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凤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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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凤引-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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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献宾才松了口气,忽然腿根上痒痒热热,竟是後庭里流了东西出来。
  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也不知怎麽个脸色,又不能放著不管,只得饿著肚子烧水梳洗。
  等弄干净了他也没胃口吃饭,独个儿呆坐在厅里。便说贞操一事原是女子才有的,谁想也有专好男子後门的采花贼,他经了昨夜这事却只能吃个闷亏,却不敢到处声张,唯恐损了读书人的面子,被那些乡邻笑话。如此一来长吁短叹自然是一日不断,他却哪里知道那淫贼尚在他家未走,只在院中果树下闭目养神等那太阳落山。




绛凤引4

  话说道长我前几日响应单位的号召去体检兼疗养了~~
  结果相当凄惨……
  不但被外科的美女医生爆了菊花不说,还查出来诸多疾病(幸亏没有痔疮)||||||
  打击啊打击……
  
  对翘首等文的卿说一声抱歉了,下回有什麽事,贫道一定会事先报备的~~
  
  
  …………………………………………………………………………………………………………………………………………………………………
  常敏坐了半日也觉肚饿,这才打点精神慢慢扶了腰站起身来,刚想往厨房去,想到昨日惨状只得拐了弯往门外去了。
  走了不过一会功夫腰腿便酸软不已,他心里恨那贼子作恶,又没地方伸张,一路苦著张脸,总算到了街上寻了个小摊要了碗粥喝。
  等那粥喝完,他才擦了嘴要起身,谁料身前一人忽然冲他一躬身作了个揖道:“真真巧也,愚兄正要去府上拜访,倒在此处遇上贤弟,实在是缘分啊。”
  常献宾被弄了一夜,正是头昏脑胀未睡醒的时候,忽的被这位仁兄拦了说了一通,等抬了头一看才回过神来,赶紧站起身回了个礼,口里直道:“告罪告罪,小生昨日睡得晚了,尚有些头晕目眩,不想得见周公子。实在是失礼失礼。”
  他俩个这般如此温吞吞、文绉绉,旁人见了只当是同窗学友,殊不知此人名唤周晚成,名字虽是晚成实却是个早成的,年纪不过长了常敏五载,却已得了孝廉的功名了。
  这周晚成素来有些诗名,反倒对这落魄的常献宾颇有几分青眼,常常来买他的字画。又有些明白其中缘由的忍不住要说,原来这周举人酥油隐疾,也未必就有几分喜欢那笔墨丹青的,倒是常秀才的人比画更入眼些,叫那做孝廉的百般放不下,正要三天两头的寻些因头来会会他,倒也有几分相思的意思。
  那个听得常敏一夜没睡好,一脸怜惜,忙不迭地道:“想是乡试近了,贤弟必是用功。愚兄之见,以弟之贤才,他日高中垂手可得,却实在也不必这般苛待自己,若是身子不妥,反倒不美。”
  他这番劝慰,又加几分奉承,本是要哄常敏高兴,孰料这常敏本不是为的什麽乡试备考,又不惯撒谎圆场,一张脸涨得通红也憋不出半个字来。那周晚成只当他著凉伤风,正要探他额头,那常敏忽的对他道:“小生今日有些杂务要办,却不知周公子有何事见教。”
  周举人一只手尚未碰著他,听得此话,只得悻悻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倒是近日得了几幅画,想与贤弟赏玩一二。贤弟既然不得空,改日便是。”
  这才算打发走了周举人,那常敏才松了口气。
  也怪常秀才忒呆了些,往日里只觉这周举人诸多殷勤甚为古怪,却对他肚里的心思半点不知。他今日正是烦心的要命,又遇著这人更觉烦闷,只是今日确确有几笔账要收,少不得要他来来回回走几趟,若非如此只恨不得在那榻上睡个一天才好。




