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景心里不知怎的有了些讶异和悲凄,这一时在长途车站外的人们怕少不了有个数百人,女子不停的求着人们而人们却这样默然的冷对,再看一眼那个抢了钱的年轻人身影已然去了远了些,凭那个女子的脚步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了,不由的心中怒气渐生,这朗朗世界中竟然有人这般大胆行事,这爽爽乾坤里人们一个个的似乎没有了老人们口中所说的热心助人的好品性。
随手从衣袋中取出一张五元的纸币放在了桌几上,长身而起不疾不徐的紧紧的追着那个抢人财物的年轻人而去,将时空缓缓的折叠了一次即到了那个正狂跑着的年轻人的身后,与他相距了不到两米的距离。
年轻人边跑边扭了头向后看了一眼,顿时一张有些苍白的脸变的腊黄,原来有些缓下来了脚步便又是飞驶起来,在他的手中果然有一个黑色的小布包,看来那正是那个女子身边的物事。一个堂堂的男人不去想办法养活了自己,却使出这等见不得人的手段夺人财物真是可悲复又可恶,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就此逃了去。
脚下轻轻的一点地面身子已是腾空而起,飘过了正疾奔着了年轻人的头顶一个旋身正正的落在了年轻人的身前,年轻人好像未曾料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依然是向前直奔而来一头撞入了我的怀里,只轻轻了伸了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微一使轻即将他的胳膊反拧了过来,随后听着他痛苦的怪叫着半跪在了地上。
“大哥、大哥,你放过俺,这包里的钱俺分你一半可好?”年轻人呲牙咧嘴的扭了头一脸痛苦的仰脸看着我道。
看着年轻人轻轻的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好。”将拧着年轻人胳膊的手的力量又加大了些。
年轻人歪了嘴角大声喊道:“大哥、大哥,轻些、轻些,钱包你拿去都归了你,你看行不行?”
我不由的大笑了起来,这个年轻人可真是好笑的紧,到了这种地步仍然是百般的狡赖和取巧,只是将我想的错了,于是对着他笑着道:“不行,你还是别做梦了,即然自己个儿做了这事就应该去面对才成,起来罢。”说完话右手一吃劲即将年轻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拽着他的胳膊向来的路大步而去。
年轻人紧闭了嘴不再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起来有些奇怪。顺着街道不久即回到了车站前,丢了钱的那个女子正坐在了路沿石上“呜呜”的大哭着,一见到我将年轻人带转了来即猛的跳了起来,一边哭喊着一边快步的冲了过来,跑到了年轻人的身边双臂已是轮了开,软软的粉拳如同雨点般的砸在了年轻人的身上,年轻人丝毫未躲只是使了一只手紧紧的护住了头脸。
“你个小偷、你个强盗,快将钱还我,呜呜。”女子一边哭着一边使了劲的将个年轻人拳打脚踢。这时车站内外的不少的行人乘客已是围了过来,将我们三人围在了正中,不过最近的也相隔了约七米开外,一个个面色很是平静的看着我们三人的表演似乎在看一出大戏一般。
年轻人默默的将手中的布包递给了女子,女子慌忙的伸了手狠狠的抹去了眼中不停涌出的泪水然后将布包接了过去,紧忙着打了开后看了看即又飞快的将布包卷了起来塞入了怀里,然后扭身几步行到了围观着的人们的圈子前伸了手拨开正拥挤着的看热闹的人们,头也未回的迈着碎步向车站里施施然的而去。
女子的这个举动让我有些诧异,按理来讲这是将我她丢失的物事寻了回来至少也应对我说些感激的话,怎的一声不响就这样离了去,似乎我这样行事对她来说本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心里不由的有些生了气,只是生气归生气,手中的年轻人该怎么处理才好,就算是将他送到车站的派出所也得有个证据不是,呆怔了片刻不由的苦笑了几声,看着女子的身影消失在了车站的大门内只好随手将年轻人推在了一旁,转了身行了几步推开人群向街对面而去,那碗糊辣汤还未喝完,多多少少的让心里还是有些惦记着。
叹了口气到了小摊边坐在了凳子上,张眼看去桌几上早被摊主收拾的干干净净,那一碗汤水看来也被收了去,想了想也只好作罢,不过方才放下的钱应足够了,于是对着年轻的推主笑了笑道:“找钱罢。”
年轻的摊主看着我一脸茫然的道:“找什么钱,你吃饭还未付钱呢。”
