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歹徒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这女人叫的真骚,快被那小子弄死了吧。呸!”矮个子的受不了了,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猴急地解开裤带,掏出丑物就两手开弓,套动起来,嘴里污言秽语不断。
清河瘫软在地上,一彦把她捞起来,捏着她胸口的柔软,隔着衣料舔着,清河也一点反应也没有。
一彦失去了兴趣,抱起了她。
一声巨响,铁门被他打开。
两个站在门口大撸特撸的歹徒正到紧要关头,被他一吓,顿时一泻千里。
浑浊肮脏的粘液喷了一地,弄得他们满手都是。
“臭小子,你——”矮个子的话戛然而止,一彦的眼神像刀子一样,逼得他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吞了口口水,不自觉地让开了道路,只能看着他抱着清河朝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
女人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似乎已经被驯服了。两只白嫩的小腿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棉质的内K还挂在她的脚踝上,走了几步,终于不堪着力,坠落在地,仿佛已经折翼。
两个歹徒都吞咽了几口口水。
他妈的,这妞看着真馋!
走廊尽头有唯一的洗手间。
很窄的房间,和大学寝室的卫生间一样大小,只有一个淋浴。一彦打开了淋浴头,把清河小心地放到地上。试了试水温,正好,他才把淋浴头对着她。温热的水洒在她的身上,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白色的衬衫沾了水,紧密地贴着她姣好的身体。刚才很黑,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她真的很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美。
很快,又自嘲地勾起嘴角。他觉得自己现在跟个禽兽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既然做了禽兽,也就不假惺惺了,他就是想得到她,让她一辈子都属于他。只要让她呆在她的身边,卑鄙一点,那又有什么关系?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就是这个道理。
只要一想,将来清河离他而去,倒在姜别或者别人的怀里,他心里嫉妒的火焰就会熊熊燃烧,怎么也平息不了。对于一彦而言,姜别从一个从来不被放在心上的人渐渐变成一个值得一视的宿敌,也是一种变化,让他始料未及。那个小时候就跟在他屁股后面,从来没被他重视过的小子,实在是可恨。
那天,他和鞋店老板取得联系,故意用山下的土壤引他前去,他急于破案,居然上当了。
原本是必死之局,半途却出了变故。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彦居然重重舒出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既恨姜别,能得到清河这样的喜欢,又不想让他就那样去死。对于他而言,在被人惧怕的幼年里,只有姜别是不怕他的。他虽然看不起姜别,也不想他就这么死去。
但是,他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得安宁。如果清河再和他见面,那又是怎样一副场景?一彦心里惴惴的,寝食难安。
一彦有时候连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让他去死不好吗?他活着对他又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他理应不是被这种事情牵绊住的人,却分明被牵绊并桎梏着。
小时候,他特别调皮捣蛋,连家里的古董花瓶也信手砸来,对付族里面那几个老头子就更加不手下留情了。他们从来都怕了他,十岁那年,父亲也受不了他,把他外放到别的地方。他只身一人踏上别途,一个人去了很多地方,见识了很多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事情,心性收敛了不少,但是骨子里其实还是那样。不过,他在对人对事上都不再那么冲动,总是笑脸迎人,背地里放冷箭的事情到干过不少。
一彦把她揽到怀里,打开了她的双腿,把淋浴对准她秘密的地方冲刷起来。猩红的血水被水流冲淡了点,再从入口处淌出,已经变成了很淡的粉色。他用手指掏摸着清理,她也任由他动作。
再后面,水流出来就没有颜色了。
关闭了淋浴,一彦抱着她坐在地砖上,吻着她湿透的头发、温暖柔软的嘴唇。
清河一点反应也没有。
一彦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她。但是,他一点也不后悔。与其看着她以后投入别人的怀抱,还不如现在就上了。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
“那么黑,他们看不到的,就算看到一点、听到一点也没什么关系。”一彦玩着她的头发,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把她的耳垂含入嘴里,心里却想着怎么把那些家伙的眼珠子挖出来,把他们的耳朵也割了。
他的东西,从来就不准人碰一下,看一下摸一下都不行。
清河听了他的话,却禁不住地抖了抖,双眼含泪,抬起头怔怔地盯着他,眼睛都有些血红,“对你而言,我什么样都无所谓吧?只要能满足你,我受到什么样的侮辱都没有关系。你真的喜欢我吗?你只是想得到而已。”
一彦的话憋在了喉咙里,眼神忽明忽暗。千言万语,都梗在胸腔里不得释放。
清河的控诉对他而言,就像一击重击。
他捏紧了她的胳膊,似乎要看清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狠狠地瞪着她。清河在他的目光里颤动,修长的睫毛也微微抖动,却一点也不躲避他的目光。他们的视线在空气里交接,各自都带着火焰。一彦是深沉的,带着一点隐约的不被理解,清河却已经呆了点厌弃,还夹在这恐惧。
她何止一次想过,对于一彦这样的人来说她究竟算什么?究竟是什么?
