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桑也没让他再想多的,轻咬上他後脖子,几下子就把人给扒光了。
'不、不行!这可是在家里!'年糕还没这麽拒绝过林南桑,但这可是在他老爹老娘的眼皮子底下,借他一百个胆子都也不敢做这种事!再说了,他们家的墙别提隔音了,就算是隔壁瓶子倒地,也听得到个七八分。
林南桑皱了下眉,从今天上午看到年糕居然私藏他照片而燃气的欲火一直憋到了现在,他已经不想忍了。'你别出声。'
年糕真想破口大骂,被根热棍子捅屁股还能一声不吭的人....那不是人,是神!
'怎麽可能?你、你、你!'惊愕的看著林南桑伸进短裤里,就这麽直接掏出了那玩意。
'我想要。'林南桑言简意赅,拿著喷热气的巨龙直接蹭年糕屁股。
'真不行!我...我会忍不住出声的...'年糕被逼到了墙角,抓住被子像良家妇女要遭强暴的前奏。
林南桑有条不稳的指著枕头,精致的下巴挑起,朝年糕示意。
被迅速扒光的年糕宁死不屈,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团子。林南桑居高临下的邪魅一笑,年糕抬眼望著他,就像看到个长著天使面孔的恶魔,正从地狱十八层爬出来一样。
紧接著,这个小小的卧房发生了一例惨无人道的案件,裹成蚕蛹的年糕被林南桑抓住被子两角,然後…………………呼啦一声,像剥虾卷一样扯开。年糕被动的翻了几个身,惊觉身上一凉,这被子就在那漂亮恶魔的手上了!
卧室的灯被细长白皙的手指按下,漆黑一片里,只看得见林南桑熠熠发光的两只眼睛。
夜晚,静悄悄的降临,除了习以为常的虫鸣,偶尔有一声突兀的闷哼,慢慢的又回复了平静....
'他爸,昨天你听到什麽声音没有?'
'嗯,听起来像是隔壁的。'
年糕“噗”的一声把嘴里的粥都送给了桌布。年妈嫌恶的挥手,'臭小子,一大早的就这麽邋遢!'
'咳咳,那个...你们昨天听到...了?'年糕心惊胆战的擦桌子,就怕下一秒年妈就揪著他的耳朵河东狮吼。
'还不就是隔壁的在敲什麽东西,也不知道在干嘛。'
年糕暗松一口气,他的床不是双人床,但又比普通单人床大一点,林南桑昨天动作又特别大,他因为在自家做爱那种紧张又禁忌的感觉变得更敏感,咬著枕头都不能完全止住他的颤抖。估计是那个时候连续被顶得撞到了墙上....
'怎麽感觉昨天有动物出来叫春了?难道现在连动物的发情期都变成全年了?'年妈握著下巴一脸疑惑,昨天就有几声挺像猫发情的声音,但仔细一听又不是。
才放下的心又狠狠的提了起来,更吐血的是,林南桑的脚在搔他的小腿!抬眼望林南桑,面上一副乖乖青年样,脚下却调戏著年家的独苗。
'可能是因为春天要到了吧,能与家人在一起度过春天,度过春节,真的是很让人幸福的事。从前都是我一个人过春节,今年真的很感谢叔叔阿姨能让我这个外人在你们家,和你们一起分享这麽难得的日子,我真的很开心....'林南桑说著说著便垂下眼,细长的睫毛轻颤著,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年妈首先沈不住气,鸡血的起身握住林南桑的手,'南桑!你就我认的干儿子了!这麽乖的孩子,为什麽家人对你却那麽漠不关心?不过没关系,在这里,你尽管当成是自己的家!我会把你当亲身儿子一样疼的!是吧?他爸?'
年爸颇为感触林南桑那小小年纪的思想境界和棋盘造诣之高超,早就有引以为莫逆之交的意思,被年妈这麽一顺带,立马点头赞同。
林南桑轻抬起头,双眼扑朔迷离,似乎感动得无以复加。'真的可以吗?'
年妈拍拍胸口大声保证年家就多了这个姓林的儿子。
年糕的手紧张的发汗,被林南桑在桌下捏得死死的,抽都抽不出去,他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耳边是林南桑低沈如上好醇酒的声音,'谢谢你们。'
因为你们,让年糕这个人诞生在这个世上,所以他才能遇见他,爱上他。
压住挣扎不停的手,林南桑笑得畅快淋漓。正如他所说所做,人生短短的几十年,他会伸手紧紧握住自己想要的。
炯黑的青年脸上腾起两酡红,脑中惊现大字报标语:恭喜老年家成功把儿子嫁出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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