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超级挫败的。真的。如果Sex也有评奖的话,我一定勇夺C城年度青年组,最白痴2B冠军。
“有……没有……润滑剂?”我边说,边又快飙泪了,因为陆禾在揉我的头发,用慈爱兄长那种姿势,好像在告诉我:小原乖孩子,你很努力,加油!
我梦想中的和偶像这样那样大干一场的完美Sex,怎、麽、会、变、成、这、样?
还好,我的偶像很温柔,他觉出我的无知,来救场了。
他突然咻地站起,打开洗漱台抽屉,拿出了一把………呃,剪刀?
现在,现在,是要搞哪样?
如果前一秒还在欲火攻心,挫败不满,这一秒我整个人都呆滞了。
我胆颤惊心地看著他向我步步逼近。
“杀了我,也要等我们做完先啊!”我大吼。
妈的,这到底怎麽回事,我的偶像才不是变态杀人狂!
假的!全是假的!我在做梦!!!快醒过来!
剪刀贴在大腿根部的触感冰凉,吓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然後──陆禾吻住我的唇,探出了舌尖。
很久很久以後,我在网络上翻到过一本很撒狗血很没意思的女性向小说,里面的主人翁也和我一样,遭遇了剪刀的亲密袭击,不同的是,他那边当时是电闪雷鸣,极有风雨杀人夜的Feeling,另一林姓男主人翁耍阴森、耍变态,哢嚓哢嚓剪破他的内裤S了他。而我这边,现在没有雷鸣,也没有电闪,只有那条叫卡卡的狗在狂吠,外加陆禾前辈甜腻、用力、动情的深吻。
陆禾把我吻得晕天暗地,趁我神魂颠倒,内心迎著夕阳狂奔,软趴趴荡漾一地时,趁机剪破我的内裤,一把撕下,再反扣住我的手臂,绑了起来。
他说到做到!理所当然认为,我喜欢的是捆缚游戏!要刺激、要猎奇。
── 接下来,是你无法理解的,被做到嚎叫的痛。
以你在BL高H游戏里看来的姿势,被陆禾推倒在墙上,他握住我下巴,手指伸进我嘴里,吻著我的耳根、後背。没有经过任何扩张、润滑的後庭,正被他的性器企图侵犯、插入。
我脸颊被迫贴在墙上,双手反扣在背後,花洒的水不断打在身上。被抬起了臀部,以非常高难度的姿势,承受著欲望。
陆禾捅进来那一刻,我的惨烈尖叫,估计十里外都可以听见。
卡卡在浴室外“汪汪汪!”焦躁示威,也许在嘲笑我的愚蠢,还有自不量力。
作家的话:
【小原不会的啦,论白痴程度,卓航也可以和你拼一拼的,你们大可以斗个你死我活,或者最後来个双赢,拿双黄蛋奖;
陆前辈你辛苦了,恭喜你荣升为攻,我肖想你做受好久了,现在终於断了念想……继续温柔的S小原吧。】
谢谢紫云月夜的礼物,好久没收到礼物,我的确寂寞了,呜~
☆、10、通往偶像世界的钥匙3
我是配过不少遭同性侵犯的小角色,但不表示我本人也这麽重口!
“唔……陆……唔……”陆禾每前进一点,都让我感到生不如死的疼痛,眼泪哗啦啦直往下掉,我想开口求饶,嘴里的指尖却在摩挲我的唇舌。
可以用牙齿咬下去的,但我下不了口。
我喜欢他、我喜欢他!不想他受到任何伤害。
可……痛,强暴、这是强暴。
或许未经性事的後庭,干涩紧窒得让陆禾性器的前进产生不小阻力,滋味很不好受,他倒抽一口冷气,停了下来。
我腿肚子不停乱颤,性器疼得软了下去,扭头泪眼朦胧哀求地看著他。
偶像,我是很喜欢很喜欢你,可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我後悔了,我不该觊觎你的肉体,请你,还是对我说声生日快乐,放我回去吧。
而陆禾竟然醉眸迷蒙,红著眼朝我笑了。
用那种颠倒我世界,可以立即让我去死的笑。
我瞬间被电,立刻觉得,捆缚游戏、被偶像上又算得了什麽!
