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性感又情色的声音。
清河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仿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到下半身了,整个入口都在燃烧。她忍不住扭动,摩擦着他的嘴唇。感受到她无意识的迎合,一彦卷舌一挤,舌尖探进了她的甬道,顿时被里面会动的肉夹住了。
他低头笑起来。
清河无地自容。
一彦放开了她,她抓了个枕头就砸到他脸上,“你滚!”
“我滚了,谁来取悦你?”一彦接下枕头,在手里把玩。
“谁要你”清河说不过他。
一彦也不在意自己赤着身,斜靠到墙面里,侧过头和她说话,“老师,你虽然是我老师,但是,好像没教过我什么吧?今天,就算为我上了一课,怎样?我就不计较你之前的失职了。”
“厚颜无耻!这算哪门子上课?”
“生理课啊。”一彦一眨眼,坦率地说。
清河,“”
她哑口无言的表情最是可爱,一彦心里忽然生出点恶趣味,目光在她妙曼的身子上游移。清河警惕地抱紧了被子,一彦没有扑向她,而是不慌不忙地握住了自己疲软的R%棒,当着她的面慢慢撸动起来,嘴里发出色情的闷哼声。似乎她的窥探让他更加兴奋,挑着狭长的眼角斜着看她,观察着她的反应。
“你,你简直——”清河随手要抓什么东西扔他,发现枕头之前已经扔过了,一时之间,只能傻傻地坐在那儿。
一彦轻笑,忽然拉了她的手,把她猛地扯到自己面前。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畅快的声音,他泄了,一道白色的银线喷射出来,糊满了她高挺的乳房。他一手握住了其中一只,慢慢揉弄,把玩成各种形状,指尖沾着浊液慢条斯理地涂抹着。
热热的液体,在她的胸上渐渐冷却。
一股属于男人的味道涌入她的鼻息里,有些奇怪的腥。清河不适应地推开他,半个身子伸出床铺,干呕了几声。
一彦靠到床里笑起来,心里有种得逞的恶意。
26
第二天起来;清河的神情都有些恍惚。一彦昨晚的所作所为;超出了她的预料。身处在这种环境中;她就只能默默承受?在她并不是十分乐意的情况下;一彦还是我行我素。
而他明明可以得到她;却没有马上动手。清河不觉得他会放过自己;他只是在寻找一个更好的时机。他就像一个猎手;慢慢蚕食她的意志;剥掉她的保护壳。
清河心里发慌。
“想什么?”一彦的声音出现在她背后;清河骤然回身,被吓了一大跳。她退了很多步;直到后背抵上河边的一棵胡杨木。她睁大眼睛看着一彦,“干什么?”
“你很怕我吗,吓成这样?”一彦笑道,“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洪水猛兽也比不上你!”清河咬牙。
“多谢老师谬赞,一彦愧不敢当。”
他的厚脸皮,清河早见识了,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气到了。做他的老师,真需要很强的心理素质。
一彦卷起袖子蹲到河边,举了一杆锋利的叉子,对她招招手,“过来。”
“干嘛?”
“让你过来。”
清河站在原地没动。一彦和善地笑道,“不过来也行,中午你等着吃糠咽菜吧。”
清河很不情愿地走过去。
“这才乖。”一彦对她伸出脚,“帮我卷一下裤脚,我要下水抓鱼,快点。”清河默默白他一眼,俯下了身。他的裤脚很长,一直拖到鞋面上还有余。岸边都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清河吃力地站在一块不大不小的上面,帮他卷着裤脚。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总是晃来晃去,每当她就要卷起来的时候,因为他动又松散了。
清河不干了,起身和他对视,“你什么意思,存心作弄我吗?”
“你自己平衡能力不好,怎么能怪我?我站了这么久也很累,你也想想我啊。”
清河信他才有鬼,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走到旁边去了。
一彦对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矫健地踩着凸出何河面的几颗鹅卵石,下了水。他灵活地在石头上跳动,手中的叉子像闪电一样迅速,手起叉下,来来回回几次,叉子上就串满了一条条鲜鱼。他的手法很高明,叉子穿过鱼的身体,鱼还在剧烈地跳动,怎么也死不了。
都要死了,还不给一个痛快?
