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朗白管袁城叫爸爸,对袁城来说那是一种克制,是一种提醒。现在朗白再叫他爸爸,反而更加刺激袁城的情绪,因为他已经接受了这个禁忌的事实,他觉得更加亢奋。
袁城脱下衬衣扔到一边,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腹肌上方还留着一道经年的伤疤,泛白散射状,那是勃朗宁留下的弹痕。
“来,来摸一下。”袁城诱哄小孩子。
朗白已经隐约明白会发生什么事情,虽然他固执的觉得不可能,但是危险来临得又是这么真切。他拒绝相信父亲接下来会做的事情,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
袁城拍拍他的脸,强行抓住他一只手来触碰自己胸前的枪伤。还不止是这样,他抓着朗白的手往下移动,紧接着朗白就弄懂了他的意图,开始激烈反抗:“不!不要!”
“乖,就一下。”
“不要!走开!你走开!”
“乖,乖一点!”袁城被折腾得几乎要爆发,他顺手抓起落在床边的领带,气喘吁吁的威胁:“不用手可以,我会让你更难过的!”
“爸爸!放开我!”朗白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是我爸爸啊!”
这个爸爸完全指的是生物学上的父亲,没有什么感情意义,这个袁城心里很清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爸爸这个词的时候,他反而有种更加强烈的征服感。
还没来得及发育完全的少年身体带着清朗的气味,肌肤被强制性暴露在空气中,让袁城有机会检查自己九年来养育的成果。朗白皮肤本来就白,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上皮肤更加剔透,少年特有的生机勃勃,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我不想让你难过的,阿白,你放松一点。”袁城舔吻朗白的耳廓,他知道那个部位对于少年来说有多敏感,因为他能感觉到朗白的身体在他掌中颤抖,一半是因为害怕,另一半肯定是因为刺激,“想想上次在浴室,没有那么难过的,是不是?”
朗白一直竭力避免回忆起上次在浴室的经历,他是怎样呻吟着扭腰挣扎,怎样喘息着在父亲手下昏过去。那记忆实在是让他不安,他甚至催眠自己那只是个噩梦。
难道那个噩梦又要重演一遍了吗?
不,朗白一点也不傻,他知道这次没这么容易就能解决,否则袁城自己也脱了衣服作什么?!
“爸爸,求求你……”朗白把手用力抵在袁城胸膛上,但是紧接着袁城一把抓住他的手,三下五除二用领带绑在了床头。
“爸爸!”少年颤抖的声音尖利起来,“爸爸!!”
袁城终于放开耳廓,转为粗暴的舌吻。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不论他做到什么地步,反正他们都回不去了。
袁城对朗白的个性是很了解的。一旦他受了惊,进而对什么东西产生提防,他就能提防一辈子。
从朗白发现父亲对自己怀有怎样的欲望那一刻开始起,就像弓箭脱弦一样,袁城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真紧。”袁城贴在朗白唇边上喘着气,“放松一点,乖孩子。听话!”
那感觉实在是太难进入,光是手指都插不进去,如果硬来的话,袁城甚至觉得小儿子会被自己在床上弄死。
“我不要,不要……”朗白已经哭得有点喘了,“我好疼……爸爸,你去找别人不行吗……我不要!”
“不要也不行。”袁城用手指开拓着甬道,动作很强硬,但是声音低沉而温柔,“我不要别人,爸爸……爸爸爱你。”
说出来的刹那间袁城甚至愣怔了片刻,他这一生从来不知道,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像是电流一样,刺激得他每一根神经都在发抖。那倒不是痛苦,而是太过愉悦,让人就像在芬芳的美酒中完全沉浸下去一样。
但是朗白没听见这句话,或者说,他听见袁城在说话,但是说了什么他完全没明白。一切都在往最糟糕的方向进展,他太害怕了。如果袁城把手按在他左胸上,就会感觉到他心脏跳得太快,快到危险的地步。
袁城试图进入的时候他失控的叫起来,声音极度崩溃:“不要!我不要!救命!救命!”
那过程太痛苦,先前袁城慢慢扩张的时候,手指上的枪茧就刮破了甬道内部娇嫩的皮。现在被更为粗大的欲望摩擦,尖锐的痛苦简直把孩子逼疯。
“爸爸!”朗白的叫声撕心裂肺,“求求你!求求你!”
