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关键是你的过敏体质问题——只要一靠近女生就狂喷鼻血,你简直就是传说中万年难遇的无敌淫~贱男嘛。”
“哇哈哈哈哈哈哈——”
KO!
我承认,我彻底被他们干掉了。
老天呀,为何你如此对我?除了我的家人,一旦和其他女生有身体上的接触,甚至是距离太近,我的鼻子一阵痒痒之后,接下来一定就会有两道鼻血长流。
我冤啊,如果都是心生歹念也就罢了,可事实是绝大多数情况下这鼻血都是无意识的奔涌而下……而且这鼻血它也不挑挑是老是少,是美是丑,总之只要是女的,一旦亲密接触,立刻就欢快奔流而出——噩梦呀,噩梦呀,旁人常常看见我对着八十岁的老太太,或者是裹着尿布的小婴儿,默默的流着鼻血……
为此我时常惨遭误解,受尽歧视,名字也经常出现在各种版本的淫贱男排行榜榜首的位置……
对了,我的外号就叫做沉默的鼻血男……
我不起来,我不起来,让我死了算了。
他们三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按在椅子上。
“老四,看着我的眼睛!”老大无比真挚的抓着我肩膀。
“其实,哥几个觉得这一次你很有希望!”
“有什么希望?”
“有希望治好你的过敏体质,有希望泡上赵晓灵。”
“你们不要骗我了!说吧,下边还有什么‘但是’。”
“我们可是认真说的。”老二摸着下巴,点点头说:“经过我们长时间的观察与判断,你的体质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有和其他异性有长时间亲密的接触,所以才会这么敏感。”
“而恰恰因为敏感,你就很难和其他异性有亲密接触的机会——没有机会,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敏感,就更没有机会和异性亲密接触。最终就成了一个怪圈。”老三接过话头。
“你们的意思是?”
“这次你和赵晓灵参加的是五天四夜探险游,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要不停的创造机会和她密切接触。”老大面授机宜。
“缠住她,接近她,让鼻血尽管流吧,只要长时间高强度的密切接触,我们相信你的鼻子对赵晓灵一定会免疫。”老二煽风点火。
等、等一下,“长时间高强度的密切接触”是个什么意思?
“这还不简单!抱住她!推到她!剥光她!欺负她!摧~残她!凌~辱她!时刻要记住,你是一个野兽般的男人!”老三满眼血红,目露凶(淫)光。
大——大哥,你们这是在教唆犯罪哦。
老大一脚把老三踹下桌子。
“别听他胡说。来,老四,这是哥哥们送给你的好东西。”
我从老大手中接过一看,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避孕套吗?!!
“杜蕾丝,高档货哟。”
“在这种情况下,随身带着避孕套可是一件非常绅士的行为。”
“是啊是啊,想当年,可没有谁这么亲切的指导过我们啊。”
三个人一口气喝完杯中的啤酒,然后一齐做出无限遐思状,深情呼喊道:
“小红——”(老大)
“小丽——”(老二)
“二丫——”(老三)
“谢谢你——”(一起)
走开,丢脸啊,我不认识你们!
“老四,你知道该怎么用吗?来,哥哥——嗝——给你演示一下!”
混蛋!是男人都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用!
“我们为你考虑——嗝——第一次嘛,就没买超薄型的。”
“对对,第一次啊!年青人,一定要把持住啊。”
“想当年——嗝——我就是因为没忍住,失败了。呜呜呜,我的第一次居然献给了小红的肚脐眼——”
“老大,不错啦,我更惨。小丽手刚伸过来,我就直接爆发在裤裆里了。呜呜呜,心灵创伤哪——”
“哇哈哈哈哈哈哈,你们都不行,我和二丫可是做完了全套——嗝——全套哟——”
不要看这边,不要看这边。老天,让我死了吧。望着这三个肆无忌惮的满嘴淫词荡语的家伙,我把脸深深埋进了面前的汤碗里。
“老四!”老大一声大吼。
“哥哥们这么关心你,你也表个态吧!”
