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后,也就没有自己追随的明星了,看电影、看电视,主要看演员的表演能力和片子的艺术性。
李大成看我不太相信,对着陈阳说:“不信你问陈阳,我们都探讨过这件事了。”
我用征求的目光看着陈阳,陈阳点点头说:“丑是家中宝,找一个丑的媳妇放心,肯定没有人去惦记她,也不会出现婚外情,更不会离婚,还会对你好,因为你比她优越。再说了不论是母猪还是貂蝉,晚上搂着不是一样的睡。”
什么道理,利用人家‘弱点’来达到自己的幸福和目的,这也太不公平了。红哥也越变越俗气了,竟然也有这样的歪理。
李大成说:“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看懂什么意思没有。”
我说:“这还用看吗,只要是你写的,不用看不用想,不就那点玩意吗?”
红哥早看出猫腻了,嘿嘿低声笑了几声。
李大成知道我也没完全弄明白,故意说:“那你说说看。”
我想李大成无非就是想让我读出来吗,‘敝’不就是‘我’的谦称吗,如果读出来不就成了‘我要求大战’,这不把我装进去了。既然李大成非让我读,那么我就把他编排进去。我说:“‘敝’是‘你’的意思,可以解释为‘你要求大战’。
李大成坏坏地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就没理解意思,你用陕西话读一读。”
用陕西话说这不是难为我吗?我用求助地眼神看了一眼红哥。看红哥只是嘿嘿乐,我急了拉着他的手摇晃着撒娇地说:“快告诉我吗?”
红哥笑了笑说:“他能写出什么好玩意来,你自己读一下,读出来就读出来了,读不出来我也没办法。”
我只好用蹩脚的陕西话读了一遍,我这一读把大家逗的前仰后合,更有女生说,笑的肚子疼。”
我一看这情景,还是别读了,这陕西话也太难说了,我是南方人舌头更本打不过来弯,读出来不伦不类的,太难听了。
我脸臊的通红,大概大家也愿意看到我这样,就像红哥说的,我红一脸很好看。再则闹出这样的笑话来,大家也觉得增加了欢乐气氛。
我说:“不猜了,不猜了,根本就没什么意思,故意骗我。”
我故意问身边的女生杨淑青:“你知道上边写的什么意思吗?”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微笑地点了点头,弄得我更加没面子。我转身准备离去,不想参与他们的讨论。李大成一把抓住我说:“唉,唉,唉,别走啊,还没说完呢。”
同学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赵兰花说:“你快饶了他吧,你看他羞成什么样子了。”
我只以为红哥劲大,没想到这个李大成比红哥劲大多了,抓得我根本动不了,当着这么多同学面又不好意思拉脸子,只好听他怎么说了。
李大成说:“‘敝’用陕西话读‘B’,‘求’用陕西话读‘球’,你在连起来念一念。”
我想都没想顺着李大成的话脱口而出:“B球大战。”我一出口大家全乐了,特别是女同学你捶我一下,我捶你一下,笑得搂做一团。
我尴尬地笑了几个声说:“操,你小子可真够流氓的,原来暗藏着这样的玄机。”接着我向其他人声明道:“这不是我要说的,成坏水让我说的。”女同学指着李大成一起骂,说他一肚子坏子,拿人家老实人开玩笑。
李大成对着我说:“本来想在前面再加上‘今夜’两个字,但加上就有些不通了。”李大成就怕叫他成坏水,特别是女同学。他一听我这么带头说他,突然坏主意又上心头,接着对着其他男生说:“这小子总这么害羞,可能不是男儿身,咱们不行验一验吧。”
平时我和同学处的挺好的,我想同学们肯定不会搭理他,甚至还会骂他。让我没想到的是,李大成话一出口,其他同学一齐相应,我真是奇怪,怎么能会这样啊,也许男人总是对其他男人那东西好奇吧。反正今天是晓晨结婚日,大家都想乐和乐和,可我不是那种爱闹的人。我一看大伙向我靠拢急了,撒腿就跑,还没跑两步,就不知道被哪位同学绊倒,我急了大声喊着:“陈阳救我。”
陈阳只是看着我笑,并没有反映,好像根本没有帮我的意思,我更急了。
李大成说:“他要敢上来帮,连他一块收拾了。”