现世报马上开演。
──“啊!”陆禾咻一个深捅,性器全部没入。
我疼得跪了下去,又被他捞起了腰。
裂开了!去他妈的,酿酒的、卖酒的、开酒吧的,都不是好东西。
受创的地方绞紧一阵收缩,大概夹住了陆禾。他鼻子里发出了低哼,却没退出来,而是转而用炙热的唇,含住我敏感的耳垂,舔得电流乱窜,耳背一片潮红。我抖抖擞擞,整个人渐渐放松酥软。
刚有点感觉,他吻著我飙泪的眼,低声道:“卡卡。”我瞬间僵成石像。
圣、母、玛、丽、亚!他把我当成了──狗?
狗狗狗狗狗?
来不及想狗的事了,接下来,陆禾每一下深捅,都是痛。
我真佩服自己,竟然还没死,虽然全身冒热汗,几乎失去知觉,痛得只能紧紧吸吮住嘴里陆禾那两根手指,心里万份悲愤地骂:原来drama里的H都是骗人的,可我还是活著的。
我曾幻想过和陆禾在旋转餐厅晚餐。有烛台、灯光、鲜花,侍应生拉著小提琴,旁边有人表演魔术。喝著拉菲红酒,谈著CV圈的八卦,然後情深意长,总统套房我们一夜春宵,做到天亮。
我就是这麽个喜欢烂俗事物的CV圈小角色,如果因为山鸡想上凤凰,被神看不过眼惩罚,也是理所当然。
疼得意识都快消散的时候,竟随著被插入的节奏,喉头忍不住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被陆禾撞击得前後不停摇摆,後庭变得湿润潮湿,快感却产生了,只是,我已经再没心情享受。
他似乎特别热衷於玩弄我的耳垂,被抱著不知做了多久,终於……结束了。
随著性器的抽走,後庭传来不适的虚空感,陆禾的头突然搭在了我肩上。
“陆禾……前辈?”诶?!我无语,感叹今晚一切的荒诞可笑,他睡著了。
用力一挣,捆缚著双手的绳索竟然开了。扶住身体下滑的陆禾同时,我感到股缝间有什麽顺著大腿内侧流了下来,低头勉强看清,原来是红的血混合我自己的精液,被水冲到了脚下。我竟然射过了?还真行啊。
自作自受,绝对的。嘶嘶地倒抽了口冷气,我扶住浴室的墙,清理起後庭的伤口。
还好,就算酒醉他也没忘带套 ,要不然,射在里面更可怕。
等我捂著屁股一拐一拐忍痛走回卧室,之前好不容易扶上床的陆禾,竟然把被子踢掉了。
我重新给他盖上,叹了口气:“前辈,你醒来一定得道歉,就算误会一场,我也不是一条狗!”我郑重地对他说。他仍然睡得沈稳,面目无辜,我想了想,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以示惩罚。
既然已经发生,我也懒得想更多。不管过程怎麽样,结果就是我被陆禾上了,和偶像有了一夜情,虽然代价惨烈,可从此有了接近他的借口。
因为喜欢,再恶劣的对待,都变得可以忍受。
伤口疼得我嘶牙裂嘴,把身体弓缩成一只虾米在他身边躺下,我握住他的手,色色地抚摸:“如果是你,哼哼,捆缚游戏、被上都没关系。”恩,只握手看著他,就胸口发热,觉得没那麽疼了。
我傻呼呼地笑著,也跟著睡著了。
☆、11、只对钓陆禾有兴趣
“你谁?怎麽在我床上?”
凌晨三点,睡得一塌糊涂,在梦里痴笑的我,被一双手大力摇晃。
“肖笃志!再摇……我,杀了你哦!”
困极也累极的我,以为自己身处出租公寓。因为,笃志有半夜从酒吧打工回来,硬闯我房间向我炫耀今晚钓的大叔多正点的寂寞嗜好。
难道笃志又被灌多了酒?他拎起了我。
身体像灌了铅,困倦得要命,我哼唧求饶:“笃……志,说了,我只对钓陆禾有兴趣。”可笃志不依不饶,见我不睁眼,竟然掀开我被子。
凉嗖嗖的!CV职业常识第一条:绝、对、不、能、感、冒!
