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疑惑道:“这是你说的啊?我给他打电话了啊?”
“打吧,打吧,瞧你可怜的,让别人以为我欺负你了。”
中年男人有些哽咽,一只手血肉模糊,痛的他难以忍受:“能不能帮我止下血,在这么流下去,会死人的。”
“小事儿,你打电话吧,我来给你止血。”何准从兜里掏出一把小刀,然后消了下毒,从旁边抓来了一颗鹅卵石。
“咬紧了,会有点痛,我做过外科手术,你这都是小伤,等我给你弄好了,保准活蹦乱跳的。”何准不由分手的吧石头塞到了他的嘴里,手中的小刀随即对着被子弹轰碎的血肉残渣割了下去。
“唔唔唔”铁打一半的汉子才被何准割了两刀,眼泪就决堤而出,看着伤口的血肉被人一刀一刀的割下去,刺骨钻心的疼痛让他几欲昏厥。巨大的痛苦使得他只能狠狠的咬着口中的石头,可是这牙齿哪能跟石头来硬的。
再何准一声沉喝:“做好准备了,一定要忍住,最后一刀,割完就好。”
中年男人翻着白眼口水从嘴缝流出,在何准这一刀狠狠割下的同时,他真真的咬碎了一口浊黄的牙齿,爆发出有生以来最为痛苦的哭嚎。
然后两腿一伸,眼睛一白,昏死了过去。
何准擦了擦额头的汗,心满意足的把小刀上的血肉擦掉,消毒后重新放回口袋,这玩意儿基本就是他吃饭的家伙了,出门必备。
然后取出一截纱布,把中年人的伤口又是一番洗净消毒后,上了点简单的药水,然后裹了起来。
周围的人无不被这一声凄厉的惨嚎给惊吓到了,纷纷回头看了眼,何准笑眯眯的与他们对视,双手血红,看得人不寒而栗。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和惊愕,纷纷咽了口唾沫,然后露出一个同样自以为善意的笑容,莫莫的远离何准。
这下是彻底让人恐惧了,没有人能够再受得了这样一个近乎变态的人物,他们不知道何准是在给中年人疗伤,只是以为他丧心病狂的要虐待这个近乎伤残的人士。真真是丧心病狂,禽兽不如。
弱者总是更容易遭受同情,哪怕中年人本身作为一个小黑帮势力的老大欺负过不少人,但看到他如今这么惨的下场,也有不少人对他产生同情。
不少人小心翼翼的拿出了手机,这里的事情实在恐怖,还是给警察局打个电话的好,免得自己也不安全。
在没有何准发话之前,谁都不敢贸然离开,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在自己离开的时候,突然给自己背后来上一枪。
枪是最具有威胁的武器,特别是在国内这个禁枪十分严格的地方,一把枪的威胁力,完全是与死亡的威胁划等号的。
何准也察觉到有人报警,不过也无所谓了,这里的老大都已经被自己制服,警察来了还能抓自己不成?
至于这些人看到自己拿枪了,自己是警察拿枪有什么问题,总之只要国家部门想要维护一个人,任何理由都能够成为维护的理由,目的是不让人受到伤害,理由则是次要。
何准好整以暇的抱臂以观,周围的那些混混彻底丧失了要阴何准一把的念头,这人太狠了,完全没有半点的人道主义,纯粹的虐待狂,不给任何人反抗的机会。
何准看在眼里,了在心中,老实说他突然想到黑虎帮扩大的问题了,既然要扩大,自然要人数多,这批人还是交给自己比较牢靠。
这里至少也有三四十人是完全属于中年人的手下,只要将他们收拢,然后等待自己的那些人放出来后,就有一百多号人了,这一百多号人虽然不多,但绝对是白柳区最大的非法组织了。
这一刻,何准心思飘忽,突然想到了南明市的其他两个区,隆江区和长新区,这两个地方的黑道似乎比白柳区要猖獗的多。
深吸一口气,心中喃喃,果然心大了,想做的事情就更加疯狂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长官好
“A3依旧领先,不过马上就要到第五个转弯口了,两车的距离不过相差了一个轮胎,这次布加迪会不会追上?”