清河觉得有些残忍,不再看他。
过了会儿,一彦提着串满鱼的鱼叉走到她面前,把叉子在她面前炫耀着晃动,“中午吃鱼。怎么样?”
她胡乱地点点头。
“你在敷衍我?”一彦的感知何等敏锐,眼神瞬间阴冷下来。他丢了叉子到岩石上,拽了她的手,按住她的头就吻下去。清河的呼吸一下子被他吞掉,差点窒息,难受地睁大眼睛,双手捶在他的肩上,却只是增长了他的乐趣。
他嘴角一弯,还含着她半边唇瓣,忽然,恶狠狠地咬住她的唇角,咬出了血,舔吸了几下。
“咸的?”一彦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原来你的血也是咸的。我还以为美女老师的血,怎么也是甜的呢?”
“你玩够了没有?”
“怎么可能够了?”一彦左手穿过她的纤腰,在她后背轻轻一推,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他的怀里。一彦顺势抱住她,“都投怀送抱了,还嘴硬。死不承认喜欢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在那些渣宰面前,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你和他们一伙的!”清河脱口而出。
一彦的神色顿时冰冷一片,玩味地咀嚼着这句话,“哦?我和他们是一伙的,那你昨天还让我碰你,不觉得脏吗?别说是被我强迫的,其实,你也很喜欢吧。”
一彦在她耳边恶意地笑。
清河全身僵硬。
今天,时间过得特别慢。
午饭吃得索然无味。
一整个下午,一彦都没有和她说话,一种无形的冷暴力充释他的周身。清河原本以为,他笑的时候总是在算计人,很可怕。但是现在见识到他面无表情不笑的时候,顿时觉得他笑得烂漫的时候有多么可爱了。
她心里说不清是懊悔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傍晚,她把晾干的衣服收进了屋子,门从外面象征性地敲了几下,“吱呀”一声打开。
一彦靠在门口,示意她出来。
清河放好了衣服,跟着他出了门。
两人走出这个山谷,沿着竹林间的小路,来到了前面篷房附近的菜圃里。在路口的地方,站着一个黄头发的小弟,看到他们就上来道,“我等你们很久了,晚上大家有个聚会,要一起去吗?”
“出去?”一彦微微蹙眉。算了算,根据那些留下的线索,姜别这个时候也会找来了。要是这个时候出去,不是让他“白跑一趟”?原本是想借他的手给这些歹徒沉重的一击,要是顺便把他也宰了就更好了——想起清河对他的态度,一彦就嫉妒地两眼发红。鹬蚌相争,从来都是渔翁得利。只是,现在的情况发生了一点变化。
一彦低头看了看眼前这个粗枝大叶的黄发小青年,笑了笑,忽然从后背掏出了手枪。
枪栓解开保险的一瞬,眨眼就过去了。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的脑袋。
小青年差点吓尿了,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吓得朝一彦不停磕头,“别杀我,别杀我啊,我们无冤无仇的”
“砰——”一声巨响。
一切都安静下来。
清河僵硬地站在原地。只见一彦俯下…身,在黄发小青年的腰间顺了一下,扯下已经破裂的皮带。
皮带在他手里转了一下,在对方看不到的情况下,掰断了手里的金属片,反手一转,摊开在对方面前,“抱歉,事出紧急,还望谅解。如果我不先爆了这个,恐怕我们都会有麻烦。”
“监视器?” 黄发小青年惊呼,“我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一彦神色凝重,“这就要问你了。”
“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啊。”
“我都不相信你,更何况胜哥?我把这个交给他,他马上宰了你喂狗。这个金属片跟了你一直到这儿,说明你之前做的所有事情都被那些人知道了,这个地方已经暴露,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完蛋了。到时候,别说胜哥不会放过你,别的每个人也都想要你的命。一伙儿一起上来,每人咬下你一块肉,恐怖你身上也没什么器官剩了。”
小青年已经快吓得尿出来了,六神无主地瘫坐在地上,“那那怎么办?”