是不是——只是一个玩乐的工具而已?
连续几天,清河都没有和他说话,一个人躺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32
清河被安置在最右边靠着小区门口的车库里。
车库里还是阴暗;一天到晚没有一点光亮。
靠墙角的地方用床板搭了张床;铺了床棉絮;清河就躺在上面;三天都没有下来。墙顶掉下来一盏白炽灯;忽然被点亮了。整个昏暗的车库;顿时亮如白昼。清河一时受不了这种刺激;用手背挡了挡难受地皱起眉头。
“吱呀”一声;一彦端着个盘子进来。里面盛了片火腿芝士厚吐司;上面盖了一个荷包蛋,还有腾腾的热气冒出来;分明是刚做的。另一只手还端着杯牛奶,“吃点吧。”
他在床边坐下来。
清河仿佛没有看见他。
一彦放下牛奶,撕了点面包,小心地送到她嘴巴,“乖,张嘴。”
清河根本不理他。
一彦抚摸上她的脸颊,用指尖慢慢摩挲了几下,声音倒也不算凶狠,只是眼神变得有点暗,“我、让、你、吃,你聋了吗?”
清河的反应彻底惹恼了他,抓起她的头发扯到自己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你在向我示威吗,觉得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是吗?”
他的声音让清河感到头皮发麻,那面包蛮力塞进了她嘴里,一彦又胡乱扯了一点,狠狠塞进她的嘴里。她卡着喉咙呛了几下,还是呛了出来。她真的没什么食欲,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想去想,假设什么也没发生过。
“好极了,不想吃东西,看来你有力气的很。”他扔了面包,反扣了双手,把她按到床里。清河像条溺水的鱼,终于找回一点力气,双腿踢扭着想挣开他,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颊。一彦靠近她,慢慢撩开她的头发,“瞧瞧这张小脸,这副小模样不就是用来的吗?”
冷笑一声,一彦大力撕开了她的裙摆,摸到了她两条滑腻的大腿,顺着圆润的曲线探到了腿根的秘地。
清河拼命挣扎,但是这几天本来就没有吃饭,怎么是他的对手,轻易就被制住了。清河仰躺着身子,死死地盯着他,“一彦,你要强迫我吗?”