挂在高处的喇叭依旧传来观察员关于比赛的播道,一些人开始不安了,布加迪前半段一直表现平平,而在第二个弯道后,开始时不时的做出要超车的行为,最终都是没有超过,这种行为在围观者的眼中只不过是中徒劳的行为。
可在龚远航的眼里就不一样了,他身为一个半职业的赛车手,赛车的一些基本情况他比普通的人要了解得多,
对于何时超车有极大机会超过的时机与角度他都很了解,四分三所驾驶的布加迪有三次都是可以超车的机会的,可四分三就是不超。
这让龚远航提心吊胆,这局比赛可以说他是必须要赢得,一千万的巨资虽然与他无关,可如果输了,那就与他们老板有关了。以老板的脾气,还不把自己活剥了。
可四分三偏偏不超他的车,让龚远航一直有种徘徊在输与赢之间的落寞与担心,一颗心几乎疯狂了,旁人是无法理解的。
一个参与到赌博的车手,而且还是跟巨资相关的赌博,这让他心里的求胜本能无限扩大,可当发现对手不是自己所能够超越的,就会产生颓败,偏偏对手让自己一直领先,时不时的做出要超越自己,却又偏偏不超越的行为。
龚远航觉得自己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膛,一路沉默的他眼睛血红,嘶声吼道:“超我啊,你不是能超过我吗?怎么不超?”
巨大的声音在急速飞驰的风中扰乱,但四分三依旧听了个清楚,他冷声喊道:“车王你好,小弟是你的手下败将,不到关键时刻怎么会超过你?”
龚远航眼珠凸出,怒吼道:“你/他/妈故意的,你故意要让人以为我能赢你,但却输给了你,想让人以为我是跟人黑赌注了,想让我名生变臭。你想害死我!”
四分三嘴角扬起得意的冷笑,他就是故意的,他要让自己曾经所承受的一切全部让龚远航也承受,让他也体会一把被人当做黑手的感觉。
无数次的超车,四分三总以一个小小的失误而错过,让在场的观众越来越兴奋,他们中就算有熟悉赛车的,可没看到现场画面,只听观察员口述,难免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他们以为龚远航赢定了,因为四分三这个所谓的前车王,的确在实力上差距太大。
连张萌萌都有些紧张了,一千万这东西不是随口一说的,更何况何准真的给人搞了个字据,这玩意儿的法律效益不知道有多强,也不知道能不能顶用,单光想想承担了别人一千万,都直冒冷汗。
“四分三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一直超不了?他不是说赢这个什么航的跟玩儿一样吗?”张萌萌闷声说道。
何准倒是气定神闲,压一千万?开玩笑,我有个屁的一千万。
他心里对这个所谓的急速之都可谓是吃定了的心态,就算四分三那边惨败,都不能阻止他的行动。这个比赛也只是让四分三挽回以前的遗憾,最终的胜局与一场赛车比赛无关。
也就是说,这场比赛输了何准不会去管那个一千万,直接端了这里,而赢了的话,那就要一边抢了一千万,一边把这里端了。
无耻两个字是为他而定义的,急速之都终究过不了这个夜晚。
滴唔的警车声频频响起,场内混乱一片,所有人都对着突兀的警鸣有些畏惧,不过报警的人心中不惧,这里的聚会虽然不怎么正常,但也不算违法。
顶多算是一群道德败坏的份子聚集在了一起,抓进去劳教几天就好,没有什么大问题。
总共五辆警车将唯一一条出路堵上,其中一辆车上走下来了一名高大的男警察,跟在他旁边的竟然是杨虹,那个开着兰博基尼的女人。
杨虹纤指一指场中,娇喝道:“他们人就在这里,立刻把他们抓起来。”
凭着她家在燕京的身份地位,叫来五辆警车都是小事,为了报复何准的无礼冒犯,他必须要给何准点教训尝尝。
而且在来之前,她已经给李昌计打过了电话,从电话里得知何准不过是个小混混,只是李昌计跟他有点眼缘,就把自己的心爱驾座给了他们。
这种糊弄蠢货的话杨虹自然不信,不过确定了何准的确没什么背景和后台,杨虹的报复也就更加果决。
“张队长,今天要不把那个人给我关他个一年半载,我难消心头之恨。”杨虹一脸怒色的说道。她没有告诉张队长何准有枪,这也是因为不想跟何准闹得太难看,毕竟一个敢随意开枪,而且看起来不疯不傻的人,肯定有他自己的底气。
略施惩戒就好,大家族与人相处的准则本来就是,同等论交,低等示威。
张队长对杨虹分外恭敬,这可是总局的局长亲自打电话让人帮忙的人物,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女孩,竟然有这样大的能量,如果事情做得漂亮了,说不定会有额外的好处。
