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老人来的一个年轻人忽然大叫道:“那是假的,是他提前编好的,是他提前。”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
我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们,对于那个年轻人的话根本不想理会,如果是提前编了的影像岂不是他们都是我所用的演员了么?这时候还想展示自己聪明绝顶的那个年轻人,在人们的心里一定是愚蠢到了极至。
慢慢的转了身后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即迈动脚步行出了医院的大门,虽然心里知道那个老人已然没有几天的日子就要西行,可对于她身上的病症也根本不想再去理睬,还是让她自自然然的就此悄然而没的好;让那人活在这个世上只能去害更多的人。
仰了头看了看有些灰暗的天空心里真有一种说不清的烦燥,那些人如果真想得些钱财大可不必行这种阴暗的手法,何不身体力行的去做些自己能做的事,光明正大的得到自己应得的财物。
顺着大路继续南去,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微风心绪纷乱不已,经历的这三件事让我对这个世上的人们的看法便有了太多的转变,一时对家乡又十分的怀念,家中的那些乡亲们无不是真诚对了人,没有人会说了慌言去骗取他人的财物,这可真是让心里无法接受的了。
从这一日起行事便小心了许多,一路南去对于世人更多的是冷眼相待漠然处之,这与当时才出家门时的心态完全不同,虽然在我看来仍有不少的人们能够关心他人,可更多的人只知关心自己而将他人置于不顾,人情百态世间炎凉均是深有体会。
过亳州直至阜阳到六安后转向东行至合肥,一路上的见闻让我更是心灰意懒,对于所遇上的世人更多的是用了一颗冰冷的心对待他们,路上也遇上过几位才出家门四处求医问药的病人,也有几个算是至诚至孝之人,只是自己早已少了些治病救人的念想,更多的是去游山看水。
过了铜凌到了池州转向西南直至安庆,路中遇上了十几个四处讨生活的人,这一时才发现他们反而比那些衣着鲜亮之人更能关心身边的那些落魄的心,想了一整日后干脆随着他们一路而去,向他们讨了一件已然看不出颜色到处透着天窗的衣袍混入了他们中间,在人们的斜视的眼光里听着他们一路的欢歌笑语,心里又多了些别样的感受,在如此苦痛的环境里生存本身就需要极大的勇气,虽然对他们而言少了太多的自尊和颜面,但是其中自也有着说不完的开心事。
从安庆继续南行后即到了天下闻名的九江城,在城外与讨生活的人们道了别,在他们依依不舍的眼光中大踏步的行向了景德镇,想去看看那个天下闻名的瓷都到底长了个什么样。
这一路而来可真是品尝到了太多的辛酸和苦痛,只不过心情却是好了太多太多,行入景德镇失望远远的超过了期待,随意的四处乱走着看完了镇中的景,行的有些累了时即晒着着实是毒辣的阳光,随意寻个街头可供坐了的地方坐在地上,冷眼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似乎也不再在意他们的生命是否能够继续,如同在看一群乱纷纷蚊虫般不再关心他们的生存。
想那些传说中的仙神们说不定也有过我这般相似的经历,从古至今的那些传言再三的道是修行着重的那些必然的过程,看来他们的那些的做法当真是想让修行者知道天下间的那些人心本就不尽相同,虽然圣人们常将“忧天下”一词挂在口中,说不定他们也是因为看破了人间的冷寒而奋起疾呼,从而让人们能够相互关怀。
也不知过去的那些伟人们是如何才将当时散成散砂的人心归拢在了一起,然后带着他们奋勇向前,听老人们常常的说起那时的人们无不是真是待人,对于身边的人能帮即帮能助即助,虽然日子过的很苦可开心和欢喜一直伴随在他们的左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想想都让人悠然神往,只恨自已没能生在了那个朝代,同着那些天下皆为兄弟之人一起建设这方天下。