绛凤引 5

  常敏拖著身子转了半日才将账尽收了,期间少不得与人喝个茶闲话一番。那些来买字画的多半也是些读书人,文人便是那般德行,少不得要彼此卖弄卖弄才学博个几句褒奖才算满意,常敏便只得强打精神作陪。
  等在赵秀才家用了饭再回家时,肚里却是翻江倒海忍不住了。
  常献宾急急忙忙捂了臀掩了门赶去出恭,自然没留意昨日那只赤红的火鸟还在自家树下蹲著。
  原来昨夜那番作弄实则伤了元气,午间又被人灌了酒下去又吃了些油腻之物,他腹中经不住这般折腾,等尽泄干净了,人也虚脱了。
  等常献宾收拾妥了,走出门来,那院里却来了个人。那人见他出来,招呼道:“常秀才。”
  常敏见他来了,这才显出些喜色。
  但凡家有有些产业的人家,慢说家仆奴婢,便是有管家书童也没甚稀奇。只说常敏自幼无母,那大娘本就见不得这庶出子,哪里还肯给他书童,便是奴婢也无一个,只一个麻脸子的耳背老仆跟在身前。自分家出来他也没寻个家养仆役,倒是乡里有户姓宋的人家专靠帮衬别家杂务过活,常敏见那家小儿处事伶俐看著本分,倒隔一日便让他来家中整理。
  常敏正是身子不爽利,从袖管里捡出一块碎银给他,嘱咐买些菜回来。
  那宋小二见他脸上病容,竟连血色也无,不由骇了一跳,心道只隔一天怎的倒似重病了一般,连忙上前道:“秀才身子不爽麽,怎麽一张脸白寥寥,也没个血色?”
  常敏同他熟稔,听他问,不禁摇头道:“昨夜家里遭贼,一夜没睡好,谁料到此境地。”他实是闷在心里无处可说,这宋小二一问起便隐了一截难堪事体将事情通说了一番。
  宋小二听罢,大惊失色,不由道:“我听我姑妈说近日确有个江洋大盗到了此地,连衙门里的差官大哥都在私下寻他,可不是遇著这人了?”
  常敏心道哪里有什麽江洋大盗,却是个采花贼子,只恨这话又说不得,只得摇头道:“我实不知,只盼经此一灾,能太平些便好。”
  宋小二偏不放心又道:“此事马虎不得,还是报官的好!”
  常献宾却哪里肯,只听“报官”二字,立时变了脸色,只说:“我好端端清白人家,无端端去惹什麽官司?家中也没丢甚麽,且让他去吧!”
  宋小二见他怕事,这才罢了,自去屋里收拾不提。
  常敏也没精神看书,也往屋里去和衣假寐,只当养养精神。




绛凤引 6 凤妖食髓知味 再次出场

  这一觉睡得酣,等那宋小二唤他起来,已将近哺时,天虽未黑却也是夕阳渐落的时候了。
  他坐起身来才觉好些,那宋小二又道:“秀才身子不爽利,我却不敢给您吃些凉菜。鸡正是汤热热的时候,喝一碗下去必是好的。”
  常敏见他这般周到,连忙谢道:“有劳!有劳!”
  那宋小二笑起来,又说:“我见院子里有只火红鸟儿,斗笠般大的,却是个甚麽鸟?寻常倒没见过的,是秀才养著玩的麽?”
  常秀才呆了呆,这才想起院里确有这麽一只鸟,不由摇头道:“也不知何时飞进来的,恐怕是山上的火鸟吧?野性十足,连狗都给抓伤了。”
  那宋小二听他说,稀奇道:“那般模样确确稀奇,指不定还有人抢著买呢!”
  常敏嗤笑道:“且剩了这力气罢,不过一个野鸟。”
  他俩个说说笑笑全不在意,却不知他如今腰腿酸软全拜那野鸟所赐。
  常敏留那宋小二吃饭,却也留不住人,那宋小二虽是穷人家出身却也懂规矩,万不敢同主人家同桌吃饭,说话就去了。
  常敏见桌上一碗热热的鸡汤,盛一碗喝了口,咸鲜清淡滋味倒不错。
  刚吃了半碗,不想院里一阵响动,尚不及回神,便见一个穿红衣的年轻公子进了屋。
  常献宾不由傻了眼,只见来人头上金凤衔珠鎏金冠,身上穿著绛红缎子祥云袍,前襟袖口滚著玄色暗纹水纹带,腰间银葱满地花绸圈著金镶著祖母绿,那身上的珠宝更不用提,活活一身贵气打扮,好似凭空掉下个王侯贵胄。
  常敏正是发呆的当口,那人却熟门熟路自家走过来坐在桌边,也盛一碗汤喝起来,边喝边道:“好汤,只略略咸了些。”
  常秀才愣了楞神,还未放下手里碗筷,张口道:“你是何人?”
  那人听罢一笑,连那眉眼也是说不尽的风流,也不曾放下碗,只道:“自然是故人。”
  常敏只觉云里雾里,只恐这贵公子寻错了人,又听那人道:“你姓常名敏,字献宾,平日里便在荣安街前摆个书画摊,说的可是?”
  书生心道便是这些话,随处寻个来问了便知,怎的又说是我故人?这般眉目不说只见一面也难忘的了,却怎麽的一丝印象也无?
  他正思忱著,连忙放了碗筷,作揖道:“小生有礼,敢问公子尊姓?”
  贵公子眼波一荡,启口道:“常秀才好差记性,倒要我再说一遍?”
  那常敏刚想辩驳,只听那人道:“你便记得我名叫卓陨天,万不可再忘了!”
  常献宾心中一凌,忽然记起来,却是昨日夜里昏昏沈沈那贼子确确说了这名字,却难道竟是眼前人?
  他心里这般想,脸上自然不好看,凤妖也不去理会,又说了诸多叫人窘迫的话来,常敏实在忍不住站起身,皱了眉道:“我常献宾不知哪里得罪了阁下,岂敢到我家中让我如此难堪?”
  那凤妖见他动怒,也不以为然,轻轻笑道:“卿卿昨夜在我怀中情难自禁,便是我肏你百次也是百般应承,那模样倒十分好看。怎麽今日就变了脸,与我拿起架子,岂不做作?”
  他话里柔情蜜意,眼光却是冷的,看得常敏一阵脊後发冷,正要退後,那凤妖一把袖子卷了人,转眼一把人抱在怀里,在他耳边细细道:“昨夜滋味甚好,只可惜不十分尽兴,不若今晚咱们抵足夜谈,也学那般文绉绉的,谈谈风月如何?”
  他话音未落,一只手已探在常敏怀里来回揉弄乳首,那秀才一双美目正是恼恨,嘴里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全化在凤妖口里了。




