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哥断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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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红哥断背的故事-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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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红哥断背的故事》作者:肖一天【完结】
内容简介:

 

 这是一段辛酸的往事,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一段心碎的故事,一段错爱的情感。也许我们太年轻,为我们的错,付出了太沉重代价,让我们的青春,承受了太多的悲情,但愿我的故事不会对我们的下一代产生不良的影响,也希望他们能生活的美好。
  两个如此美丽的生命竟然是这样悲惨的结局。我们以美好的相见有了缘分,我们又以相互伤害而分离,当我们真正懂得人生真谛需要相互谅解时,却没有了机会。就这样一切都结束了,像过眼的烟云,一去不复返了。我们以不同的方式滑出了两条不同的人生轨迹,不知道能不能给后人一些启迪。


第一章    远方的路上
车上奇遇
    微风吹佛着我忧郁苍白的脸,我望着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的天空,望着远方,轻轻叹了口气。‘我从哪里来无人知晓,我到哪里去无人明了’。不知道怎么得突然想了这两句话。是的,我将要独自向远方,同学和单位人没人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我将要去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地方。
    终于离开让我纠结难忘、伤感心痛的地方,七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呀,这座城市有我的爱、有我的情,有我成长时留下的足迹。我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习惯了这里喧嚣,习惯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和熟悉的街道。
    我为什么要走,难道我真的必须走吗?答案是肯定的,因为在这里我失去了一切,我输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躯体,没有了灵魂,没有了生气。
    往事尤如一幅永远拉不完的胶片,在脑海中翻滚,虽然我竭力不让自己去想什么,但就要离开这座让我留下那么多美好和伤心故事的城市,心里还是在隐隐做痛。所有的一切都远去了,这次的离开,我将永远不会回来了,因为离开它就是为了躲避痛苦,永远不再揭开伤痛。
    哐咚哐咚的火车声,像扎在心上的一把刀,好痛、好痛。车厢里的喧闹声把我拉回现实,我呆呆地坐在车窗前,手托着腮已经静静地坐了两个多小时没动地方,像一幅雕塑望着远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个人在注意和观察着我,他坐在我对面打断了我的沉思和遐想。
    “是大学生吧,想什么呢?有什么心事不成?我看你这么坐了好久了没动一下。”。
    我把头转了过来看着他,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当我意识到身旁没有其他人是在和我说话时,我笑了笑:“已经工作了”。
    “奥,看你就像十七、八岁的,都工作了。是出差吧?”我摇了摇头:“回家”。说完感觉又不对,“我从省城市调回家乡”。
    “你家是哪里的?”
    “浙江苍南县的。”
    “阿拉是半个小老乡哎,我是余姚的”。
    我轻轻的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这时我打量了一下对面的人,看上去有五十岁出头,穿着中山装,似乎很有艺术家的气质,说话很温和,带有浓浓的浙江口音。
    但我无心在意这些。
    心灵的孤寂和痛苦让我无法释怀,我依然呆呆地看着窗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也不想去想。
    对面这个人似乎不想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再一次打破僵局。
    “小伙子看你情绪不对啊,失恋了?”
    我轻轻地摇摇头。我这算什么呢?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失恋,但此时的心情,确实属于失恋的感觉。接着我又点了点头。
    “我就说吗,肯定是失恋,绝对骗不过我的眼睛。像你这么好的小伙子还愁找不到好对象,还不知道那个有福的姑娘得到你呢。要我说,这个姑娘也真是没福气,这么好的小伙子打着灯笼也找不找啊。”
    接着他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我姓孙,你管我叫老孙就行了,喜欢看电影吗?”
    我依然很冷漠:“爱看。”
    “爱看什么样的电影?”
    “所有电影都爱看”。我确实爱看电影,上中学的时候,正好赶上打倒“四人帮”,各类的片子都解放了,爸妈单位经常发电影票,放学后大部时间泡在影院里。那时候的电影几乎都看过,每部片子都不放过,有的片子会一连看上好几遍。
    “喜欢那些演员啊?”