我心里头嘀咕着:这下可完了,这可怎么办啊,这么多男同学都上来了,我怎么能对付的了,当着女生面让人家扒了裤子丢死人了,以后怎么见同学啊。”
有的同学从后面抱住我,一些同学已经开始扒我的裤子,白色的内裤和白白的肚皮已经露出。我吓坏了,都快急哭了,看见谁叫谁大哥,让同学们行行好。大伙看到了我软弱的一面,越这样越不买账,越这样同学们越放肆。有的同学在我的肚皮上乱掐,说这小子可真白,真是个女儿身。我彻底没辙了,把头转向陈阳,发出哀怨的求救眼光。
红哥向他们走来,本以为我得救了,没想到几个个同学一起攻击陈阳,很快陈阳也被摁在地上。李大成走过来说:“总看到这两个小子在一块儿,我来验一验就知道是不是处男了。我先看一下处男线。”可能是李大成曾经看到过我和陈阳接过吻,所以故意这样捉弄我俩。
李大成拿起我俩的手看了半天指着陈阳说:“这小子一看就不老实,小学三年级就有过性关系。”接着又看了看我的说:“这小子不太明显,最起码是没和处女睡过。”
我知道他在胡说,看到陈阳和我一块被同学摁在地上,反正有他做伴,心里还好受一些。
李大成接着说道:“你们把他俩的裤头扒掉,我来验一下小弟弟上面的脉络和龟头颜色,一看便知。”
我和陈阳一听又开始挣扎,我一看陈阳脸色有些挂不住,对同学们的举动似乎有些生气。
闹到这个份上,同学才不管你变脸没变脸,大家上来就要脱我们的裤头。
回乡的路上
我急了想破口大骂,又骂不出口,特别是不远处还有那么多女生看笑话。我给同学映像一直是文质彬彬很绅士的男人,从不骂脏话,现在怎么能骂出口,这不破坏了我的形象?真是急死人啊。一想到其他同学要抚弄我的宝贝,心里更不舒服,这怎么行啊!这是红哥专属,除了红哥外,绝对不能让其他人来抚弄。
突然一阵鞭炮响,接亲的车回来了,大伙儿扔下我俩一齐向婚车跑去,大家要截车和新娘讨东西。接亲车来的太及时了,我和红哥总算躲过一劫,我和红哥无耐地相视而笑,并长长地吁了口气。不过我的蛋蛋不知道被谁捏了几下,还是生疼生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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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决定去红哥家看一看,心里很高兴,在校的时候本来说好要去红哥家,结果让父母搅活的一塌糊涂,还弄出了很多不快,让我和红哥的关系冰冻了好长一段时间。毕业后工作很忙,虽然有心去红哥家看一看,一是红哥也一直很忙,节假日从没有休息日,没有合适的时间;二是红哥也没有当时的心劲,没再邀请我,我也不好意思再提此事。如今就要成行了,心里还是挺激动的。红哥和我说了,当年邀请我主要是我年龄小,想让我感受一下农村人生活和人土风情。现在邀请我,主要是让我帮忙一块去干活,不能白当儿媳妇啊。
红哥说什么我已经不在意了,开什么玩笑也不管他了,能去他们家就好。再说了我已经在外这么多年,离开父母这么多年,心态已经变的比较平和,比较大度了、也比较宽容。
我们先从西安从火车到神木,再做长途汽车到红哥老家,大概有700多公里的路程,那时候火车很慢,需要走十几个小时,然后坐一个多小时的汽车。
为了能早些到达红哥家,不把时间耽搁在路上,我们是9月30日下午四点多参加完晓晨的婚礼直接上了火车,一路途经铜川市、延安市、缓德县、米脂县、榆林县、神木县。我像一个快活的百灵鸟,几几喳喳说个不停。我们座位是一排三人,两排对坐,和我们同座的有陈冬的两位女同学,一个是榆林市的,一个是延安市的,还有一个是其他学校的女同学,也是榆林市的。
红哥很健谈,似乎成了几个女孩子话题焦点和中心,几个女孩子问了红哥好多问题,甚至问到红哥怎么才能留到西安。红哥很耐心地一一做着解答,很显然红哥的魅力深深地把女孩子吸引住了。我默默地看着我的《中长往篇小说》里的…‘桃花村的娘们’,并没参与他们的讨论话题。有个胆大的女生竟然问红哥找没找对象,红哥很坦然的告诉她,已经心中早已有个她,多年了。这时候列车上正在播放着张行演唱的《迟到》,似乎很配合红哥的话题。我偷偷地乐了,我知道红哥的话是说给我听的,女孩子似乎有些失望。
