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准不置可否的敲了敲仪表盘,然后说道:“定位系统我又不是不知道。不过还是多谢你的车了,给了我很大的方便。”
蒋润梨不乐意的将一双暴露在外的粉嫩手臂抱在胸前,哼道:“一句感谢就完事了,那我的帮助不显得太无聊了吗?”
“我可以正式收你为徒弟。”何准说道。
蒋润梨秀美一挑:“姑奶奶不稀罕了,国内可不只有你一个人会些拳脚功夫,我找到人教我了。不是我吹,不出一个月,我就能学成,到时候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何准怪异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我有说过要和你打吗?”
“打不打可由不得你,想当初让你当我师父是抬举你,你还百般推辞,现在我能一雪前耻了,你以为我这么容易摆平?”蒋润梨摆明了要好好教训何准一顿,以洗去自己曾经被他轻易制服的侮辱感。
何准无可置信的看着她说道:“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自大的,你不知道你实在是太容易摆平了吗?”
“嗯?”蒋润梨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眼中满是疑惑,但下一刻她猛地想起什么,身子一转就要逃车而出。
何准出手又岂是蒋润梨能逃脱的,他大手一拦,直接封住出路,然后整个身子从主驾驶座上离开,直接扑在了蒋润梨丰润的身体上。
嘴唇贴在蒋润梨的娇嫩耳垂上,不停的呼出炙热的气息,让这蒋润梨的敏感之处顿时一片酥麻,全身也不由轻颤动。
蒋润梨的弱点攻击,屡试不爽。
她全身酥软的瘫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张俏脸布满红霞,耳垂几乎被何准含在口中。
或许是那里有着致命的吸引,连何准也不由得有些迷恋。
何准气息微微显得粗重,他嘴唇贴着蒋润梨的耳垂,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击敌软肋而已,你不要害怕。”暧昧
一向脾气不太好的蒋润梨此刻却不知是因为何准的话,还是因为身体缘故,竟然连反抗的意思都没了,靠在椅背上,耳边有着异样的刺激,如同电流般在身体里四处流窜。
何准依旧以趴在她身上这样的姿势停留,只不过已经不去挑逗她的耳垂,而是轻声说道:“知道么,从最早开始,我跟你哥哥都没什么问题的,你找我又有什么必要?”
蒋润梨娇躯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争辩。
“即使你是清派的,也算是我半个仇人了,对待仇人我一向不吝手段。”何准声音低沉,听入耳中让人有种无法抗拒的压抑感。
{“文}蒋润梨牵强的扯起嘴角:“什么清派,国内好像没有这个名头。”
{“人}何准故作讶然:“国内没有么?你的意思他们都不是国人,你这句话的意味可是很值得人深思啊”
{“书}蒋润梨再次娇躯颤抖,耳边何准如同魔鬼般的声音不断回响,她望着何准说道:“你难道全部明白了?”
{“屋}“你挺蠢的,都到这份儿上了,还会有怀疑。蒋家没出什么有本事的人啊。”何准说着,手一扳椅座底部,副驾驶座位的靠背随即被放平向后,而何准此刻却是与蒋润梨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两人彼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蒋润梨甚至能感受到何准平稳而又有力的心跳。
她慌张的望着何准,不明白从没露出过任何马脚的她是怎么被对方发现的。
蒋润梨说道:“你到底怎么发现的,我没有对你产生任何影响,甚至还帮了你很多,你、你应该把我当朋友的啊。”
是啊,蒋润梨从认识他,到相熟,可以说是完全的本性而为,她娇蛮、任性,但却都是她的性格,没有作假,完完全全的本色演出。
连何准也是完全将她当做朋友的,尽管不算特别熟络,但是对自己的帮助也不可谓不小。
甚至到了现在,蒋润梨依旧是原本那个蒋润梨,没有对自己产生任何伤害和影响。
不过有些事情,终究不能因为对方是个好人,而就有好报,错就错在蒋润梨要代替别人来接近何准。