表态?我看是变态,谁和你们这些只用下半shen思考的野兽一般见识。我对灵灵的爱,那是纯洁的,高尚的,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嗝——别说OOXX,我连手都没机会碰过呢——嗝——要是OOXX,要是OOXX……
“哎哟老四,你又流鼻血了!”老三尖叫。
“你看你这像个什么话!”老大愤怒的一拍桌子:“晚上去借几盘A片,哥哥们给你好好强化强化!”
最后,老二指着我,对着周围那些已经处于严重石化状态的服务生妹妹们,得意扬扬的大喊了一嗓子:“老板,他买单!”
…………
晚上,某大学公寓的310寝室。
“哦——哦耶——哦——炕母昂北鼻——法克米……”
“妈的,老外就是生猛——”
“哎哟老四,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严肃点,严肃点,认真观摩!”老大威严的声音。
于是寝室安静了。
“哦——哦耶——哦……”
第三章:神秘占卜屋(上)
“陶陶~~~~我们不要分开——”
“灵灵~~~~快抓住我的手——”
激流之中,赵晓灵摇摇晃晃的努力向我伸出双手。
十厘米,五厘米……近了,近了,就快够着了。
我看见她那翘翘的小鼻子,看见她大大的眼睛闪着热切的光辉,看见她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看见她那细嫩修长的脖子,下面就是她那洁白高耸的——
咪咪?!
“噗——”
一股更加强劲的鼻血喷涌而出,瞬间又把赵晓灵冲走了。
“不要哇——”
我拼命捏着鼻子,大声哀号着。
“陶陶~~~~”
赵晓灵在鼻血海洋中奋力向我游来。
“陶陶~~~~要想我们在一起,还是让我穿上衣服吧,不然你的鼻血又会把我们分开——”
“苍天啊——大地呀——”
我抓狂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灵灵好不容易羞羞答答的脱掉了衣服,我也准备严肃认真的和她探讨一下有关生命起源的重大课题,没想到这该死的鼻血——
“陶陶~~~~每年七月七日,卷筒卫生纸都会帮我们搭一座纸桥,那时候我们再相会吧——”
站在鼻血海洋的那一边,赵晓灵挥舞着内衣,悲悲切切的朝我喊。
“灵灵不要走啊——老天呀,你为什么如此对我,我诅咒你——”
仰望着苍天,我无比悲愤的,颤颤巍巍的竖起右手中指。
“哗啦!”
一道霹雳,一条巨大的毛腿穿破云霄,狠狠踩向我的胸口。
“哇!”
一声惨叫,我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
“不好意思踩到你哈,借过,借过。”
老二睡眼惺忪的从厕所出来,又翻身爬上上铺。
该死的,害我做噩梦。
痛痛痛——
轻轻敲着脑袋,我有气无力的下床倒了点水喝。
看来昨天晚上确实是喝高了,再加上回宿舍又看了半夜的毛片,后遗症啊。
再瞅瞅那三个家伙,一个个睡得跟死猪似的,呼噜打得震天响。嘿嘿,你们昨天酒比我喝得多,今天头疼死你们。
算了,别管他们了。我摇摇头,看看窗外射进来的灿烂阳光。
哦,已经出太阳了,看起来今天天气不错哦——
等等,已经出——出太阳了?
一个激灵,我赶紧翻出手机一看,九个未接来电——而且现在时间已经快八点半了。
“完了,要迟到了——”
惨叫一声,我冲出了寝室。
“赵晓灵在吗?我是毛陶,稍微有点事,所以迟到了。”
飞奔到女生公寓门口,我通过呼叫器朝赵晓灵她们寝室喊。
“晓灵她们已经去校门口候车去了。”
该死,还是迟到了吗?
