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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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我-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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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了,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我知道。”可是他能怎么办?他爱她,明知前途无路,心却是早已收不回
    “我恨你,麦兆辉我恨你!”她歇斯底里的厮打着他的衣服,她知道自己根本伤不了他,但是却还是那么疯狂的撕打着“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还要出现?该死的是你!是你!”
    “是,是。”他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发泄“该死的是我,梁夏,该死的是我。”他忍不住抱住她的身子。在里面的几年,他没有那一天不在想这个女人。每晚入睡眼前都是她怨恨的眼神。
    他觉得梁夏是这辈子他最大的失败。
    他不该去招惹她,不该。
    她有些累了,没有力气挣扎,整个人半摊在他身上。
    麦兆辉就这样半环着她,今天他专门挑了这么个时间过来,就想偷偷的看看她。
    他本想着就看看就好,可是一见到她就是控制不住。
    他也知道,这样对她不好,万一被严卓看见受罪的是她,想起上次,他当着他的面羞辱她脸上戾气渐重,拉开她仔细的打量着
    她神色憔悴,身上并没有明显的那种伤他也看不见他看着她虚弱的样子,问
    “他对你好吗?”虽然他知道,她不会回答他甚至会违心的咬牙切齿的对他说
    “好!他对我好的很!”
    有时候,他真愿意听她那么说。
    至少可以让他可以稍稍的好过些。
    这么些年来,他觉得自己唯一不变的就是自私。
    梁夏抬起头,正想推开他,他们快回来了,不能让他们撞见,不能让他们知道可是看见那双几乎就要喷火的眼睛她身子还是剧烈一颤。
    至于麦兆辉怎么出去的,她怎么被他丢到床上,她完全记不清楚了,脑子里来来回回的全是他那双眼睛。
    床上还堆满了,没有收拾好的衣服,她被淹没在衣服里,半个脸露在外面,听见他冷笑
    “这是什么?偷情?和过自己的男人偷情?”他边羞辱她边撕扯她的衣服,衣料和身体的摩擦让她微微的皱眉,却是咬紧嘴唇一句话也不说,这种情况下,她知道自己最好是沉默
    “你是不是喜欢被的感觉?还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他忘了东西在家里,回来拿东西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他们紧紧相拥的一幕。
    “你跟他说些什么?”他一把扯开她的上衣,和胸罩,露出雪白的上身。
    淤青刚刚消褪身子重新的恢复光泽。
    她的沉默让他更为生气,他眼里搂着寒光揪扯她的柔软,另一只手大力的褪下她的裙子,她光洁的身子在他的面前一览无余。

卷二 似梦非梦 第二十章 要我
    她如同木偶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布。
    感觉自己的双腿被高高的抬起,有个东西一鼓作气的探入下面干燥而灼热的,可是她感觉不到痛,眼前只有那双眼睛在晃动,那是十九岁的纪远的眼睛。
    他告诉她:不要恨。
    是的,这么些年,她也曾努力的让自己忘记麦兆辉,忘记纪远,忘记所有的回忆。在当她以为所有的啃噬心骨的记忆统统消失不见的时候,麦兆辉却突然再次闯了进来。
    对于他她实在是不想恨。
    她想放过自己,放自己一马。
    恨,太耗费心力。
    如今的每一天她都是全心全意耗尽心血的活着,全凭一口热血苦苦支撑,恨对她来说,太过奢侈,可是,她怎能不恨!
    她恨,别人都可以幸福美满为什么独独她却要受尽折磨?她恨,为什么坏人都活的好好的,好人却无端折命?