绛凤引7

  常敏被卓陨天箍了身子一阵戏弄,正是恼恨之极时,灵机一动便要抬脚来踩这淫贼,偏偏腰臀酸软,连那腿脚也无甚力气,一脚下去哪里挣脱开,分明软了身子越发被那凤妖搂在怀里。
  卓陨天促狭道:“卿卿好急的性子,不过亲个嘴就投怀送抱,也忒心急了些。”
  常献宾听得这话,简直羞愤欲死,自觉逃脱不过这贼子的魔掌又恨他这般折辱自家,心下一狠便要学那忠臣节妇一般咬舌自尽。谁知正欲行事,下巴倒叫卓陨天拿捏住了。凤妖手劲奇大,只把个秀才牙关疼的眼泪都流出来,只冷冷笑道:“你倒是个贞烈的,怎麽昨儿夜里不见你咬舌,这时又装什麽?”
  常敏听他这般说,恨得两眼里几欲喷出火来,手指头牢牢握拳,指甲都嵌进肉里去也不觉疼。凤妖见他恼成这样反倒咧嘴笑得更欢,只说:“不过讨你一夜欢愉,这般吝啬作甚?你便死了我也不妨,倒是听闻常家也是个书香门第,乡府大族。若把你这赤裸裸白生生的尸首摆在衙门面口岂不妙哉?”
  他话音刚落,常敏已打了冷战,连望凤妖的神色也大不相同,倒是怒意稍去惊恐更甚。
  卓陨天独独爱他这副神情,见他自裁之心已消,便昵上前又是一番轻薄,那常献宾知道今夜逃不过,动也不动由得他上下其手,眼角却留下一行清泪。
  这凤妖昨夜里尝了甜头,因这常献宾清心寡欲於精气上倒是极上乘的,卓陨天只不过一夜功夫伤势居然好了一半,心里便把书生又惦记上了。
  他哪里管常献宾愿不愿意,身子吃不吃得消,只见了人闻了秀才身上的气味,那胯下便如烧起来似的,把人抱了便往内室床榻上一放压了上去。常敏身上的衣服早被他脱了个干干净净,又兼生得白净俊美,昨日黑灯瞎火尚且不失风情,如今被那油灯一照身子便如美玉一般看得卓陨天两眼发直。
  常敏见他这样,心里只有怨恨,脸色倒如白纸似的,紧紧闭了眼不理。他却不知越是这般那凤妖越喜,越使出百般手段逗弄不休,这常献宾虽有气节到底不是铁打的汉子,又说这寻常世间有几个人消受得起凤妖的手段,不出一会工夫,泄了身不说,身上更是汗如雨下。
  那卓陨天将硕大阳物嵌在他後穴慢慢抽送,一边说些下作不堪的风话惹他情动,常敏只把牙咬得紧紧也不去理会,又觉下面麻痒不已,忍不住闷哼几声,听得凤妖心头奇痒更是肏弄不止。把人摆弄来摆弄去,折腾了大半夜才罢手,常敏被他灌了一肚精水下身便似不长在自家身上一般,也不知何时竟睡去了。
  这番采补凤妖倒是心满意足,见书生裸著身子昏睡过去,只瞧了一眼,也不知怎的伸了手去替他掖好被子,才站起身一看竟是天快亮了,急忙身形一晃,一下子没了影踪。




绛凤引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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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道最近几天不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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