我霍地坐起,对著肖笃志大叫:“喂!再闹,抢光你的正点大叔,强暴你!”
……诶?摇我的人是──陆、禾!
此刻,他正杀气腾腾审视我,眼神颇为阴沈。
我拼命揉眼,没错,是他!
“对不起,我搞错了对、对象。”我声音像蚊子哼哼,脸成了蕃茄色。
啊,我是在偶像床上,昨晚……
“马上离开。”陆禾毫无预警地说,态度强硬。
我不敢置信,满是粉红浆糊的大脑,终於知道看墙上的锺了:“要走,也得等天亮呀!”
“下床穿衣服,快。”没料到,酒刚醒几分,陆禾就翻脸不认人。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兜头扔到我头上,我呆傻地透过牛仔裤的裤管缝隙看著他。
说实话,大脑还在当机状态的我,完全不明白陆禾怎麽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
前几个小时,他还抱著我……这样那样啊。
虽然他当时意识不清,强横,又口味重了点,可毕竟我们已经做过。
见我傻坐著不动,他突然夺过我的衣物,一件一件抖动,仔细翻看所有口袋,连羽绒外套夹层也不放过。
“你想找什麽?我已经成年了。”
我口袋里除了钥匙、手机、皮夹其它什麽也没有。
“偷拍工具。”他眯眼,表情酷冷。
“我不是狗仔队,更不是心理扭曲,喜欢偷拍要挟人的变态!”我感到委屈。他不知道,我绝不可能做对他不利的事。
果然,陆禾完全不信我,还是谨慎搜了一遍,然後,转身打开抽屉,竟然取出了厚厚一叠钞票,递到我面前:“我已经记不清昨晚的事,如果你有任何目的,我只能告诉你,在白费心机。”
“你……你搞错了!”睡意瞬间扫清,一股气憋在胸口,令我无法冷静。
他以为我嫌少,“胃口不小,说个靠谱的数目。”
明知是咎由自取,我还是气得想把硬塞给我的钞票,摔回他脸上。
可,我下不了手。我只能负气将钞票扔在床上,气愤地吼:“我不是在卖春!”
“装纯情、对我说谎,一点好处没有。再重申一遍,我已经记不起发生什麽事,你现在最好拿钱立即消失!否则,我会叫萨摩犬,拖你出去。”陆禾戒备地俯视我,神情冷厉,不像在说笑。
临睡前的希翼,瞬间碎成了渣。我沈默杵著不动,和他眼神交火对峙。
早有了心理准备,这时还是气得想揍人。
就算是暗恋多年的偶像,不记得我也没关系,可现在搞得像我强逼他上了我似的,三更半夜,外面天又冷到死,赶我出去难道是想冻死我泄愤?绝不让他得逞!
“不说数目,就马上离开。”他蓦地抬高声音,对我的厌恶之情,完全不做掩饰。
我……忍、不、下、去、了!
“前辈,你认为你就没错?把我强上了也没错?!我骗了你什麽?你抱著我叫狗的名字,
做到我後面出血,又算什麽?我也有工作,有自尊,就算要付钱,也是我付钱给你,谢
谢你陪我SEX!我喜欢你才和你做,唯一目的只有这个!”情绪失控的我,抓住陆禾胸襟直视他吼,却不幸扯动後庭的伤,疼得我倒吸冷气。
陆禾皱眉看我,似乎在分辨我话中的真伪。突然,他拨开我的手,甩下我去了隔壁房间。
惨了、惨了……现在,怎麽办?我後悔莫及,竖起耳朵重新趴下来,还真害怕,他唤卡卡来把我拖地出门。
早该想到这些,刚才心平气和解释多好,我是不是起床气犯了,乱耍脾气?
被喜欢多年的偶像踩到自尊,也不用暴躁成这样,他又不是神,哪知道我对他的感情?
不过,看来,陆禾前辈并没有经常与人发生一夜情的恶习,要不然也不会半夜受不了要赶我走。心里竟然又隐隐感到高兴,雪特!我鄙视自己。
陆禾又进来了,实属万幸,我没听到卡卡的声响。
“脱掉内裤。”他说。
原本趴著装睡,把头埋在臂弯的我,被他的话轰得目瞪口呆。
我不认为现在的他,会对我有性趣,唯一想到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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