王馨曾给过他一份资料,那上面有着许多人的大概情况,或详细或模糊。越详细的越是权力小,容易被查个底朝天,而模糊的则是做过了许多的防护,很难将其一切查个清楚。
查人底细、勾心斗角的手段都在与时俱进,相对应的防护手段也是只增不减,在这个惜命的时代,看似和平稳定,但有时候一些人的死活,真的不在某些人的考虑之中。现在不是战争时代,死的人少了,社会平定了,人的心也就跟着浮躁了。
虽然有颗浮躁的心,但绝不会有找死的心。
偏偏有那么一些人是不怕死的,比如何准的父亲何自双。这个曾经不知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使得一个名为清派的势力震怒,最后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其收押入劳,永世不得重见天日。
而这所谓清派,可以说是当权者中的一个比较合得来的流派,他们时存在了数百年而没有倒的老牌家族。拥有着极其敏锐的政治触觉,他们居于幕后,虽无权对国家大事过问,但却有着相当庞大的关系网。
任何触动者都是必死,何自双是个例外,他没死,反而让清派的老头们吃了不少的苦头。哪怕是恨的对方牙根痒痒,也是无法将其彻底整死。
何准无法了解到当初那些事情的起因经过,但从王馨给他的资料上来看,他就已经发现了很多问题。
清派遍布之广堪称骇人,东西南北,几乎处处都有他们的支持与拥护者,而且常年培养孤儿与贫困学子,更是为他们积攒了一批强而有力的后续之力。
而王馨给的资料上都是一些需要注意的人物,比如说南方青用市的蒋家。这个全家从军的家庭在军区有着相当熟络的人脉,尽管各地军区无法接触,但是他们却与很多军官交好。
这些人或许不会帮他们,但却也绝对不会轻易害他们。
蒋家在军区的特殊作用就相当于清派在军区的放养的一条观赏鱼。不大,但很多人看着,很多人不讨厌,很多人愿意接近。
除了蒋家他们还拥有工、农、商、政等等层面的个中翘楚人物,尽管枝繁叶茂,但是他们控制恰当,所有的人都各尽其职,贪污受贿这种必修功课没有人少做。在有些地方,贪污不是坏事,而是一种让人放心的条件与要求。
况且在国家的绝对主权下,他们也就是利益的分得者,而非由其他更深的图谋,这一点必须让真正的掌权者看到,也必须这么做,否则清派也不过是个待损的巨翼罢了。
而最近出现了个不太好的事情,那个曾经搅得他们十分头疼的何自双的儿子也开始闹腾了,本来以为这小子能安生的读书上学,他父亲的事情也都算就此揭过了。可事与愿违,何准动了,而且一动就是把南明市的监狱管理局长给搞出血了。
在那之后倒是平静了一段时间,可也由不得他再闹下去了,他们决定得让人接触何准,最后磨掉对方的棱角。
尽管清派里的很多人恨何自双恨得牙根痒痒,可有些事情终归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如果没人保护何自双,他们也用不着如此被动了。
连他的儿子都有人保护,这实在让人有火无处发,保护何自双的一方碍于清派的势力,最终约定的是谁也不许再管何准的事情,任其自生自灭。
清派与护着何自双的一方达成协议,不再对何准有任何的接触和办法。
当然这些高层的事情还是出现在他们的长辈中,小辈接触这些毕竟需要时间,但想做第一个的竟然不是长子,而是最小的女儿,蒋润梨。
尚还年轻的蒋润梨想法倒是不简单,从小就想做个巾帼英雄,如今和平时代,也没有战争要打,所以只能想着为家里做些许贡献,也好得到大家的认可。
总是被人说成只会卖肉的女孩,她可也不太喜欢,但她却知道,只有足够的本事,才能让人重视。
所以她接受了这份不知前因,只做后果的任务,接触何准,帮助他、成为他的朋友,然后将其所有的针对何自双的行为都尽量遏制。
清派还是碍于保护何自双那些人的,否则就不必如此畏首畏尾,还要靠一个小妮子动手。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清派甚至想着,最好何准喜欢上蒋家的小丫头,做个阿斗。别整天想着给他老子报仇,安生点度日最好。何家的人,哪怕是清派,也不想再面对了,太不要脸了。
所以从一开始,蒋润梨都并非巧遇和性格使然与自己接近熟络的,倒是当初的何准稚嫩,什么都不明白,轻易就被人给绕进去了。
如今看透一切的何准,他又如何不直接对蒋润梨动手。