他虎躯一震,手臂一挥,大声喊道:“里面的人都给我听着,立刻抱头蹲好。还有其中一名,叫做何准的给我站出来。”
声音浑厚,听起来气势十足。
何准早就看到了他们的到来,扫了眼那些人,没几个认识的,想来不是江其的人。
无奈何准只能给江其打了个电话,几番说辞后,江其连连说是,立刻给这次行动的负责人通话,告诉大家误会一场。
何准难免还要站出来,手上的血早就洗干净了,普通的长相,廉价的衣衫,都让这个年轻人看起来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站在杨虹面前,何准笑道:“你好啊。”
“呵呵,你还认识我啊?刚才威胁我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礼貌。”杨虹一双手臂抱在胸口,胸前高傲的峰峦挺起,看的张队长连吞口水。
“你就是何准?”张队长时不时的瞥一眼,还得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实在辛苦的很。其他的警员都已经下了车,把所有的急速之都的围观人们围了起来,等待做笔录和抓捕。
张萌萌站了出来,他敬了个礼,张队长见状一愣,但张萌萌的军礼敬得很标准,自己也不好意思不回。
于是同样的回敬了一下,张萌萌面色严肃带着苛责:“你叫什么名字?”
张队长立时一愣,好家伙这倒盘问气我了,于是怒了:“你是什么人?呆在一边去。”
张萌萌冷笑道:“你说我是什么人?”他从怀里取出自己的警徽,还有证件。
张队长见状又是一愣,然后立刻敬礼:“张所长好,抱歉抱歉。”
“我们在这里便服出警,你们是哪里的警察?”张萌萌颇有一番架势。
张队长额头冒汗,讪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只不过我们也是收到了上级命令才赶过来的,既然张所长在这里办案,我们就”
“就什么就,一个所长还想翻天了?这次的抓捕要听我的。”杨虹发话了,小小的所长还敢在我面前耍大,杨家威严何在?
第二百四十章 遭遇暗杀
杨虹带个话让一脸尴尬的张队长十分无奈,心里腹诽不已,女人家的怎么就怎么不会做人,轮职别张萌萌这个所长绝对比他这个队长要高。
虽然杨虹背景深厚,可这毕竟不是自己的,杨虹是外来的龙头,可外来的终究要离开,自己还得在南明市混对不?
张队长讪笑一声,低声道:“杨小姐,毕竟这是白柳区的事情,我们越区管理,也不太好。不如我给他们白柳区的分局打个电话,让他们接受得了?”
杨虹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那是你自己的事儿,我今天只要你把他抓起来就好,其他我不管。”
张队长心中郁闷至极,女人果然是蛮不讲理的代言词,一点都不体会别人的难处,要你何用?可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说出来。
“张所长,这位是?”只能曲线救国了,看张萌萌这边怎么表示,人是他的要不要管,与自己无关。
“这是我们所的编制人员,怎么会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就算有问题,也是我们所自己的事情,你这个女人好不讲道理。”张萌萌板着一张脸,沉声道。
“哟,所长好大的脾气,欺负我是个女人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杨虹蛮横的双手叉腰,颇有点泼妇骂街的动静。
何准挥手打住:“算了,既然她这么想抓我,我就跟他走一趟。”何准拍了拍张萌萌的肩膀示意他放心,如今的何准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还会害怕一个小女人不成。
“那,哥你小心点。”张萌萌也没办法,既然何准都开口了,只能如此。
杨虹叉腰一笑:“听到没张队长,把人抓起来吧。”
“等等,不是他”何准制止了张队长手下的警察,一手搭在杨虹的肩膀上:“我是要跟你走的,你怎么把我交给别人?说吧,要不要抓我了,除了你之外我是不会跟别人走的,反正我多的是理由不离开。你要动用强权,我就告你仗势欺人,走私底关系,欺负陷害老百姓。”
杨虹闻言愕然,连张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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