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制,我半点也长得不像谢彦前辈,我不想再做任何人的替身。”我语无伦次地说著,不停道歉,“对不起!”
“我什麽时候把你当成了谢彦替身?赖原,你给我听清楚,你不喜欢我,我可以等,可你今天去找陆禾,以後如果再被他扫地出门,我不会再管你的死活。”
“对不起,监制。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关照。”
喜欢一个人不是自己可以左右,像买福利保险可以选择回收价值最大的。没想到的是,我喜欢陆禾的本能,居然只要星火一点,便可以死灰复燃,这是我自己也无力掌控的事。
作家的话:
笃志和小原就像孪生兄弟,啊……忽然想起林姓兄弟那一对了,似乎也这样对打过。
☆、(10鲜币)35、脱了轨的真相3
现在我站在Romeo Bar的门外,不,确切地说是C城的碧湖高尔夫球会门外。
“先生,您确定这不是高尔夫球场的会馆?”
“不会错啦,客人!今天早上还有球童坐我的车,指路来Romeo Bar。”
司机怪怪地扫了我一眼,扔下我驾车扬长而去。
我只知道Romeo Bar是一个24小时营业的高级同志俱乐部,因为客人都是社会各界名流,所以Romeo Bar实行Vip会员制,保安措施十分严密,至今没有一家媒体曝光过里面的照片,没想到的是,它居然开在世界级的高尔夫球会内。
只见会馆的正门口,黑衣保镖成群,我咽了咽口水,硬著头皮走过去。
几个大汉立刻围过来。
“例行检查!”领头的保镖说。
我举起了双手。
即便我有waiter卡,还是逃不过被他们拿专用仪器,进行全身的扫描。
“抱歉喽,哥们,这里严禁带毒品和刀具枪械、偷拍工具进去。”
检测完毕,领头的大汉挥手示意我过关。
我努力镇定,往里走。
“素质不错呀,竟然不是公关部的。”
身後的保镖们闲得无聊,竟然议论起我。
“身高不够,男公关身高要求至少175CM以上。”
“也有富豪喜欢矮个,干起来够劲才是第一位。”
我有不好的预感,感觉自己走进了狼窝。
“进了大门怎麽走?前面是十字路口。”
我把手机的耳麦塞在右耳,佯装听音乐,其实却是在和笃志通话。
“你往左拐,等在雕塑下面,十分锺会有一趟巴士过来,你上标有Romeo Bar字样的蓝色那辆,它会把你送到男waiter部的女装集合所。”笃志回答。
“女、女装集合所?”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
“也只有你才相信我在正规酒吧打工的谎话,你以为凭我的身高长相,怎麽进的Romeo Bar做waiter?”笃志轻蔑地嗤笑一声,“哼,当然是因为我愿意穿著黑缎丝袜和女仆蓬蓬裙,满足客人的猎奇欲望!”
我哑口无言。笃志说的高大雕塑标志,就耸立在十字路口,左拐高耸著阿波罗,右拐高耸著维纳斯。
我坚定地向左边路口走去,依稀可以认出赤身石像,雕刻著太阳神阿波罗的俊美面孔,身躯却被钉在十字架上,成捆缚姿态,石质的性器在阳光下显露无疑。
“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袁监制会宠爱你哦。我想唐卡跟的人,虽然是混黑道的,陆禾如果和他们有私怨,估计也最多被灌些催情剂,找些大汉伺候他,多拍点照片让陆禾身败名裂,不会有生命危险。”笃志火上浇油。
“肖笃志!如果今晚我没回C城,为了忏悔,你就为我报警吧!”