在武汉时遇上了车祸只好不情愿的救了些本来应该损命之人,过鹰潭至南平直到了福建才算是心里为自己的行为寻出了个正当的理由,一路行去只知看景观天,将所听到的所知道的景观一一的看了个遍,然后折而向西直到泉州,去了无心师傅所说的那几个天下知名的道观看了看,然后即继续着旅程。
一路行来虽然救治的病人,也曾将几个已是一脚踏在了阴阳道上的孩童硬生生的挽救了回来,可心里始终多了些冷寒。
从潮州至揭阳到惠州去广州,虽然一路行来言语多有不便,可只要用心凝思即能知道人们心里想些什么,不知道人们心中所想还好了些,一但知道人心内的那些纷乱的心事让我更是多了些难过,直到了中山后才让对这一路而来的体会有所感悟。
百姓本身即是着重于蝇头的小利如何能与圣人们宽广的胸怀相比,这还主要是我看问题的方式有些过于的偏饽,遂静静的将眼中所见的事细细的想了一个遍,不由的顿时有了些胸怀敞亮的感觉。
从中山转道向北,过韶关至郴州行衡阳到湘潭,在岳阳停留了数日后继续着行程,转道向西去了张家界,然后在大山里转悠了近两个整月才出了山,自以为天下的风景让自已已是看了个遍,然后转道长沙一路奔向了贵阳,在贵阳休整的数日后转道向北直上了重庆。
方到贵阳还未吃了饭恰好遇上偷人财物之事,如果这事在几个月前让自己遇上说不定会装做什么也未看着即转身而去,可心里也明白那个老妇人对于她的后代的关怀可真是能够感天动地,实在是忍不住出手相助,谁知这一出手便一发的收不住了手,接下来的几日里在贵阳城内与一些个恶势之人便有过了数次的争斗,最后一怒之下将那些人全部送入了江水之中,算是他们还能为这个世界尽最后一点努力好填饱鱼儿们的肚。
算算时日已是草木枯荣了两次有余,两年多的时光就这样在我不停跋涉的脚步中悄然逝去,虽然对于修行自己到是有了太多的体会,可心里不知怎么反而有了一种宁可当初不出家门宁可不知天下的想法。
依着我的想法古人们所言的修行的目的并不是如那些传言中所说的是寻找修仙、修神的机缘,其中更多的是让修行的人知道这个世界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可留恋之处,也从一个侧面隐隐的告诉修行者即然世界本来的面目就是这样,还不如就此成了仙神毅然离去的好。
虽然有了体会可心里也知道世上并非没有真情在,至少家乡的人们便能够做的到去彼此的关怀,老人们也是使出了热心肠来劝着村民们想着让他们随着我们过上些好的日子,一厢情愿当然多了些可也人们并不是像我曾经看到过的那些地方上的人们所拥有的那些劣根,即然自己有这个能力当然还需对世人多尽一些本份了。
进了重庆心里有些感伤,这个历经天下最惨无人道创伤的城市到是处处兴旺,来来去去的人们的脸上多了些笑容,心情也渐渐的好了起来,方寻了个茶馆坐了下来想着喝些茶水解解干渴,即听着了茶馆内喝茶的人们乱乱的议论的话语,一时也有了些兴致开心的听了起来。
对于这一路上自已到底做过些什么事记忆中也并未保留太多,只还隐隐的记的在岳阳与几个街头的青年大战一场将十几个人扔在了一个派出所的大院内,然后在公安们还来不急明白过来时一笑而去。在湘潭听着了几个人对伟人不敬的话语,于是将那些人全都捆了起来吊在了城外的一处树林中悄然离去。在长沙与几个正在贩卖毒的人相遇,随后将他们全部送入了那一方监牢。
不过在进重庆时也遇上了个有趣的事,一个年老之人紧紧的追在一个少女的身后,少女一路哭叫躲避着老人的乱挥着的双手寻着来往的人们的帮助,看到这个奇异的景不由自己的便将少女挡在了身后,听着他们激烈的争吵后方才知道,却原来是那个年老之人要娶了身后的这个少女,再说的明白些是少女家中的老人从对面的这个老人手中借去大笔的钱而将女儿卖了出去,少女当然是不乐了意这是想着外逃,谁知被个老者识破直追而来,看着少女望着我哀求的目光心里不由的有些软了下来。
这件事让我心里对于人们的看法更多了些无奈,于是应承老人将钱还了给他后让他放过少女,少女遂欢天喜地的说要随我而去,这让我着实紧张了好一阵子,可不想再惹些不应有的烦心事,这才在少女的陪同下理了理两年来未理过的发,洗了个澡后换去了一身的破旧烂衣,在少女惊喜的目光中踱进了茶馆之内,少女这一时想来正在茶馆外静等着自己的家人和那个要娶了她的老年人,然后协议将婚事废了去。