女孩子指了指我悄悄问红哥:“他有没有对象,如果没有把我们同学介绍给你们同学吧!”她指了指身边女同学说:“我们同学可优秀了,人长得好,学习也好,性格也好,做家务也好。”
红哥笑了笑说:“你还是问他吧。”
女孩子为难地看着红哥。
红哥把头扭向我喊我:“嗨,别看你的小说了,人家问你有没有对象。”
他们的对话我早已听到,几个人在议论我,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不像红哥那么大方。我抬起头微笑着看着他们几个,并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的问话。
红哥直视着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啊,给人家一个回话。”
我腾地脸红了,身边要给我介绍对象的女孩子脸也红了。
看着我的样子,红哥开心地笑了,我佯装低头看书,红哥故意想看我的囧样,他觉得这样的我很可爱。
红哥知道我也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对着红孩子说:“他啊,有了,和我同时找的。”接着又对我说:“你说你有就有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女孩子很惋惜地看了看我。
陈冬笑了,知道他哥哥在瞎骗人,但他不知道陈阳深刻用意,另有所指。
当时正流行西北风,什么“黄土高坡、我热的故乡、信天游、故乡情”这些歌曲风靡全国,而歌星程琳、范琳琳、胡月、毛阿敏、维唯、刘欢、李玲玉、崔健、杭天棋、苏红等人歌正风靡大江南北,列车上不停地播放着这些人的演唱的歌曲。
红哥大概说累了,一杯水竟然放凉了还没顾上喝一口,红哥开开窗户(那时候的火车与现在的不一样,下边窗户是可以开的),拿起杯子,一杯水泼了出去,火车急行中,水无法倒出去全部回流,我和红哥对面坐着,结果水和茶叶全部倒在我脸上,几个女孩子开心的乐了起来,让我好没面子,还不好生气。红哥掏出我送给他的真丝手帕,就给我擦,而且还是那种很爱惜的轻轻地给我擦,这红哥当着这么多人也不避讳一些。没辙我只能顺从地让他给我揩脸,陈冬看到后抿着嘴偷偷地乐,其他几个女同学也嘻嘻地偷乐,我弄了个大红脸,这红哥也不管有没有人,就是对我再好,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表现出来啊,特别是当着他的弟弟,多难堪啊。我借故去洗手间,到走廊里站会儿,等大家平静了再回到座位上去,继续看我的书。
火车到延安市的时候,几个女孩子下车放风,陈冬悄悄来到我身边说:“韵哥,你刚才看书的样子真美,你要是女的就好了,可以做我嫂嫂,不过你不是女的,也和我嫂嫂差不多了。”
我以为陈冬这么神秘要说些什么,没想到说的是这些。我说:“去,去,去,和你哥一样没个正经。”
实际陈冬的五官要比陈阳好看,但不如陈阳秀气。
这几天熬夜加班赶活,为了能和陈阳一块回他们老家,每天加班到一、两点钟,最晚的一天到三点半才睡觉,所以有些累。中午参加了晓晨的婚礼,喝了一些酒,突然有些恶心,我晕车了。
一阵恶心上来,怎么也控制不住,想去洗手间已经来不急了,顾不了许多了,我趴在窗户上就吐,结果和刚才红哥往出倒水一样,全部回流到我的脸上,还刮了陈冬一脸。我是又丢人又无耐又狼狈,红哥和陈冬赶紧找出毛巾给我擦脸。
我不好意思地对陈冬说:“对不起,刮你一脸。”
陈冬说:“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你自己不是也刮了一脸。”
几个女生看到我吐了,都捂着嘴跑了。
红哥和陈冬换了一下座位,红哥挨着我坐,我们就这么一直唠着,晚上我实在困的不行了,我躺在红哥腿上很快睡着了,没人注意的时候,红哥不时在用手抚摸着我的脑门和头发。
早上八点多火车终于到达了神木县,看着一路景色我拿出日记本写了一首诗。
《伴友西行》
一条曲线天山分,黑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