“你哥哥蒋广怕也是想对付我的吧?”何准说道。
蒋润梨被何准压得几乎透不过起来,胸口快速起伏,却是尽数的在何准的胸膛上上下挪动,哪怕是蒋润梨都不由再次红了脸。
“你以为你谁啊,你想太多了。”蒋润梨没承认清派,也含糊不清她的目的,总之不想轻易松口。她心意已决,哪怕今天何准把自己给强上了,她也是不会轻易承认的。
从接受是她就明白,某种角度上,他们其实是希望自己能够俘获何准的心的,既然本来就要俘获,那身体也就无所谓了。蒋润梨如此想着,不只是自己的想法,还是顺应长辈们的想法。
第一百八十八章 吴道子再世
何准直身而起,反手将右臂压在蒋润梨脖颈处,稍稍用力,蒋润梨便是面红耳赤,喘息不来。
何准叹了口气说道:“所谓的清派不过是和他又仇隙罢了,他们想要阻止我去救人,又不能无视保护他的那帮人的意见,所以只能让小辈之间动手了。可是我在这里告诉你,我何准非人力能杀死,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他有他的自信,何准的命此时属于阎王的,除了阎王,这世上没什么人能让他死去。
蒋润梨不明白何准说的什么意思,非人力能杀死?他把自己当神了吗?这世界又怎么可能有神,再说也没人要杀他。
“从没想过要你死,只不过是想要你放弃那些想法。你父亲的事情都是过去了,不要再去插手了。”蒋润梨艰难的说道。
何准摇头道:“有些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人站的位置高了,想的事情也就更多。他们考虑事情往往不再是单纯的某种结果,而更多是想要一种影响。从我父亲被他们抓住的那一刻,我也就注定了不可能逃脱干系。而且,我也必须得救他出来,怎么说他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老死在监狱这种事情,我可不能不管。”
蒋润梨捏了捏拳头,眼中满是不甘,说道:“那你呢?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你也要娶妻生子的。你是无法跟他们对抗的,没把你父亲救出来,你的家人也将会遭受痛苦。”
何准面色不变,说道:“你从不知道我的自信从何而来,请不要对我的结果妄加揣测。”
蒋润梨怔怔的看着他,心里轻声自语:是啊,我从不知道他的自信到底从哪里来的,又怎么能够单纯靠自己的想法去否定他。
收回手臂,何准坐回座位,轻声道:“虽然认识的不久,但对于你而言,我还是很感谢的。我是个小气的人,只能说声感谢,至于实际的道谢礼物就没了,再见。”
说完转身推开车门,直接离开了。
一个认为是朋友的人原来是靠着某种目的而故意接近的,这种感觉实在糟透了
晃了晃脑袋,像是要将里面的诸般想法全部甩出去,他脑海里现在都是一些奇怪的想法,只想尽快付诸实施。
掏出了手机,拨通何怜的号码。
就像是一直等待着何准的电话一样,刚刚拨通,就立刻被接起。
“老爷,你在哪?”
“哦,我马上就回学校了,对了,帮我准备纸墨笔砚,还有些颜料。”何准说道。
何怜不明所以,只能立刻应答:“好的老爷,我这就去准备。”
有随意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信步而行,四周树木枝叶繁茂,小路上已经有了些许落叶,隐秘/处还有几对情侣,清风拂面,这里倒是个意高境远的好地方。
连四周的围墙都是土灰深沉,隐藏在枝叶树干后,添了几许落寞萧条。
身后蒋润梨驱车缓缓的跟着,她似乎心有不甘,总之不想自己就这么失败了,她甚至都不明白何准怎么发现的,要知道那可是绝对保密的。
车开到何准身旁,蒋润梨面无表情的说道:“上车。”
何准不禁好笑,看着她问:“你想干嘛?”
“问清楚一些事情。”蒋润梨答
何准随口道:“问我也不会说的。”
“那你想干嘛?”蒋润梨急了,她总不能就这么不明白不得结束了自己的任务,连个交代都没有。
“要知道,我没对你小施惩戒已经很不错了,我的手段你也是了解的,别的不会,打人还是很有一套的。”何准笑道。
蒋润梨道:“我不怕你打,对我来说,你的那些举动根本毫无威胁。我明白我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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