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同学们让我从院里把新娘子背到三楼,有人还在后边不停地拽着不让走,累得我差一点把新娘扔在地上,小舅子看不下去,硬是不顾我的同学是否高兴,挡在同学们前面,我才得以把新娘子背上楼,这一点小舅子真是对我好,一般小舅子才不管姐夫的事呢,巴不得姐夫出点丑才好,当然少不了给人家东西和钱来赎鞋子。
总之礼节很繁缛,有压箱钱,新娘开箱的时候要往里放,还有给小舅子的钱,还有给新娘倒水洗脸的钱等等,那一天我让人们折腾的头都大了,好像一个木偶,人都麻木了。
酒席上更是让我累的苦不堪言,原本说像我这样老实人同学不会刁难我,没想到同学们是想尽心思,花样百出。什么摸电门,让我用手抚摸红茹的乳房,然后红茹发出电铃声,再开门让进屋。每次我刚一伸手就收回,同学们不干,直到他们满意为止。之后就是杜丘骑马,我和红茹前后坐一条凳子上,然后做出马向前走的样子,一起摇晃着身子往前挪凳子走,嘴里还得唱着那首:拉呀拉的歌曲。还得回答问话。我扮成杜丘问真由美(红如):你为什么让我上你的马。真由美(红茹)要说:因为我爱你。之后再骑着例子往前走,直到大家满意。(这个动作回家看录像很是害羞,很像动物交配的动作)。节目多的不得了,最后我都头大了,云里雾里一塌糊涂,而之前我又没和红茹进行交流过,笨笨地、傻傻地做着动作,把妈妈都逗得流出了眼泪。
晚上的时候,一干同学从饭店跑到家里,已经喝得差不多的同学又来闹洞房,只记得有人给红茹出对联,对上了就没事,对不上自然要受罚,一般是出钱或给买糖或烟。记得有一个同学出了这么一个上联:为娶你,东家花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块九毛九。我记得当时红茹想了一下说:我又会走又会扭哪块儿不值你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块九毛九。
听了他们的对答我乐了,疲劳顿时全消,我很佩服红茹的机警。
另一个同学不甘心嘿嘿地乐了几声说:“刚才出的太文明,现在出一个粗俗的。”
我急了,谁知道这帮小子会说出什么淫句来,推着同学大声说道:“差不多行了,改天再闹腾,我真得很累了。”
我话一出同学更不干了,说我心急相办事,等不急了。同学这么一起哄,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听这位同学说道:“洞内温泉和尚浴。”让对下联,要求前两个字必须与上一句前两句对应,而且必须要应当前的景像。我急的直冒汗,就是我这个曾经的大学高材生也一时难以应对。红茹想了好半天,我在旁边不停给同学作揖让饶了我们吧,但同学坚持拿二十元钱才能作罢,这是我半个月工资啊,怎么可能,可是同学就是不给这个面子,我们一直僵持着互不相让。
红茹一看没办法下这个台阶,红着脸笑着说:“你们都是有文化的人,别难为我这个没文化的人好吗?我给你们唱一首歌吧。”
可同学就是不干,除非拿来二十元钱。红茹对钱更是心疼,说什么也不肯往外拿这二十元钱,突然红茹说道:“不管什么只要对上来就行,是不?”