    我难得的笑了一下随口说出了自己喜爱的演员名字:“王心刚、孙道临、唐国强、周润发、赵丹、陶金、郭凯敏……”
    “奥。你喜欢的都是帅哥,女演员喜欢谁呢?”
    听了他这么一问,我楞了一下神,是啊,我怎么了,怎么脱口说出的全是男演员。我脸不自觉得微微泛红,很不意思的说了几位女演员的名字。
    “你喜欢音乐吗?学过什么乐器?”
    “喜欢,小的时候学过几年小提琴。”
    突然老孙拍了一下大腿,大喊一声:“我就说吗,长得这么有艺术气质,肯定是学过什么艺术。”
    他这一喊把我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到底问这些要干什么。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岁了”。我心里奇怪,难道这与他有关吗?他到底想干什么?
    “想当演员拍电影吗?”
    他的话一出口,把我又吓了一跳。“拍电影?”我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实话和你说吧?我是上海电影制片厂的孙刚导演,我们厂里准备拍一部关于音乐的电影,暂定为《琴声泪》,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气质和形象的演员,我已经选了很长时间了,也选了很多人选,但都不满意,今天看你那忧郁的神态,太像我们片子里需要的主人公了。真是太好了,如果你感兴趣话,回家办完事和我联系,我想你还是别错过机会了。”
    接着他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和厂子的详细地址。
    我虽然喜欢看电影,也知道好多电影明星的名字,但对导演知道很少,至于说眼前这位导演导过什么片子,我确实不清楚。
    我坚决地摇摇头。第一,我从未接触过电影,我也不会演电影;第二我现在这种心情和我本人的情况怎么能去拍电影;第三,从小妈妈告诫我好人不当戏子,演戏都是下九流人干的工作。因此,我固执而又偏见感觉,演员看着风光,实际内部生活很肮脏。
    “你要是当演员啊,肯定会盖过唐国强,你还会和你喜欢的明星在一块工作,”他的话似乎在诱惑我。
    我微微的笑了一下,心想:那有能怎么样呢,在我心里我的红哥看上去比他们还好看呢。
    “你看你这一笑更俊朗了,绝对超过唐国强,你要演电影,肯定会有大把大把的影迷。”
    我知道对方是在夸人,不能当真,没有进一步表态。
    “怎么不感兴趣?对了忘问你叫什么名字了。”
    我稍顿一下,没有将真名告诉他:“我叫肖一”我把最后一个“天”字省去,毕竟和人家不熟悉,没必要将真实姓名告诉对方。
    “你看看,我说你应该拍电影吗,这名字多响亮,像个艺名,多诗意啊,这样吧,你觉得合适咱今天就把这个事定了,然后你到我们厂找我,试几个镜头,看一看效果”。
    我看孙导把这件事看得这么认真,于是我站了起来坚定的和孙导说:“谢谢孙导的好意,因为我不会拍电影,也没有这个潜质,更怕把你的片子拍砸了,所以我对拍电影不感兴趣,您还是别在我身上花大功夫了,我不会去的。”
    这次该着孙导惊鄂不已,呆呆地看着我。这时有人找孙导,孙导一边走一边轻轻摇头:“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小伙子我先去一会儿,一会回来咱们再唠啊”
    身边的人问孙导:“你认识啊?”
