她问完血浪骑兵后就已经有了这种预感。
“亡灵三法器目前已经有两件现身了。不知道那排名第一的在哪?”天闲思索着,招魂铃在吉塞尔手中,那时候温柔正假扮着吉塞尔的师父,所以招魂铃应该在温柔手中才是。
这地府丧重可能温柔会知道它的下落吧。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亡灵三法器,我知道招魂铃和地府丧钟。这地府丧钟本来是在地府放着的。可是当初十八罗汉斗悟空时。孙悟空为了对付笑狮罗汉,将丧钟给借去,后来不甚失落,谁也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也正因此,地府失去了控制一些强大厉鬼的力量,才不得不封闭血污池,以免那些无法控制的家伙到处乱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温柔道。
“你能肯定这是地府丧钟吗?”天闲问道。
“当然,地府丧钟作为地府至宝。可以使任何鬼物臣服在它的权威之下。你看周围这些树木,就是地府丧钟的丧音夺走了所有生气,而那些浅坑则是血浪骑兵他们下跪时留下的,因为他们曾经竭力抵抗丧钟的力量才才会在抵抗不住而忽然跪倒时留下这些坑。”温柔解释道。
“那不是没办法了?你说排名第二,我知道招魂铃排名第三。那第一是什么啊?是亡灵号角吗?”天闲问道。
“不是,亡灵三法器都有别名,而且本身有变化之能,地府丧钟在希望就被称为亡灵号角。”温柔摇摇头。
因为亡灵三法器不同与三圣器和三魔器,主人经常变化,所以名字也就比较多了。虽然说威力不及创世三圣的法器和三大心魔的魔器,但对人类而言,却是更加有用的东西。
“那排名第一的是什么?”天闲奇道。
“不知道,我想也没有人知道。”弃卒曾费尽心力去打听亡灵法器的下落,可惜除了招魂铃外,另外两样都没能找到。
“那我们怎么对付地府丧钟?”天闲问道。
“没有办法,地府丧钟对普通人而言,会让人伤心不已,乃至号哭而死,对于你我这种心性坚毅的修道者,那基本没什么威力,但它对所有的鬼魂,却拥有着绝对的权威,除非我们知道丧钟在哪里。否则就等着和那些厉鬼慢慢磨吧。”温柔所担心的也正是这点。
历代被囚禁在地府的厉鬼恐怕被现在世界的人口还要多,要是都被那拥有地府丧钟的家伙控制了,那乐子就大了。
“地府丧钟很难找吗?它不是该充满绝望之气吗?”天闲想通过地府丧钟那强大的绝望气息找到它。
“你做梦。地府丧钟除了在敲响它时会发出强大的绝望气息,平时连它就是放到你面前你都认不出它。”温柔打碎天闲的梦想。
“那怎么办?”听温柔这么一说,天闲也傻眼了。
“笨,血浪骑兵,金奴钱隶这些家伙你以为很好对付吗?只要离开丧钟的控制,他们一定会跑的不见踪影的,所以拥有地府丧钟的那家伙绝对不敢离他们太远,难道金奴钱隶你也找不到吗?”温柔不客气地敲天闲的脑袋。
这种事也只有她和明心敢做。
“知道了。”天闲挨了第一下后,忙跳开闪过接下来的攻击。
要找金奴钱隶,食男饮女那一大帮厉鬼,倒不是很困难,为了便于控制,那拥有地府丧钟的家伙一定会将他们聚集在一起。那他们凝结而成的鬼气,对天闲来说,简直就比夜晚时的超级灯塔那么明亮。
当然了,身边这几个是要先打发他们去精英学院的。不然打起来时,要是他们也被丧钟控制,那才真是和自己过不去呢。
得到丧钟的家伙似乎并没有走远。
可能是相信血浪骑兵的力量吧,所以天闲很容易就找到了拿丧钟的家伙。
在离血浪骑兵原本聚集地不远的地方。粗略地修建了一些树棚,看那些树木的切口,显然是金奴钱隶的金轮和血浪骑兵的血枪造成的,看来那神秘的家伙倒是挺会享受的。
树棚最外围,是血浪骑兵在巡逻,里面则是一些金奴钱隶在伺候着,一大堆的饮女围成一圈。估计中间就是那个给天闲找麻烦的家伙了。
“到近处去看看。”温柔可不是玉蟾,花语,才不会为饮女的淫荡脸红呢。
悄悄绕过血浪骑兵,爬到树棚的正上端,饮女们围着的中间,躺着一个只用树叶遮住下体的男人,正在不停的和饮女调笑着,不时这边捏一下,那边摸一把,引的饮女们不时发出放浪的笑声。
“奇怪,怎么有点眼熟。”天闲自语道。
“当然眼熟,你平日里也是这德行。男人都一样。”温柔酸溜溜地道。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说那男的。”天闲被温柔这一挤还真有些尴尬。看下面那出,真有些丑态百出的味道。自己平日里倒没注意过,不会真的也是这德行吧,天闲的脸上有些发烧了。
“别不信。”温柔窃笑着,她这一笑,天闲当然就明白过来:“耍我。”天闲恨恨地道。
“哼。”温柔头一仰,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看,那是丧钟吗?”天闲指着下面男子身边的一只像钟的东西。
“嗯,看外形有点像。可能是了。”温柔点点头。
还不等天闲有所回应,她就腾地跳了下去,一把就将那钟抄到了手里。
温柔的忽然出现不但是那男子,就是饮女和金奴们也吃了一惊。
“你是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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