同学不干说:“那不行,那要看对的工整,不工整。”
红茹说:“那我就不对了”。我在旁边不停地说好话,讲条件,最后同学答应只要对上来就行。
只听红茹轻轻地说道:“房中出联蠢才弟。”我一下乐了,大声说道:“对的好,听到没,对上来了,‘洞内温泉和尚浴,房中出联蠢材弟。’洞内对房中,而且也应了当前的景‘洞房’,不能再为难我们了。”过后我问过红茹是怎么想起对这样的句字,她笑了笑说:实际自己也不会对这些东西,只是当时想到‘洞内’,如果应景的话对‘房中’,‘温泉’应该对流动的物体,实在想不起来了,正好同学在出对联,对联也是物于是想到‘出联’,‘出’本身就是有动作的意思,也算是会动物体,至于‘和尚’是人肯定要对人的,因此想到了蠢材,主要是想骂一骂这个同学,‘浴’是洗的意思,不应该对‘弟’但实在想不起来了,就胡乱对了一个字,既然老和尚在洞里洗澡,小弟弟在房中出联,也还算说的过去。我问她知道上联的内涵吗?她惊讶地看着我说:还有内涵啊,不就是随便瞎说了一句吗?我告诉她下联应该对‘房中石砚秀才磨’才工整。红茹想了想说:不明白,我觉得还不如我对的好呢,和尚在洞里洗澡,秀才在家里磨砚,这也不搭边啊。我悄悄和她解释‘洞中’代表什么,‘和尚’代表什么,‘温泉’代表什么,‘浴’代表什么,‘秀才’代表什么,‘石砚’代表什么,‘磨’代表什么。红茹听后脸通红说:你们同学真够坏的了,早知道这么回事,打死我也不去对去。
大约十一点的时候同学们还没有散的意思,妈妈不高兴了,同学折腾的不仅仅是我,主要是新娘子。妈妈硬是黑着脸把同学给撵走了,我还挺不好意思的,觉得这样做很对不住同学。
同学都走了,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两个人面面相对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点尴尬。
洗漱完后,我们上了床,脱衣服的时候,红茹竟然关掉了灯,我摇头笑了笑。是啊,毕竟两个形同陌路的人走到了一起,要在一个床上睡觉,大家都很不自然。
我的脑海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就这样结婚了,真的结婚了,像做梦。原本永远不结婚的我,还是没有抵挡住世俗和家里的压力,与一个说不上爱,但并不反感的人结婚了。
洞房花烛夜只是小说里一种美好的描写,是古代封建钟情男人和怀春女人们的一种渴望。那时候男人和女子结婚前很难见面,只有在洞房之夜才能见面,因此,女子们满怀期望,希望能找一个如意郎君,而男人们又希望能找一个好看而又贤惠的女子。所以,婚姻被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只有在洞房花烛夜的晚上才能揭去神秘的面纱,人们在洞房花烛之夜,有着更多的企盼,也由此洞房花烛夜是一妙龄女子和翩翩少男的一种向往。古代小说和戏曲里的描写基本是佳人才子的故事,而且往往都是洞房花烛之夜给人以惊喜。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直在心里下着决心,这是新婚之夜,一定有要表现,一定不能让新娘失望,既然和人家结了婚就应该负起应该承担的责任,同时也不能让红茹发现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在矛盾的心里我做着内心的挣扎,最后我鼓起勇气,轻轻地去掀新娘子的被子,被子被新娘子掖的很紧,我掀了好半天才硬是把被子撩了起来,我以最快的速度钻了进去。我听到了新娘子急促的喘息声,估计她也一定很紧张,不知道将要发生些什么事。
我不老实的手开始探寻,我将新娘子的背心卷起,先从肚皮摸起,一寸寸地向上摸去,直至乳头。在我的抚弄下,乳头似乎有奶水溢出。接着我又向下抚去,我感觉到了新娘子的极度紧张,身体直挺僵硬。当我的手向下快要摸到关键部位时,新娘子死死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我只好用手去脱新娘子的裤头,新娘子又把裤头死死抓住不放,不让我往下脱。我感觉不像是洞房花烛之夜更像是在强暴,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美好的洞房之夜吗?
