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纪远和吉安的妈妈陶子秦和纪伯伯离婚后的第二年。
她和妈妈搬来这栋小楼。
第一次见面,长她两岁的陶吉安同样是温和的笑着叫她夏夏,好多年了,已经有好些年,他没有这么叫过
依旧是清瘦的身影,沉静的面容。
突然间梁夏感觉一直紧绷着的心有了一瞬间的松弛,整个世界好似都与她无关,只有他们二人静静对视
他回来是带着戒指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他还想着,怎么跟她开口?
说,夏夏我从小就喜欢你夏夏你嫁给我吧夏夏你知不知道我在国外有多想你夏夏
他真的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他想说
我不是自私的丢下你一个人走的。
当时那种情况,自己妈妈疯狂的认为梁夏是害死纪远的凶手,不允许他跟梁夏走在一起,如果那个时候他在坚持说想和梁夏在一起,最终受罪的是她。
妈妈的个性他在了解不过了。
他原以为五年过去了,什么都平静了,他再回来,就一切回归原位,梁夏还是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梁夏还是个羞涩可爱善良的女孩子,梁夏还会眼睛亮亮的叫他吉安,梁夏,他的梁夏。
她开口说话了,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她叫
“哥”一个字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着急的结婚。
他也没想到,她在这个男人面前会这么的卑微。
刚刚他亲眼看见他羞辱她,他也听见她羞愤的声音,她说
“求你”
他愈发的坚信,这场婚姻,不是梁夏所愿。
想起爸爸意味深长的话,他说
“孩子,有些东西,喜欢归喜欢,但不能是自己的,远远的看着就好了。如果非得据为己有的话,那是自私。”
是的,他和梁夏如果在一起会有很多人伤心,最伤心的是他的妈妈陶子秦。妈妈伤心就不会让天下太平,不会有一个人有好日子过,于是,他们选择了牺牲梁夏,牺牲他!
梁夏看着陶吉安波澜不惊的表情下剧变的眼神。
她心疼,纠结在一起疼的她不能动弹。
可是她还是狠心叫了声哥
这是界限和他的界限。
严卓看着这两个人神色凄切的脉脉传情,脸上的冷笑愈发的明显,到了最后几乎不加掩饰。
她当着陶吉安的面轻浮的在梁夏的腰上捏了捏说
“还有精神在这里站着,看来你还是不够累”说完自顾自的哈哈大笑,梁夏听出他的画外音,脸上剧变,看着陶吉安越来越青的脸,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严卓不理会陶吉安,拉着梁夏转身往回走,至于身后的那个男人,他根本无所谓。
最好他能一怒之下打了他,然后让他和梁夏的‘奸情’暴露,严家脸面丢尽。到时候,离婚
水到渠成。
哎,他暗暗叹气,自己真是坏。
骨头里都坏。
想到这里,他握紧了梁夏的腰。
心里的那团火再次被勾起。
卷二 似梦非梦 第十一章 折磨
到吃饭时陶吉安一直都没有出现。
除了严卓其他人的脸上多多少少的都有些不安。
严卓暗自冷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但表面上还是温和的和他们聊着天,甚至时不时的还会和梁夏说几句笑话,以示恩爱。
作秀吗?演戏吗?
梁夏冷眼看着,脸上牵强的笑着。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
饭后本是准备马上回去的,但严卓就是不肯走,一会装模作样的跟纪伯伯下棋,一会又假惺惺的跟应雅芸聊天,看到他们那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梁夏几次冷笑出声,严卓冷眼旁观这一切他怎能不知,一整顿饭,她的眼睛都没有离开那个楼梯口。
眼中的关切,是他未曾见过的,这么关心他吗?