我握紧拳,做好了为偶像和事情真相,横死异国的觉悟。
陆禾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也许即使找到他,我也帮不了他,可我做不到什麽也不做、不理。
眼前雕塑的姿势,简直就是陆禾可能面临的危机。
巴士将我送到一幢覆满藤萝,掩映在密林中的大楼。
我按笃志的指示,窜到他的换衣间,强忍反感和别扭,穿上了黑丝吊带袜和镶著荷叶边的女仆裙。笃志比我瘦弱,丝袜和裙子居然没有裂掉,这也是奇迹。
镜子里的我,擦上口红,戴顶假发,再修修眉毛,完全可以去演病娇少女。
我憧憬过陆禾的摩登兔女郎羞耻paly,可我自己成了变态女仆侍应,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但为了找到陆禾,我只能强忍羞耻,头皮发麻地混在一群各式女装打扮的伪娘群里,站在大厅里等待集合。
啊,雪特!一位身著腿部大开叉旗袍的男人,在向我暧昧的抛媚眼。
在我差点忍不住一拳头揍过去时,英俊的领班终於出现了。
他果然不认识我,扫了眼我胸前的waiter卡,只是咿了一声,“你不是我这个班的。”
“客人48号说今天会早点来,所以我也早点来了。”我按笃志教的回答。
毫无疑问,我很紧张,连声调都有些发抖。
幸好沙哑的嗓音掩盖了它。
“哦,你跟大家走吧。”领班果然没有追究。
经过又一次搜身和waiter卡确认,手机被搜去暂时性保管,我们集体上了一辆巴士。
10分锺後,我正式进入了Romeo Bar的其中一个玩乐区。
我的人生观是在这一刻裂掉的,目睹几十个男人赤身在有著玻璃屋顶,阳光直射下来的豪华大厅里集体淫乱做爱,不时发出各种呻吟鬼叫,我没呕吐和马上逃跑,真要感谢每晚入睡前必听的高H 调教drama cd。
其它waiter都视若无睹的,和上一班waiter换班,接过托盘在大厅里各就各位,给客人送酒水和不明药丸,只有我因为打著秦兽钦点的名义,可以自由走动。
我像踩炸弹般,穿过肉欲横流的大厅,开始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搜索。
这些隔间都建在大厅後的绿林里,清幽非常,笃志说是有身份的客人长期预定的包间。
而在绿林里,也有人在光天化日下,免费出演sex真人秀。
要命的是,这其中还有我熟悉的面孔,譬如常上电视节目的企业家和导演之流。
我在走廊上与一位阿拉伯服饰装扮的男公关擦肩而过时,他轻佻地摸了一把我的屁股,我差点反射性自卫,将手里的托盘,直接砸到他脸上。
我忍耐的对他笑了笑,按响了靠最里那间木屋的门铃。
托盘里放著各类调教和SM工具。
我脑子里想的是,门打开後,我要怎样冲过去制住唐卡,拿托盘砸他,往他嘴里塞东西,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反捆起来,救出陆禾。
“是谁?”
门铃响了半天,来开门的居然是陆禾。
我愕然地盯著衬衫衣领大开的他,原本高举著砸过去的铜盘,差点失手落在了地上。
是他握住了我的手。
他有些吃惊地看著我,忽然紧攥我的双臂,将我拉入怀中,强抱进屋内,一脚踹上了门。
☆、(16鲜币)36、脱了轨的真相4
我被迫埋首在陆禾的胸前,一瞬间湿了眼眶。
身後他拥抱我的双臂,强劲而有力,提醒著我:他没事。陆禾没事。
我溺醉於他的气息,禁锢在他的臂弯,身体陡然僵住,不得动弹。过了好几秒,才意识过来,此刻站在这里的目的。
“前……辈!”我的唇在颤抖。
“赖原,你终於来了。”他低声说。
我转身,讶异地抬眼,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笑意。
他背光站著,表情藏在阴影当中,使我看不真切。略湿的头发垂了下来,温驯地趴伏在前额,没有戴眼镜的面孔,英俊依旧。
似乎还刚沐浴过,唇色红润,皮肤微微透出隐隐的粉意,显得整个人更具性感和放松。
这粉意顺著脖线一直延伸,深入到他没有扣好衣领,松松半敞的前胸。
我喉咙一阵发紧,意识又在自行分裂。
陆禾坦率地承接我的目光。
眼神交会,我的胸口开始发热。
他脸上浮起我不熟悉的微笑,温热的触感,覆盖在我前额,那是一个温柔的亲吻。他更紧地拥抱我,使我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产生了巨大的眩晕,和令人麻痹的快感。
我膝盖已经发软,理所当然地勃起。
拜托,你有出息点!你是为了什麽而来?
