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这可强求不来的哟。好么,老子也来说上个见闻。”
听了店主的话店中喝茶的的茶客们顿时来了精神,中年茶客已是吃完了面前盘中盛着了花生粒,笑着对着店主道:“你一天到黑的坐在那里,听过的故事可真是多的不可胜数,一定比老子们知道的多的多,快些诘来,要不要老子去给你也端一盘花生来?”
茶客们顿时哄笑着吵嚷了起来,茶博士乐呵呵的起身端起的茶壶开始向一个个茶碗中添起茶水来。
店主笑着道:“老子可不想吃花生,每天闻着那个味也闻的饱喽。不过这可不是一个故事,据说有人亲眼看见那个年轻人果然是到了重庆,只不过他出现时是驾了云从天上下来,吹着长笛声音可真是听的很。”
老者看着店主怔怔的问道:“你是说他是驾着云腾空而来的?那他不是成了个神仙喽。”
店主笑了笑随即脸色一正道:“正是,那个年轻人说不定就是自古相传的一个神仙,他不知怎么来到了这个世间,看来这个世上可真的要太平喽。战争岁月出豪杰、太平盛世多奇才,神仙往往出现在乱世或是清平盛世,这个年代发生战争的可能性不是太大,那么他的出现也就意味着太平盛世喽。”
“对头”,“老板说的对”,“现在可真是个太平时代”,“打下这个江山不易哟,可真的要好好的过上些好日子”,茶客们乱乱的大声的议论起来。
“依着你看他该是个什么神仙?”张老板微眯了眼紧盯着店主问道。
店主歪了头想了片刻即笑了起来道:“这事可真的好办的很,你们只需想想从古以来有哪位神仙手中持了个长笛?”
“八仙之一的蓝采和”,早有茶客大声的喊出了声:“有降魔的护道天尊张天师,悟真紫阳真人张伯端,还有杏林翠玄真人石秦,辅极地君王重阳。”
老者轻轻的摇了摇头对着说话的茶客道:“依着老子看你说的那些神仙都不太像这个年轻人,依着老子看有一个大神最是像他,年纪也差不太多。”说完话即闭了嘴不再出声,伸了手端起茶碗缓缓的喝起茶来。
店中一时有了些安静,茶客们均是凝了目盯着老者,见老者好像有些不愿再说出他口中的那个大神,有个茶客已是很是不满的出声道:“你老的话要说就一次说个完全,不要是老鼠拖木掀大头在后面,听着真是让人着急难耐的很。”
店主扭了头看着说主知的茶客乐呵呵的道:“你可千万别急坏了身了哟,只耐心等上片刻后即能知道答案。”
老者听了店主的话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看着一双双炯炯有神的茶客的眼笑着道:“看来老子不说你们怕是要吃了老子喽,好么,老了说了就是喽。那个大神不是别个,正是昊天金阙至尊玉皇上帝。”
“简直是一派胡言,”一位茶客撇了撇嘴角道:“大帝持了天后可已经是个千岁之人,那天也就一千年一轮换,现在正是大神持天,再过的十几年便跨入了新的世纪,按着时间来说那时当是弥乐佛掌了天界,这些个故事老子还是知道的。”
张老板看着老者一乐,然后扭了头对着茶客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知不知道大帝在得道时年不过十六岁,他可是个与天地同寿之人,即算是时间过去了几千载对他来不过是长了几岁罢了,这与那个年轻人外表看起来的年纪到是差不多喽。”
刘志诚摇了摇头道:“那些故事只是传说罢了,依老了看你们说的都不对,说不定那个年轻人是最近才修成道法的正四处游历的,不信,你们看看他的一些传说故事中出现的地方,嗷,从时间上看他是从齐鲁一路南下过中原到了南方,凡是有些名胜古迹的地方都有他的故事在流传,现在那些传说又一路奔向了重庆,分明是一个得道之人顺着大路南下现在转向了这方行走。依着老子看,那人现在正在来重庆的途中,说不定一出了这个店门即能看着了他。”
茶客顿时又小声的议论起来,“现在那里有神仙喽”,“神仙之说不过是个虚幻的故事”,“这飞机满天飞怎么也没听那些人说过有神仙?”