这句话让我顿时心中寒凉到了极至,人们这都是怎么了,方才还笑脸相迎只一转身便一个不识的一个,从女子得回钱包一声不响的离去到这个摊主明明的收了五元钱却又不肯承认,天下还有这个道理,古人说“人心炎凉”的话语这一时才体会的到了,一时心里的怒火便有了些压抑不住,这已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个理是一定要争的。
“俺方才放在桌上五元钱你没看见?”我冷冷的看着摊主缓缓的道,此时那张看起来年轻而有些俊俏的脸在我的心里已然显的十分的丑陋无比。
“你什么时候在桌上放钱了?俺可没见着,少说些没用的废话,快付饭钱。”年轻的摊主对着我怪吼起来。
我不由的心中大怒,眼角的余光看着周围小摊的主一个个的手持着菜刀擀面杖的围了上来,不由的仰天大笑:“好、好,你不承认俺就让俺的钱自个儿出来。”说着话将内息搅动,手指微动寻着方才放在桌上的钱上微留下的我的气息而去,使出了隔空取物的大法早将钱的所在寻了出来。
年轻的摊主胸前的衣袋一时乱乱的涌动了起来,似乎有个物事想从内直钻而出,见他慌忙的伸了手想将衣袋捺住不由的冷笑一声,气息鼓荡着而去,一张五元的钱币晃晃悠悠的从他的衣袋透出,从他的手指缝间直钻而出飘在了空中,然后疾飞到了我的右手中。
十几个人已是面目凶恶的围住了我,一个个大瞪着眼手所着菜刀、面杖,看着他们手中所持的物事心里的怒火更盛了些,如果此时站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换了一个路人,怕是这一关再难以过的去了,说不定将被这些人狠狠的欺凌一番。
年轻的摊主怪叫着绕过了案几和身向我扑了过来,嘴中乱乱的嚷着道:“你个娘,还俺的钱来。”
听了这句话不由的怒气直冲头顶,伸了手将个直奔到身前的年轻的摊主狠狠的推了开,只看着他身子向后直飘而去倒撞在了案几上,随后案几和桌几“唏哩哗啦”的碎裂了一地,放置着平锅的火炉也被撞倒在地碳火随即四处滚落,周围围着的那些小摊主们一个个顿时惊叫了起来,不少人挥动着手中的器具冲到了我的身前。
心里一时悲怒之极,虽然只是为了五元钱发生了这次争执,可也凸显出这些人的品性当真是差到了极点,只将手臂顺势挥出看着扑到了身边的人们已有几人倒飞远远的而去,随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其他的一些人呆呆的停住了前行的脚步,有两人手中高举着菜刀站在了距我一米开外的地方,目光中尽是惊恐。
冷冷的上前几步伸左手抓住了年轻的小摊主胸襟将人拎在起来,伸了右手从他胸前的衣袋中数出了两元五角钱来,然后将手中的五元钱塞入了他胸前的衣袋内,看着他一张因恐惧已是有些近乎扭曲的脸淡淡的道:“看好了,钱已付过你了。你以后不要再欺负人,要是再让俺遇上你可是得小心些。”说完话即将他重重的扔在了地上,扭了身头也未转的大步而行。
一路闷闷而去心里却是上下翻腾不住,人性的丑恶怎的如此的显明,方才来到这个地方时心情还很是愉悦,只这两件事的发生让我对这方土地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还是早些离开免的让自己再次伤感,谁知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觉彻底的伤了心。
一路大步而去转过了一条街道,想着顺着大路继续南行,方转过一个街角即看着在距我几步开外一个老人正晃晃悠悠的在人行道上漫行而去,不料想她脚下踩着的一个路砖有些晃动人也随即一晃一个踉跄即摔倒在地,想来其年岁过于的大了些这一摔将下去人已然有些软瘫。
急忙几大步到了老人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随后看着几个年轻人急冲冲的闯过街道直奔在了我的身边乱乱的伸手将老人扶了。
“你好大的胆子,俺家的老人受了伤了,你先别走,还不送老人去医院,医药费你得出。”一个正扶着老人的年轻人冲着我怪叫着道。
不由了笑了笑,这个老人说不定有其它的病症,不然不会只这一跤即看起来似乎有些昏迷的样,说不定可以出手相帮了,对于年轻人的突兀的言语并不十分在意,于是点了点头应道:“好,去医院。”
还未等的几个年轻人的按排,一辆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的小汽车儿即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街旁,几个年轻人慌忙的扶着老人招呼我上了车,车沿着大路左拧右弯的很快的行到了一所医院大门外,随着几人行了进去后才进得门诊楼的大门老人已是清醒了过来。
“娘,你伤的重不?”一个年轻人扶着老人坐在了楼内大厅的椅子上一迭声的问道:“是不是这个人将你推倒的?”