“刚才她一直在给你打电话,你居然都不接。呵呵,你完蛋了——”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我一边思考着各种听起来可能比较堂皇的理由,一边以讯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撒丫子朝校门口跑。
“呼……呼……晓灵我稍微迟到了哈……呼……呼……”
虽然混杂在一大群人之中,但是那靓丽的身影还是让我一下子就找到了她
赵晓灵抱着手站在那里,满脸黑线。
“看到这个了吗?”她拍拍身边几乎和她一样高的一个大背包。
“看、看到了。”我怯生生的说。
“这个背包,本来应该,而且理所当然应该由你这个男人来背,没想到给你打了几十次电话都请不动你,结果这个又大又沉的包裹竟然只好落在了我这个弱女子的肩头,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
看着这个超大号的背包,我吞了一口口水,乖乖,这是去旅游还是搬家啊。赶忙过去提了提,嚯,真够沉的。突然想到刚才是赵晓灵那柔嫩的双肩来负担这样的重物,我啊,实在是心痛死了。
“报告大小姐,小的从今往后一定当牛做马,任劳任怨,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点头哈腰,我谄媚的对着赵晓灵抛了一个媚眼。
“哼哼哼哼,要叫主子。”
“喳——”
一个丧权辱国的条约就这么签定了。
“不公平不公平,明明是我们俩抬的包,怎么好处都被晓灵你一个人占了。”
两个“哎哟”“哎哟”揉着肩膀的女生靠了过来,长头发瓜子脸的那个叫林文倩,另一个有着圆圆脸蛋的那个叫唐琪,都是美女哦。恩——不过不管怎么看,我都觉得还是咱的灵灵更漂亮那么一点点哈。
她们都是一个寝室的,这次旅游原本也只是她们三人之间的计划,幸亏俺发扬了咱老毛家一不怕死,二不要脸的革命传统,死缠烂打之下,硬是争取到了一个名额。一男三女也,俺一向都是非常博爱地,哇哈哈哈哈。
“都是晓灵你不好啦,说什么让毛陶去我们就有了免费的挑夫,结果害得我和琪琪抬这么重的一个包。”
“就是嘛,就是嘛。而且明明林凯文说要来帮我们搬东西,没想到你心疼他,硬是不要他来帮忙。”
“哎呀,你们说什么呢。”赵晓灵脸一红:“人家凯文脚才受了伤,怎么好意思叫他来帮忙嘛。”
“那为什么你不和我们一起抬?”
“那个……我不是忙着打电话到处找毛陶嘛。”
“切,总之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小女人——”
望着三个嘻嘻哈哈的女人,我那好心情一下子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哼哼哼,林凯文,不就是那个校足球队前锋嘛,不就是海拔比我高那么一点点,长得比我帅那么一点点,家里更有钱那么一点点嘛。哼哼哼哼,至少咱脸皮比你厚一点点,所以鹿死谁手还说不一定呢,哼哼哼哼。
正胡思乱想着,旅行社的大巴来了。
“小毛子——”
“是,主子——”
“把包拿上车——”
“喳——”
第四章:神秘占卜屋(下)
大巴一口气开了四个多钟头才停下来,现在我们是在风景区外的一个小镇。按照行程安排,我们将在这里休整半天,以便游览小镇那条闻名遐迩的老街,同时也各自采购一些在野外探险所需要的物品。
“天哪,真是太漂亮了!”
“哇……好可爱!”
“我要这个,我要这个!”
………
不出所料,一看到老街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具有浓厚少数民族风格的商品,三个女生的眼睛立刻变成了心形,只顾指着那些什么手帕呀、荷包呀、挂件呀等等东西和小贩们讨价还价,叽叽咕咕个不停。
如果说一个女人等于500只鸭子,那么现在,我想这条街道肯定已经被她们彻底改造成了一个热热闹闹的养鸭场。
“我说小姐们,这些东西还是等下山回来的时候再买比较好吧。”
背着那个像小山一样的包裹,现在脖子上和手上又挂满了三个女生一路买的小玩意儿,喘着粗气,我小心翼翼的说。
“想死吗?”赵晓灵回瞪了我一眼。
“不想!”
“那么你可要搞明白自己的立场——我的人-形-手-推-车。”
好、好大一粒卫生球啊。
“喳——”我垂头丧气,退到一边。
不行不行,一定得想个办法。再这么买下去,我可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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