他有些气恼。
哄完了岳父岳母,是时候轰轰他的娇妻了他笑着,牵起梁夏的手就要朝外走,对应雅芸他们说
“爸妈,我们出去走走。”老两口看这新婚的夫妻这么恩爱,原先的担忧和对梁夏的歉疚多多少少的都减轻了些,笑着答应。
而梁夏心里虽然害怕,但是也不敢表现太过明显,毕竟,她不想让他们知道她的处境。
本来还是一脸笑意的严卓刚刚出了房门,脸色就剧变。
他把她拉至院落的偏僻处。
重重的摔在墙上,双手插在她身子两侧,讥讽的笑
“怎么?想你哥哥了?”他笑着,可是声音恶毒而残忍梁夏扭过脸,不说话,脸上悲切的神情刺得他眼睛疼痛难忍,他怒火中烧
一个用力扳过她的身子,再次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惊呆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刚刚陶吉安的表现,她的表现不都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吗?他不是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吗?为什么现在他却有种不满足的感觉,心里某一处是空落落的。
他吻着她,致命的纠缠着,梁夏不肯配合,头左右的摆动,呜呜的抗议着。她那里知道,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占有她。
“你干什么!”梁夏终于有时间喘息,一下推开他,满脸恼怒,眼睛四处打量,生怕有人过来。
他在家里羞辱她折磨她还不够吗?非得要这样吗?
泪水再次涌了上来,她抬手拭去,泪不可以流的太多,不可以。
看她拭去眼泪的样子,再想想,刚刚她担心的表情,严卓一声冷笑道
“如果是哪个男人这样,你是不是就会很开心。”
哪个男人,她当然知道指的是谁。顿时羞愤难当,脱口而出
“吉安不会那么做,他没有你卑鄙!”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冲动,这是她第一次反抗他,第一次为了个男人反抗他。
严卓脸上顿时戾气十足,冷笑看着气的满脸通红的梁夏道
“他不但没我卑鄙,还没我下流!”他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的,也许是因为气愤,也许是因为本来没有消退的欲火再次被勾了上来,他一手托住她的脖颈一手按住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分成一个大字紧紧的贴在墙上,狠狠的吻了下去,直到梁夏快要昏厥,她听见他说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怎么卑鄙,怎么下流,说着将已经有些昏迷的梁夏抗在肩上。顿时梁夏觉得天昏地转的,伸出的手还没来得及厮打,就被他重重的仍在了地上。后背一阵刺痛。
她感觉到了,她是躺在了小时候和纪远,吉安捉迷藏时经常躲藏的地方,枯藤的后面。
这里平常很少会有人来,这个寒意还未退却的冬天更不会有人会来。
梁夏想想之前他的疯狂,绝望的心情再次突袭而来。
五年来,梦和现实的边缘她总是在这种绝望中挣扎,此刻也是,她一方面希望有人赶快出现,一方面又害怕别人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
风衣被他胡乱的扔在了一旁。梁夏觉得很冷,身子紧紧的缩在了一起,他却毫不怜惜的紧紧的压住她的双腿,不顾她身子被地上的硬物格的刺痛,一个用力腿再次被分开。
他娶她是为了什么?
如果她问这个问题的话,他会怎么回答?
为了羞辱?为了折磨?为了满足他的兽欲?
求这个字,她实在不愿意再说。
对于她来说,这个字她已经说了太多次,对于他来说他也听了太多次,每次在他身下,她被他折磨的受不了的时候,她最先开口说的总是这么一个字。
我求你,不要,放过我
可是这样的哀求最终得到的是什么?
只是他变本加厉的折磨而已。
老伤还未消退,新伤想必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出现了吧。
他是野兽吗?随时随地,时时刻刻都要有人满足他的兽欲,她是妓女吗?只要他愿意,只要他想,她就得乖乖的躺下,最大限度的分开双腿
造物主制造男人和女人到底是为了解释羞辱这个词,还是为了平衡世间,这个答案,她已经开始怀疑。
在她的世界里,上帝创造女人,创造她,就是留给男人羞辱的。
想想,她为数不多的性经历,那次不是她致命的羞辱,被,被折磨
就如现在,她衣衫凌乱的躺在随时都可能有人出现的地方,双腿极限分开,一直腿被他高高的架起,下体红肿刺痛,却又不受控制的源源不断的显露着被侵犯的痕迹。
耻辱。
耻辱。
尽管这样,他的调弄,还是让她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
哼
她不要,不要!