袁城闻言停顿了一下,眼底布满血丝,太阳穴上青筋一突一突的跳。
勃|起的器官停止了侵犯的步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朗白终于慢慢喘过那口气,眼前不再一阵阵发黑,耳朵里也渐渐能听到声音。但是紧接着,还没等到他身体完全放松下来,袁城猛地一下咬牙把自己全部插|入了进去。
肌肤绷裂的声音细微而鲜明,朗白这下连叫都没能叫出来,直接软倒下去,肌肉痛苦的痉挛着。
袁城重重呼出一口气。那一刹那间他简直置身于极乐的地狱里,知道自己在犯罪,同时也不可避免的伴随着极致的愉悦。过分的刺激让他没发现自己还死死掐着朗白的腰,好半天他才意识到这一点,赶紧松开手。
朗白痉挛了一下,身体内部仿佛被钉入了火热的楔子,他张了张口,喉咙里勉强发出破碎的声音来:“爸爸……”
“怎么?”
“……这是惩罚吗?”
袁城沉默了一下,才哑着嗓子说:“不是。”
朗白盯着父亲,眼珠仿佛湿漉漉的黑葡萄一般,却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我会恨你的。”
袁城笑了一下,突然把身下的器官抽出来一些,再重重的撞回去:“没关系,你早该离我远一点了。”
袁城后来很难回忆起那天晚上的细节,好像天很快就黑了,他都没怎么注意就一下子深夜了。因为实在太过刺激,他的神经有点过度亢奋,自己当时那个样子一定把小儿子吓坏了。袁城回忆起来的都是朗白在哭,或者中间也有哀求,也有挣扎着反抗。不过那反抗太弱小,几乎可以略过不计。
他记得更清楚的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儿子怎样哭泣着呻吟,竭力仰着头,露出脆弱而白皙的喉管。少年幼嫩的皮肤被掐出青红交错的印记,一直到私密的大腿内侧,甚至连指尖上都印着吻痕。只要一回忆起来就煽情得让人难以自控。
“爸爸爱你,”袁城一遍一遍的在孩子耳边重复,“爸爸爱你。”
朗白喉咙撕裂得说不出话,一直被折腾到快凌晨袁城才放开他。那个时候他整个人意识昏昏沉沉,袁城坐在他身边,手上沾了些凉水轻轻拍他的脸:“阿白?阿白?”
朗白被凉水微微一激,睁了一下眼睛,又立刻闭上了。
袁城转身去浴室放热水。浴室还没怎么搬动,只是浴缸很久没用,看上去不是很干净。袁城把浴缸仔细清理一遍,第一遍水放掉,第二遍水差不多满到半缸,然后转身去卧室把朗白从床上抱了起来。
朗白已经开始微微的发热了,袁城一碰他就全身发抖,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难受。袁城把他全身浸泡在热水里,头枕在自己臂弯上,能感觉丝绸一样微凉的头发滑过皮肤。那感觉实在是太微妙,袁城几乎想俯□去狠狠的亲吻小儿子那冰凉的唇。
“你早就该离我远一点,我给过你机会了。”就好像随时要亲吻下去一样,袁城贴在朗白的耳廓边低声说。
整整一晚上的折磨,朗白已经身心疲惫仿佛惊弓之鸟,一点点靠近都让他拼命挣扎起来。但是那挣扎的力道对袁城来说就是个笑话,他轻而易举的抱紧小儿子,说:“乖一点。别让爸爸发现你还有多余的力气。”
朗白立刻安静下来,但是紧紧闭着眼睛,仿佛极其不愿看袁城一眼。
袁城盯着他紧闭的双眼看了很久,慢慢的道:“其实你一直想要的那些东西,你完全可以得到手。”
他本来打算用协商的语气来说这句话,但是没想到话说出口的时候,语气温柔得他自己都出乎意料。
朗白却似乎完全不愿意听,叫了一句:“……爸爸。”
“怎么?”
“你养我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个?”