听着了店主的话语顿时一乐,方想学着那些茶客们的语气说了话,这时少女快步的行了进来,在众人惊谔的目光中一直行到了我的身边,目光极具温柔的对着我一笑道:“来了。”
第三百零四章 重逢在过去的岁月
8
(经过了太久的时间,网线终于通了,这也算是一种人生罢,从2009年7月5日那次惨痛的经历直至今日晚近12点,网线是对外封存闭的,书也无法上传,从今日起每日上传五章计近五万字,本书已终结,只须修改,亲身经历过那次让人心酸的日子,也不知为什么有了一种忽然长大的感受,谢谢读友们。)
随着少女的轻言细语从店门外行入了七、八个人,当先的两人看起来与少女像是一家人,后面进来的几个大汉一个个脸上生满了凶狠,拥着个老者进了茶馆。
少女飞快的迎着先进来的两人,将他们引到了我的身边坐在了凳上,随后进来的老者也老大不客气的行了来后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我的侧方,那几条汉子一声不响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茶博士慌忙的端来了茶碗布了茶,店内的茶客们的脸上尽是小心和畏惧,对于眼前发生的事一个个的侧目而视,不过先前的热闹已不复存在,店主早已是笑容满面的端来了几小碟水煮花生,放在桌案上后快步转了去绕进了柜台后看着我们悄然而坐。
“你好;我应你的邀来了;"老者看着我淡然的道:“看你也像条汉子,说话可得算数哟?”
看着老者眼中坚定和毫不在意的目光不由的摇了摇头;对着少女的父母双亲道:“说说看,你们到底借了他多少钱?”
少女的父亲迅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去小声的道:“不多,总共借了五万,已是还清了。”然后猛的抬起头来看着我痛苦的接着道,“可是利息又有了五万,如果再算上利滚利的加在一起到这个月底就成了十万了。”
听了这些话虽然早已料想的到可还是出乎了意料,这利息之高怕是这个世上再也难以寻的见,在老人们口中所说的那个万恶的旧社会任何一个放贷之人怕也没这个胆量收取这般高的利息,这事就在于发生在今天这个社会里真有些不可思意。
老者冷冷的应道:“我说当时不让你借你非要借,即然借的起就应能还得起,快些,少说没用的话,还钱。如果今天还不起可别怪了老子。”
少女的眼中如同生了火般怒目圆睁的盯着老者,老者看着少女“嘿嘿”一笑,目光中全是嘲弄之意。
理也未理睬老者,看着少女的父母双亲心里生起了一丝丝的怜疼和愤恨,为人父母当是应给后代一个好的生存环境,在目前这样的境况下少女如何能够有一个睛朗的天空伴随了,看她的模样还在上了学,这学如何又能上了下去。
“你的钱太了得了,恐怕比金子还贵重了的多,”扭转头来看着老者漠然的道:“这个世上的钱数你的最伟大、最了不起。”
“就是,”少女张口悲怒的道:“就算是你们靠‘放水’过日子,可总得让人活罢。”
听了这句话我很是楞了片刻,想了想便恍然明白了“放水”两字的意思,也就是相当于那个万恶的时代人们口中的印子钱、高利贷,可这个时代出现的印子钱和高利贷比那个时代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者对着少女低低的吼了一声:“你住嘴,”然后扭头对着少女的父亲接着道,“快些还,你不是能的狠么?还找了个靠山,还钱啊?”
少女的母亲一脸羞愤的道:“你的本钱我们早还完了,要不是你的利钱还在一直滚个没完怎么都能还的起,就算是去站在街头卖身也会还上你的,可是你当时说的是还完本后利钱不再增加,怎么能又变卦了?”
老者冷笑了一声道:“看看借条上是怎能么写的?”说着伸手从怀里取出了张纸条,然后看着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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