她紧闭着眼睛,尽量忽略身体内的燥热,尽量不去听自己让她恶心的呻吟声,尽量不扭动身子,尽量
她要尽量的维护自己已经被践踏的伤痕累累的身心。
严卓见状,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扯开她的上衣,她听见自己的薄毛线衣,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是钻心的疼。
他故技重施。
钳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梁夏想象的出那团柔软被揉捏的变形的样子。
那次,新婚第一天那次,她完整的看到了自己胸前的那团柔软如何被揉捏的红肿不堪。
这次她看不见,却更疼。
他仿佛有怒气一般,整个人疯狂的在她体内穿梭。
动作迅速的超乎了她的想象,她不想动,不想叫,可是身体仿佛不是她的,她像颠簸的小舟一样,被接二连三的浪花打的不停乱颤,找不到支撑,她的声音虽然压抑着却也是一声高过一声,她感觉自己在飞,飞得很高很高,她死死的拽住他坚实的臂膀,嘴里发出连绵不绝的
“啊”
“要不要还要不要”他粗重的喘息着钳住她柔软的手越发的狠厉起来,拧的她痛苦不堪,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放声大哭
她说,要,请你,快点。
她说
要,我要。
快点。
请快点。
她希望这样的羞辱快点过去,身子却迎合着他,仿佛在说,不要结束,不要结束。
屈辱的是她的心,贱的是她的身子。
怪不得,他边疯狂的折磨她,边冷笑说
“梁夏你真贱!”
贱,是的,她也觉得自己贱。
自己脏。
卷二 似梦非梦 第十二章 生病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她感觉身体里的热流慢慢涌出,然后胸前突然的刺痛了一下,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
“快起来,我们该回去了。”那时候她很冷,真的很冷。
冬天的风凉凉的吹在她的身体上,她低头看看地上的荒草,黄黄的被他们压的一片一片,泛黄的土上有一滩白色的污浊。
那,是她的吧?
不是,才不是!
她有些愤恨的想,那么脏,不是她的,她没有那么脏。
接着是依旧修长迷人的双腿。
上面是一道道的划痕。
她太娇弱了吗?那些小草也可以将她刺伤。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她还有权利娇弱吗?
她伸手触摸那些红色的暗印,觉得刺痛。
腿还微微的张开着,凉凉的风吹在刚刚被他猛烈撞击的那一块,她突然觉得很舒爽,比起刚才的燥热这种舒爽让她留恋。她甚至舍不得合上自己的腿。
“怎么?”严卓看着她更加分开的腿眯着眼睛露出让她畏惧的光道“还不够,想要?哼”他得意的笑“你刚才的样子可真够浪的”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丢在她身上催促道
“快点,要是你还没够的话,咱们回去好好玩。”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下身外翻着的唇肉,因为太疼了,现在她反而感觉不到了。
有的只是麻木。
后背很痛,估计是被扎伤了。
梁夏穿上衣的时候发现,毛线衣已经被他撕得面目全非,没有办法再穿了,领口的位置耷拉下来,刚好看见她裸露在外的柔软。那团柔软的最上顶,红的已经发紫。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疼的她忍不住皱眉。
披头散发衣衫不整
“你就让我这样进去吗?”这样的他们谁会认为是恩爱的小夫妻。
恩爱,就不会这么的糟蹋她。
严卓不语上前,扯过她的风衣,仔细的将前面几粒口子扣好,顺便整理了她的头发,片刻之后道
“好了。”
梁夏也没有再做检查。
她相信,在这方面,他会比她上心,因为急着离婚的人是他。害怕别人知道他禽兽不如的行为的也是他。
纪伯伯和妈妈并没有起疑心,梁夏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难过。临走的时候,眼泪汪汪的,不想走,却是不能不走。
走的时候她左看右看的还是没有吉安的影子,难道,他以后都不打算再见她?
上了车,看见妈妈挥手的身影,心里的酸涩突如其来,眼泪再次袭用而来。
车上严卓冷眼看着这一切,静默不语。她以为他会用很极端的话来讽刺她嘲笑她,谁知他什么都没说。
也许是已经厌倦了吧。
就她这样一个女人,没脸没皮的给他糟践来糟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