听了茶客们的议论声张老板将眼一瞪,对着议论着的茶客们大声道:“怎么没的遇到过,你们没听说过那个早报上登了一段一个民航客机机长的一些故事,说是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见到过一个人正正的站在云中,你们说那不是神仙又是何人喽。”
店主呆呆的看了看张老板疑惑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张老板语气坚定的道:“是真是,那段对话当时不止是老子看了,还是好些人也看着了,当时有人说是那个机长航眼花喽,可是能当上个机长应是从千百万人中挑出来的,他又怎么可能会眼花,想想都觉的有些不可思议。”
老者重重的点了点头道:“这事果然是真的,老子也听人说起过,当时只当是一个笑话听了,现在想来还真有可能,说不定是那个年轻人所为。”
刘志诚淡淡的道:“这个世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你们也不好好的想想,难道古人说的那些话都错了?神仙之说可是流传了好几千年,最近的故事出在了几百年前,有一篇文章的题目道是‘灌园叟晚逢仙女’,可知那时还是有神仙存在于这个世上的。”
店主先是一怔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手指着张老板对着刘志诚道:“你可听他方才说的那个故事?长笛可是蓝采和留下来给那个年轻人的,那些不过是些说书人的话,当不得真哟,如果是真有神仙那也只是人的一个美梦罢喽。”
第三百零三章 走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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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茶客们坐在了茶馆的最里面的角落,面对着墙缓缓的喝着其实也极是平常的茶,听着茶客们乱纷纷的议论着关于自已的事心里只觉的有些可笑之极,想着这一路而来所遇上的事真个是让自己以往对世人的看法改变了不少,三字经有言道是“人之初、性本善”,可是在这一路上看到的纷扰的世人们所做的事,只能是忍不住的摇了头心里道是古人说错了,在这方天下中怕是“性善”之人远远的少于“性恶”之人了。
一路脚步不停的南下过了曲阜县城后转道西行,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便行到了衮州城,对于城市在我看来均是大同小异毫无特别之处,此时的衮州城到处破旧不堪,街道也显的极是窄小在来来往往的人们和车辆中有些拥塞,想了想后即决定不在此地停留,在衮州休整了一个晚上即踏上了继续南行的大道。
从衮州过黄屯直下济宁,然后过许庄、唐口、大义、金乡、金马、十里铺便到了单县,在单县只住了一晚后大道转向了西南,路过了郭村、青個集、南岭集在刘口集吃了饭,然后披着月光继续着旅程,在后半夜时便到了商丘,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已已然是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相邻的省的地界。
天亮时分已然站在了商丘市市内民主路的大道上,向西不远处即是长途汽车站,迎着晨风想了想后便转身向着车站方向而去,那里一定有些可口的饭食让我能好好的慰劳慰劳自己,不管怎么说来,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可也真够辛苦了。
通向车站的大路上渐渐的行人多了起来,不少的老人缓步小跑着似乎正在锻炼着身体,不过也有些人正倒退着行走,这些人的举动让我有了些好奇,不知那些人为何不好好的走了路这样面朝了后倒退着行去不知是何意,难道是一种新的修行方式了?
怔怔的站了片刻后看着几个年老的妇人一边大声的说笑着一边顺着街道向后退去,两只手臂不住的甩动着正是在锻炼着自己,不由的直想笑将起来,万一身后有个什么物事突然出现,只怕是躲也难以躲的过去,摇了摇头不再理会继续大步而去。
到了车站一眼看去果然是热闹之极,街道上到处是肩扛着大包手提着小袋的涌动着的人群和不停的进出车站的交通大车,交通车的高亢的喇叭声和人们呼儿唤女的叫嚷声几乎就没有停止过。来往的车行的极慢小心的躲闪着路人,在车道上行走着的人们依然故我不慌不忙的该行的行该停的停似乎看不见已行在了身前的车儿,看起来交通车到是无可奈何只好左拧右弯的躲闪着毫不规避着的人们,在高音喇叭奏出的刺耳的、高低错落的音律声中缓缓离去。
在正对着车站的大道一侧的人行道上,不少的小吃摊一个接着一个的一字排了开,叫卖的么喝声不绝于耳,不少的人坐在了一个个小摊前放置着的小桌前的椅凳上,端着碗持着筷正吃的香甜,一时心里有了些欢喜,看来这个早晨可真是能好好的享受些这一处地方的风味小吃了,当然叫风味小吃也没有丝毫的错处,一阵风儿吹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些尘土落入碗中,也算是名符其实了。
“好吃的鸡蛋灌饼、糊辣汤”,一声清脆的么喝声传入耳中。在乱乱响起的声音中这一嗓音便显的有些过于的尖细了些,听着那个年轻的小摊主的喝呼声心中一动,遂快步行到了小摊前立定了脚。
摊主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一见着我行了来忙笑脸迎了端了个凳放在了我的身前,见我坐在了凳上后转身复又站回在了不大的案几边,双手一边忙活个不停一边笑着对着我道:“大哥要几张饼?”