我强迫自己赶快从心荡神驰中清醒,却闻到了陆禾嘴里的浓重酒味。
可恶!那帮混蛋,给他施刑灌酒喝了吗?
背部立刻渗出冷汗,我警觉起来。
“前辈,你没事吧?唐卡呢?”
我抓住他,东张四望,害怕有人突然冲出来,袭击我们。
但宽阔而空荡的房子里,什麽也没有。
没有唐卡,没有彪形大汉,更没有任何强制痕迹。
只有,依旧像大厅里一样爬满绿色藤萝的透明屋顶,地面铺著米色地毯,顺著视野望出去,白色垂地蕾丝帘幕後,望不著边际的碧色湖泊。
“你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陆禾的状态很不对劲,我差点剥开他的衣服,去看他是否有被侵犯过的痕迹。
“不,还是离开再说!”
我当机立断,将托盘扔在地上,急切地拽住他的手腕,把他向外拖。
“前辈,我是来救你的,请跟我走!”
“等一等,赖原,你听我说。”
陆禾拉住我,我只能停步。
他带了醉意的眼,从头至脚地打量我,眉眼全是柔和笑意,“肖笃志够坏,让你穿成这样,可……很新奇,也适合你。”
适……合我?啊!对,我还穿著变态女装!他是在消遣我?可陆禾的眼神很认真。
我脸上顿时热得像是要燃烧起来。
“前、前辈!你在说什麽醉话?”我挥动手臂,掩饰著尴尬吼道,“现在是逃命的时候!我、我会保护你,你快跟我走!”说完,抖著手指去拉他。
立刻离开才是正途,现在可以判定,陆禾喝醉了。
想到过去……我心跳顿时加快,我可应付不了喝醉酒的陆禾。
可陆禾站在原地不动,用一副看外星人的神态看了我半秒,“哦”地轻笑了一声,温柔笑著向我道谢,“谢谢你的保护。”
他神情恳切,说话的口吻不带丝毫嘲讽。
和当初那个将我赶出门、给我支票,羞辱我的陆禾,根本像两个人。
我想起笃志的话,脸涨得更红,心里一阵慌乱。
不对,他会这样,是因为被灌了酒吧?
我压制住悸动,板起脸吼道,“你到底被灌了多少酒啊?啊,糟──糕!”
难道陆禾已经被唐卡那群人渣侵犯完、拍完照,扔在了这里,所以性情大变?
我差点往嘴里塞入拳头,堵住自己想尖叫的冲动,看陆禾的眼神,立刻变成充满同情和愤怒。
陆禾似乎猜测出我在想什麽,脸上是忍笑的表情,弯腰像对待小孩子那样,戳了戳我的脸,“傻瓜,我没有危险,你被肖笃志和我联手骗了。”
戳……戳脸!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什麽?!我被笃志和他联手骗……骗了?
“你说什麽?”我终於清醒了几分,条件反射的将他放肆的手指拍开,吼道,“到底怎麽回事,你说清楚!”
“我打电话给你,你不接。发手机短信给你,你也不回。”陆禾一动不动地凝视我,叹了口气,“我只能做恶人,用一些事要挟肖笃志,请他帮忙。”
我瞪大了眼睛,憋气地涨红了脸。
我果然是笨蛋。看,就在屋子右边长形浴池的池沿边,明晃晃放著葡萄柚和各种酒类,冰凿正插在盛放满冰块的玻璃器皿中,细长玻璃杯里,还残留著陆禾喝剩一半的琥珀色液体。
也就是说,陆禾不但没有被唐卡劫持,还在我急得四处打电话找谢彦帮忙,拼命往Romeo Bar赶的时候,在这里悠哉喝酒,等著看我赶来出丑。
“虽然吩咐过领班,可我……”陆禾突然又不说了,转移了话题,“你按门铃时,我还以为又是自动送上门的男公关。还好,你来了。”他突然捉住我的手臂,手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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