    她恨命,恨自己,她要恨的实在是太多太多,可是那千般怨,万般恨却只能堵在心口,说不清道不明没有可以发泄的出口,那口气几乎让她窒息。
    这个时候她倒真的希望身体钝痛,让她清醒些。
    不去想麦兆辉,不去想纪远,不去想
    可是记忆的腥风血雨如何饶得过她。
    老天爷对于她从来没有宽容二字。
    她在他身下感觉到他身体的重量,他整个人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脸色阴郁死死的盯着她死寂的眼睛。
    在她的眼睛里,他只看到了灰暗
    她的身子如同顽石一样,动也不动。
    他恼怒的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侧身躺在床上,伸出食指毫不怜惜的进入她的身体,梁夏感受到他的凶狠眉头一皱,啊的一声。
    “你还会叫?”严卓冷笑,扯开她的腿,用力的进入,的声音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梁夏觉得自己仿佛飞了起来,周围的景物模模糊糊,只看见空中一个穿风衣的男孩,对着她叫
    “梁夏,梁夏。”这么几年来,她第一次在梦里看见他转身,听见他对自己说话,她喜极而泣,伸出双手想要握住他,她哭着
    “纪远”撕心裂肺不过如此,她抱着自己的身子,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窘态,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如何被羞辱,她说
    “你带我走,带我走吧。”却只见那个身影轻轻一闪,便再无踪迹。
    她挥舞着双手大叫
    “纪远”周围却只是空荡荡的黑暗,无人理他。
    也许是嫌她脏,就连纪远也不要她了
    她看着茫茫黑暗,心痛的无以复加。却突然感觉手腕剧烈的疼痛,睁开眼看见严卓愤怒的双眼
    “你还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我让你叫,我让你叫!”他每说一句话,她就感觉他进入自己又多一份,直到她连呻吟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无助的随着他的占有而回应,她颠簸的身子才被狠狠的扔在床上。
    她看见他下床,看见他拿来一枚镜子。看见他把那个镜子立在自己的面前,亲眼看见他把自己的双腿极限分开。下体并不痛,只是麻木的让她痛苦,恨不得将那里撕碎了。
    他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她,脸色绯红,双眼茫然,胸前柔软上还留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蓓蕾直挺挺的立着,上面似乎还有齿痕。
    她笑了,伸手摸摸那里,微微的疼,然后一路向下,平坦的小腹,茂密的深林,冰凉的指尖让身体忍不住的战栗,她轻声呻吟,镜子里自己的表情,隐忍而淫荡,而旁边的男人冷眼看着她,她并不在乎。
    现在的她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确切的说和妓女没什么区别,就连妓女也不如。
    妓女做完之后还会有钱拿,而她得到的只是他的羞辱。
    他只会厌恶的看着她,然后在他的兽欲满足以后狠狠的捏她一下。随便那里,只要能让她难受
    她不怪他,真的!
    要怪只怪她自己,谁让她那么脏,连纪远都不理她了
    她冰凉的小手继续向下,丛林下面,湿润的一塌糊涂。
    床单湿了,她从镜子里看见了那里的
    手指轻轻一摁,嘴里轻轻溢出呻吟声,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感。
    “真贱!”他恼怒的将镜子仍在地上,哐当一声,瞬间支离破碎,如她一样。
    她要怎么办才好?她继续抚摸着自己,纪远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而身子却是越来越饥渴。
    她要怎么办才好?他不是想羞辱她吗?看,她帮他做到了,不用他动手,她自己就羞辱了自己,可是,他还是不满意
    她到底要怎么办?
    她看着他,眼神迷离,身子燥热难当,一下搂住他的脖颈,着半跪在他的身前,急不可耐的吻了下去,她柔弱无骨的附上他的身子,声音几欲将他融化,她说
    “快点要我。”严卓嫌恶的后撤身子,双手推开她,讥讽的话刚要出口,却看到她一双含泪的眼睛。严卓感觉自己莫名的心软,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拥紧了她柔弱的身子

卷二 似梦非梦 第二十一章 血迹
    她的身子很软,真的很软,也很瘦
    瘦到几乎他一只手掌都能握住她的腰,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在他的折磨下,却迟迟不肯开口求饶。
    他要离婚,而她不要。
    他们都各自坚持,互不退让。
    她坚持什么,他很明白。
    不想让那个人空等着她,即便是继父的儿子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想要结婚也是要承受难以想象的压力的,况且这个家庭中还有人为她而死
    她的故事听起来很凄怆,如果互不相识,如果他们不是夫妻,他会很感动,可是现在他感动不起来。
    他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
    她在他怀里不太安分,一双手笨拙的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却始终不得要领。而他身上却越来越湿,是她的眼泪
    麦兆辉杀了或许很爱她,或许她很爱的人,如今见到麦兆辉勾起了她不愿意记起的回忆,所以她才痛哭流涕,是这样的吗?
    并不是因为他的羞辱
    他暗暗的想,为自己想一个开脱的理由。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便是因为他又能怎么样?