“其实很简单。”一彦微微一笑,“这件事和你没事就行了。我没有看到这个金属片,你也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是别人的疏忽大意造成的。””
“别别人?”
“对。”一彦笑意更深,眼睛弯弯的像只小狐狸,“你想想,谁之前一直在外面呆着,最容易接触到外面的世界?”
“刀刀疤?”小青年惊喜出声。
“好聪明。”一彦拉了他起身,帮他拍去身上的尘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你自己的命,也就只能对不住他了,反正他也没安什么好心,你用愧疚。”
“这话怎么讲?”进过刚才的一番谈话,小青年已经由衷地信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俊俏少年了。
一彦笑道,“你们从西北监狱共同出逃,为什么要在中途分道扬镳?”
“因为”
“因为人各有志,他们三个其实一点也看不起你们,宁愿去做强盗抢劫,也不愿意和你们一起像条狗一样给人卖命。你们把他们当朋友,他们可不这么想。现在刀疤只是暂时落难,所以才对你们胜哥服服帖帖,要是将来给了他机会,必定取而代之。为了你的忠诚,你也不能放任他这个毒瘤留在这儿?因为你关心你们老大。”一彦一顿,最后一笑,“你明白了吗?”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小青年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起来,底气也足了,郑重地点点头,转身就走。
一彦又叫住他,把这个破裂的金属片塞到他手里,贴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明白。”
“去吧。”一彦看着他干劲十足地跑远,微不可闻地弯了弯嘴角。
清河还站在原地看着他。
这发生的一切,就像快镜头一样掠过。明明这么巧言令色、卑鄙无耻,他的神色一片坦然,甚至还有些说不出的得意和自在。
“还看着我干什么,去赴宴啊。这么有趣的宴会,怎么能不去?还有两天就要动身去缅甸了,那里的原始森林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到时候想休息都没机会。”
清河轻哼一声。
“走了。”一彦抓住她的手,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清河仿佛被电了一下,忙推开他。
一彦哈哈大笑,风一般跑远了。
27
说是宴会;其实只是一个当地少数民族形式的篝火晚会。
刀疤被人发现身上有监视器;交到王胜的手里。很快;刀疤就被两个人拖了下去。清河坐在一彦身边;四面八方不时有不怀好意的眼神瞟过来;她下意识地抓住一彦的手臂。一彦喝了口麦酒;轻笑;“这么离不开我?”
“别胡说。”
一彦大手一揽;她整个人都到了他怀里;屁股坐上他的大腿。他慢慢摸着她的脸,像摸着件钟爱的艺术品;微微一用力,她的脸颊就贴到了他的唇上,“我是为你好。你以为我们现在很安全吗?不要任性。这段时间,呆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晚会到了中途就草草结束,王胜把一帮人叫到了屋子里,吩咐了一些事情。一彦和清河呆在一起,王胜没有叫他。
望着灯火通明的木屋,他微微眯起眼睛。
“你怎么了?”清河问道。
“没事。”一彦拉了她,直接走回山谷。
王胜明显对他有戒心。
夜晚,山谷里非常安静。
木屋静静地伫立在河边,外面只有偶尔几声鸟鸣和潺潺的流水声。清河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一彦抱着她的腰,在被子里搂紧她,“怎么了,一直心绪不宁?”
清河想开口,安静的夜空中忽然传来剧烈的枪响声。
原本是一声一声岔开,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急促,混乱地交织在一起。
声音是从山谷外传来的,是王胜他们住的地方。
“发生什么事了?”清河坐起来。
一彦拉住她,把她拽入怀里,蒙住她的眼睛,“睡觉。”
“可是”
“天塌下来,有我呢。”一彦的声音有点冷,“现在——睡觉。”
清河不敢再出声,但是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侧耳倾听,枪声越来越近了,其中还夹杂着各种打斗和喝声。清河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对他说,“真的出事了,别睡了。”
一彦沉默听了听,打了个哈欠,才从温暖的被窝里起床,开始穿衣服。清河连忙拿过自己的衣服套上,动作太快了点,差点穿反。
一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