    “奥,刚刚认识的”。
    “人长的不错嘛。”
    “是啊,我想让他上我的片子,我看这小伙子肯定能成功。”
    我看了一下时间,快到八点半了,红哥给我电话里说过,让我八点半准时收听省台的歌曲点播节目,于是我爬上卧铺。我买的卧铺是上铺,为了能安静一些。卧铺厢里人不是很多,因为不是出行高峰,但打牌声、聊天说话声、喝酒喊叫声、酣声此起彼伏。 
        
远方祝福
    各位听众大家好,这里是听众点播节目,我是虹云,我们又在老时间相见了,感谢大家对我们节目的关注和支持,今天播放的节目有歌曲、戏曲、诗朗诵等。首先我们播放的是陈阳为他的弟弟一天点播的齐秦演唱的歌曲《大约在冬季》。在信中陈阳是这样写道:虽然我们彼此心心相惜,但我们却不得不面对离分。说不尽思念,道不尽恩怨,让我们将过去美好的时光变成永恒的追忆……
    我早已是泪流满面,播音员还说了些什么已经听不清楚了。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前方的路虽然太凄迷,请在笑容里为我祝福。虽然迎著风虽然下著雨,我在风雨之中念著你。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你问我何时归故里……”
    听着这首是祝福、是伤心、还是悲痛的歌曲,不能自已,将头埋在枕头里失声痛哭起来。
    是啊,何时归故里,我已经正在回故里,却永远永远不可能回到西安这座难忘而伤心的城市,更不会再见到伤透了心的人。
    第二首《在水一方》,也是陈先生点给他弟弟一天的,信中写道:你生在南国,长在南国,南国山水养育了你的灵气。你像一块璞玉,晶莹剔透,无暇洁白,真想逆流而上,依偎你的身旁。播音员笑着调侃到,这更像是送给恋人歌曲,好温馨好甜蜜哟。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却见依稀仿佛,她在水的中央。
    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荆棘。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踪迹;却见仿佛依稀,她在水中伫立。”
    我记得我曾和红哥说过,我外婆家在农村,房子周围都是水,我经常在水里放鸭子和鹅,意境很美。我也和他说过,我们家曾经被下放到农村,离海不远。他当是很羡慕地说:海是什么样的,我真想看一看,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看到大海。如果你分配回老家,我一定追随你,去你们家看一看,南国的山水怎么这么好,养育你这么一个精灵。
    本次陈先生一共点了四首歌,还给他的弟弟一天写了一首诗,敬请一天弟弟收听。播音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收音机里播出了李谷一的《赠缅甸友人》。
    “我住江之头;君住江之尾,彼此情无限;共饮一江水。我汲川上流;君喝川下水,川流永不息;彼此同甘美。
    彼此为近邻;友谊长积累;不老如青山;不断似流水;彼此地相连;依山复靠水;……
    彼此是胞波;语言多通汇;……,山山皆北向;条条南流水。”
    这首歌是我学小提琴时候拉的一首练习曲,在刚到大学不久,一次我们上音乐课,老师正好在走廊里看到我和红哥,于是让我们俩到音乐教室里搬脚踏琴。我们到放乐器的房间后,红哥看到屋里放了一把小提琴,说:“你不是学过小提琴吗,这有一把你给我拉一首,我听一听。”我心里奇怪他怎么知道我会拉小提琴,我和红哥还不是很熟悉,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好多年不动琴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又怕别人看到不好。但看到他那么诚恳地请求,又不好拒绝。于是我拿起小提琴,拉了一首我练习的比较多,没有忘记的曲子《赠缅甸友人》中的一小段。当时红哥很动情地看着我拉琴,说:“真好听,如果不是怕进来人,我一定给你一个热吻。”我当时听后很惊讶他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觅了他一眼,看着他没有调侃的意思,也就没有生气。因为我对红哥映像还不错,只是很害羞的低下了头,脸通红,那是我第一次听红哥给我说这样亲昵的话。
    之后很快红哥找到我们宿舍,问我那天拉的小提琴曲子,是小提琴曲练习曲还是歌曲,当他知道是歌曲时一定让我教他学唱。我把歌词抄给他的时候,他说歌词写的真好。我告诉他是陈毅老总写得,他很高兴。因为两个人不是很熟悉,我也不太好意思教他,但他执意要学。于是我逐句逐字的教他,红哥的嗓子实在不怎么样,乐感也很差,发音经常带出家乡味。“山”shan;读成san;“水”shui读成sui,我一边教唱歌,一边纠正发音。我小时学过乐理,对音乐理解自然很快,对于这样笨的学生实在有点难以理喻,怎么这么一首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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