一彦摸着她的脸颊,“你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没别的办法了。”
这么无耻的话——清河脸色涨红,身子都微微发抖。
一连几天,一彦都这么对她,睡也要抱着她睡。他不吃饭,就强硬地用嘴灌给她。清河觉得很疲惫,索性不和他说话。
一彦倒是无所谓,半靠在床上,吃点甜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他在想什么,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几天以后,他们出了这个小镇,乘一辆卡车越过了滇缅的交界线,终于进入了缅甸境内。沿途的树丛更加茂密,棕榈夹杂在灌木中,掩住了公路两旁的小花。低矮的藓类匍匐地更低,肉眼看不见,只看到道路两边深绿、浅绿的一片片,油画般混合一处。
“胜哥,前面有个驿站,在那里休息一下吧。”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对王胜说道。
“小心点。”王胜道。一路走来,一路犯案,虽然是流动的,王胜也觉得心里惴惴,最近,总觉得不太平。
卡车到了前面路口转了个弯,拐进了左边一处空地,在就近一棵槐树下停下来。槐树所在的地方是处高地,生满了棕榈和芭蕉叶,顺着斜坡下去,约莫是个小规模的山村,有两三口人家的样子。清一色的土垛房,外面圈着篱笆。附近还有一条小溪,顺着高地淌到低地,阳光下清澈地一望到底。
王胜和其余几人打了个眼色,收了枪,到了村口。
有个盘发、缠着不进的中年女子上前来开门,笑着说了些奇怪的话,把他们迎进去。看她的打扮,似乎是少数民族的。
一彦用藏语和她说了几句,勉强还能对上,回头对清河说,“是白族的。”他去过很多地方,会很多当地的语言,是清河无法想象的。
清河没有理他。
一彦笑笑,也没有放在心上。
土垛房不大,顶盖还是用茅草盖成的,里面中间放置着低矮的木桌,也没有凳子。妇女用盘子盛满了玉米、洋芋和一些葱饼,跪坐下来,放在桌面上,这些食物已经冷却了,却算得上是这儿难得的美食。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跪坐在母亲身边帮忙,长得颇为清秀,彩色绣花巾缠头,白上衣、红坎肩,脚上还穿着绣花鞋。
两手捧着盛着玉米的盘子端上来的时候,矮个男人忽然捉住了她的手,在手里摩挲着,一脸阴笑。
少女满脸通红,妇女连忙劝阻,说着什么,矮个子男人却不管不听,把少女扯到怀里亵摸,上下其手。
妇女转而去求王胜,抓着他的裤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她嘴里说着这些男人听不懂的话,王胜喝下一口大麦酒,“砰”地一声摔了碗,继续用别的碗倒着酒。
清澈的酒水在碗里发出伶仃的声响,王胜神情自若,慢慢喝着,脸颊已经有了点晕红。
剩下几个男人也围到少女旁边,一起玩她。四个人分别按住她的手脚,掰开一对大腿,黑色绒群被他们撩起来,蓝色裤子也被急切地扒下来,撕成了碎片。
妇女大喊一声,朝女儿扑去。王胜猛地摔了碗,捞了她的身子掀翻在地,直接跨坐上前,“啪啪啪啪”几个大耳刮子甩上去。妇女被他打蒙了,嘴角都渗出了血。
那边少女已经破矮个男人一杆到底,破了身子,鲜血顺着大腿流下,染红了地上的稻草。一个两人男人用她的手包住自己的火热,急切地摩擦,又两个用她的脚,还有一个掰开她在嘴猴急地耸进去。
清河浑身颤抖,被一彦扣在怀里,他捂住她的眼睛,拿了麦饼递到她嘴边,“吃一点。”
少女和妇女凄厉的惨叫还在耳边,她怎么吃得下去。
清河瑟瑟发抖,脸色发白,恨不得马上有个洞躲进去。这个月来见到的阴暗,是她这辈子几乎都没有见过的。她想不通,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可怕的事情。现在才觉得,以前的自己是多么蠢多么天真。
“啊——”一声尖叫,高个子从少女嘴里抽出来,捂着流血的下面,一脚踢歪了少女的头,“贱货,敢咬我?”他四处看了看,在墙角找到个起子,塞进她嘴里,把她的牙一颗一颗拔下来。
“啊——”
仿佛一些小动物临死前被活剥皮毛般的声音,几颗碎牙抛到了地上,白森森落了一地,少女昏迷了过去。
“妈B的!我让你咬我的宝贝,臭表女子!”高个子扔了起子,连忙在房子里找东西来止血。旁边一个男人找到些纱布,连忙递给他,矮个子男人连忙用纱布止血,仍在骂骂咧咧,往少女身上狠狠踢了几脚。
矮个子身寸了,白浊的粘液喷在少女光果的乳上。
另外两个也抓着少女的手,不断地抖动着,脸上露出极爽的表情。
一彦喂着清河麦饼,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
王胜伏在女人身上快速耸动了几下,也舒出一口气,把多日积攒的精花之水洒在了她的体内,提着裤子站起来。
妇女衣衫不整地爬到自己女儿身边,抱着她的身子哭泣。
几个男人整了整衣服,神清气爽地重新开始吃饭,谈笑风生。
进门之前就观察过了,这村子里没男人,不过四五个女人居住,对他们根本造不成威胁。妇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