老人听了声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年轻人颤悠悠的道:“就是他,他方才将俺推在了地上,可不能让他走。”
我有些呆怔听着老人的话几乎不相信了自己的耳朵,看着老人摇了摇头道:“你老好好想想,你是怎么摔在地上的?明明是你的脚踩在了一块砖上自个儿不小心造成了这个结果,怎的与俺还有关系了?”
老人横横的看了我一眼扭头对着年轻人道:“是他推的,娘觉的身子不舒服,可不能让他走。”几个年轻顿时纷纷的将我围了起来,一个个挥拳抬腿的大声的对着我喝斥个不休。
方才心中的怒火还未平静下来这一时又遇上了这个事,心里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只一个旋身挥了臂膀即将围着我乱叫不已的几个年轻人狠狠的甩了出去,眼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惨呼着倒飞而去乱乱的摔在了大厅的水泥地面上,那个老人却猛的站起身来一步即到了我的身边,伸了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左胳膊然后软软的瘫倒在地。
这让我心中不由的大惊,忙蹲下身来看着老人,见她紧闭了双眼嘴角颤抖着向外吐着白色的沫,几个医生已然大声的吵嚷着冲到了我的身边。
“你这人太差劲了,怎么能对一个老人动手,你没有娘么?”一个医生怪瞪着大眼看着我怒气冲冲的道。
缓缓的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身着了白色大褂的医生道:“你说俺对她动手你见着了,方才她坐在椅子上俺站在这里一直没动,现在她瘫在了俺的脚下你说是怎么回事?”
医生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来,在他身边的一个年岁约二十一、二的头戴了护士帽的小护士对着我娇喝道:“俺看见了,你是站着没错,可万一是你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的呢?”
我不由的“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这真是怒极反笑。看着小护士摇着头道:“年纪轻轻的就知道说谎了,你可真是了不起,你说说看俺是怎么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的?你试试伸手看看能不能够的着?”
年轻的护士嘴角一撇道:“怎么够不着,你只要向前走两步就成。怎么了,没词了?”
看着护士那娇嫩的面容我心里对她的厌恶真是让我几乎有些难以自持,不过这些人看来好像不是些好人,不然岂能够这般说出话来,将这件事的前前后后所的过程细细的想了一遍,心里早已明白过来,那个老人可真是个糊涂之人,就算是想凭空多得几个钱岂能这般行事,那些个年轻人本身也没有什么大错,只不过听了老人的话无非也有了想从我的身上多得些钱财的想法罢了,只是这事可不能如了他们的愿。
遂将个这事发生的前后经过在脑海中的映象理了一遍映入气机,然后扭了身面对着空落落的没几个人的大厅中的一个立柱将气息缓缓的布了上去,随即将脑海中的映像化成了电影般在立柱上缓缓的将所有的经过映了出来。
从老人自个儿跌倒我几步上前将她扶起,然后是几个年轻人冲过了马路,进了医院的大门在大厅内发生的事,直到年轻的小护士对着我娇喝的全过程清晰的在立柱上放演了一个遍,将所有的过程让众人从头看到了尾,再缓缓的扭了身冷冷的看着众人。
医生怔怔的看着立柱道:“你这是怎么放出来的,你是不是带了可以摄像的机子?这怎么可能。”
扶了老人来的一个年轻人忽然大叫道:“那是假的,是他提前编好的,是他提前。”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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