我生气地说:“如果你不让我脱裤头,我就把它扯烂了。”
红茹哀求道:“我不想脱,求你了,你扯烂了我也不脱。”
听了这话我更气愤,一用力裤头被拽得发出了丝丝声。大概红茹怕把裤头撕烂终于松手了,把被头脱下后,我并不知道还要干什么,就是觉得先脱下裤头再说,而且越是不让我脱我越要脱。
我开始继续往下摸,直到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也许仅仅是好奇女人到底是什么样,怎么回事吧。实际真正摸到关键地方并没觉得什么,可能是已经习惯于摸弄红哥男人的那个家伙吧,觉得摸着女人的宝贝并不如男人的过瘾,光秃秃什么也没有,很让我失望。而且粘粘乎乎弄了一手,不知道往那儿抹。我决定不再抚摸下去,这样的抚摸没什么意义,既然是洞房之夜一定要留下一些纪念。我悄悄地脱掉我的内衣、内裤,当我爬上红茹的身体上准备将宝贝插入神秘地方时。红茹瞪大眼睛紧张地看着我说:“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接着用力将我从身上推了下去,好像我是强奸犯要强奸她似的,她的这一举动到把我吓了一跳。
失败的洞房之夜
这样的表现我当然不满意,这算什么呢?让我很无颜面。我想起和红哥相处的举动,我用手揽着红茹的脖子,将我的嘴贴在她的嘴上,我想:得慢慢来,一点点深入。然而红茹根本没有反映,紧紧地闭着她的嘴。我很失望,好像我一个人在拼命表演,而我本身也没有多少激情,好像在完成应该完成的任务。我毕竟在这方面比她知道的多些,但面对女人还有些束手无策。
我看她比我当年还单纯,在这方面什么都不懂,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我用舌头不停地舔着她的嘴唇,希望她能理解我的意思,但新娘紧紧闭着嘴,始终没有张开的意思,没办法我只好要求她把嘴张开,我将舌头顺势送了进去,不停地舔红茹的上鄂,然而红茹不但不懂得吸吮而且还紧紧地闭着眼睛,拼命地摇着头。我静静地欣赏着眼前这个容貌并不难看的新娘,太像红哥了。不知怎么地,这个时候竟然想起了红哥,我有点走神。也许苗苗已经怀孕了吧,或许他们正在为即将到降临的孩子做准备吧。
我的手又轻轻地划向红茹的乳房,在我的抚弄下乳头高高耸起,还有奶水溢出。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手有不老实地向下摸去,直到杂草丛生的地方。
突然红茹抓着我的手说:“不要了,很不舒服,太痒了,是一种说不上来的痒法,从来没有过,很难受。
我以为经过许久的抚摸,红茹已经准备好了,当我欠起身子再次要爬上她的身上的时候。她急了悄声说道:“不行,我很紧张,我还没准备好呢,过几天行不行?”
我无奈地叹口气说:“洞房花烛夜男女都要做这事,早晚都有这一天,而且新婚之夜是要两个人通过这种方式相互间留下美好的映像,才能成为永生难忘的一夜。如果你不让我做,这一晚上我都不会让你消停的,再说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你必须过这一心里关”
红茹怯怯地问我:“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做?”
我真是不知道该向她怎么解释,世上还有这么保守的人,竟然不知道结婚了男女应当做什么,更别说怎么做了。我觉得我像是老师教小学生做性事,很难启口,又很难说明白。我说:“新婚之夜男女都要这么做。”
“不做不行吗?”
我笑了说:“当然不行,不做不会生小孩子的。”
“我们到底要做什么?”
“把我的宝贝插入到你关键的地方。”
“会不会很疼啊?”
“不会,应该会很舒服。”
“如果你非要这样做,那你就试一试吧,不过只能试一试啊。”
我重新又来到她的身上,她眼睛紧紧地闭着,腿紧紧地并着。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和女人发生这样的关系,并没有经验。不懂得将她的腿分开,只是凭感觉,将自己宝贝用力地向着自己认为是该进入的地方捅去。可是捅了半天也没进入,我一边抽动一边用力往上顶。突然红茹一声大叫把我吓了一跳,只听好喊道:“疼死了,实在受不了了。”说完再一次把我从身上推了下来。而我由于紧张,虽然感觉没有插入进去,但在用力顶送过程中还是射了出来,我急急地说:“坏了,坏了,快开灯。”
听了我的话红茹也紧张起来:“问我怎么了?”
我说:“射精了。”
红茹把灯打开后说:“你是不是尿床了,我觉得腿上湿湿的。”
我说:“不是,是射精了。”
“什么地方射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
红茹很不好意思地看了我小弟弟一眼把脸转过去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我说:“赶紧把被褥弄到的地方拆下来泡在盆里,干了就洗不掉了。”
红茹看着自己的床单说:“都是你,你看上边全是血。”
我一看可不,我说:“我感觉没有捅进去啊,好像只插进去一个头,怎么会弄破了。”
红茹愠怒地说:“什么没捅进去,好像插到肚子里了,疼死了,还不舒服。”
看着床单满是血污我问红茹:“你妈没给你做个垫子什么吗?”
“我妈给我准备了,可我不知道干什么用,我还想:准备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