朗白的声音非常嘶哑虚弱,听起来还有种随时会消失的感觉。但是这微弱的声音却让袁城一下子变了脸色,他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几次口,却什么都说不来。
水温慢慢凉下去,朗白的体温却在一点一点升高。这种热度已经有点危险了,袁城终于把他抱起来,送到卧室床上,又严严的掖好毯子。
床边的闹钟已经指向凌晨五点,从卧室落地窗帘的缝隙往外望去,天幕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万籁俱寂,没有半点声响。在这间还充斥着□气味的卧室里,袁城坐在床头昏黄的灯光下,一点一点抚摩着小儿子苍白冰凉的侧脸。
九年来悉心养育所积攒下来的感情,袁城好不容易苦心维持起来的情分,一夜之间葬送干净。
袁家离这里还很远,朗白这种情况,又实在不能随便叫一个手下去叫医生。袁城知道这样放任他烧下去会很危险,他打算亲自去把私人医生接过来,但是这样势必要离开最少半个小时。
如果给袁城选择的话,别说半小时了,半分钟他都不愿意走开。
吩咐朗白呆在这里不准乱动之后,袁城打了个电话叫私人医生准备好医药箱,然后出门去十公里以外接他过来。一路上紧赶慢赶,那个医生为袁城工作了三十五年,第一次遇到这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只说是小少爷受伤了,但是受的什么伤,却又语焉不详。退一万步说就算小少爷真有个头疼脑热的,也该是服侍在身边的佣人打电话叫医生啊,哪有袁城亲自大半夜的开车来接医生的道理?
袁城阴沉着脸,什么都不说。一路超速开到跑马地那座公寓下,他甚至都来不及等医生,就直接下车冲上楼。
没想到刚下车就看见朗白坐在楼梯口,头靠着墙,似乎半睡半醒。他外边裹着那条羊毛毯,里边凌乱穿着浴衣,从耳后到后颈青紫的吻痕都隐约可见。
袁城一惊不小:“阿白?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朗白慢慢醒转过来,看了一眼父亲,目光冷淡,“……我不要呆在那个房子里。”
袁城一时愣住了,只听他淡淡的说:“烧了吧。”
周围一片完全的沉寂,朗白似乎已经疲惫到极点,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袁城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半晌才低沉的笑了一声:“以后记住了吧,爸爸是个危险的坏人,记得离爸爸远一点。”
朗白淡淡的说:“我已经记住了。”
袁城沉默良久,俯身把他抱起来。小儿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重量,他轻而易举就把朗白连人带毯子搂到了自己怀里。从这个角度来看毯子垂下来一角,可以看到少年雪白的后颈上斑驳凌虐的痕迹。
医生站在那里,手脚发凉,几乎提不住医药箱。
21、一病不起
袁家幼子病了,并且一病不起、越病越重,这消息不仅仅在袁家上下传了个遍,甚至连军火集团内部都有些耳闻。
很多人听到这个消息都莫名其妙,袁家公子病了?袁骓不还好好的坐在办公室里吗?紧接着再一打听,哦,是刚刚十五岁、性格安静深居简出的小少爷病了。
在此之前朗白的身份虽然也不算隐晦,但是毕竟组织太大了,有一些人知道他,更多的人则听都没听说过。很多中低层管理层都是通过这玄而又玄的“重病”才第一次知道袁家这位小公子的。
这对朗白来说其实是件好事。袁城以前把他藏得太紧了,掌握实权的集团管理层都不知道还有这位小公子的存在,这对朗白以后的发展显然极为不利。很多无法跟太子爷袁骓扯上关系的中低层管理人员直到今天才突然间发现了另一个可以为之效忠的对象,心思也不免活络起来。
能造成这样传言效果的病当然也轻不了,连一向不敢招惹父亲内院那些事情的袁骓都不得不回了一趟家,特地去探望自己病重的弟弟。
去之前他还思量着,朗白虽说从小体弱吧,但是父亲护得跟个宝贝一样,说得娇弱点,都称得上是“掌上明珠”了,他上哪儿去找得重病的机会?该不会是头疼脑热的一点小毛病,结果被人越传越大了吧。
袁骓这么想着,结果见到朗白的面,才活生生吓了一跳:“阿白!你怎么搞的病成这样?”
朗白躺在床上,本来皮肤就白,现在几乎白得透明了,一点血色都没有。袁骓记得上次请他吃饭时他还挺有孩子样儿的,脸颊上还有些肉,娇娇憨憨的样子,结果一转眼就削下去一圈,只剩骨头了。
紫文在边上擦眼泪:“白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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