张眼看去见小摊主随手取过一小团面在案几上轻轻揉搓了数下,飞快的使了个小小的擀面杖将面团擀成薄饼,接着用了个油刷在案几上的一个油碗中沾了些油刷在了薄饼上,随手从另一个大碗中取出了些葱花撒在了上面,双手一圈即飞快的将薄饼由外向里的卷成了条状,接着右手将面再一捺将面又团成了个团,然后使了擀面杖将之擀成了个圆饼甩入了身边的一个架在了火炉上的平底锅中,一声“哧啦”的响声后一道清烟即从锅内飘了出来,。
年轻的小摊主的动作看起来很是熟练了,一边与我说着话一边即擀出了三、四个面饼放入了锅中,看着不大的饼对着摊主笑了笑道:“四个饼,一大碗糊辣汤。”
摊主顿时一脸开心的样对着我一笑,即抬起了头对着街道粘来来往往的吵嚷的人们大声的喊了起来:“四张鸡蛋灌饼、一大碗糊辣汤咧。”然后身子一拧即从案几上一手取了个大勺一手取了个大碗,动作极是夸张的挥了勺从身边的一个保温桶中舀出了汤水盛入了碗中,然后身子一拧将碗递给了我。
见我接过了碗后小摊主放下了大勺一个大步到了平锅前,伸手取了油刷从油碗中沾了些油将锅内平铺着的数张圆饼一字刷了过去,接着放下了油刷伸手从锅中取出了一张烙好的饼,使了小擀面杖将油饼从中分了开,放下了擀面杖一手持了着面饼一手从桌几上的小竹筐中取出了个鸡蛋轻轻的在案几边上敲开了个口将蛋液倾入了中空的饼中,撒入了盐倾入了几滴清油,将饼张开的口轻轻的捏在了一起再次放入锅中,看来这个饼制做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了。
只片刻的功夫饼就熟的透了,看着盛入了盘中摆在了面前的几张两面烙的金黄灿灿的酥饼,不由的食指大动,随手取了一张放入口中,一种说不清的外表酥脆内里绵柔的感觉涌入心底,这饼还真的是好吃的紧了,遂不管不顾的张了口大吃了起来,感觉真是好到了极点。饼的香味直入心底,喝着糊辣汤品着鸡蛋灌饼可真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好的感觉,当然也当是有着一夜行走有些饥饿的缘故。
转眼间三张饼下了肚,顿时觉的身子轻快了起来,不由的暗自一笑,看来这样的游历对自已的帮助可真是不小,即增长了些人间的阅历也增长了些自己不曾知道的小知识,只看着这个年轻的摊主这样做了饼的过程就是一种享受了。
还未将糊辣汤喝上几口,只听的身后街对面长途车站的方向传来了一个女子焦急的长呼声:“快些拦住那个人,抢钱了,有人抢钱了,求你们了,快些帮我抓住那个人。”
听了喊声急忙扭头看去,一个年轻人从长途车站的大门内急冲而出,绕过或站或行的拥挤的人们顺着街道狂奔而去,随后一个蓬乱着长发身着了一身委实有些破旧衣衫的女人跌跌撞撞的从大门内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一面乱乱的挥动着的手臂一面焦急的向行人们大喊求助,不过众多的人们似乎并未听着她的喊声一般,一个个该行的行该站的站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显得很是冷漠。
看到这个景心里不知怎的有了些讶异和悲凄,这一时在长途车站外的人们怕少不了有个数百人,女子不停的求着人们而人们却这样默然的冷对,再看一眼那个抢了钱的年轻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