    他告诉过她的,只要她不离婚,折磨会一直的继续。
    她指尖冰凉,划过的地方,他都要忍不住战栗。
    他看看时钟,十一点多钟了,他们就快要回来了。
    他握住她的手,强行的把她从怀里拉出来,道
    “好了,收拾一下吧,他们快回来了。”他不想他们看出端倪,可是她的眼睛是肿的
    “别哭了。”他低声说,而她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依旧低声抽噎
    她也不想哭,可是泪停不住
    “别哭了”他心烦意乱的皱眉,正要发火就听见门外严慈的声音
    “嫂嫂,嫂嫂快出来啦我给你买的东西看看喜不喜欢”声音越来越近,而她依旧浑身。
    她这副样子被严慈看到,她还怎么见人。
    看着她依旧呆呆的跪坐在床上,他不由的火了,扯着她的身子就往衣柜的方向拉,刚刚的那套衣服垫在了身下,如今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
    打开衣柜,严卓胡乱的拿了件衣服随便的套在了她的头上,自己提上衣服,去给严慈开门。
    “怎么那么久大白天的你们干什么呢?”严慈眼珠转动,看着自己这个向来严肃的哥哥一脸的不安,不怀好意的撞了他一下
    “哥,说说,你们在屋里偷偷摸摸干什么呢?”严卓干咳一声,单手握拳挡在唇边,似乎是在掩饰不安,斥责道
    “这么大了,还是说话不靠谱,看以后谁敢娶你!”
    “哎,这个不用你操心,麦兆辉肯定会娶我的”说着就要往屋里进,严卓本来就不甚开心的脸上,此刻更是阴郁的吓人,只是严慈只顾得往里走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但是当她看到卧室里一地碎玻璃和地上斑斑点点的血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失声尖叫,手里的购物袋应声落地。
    严卓听到叫声,赶忙进了屋里,看见碎玻璃,才暗暗怪自己太过粗心,正想编个借口哄弄一下她的,却看到地上斑斑点点的血迹,他顺着血蔓延的方向,一直跟到了浴室。
    浴室里水哗啦啦的淌着,他想起的上次的事情,不由的心急了起来对着门一通乱捶
    “梁夏,梁夏,你在里面吗?”严慈看见严卓一脸的不安,更是害怕,伸出手哆哆嗦嗦的问
    “哥,是不是嫂嫂受伤了?要不要叫救护车?”严卓仿佛没听见一样,继续捶门,就在严慈吓得快要哭的时候门应声而开。
    梁夏慢慢的头发还滴着水,慢慢的掩上了身后的门。靠椅在门上对着严慈笑
    “把你吓坏了吧,刚刚不小心摔坏了镜子,扎了一下,我进去洗洗。”严慈看到梁夏无恙,长舒一口气,拍拍胸口道
    “嫂嫂你真是吓死我了”转身捡起地上的购物袋,塞到梁夏的手里也顾不上问她满意不满意,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边跑还边说
    “我去告诉妈妈。”被严慈打开的房门重重的合上,整个房间因为这个声响显得更加的死寂。严卓盯着她看,梁夏感觉到他的目光,低声说
    “我去收拾玻璃。”
    浴室里的水还流着滴滴答答的敲在他的心上,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
    他轻轻的推开浴室的门,浴室的空气还是温热的,他转身看见她蹲在地上吃力的收拾玻璃碎片的样子,再看看浴室浴缸里未来得及放完的血色的水,他恼怒的合上了门。
    门很响,她不聋,听得见,也知道,他正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可是她强迫自己不能抬头。
    他的羞辱,他的恼怒,他们眼里的鄙夷,她不要看,这些她要当做没有看见,才可以撑下去。
    脚是被他拉下床的时候,不小心踩在地上,弄出来的,当时她并没有感觉到疼,只是血流出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很害怕,在浴室里清理伤口上的玻璃时,看见脚掌上一小块,一小块外翻着的皮肉。
    她觉得恶心。
    第一次,因为自己的身体,她感到耻辱。
    伤口被她搓洗了好几遍,血似乎才慢慢的不流了,此刻拖鞋和脚掌交接的地方又开始有些粘腻。
    她尽量的不动,因为动的越多,就越是疼。
    受伤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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