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大声叫好,双手捧住她俏脸,亲了一口,说道:「好老婆亲亲,妳握住我条肉棍儿,自己送进去。」
双儿脸上一红,虽觉难为情,但敌不过体内的骚动,只得反过手来,把阳具握住,将龟头引到洞口,轻声道:「相公可以了」
韦小宝提臀往上一挺,一颗巨龟直没了进去,立时给一团暖肉包裹住,叫道:「双儿的小屄好美,爽死老公喔」
双儿咬紧下唇,用力往下一坐,不由舒服得叫了起来:「好舒服」
韦小宝道:「把屁股抬高少许,老公要用力插,这样才过瘾!」
双儿点了点头,依言照做。韦小宝扶住她纤腰,使劲往上狂捣,一口气便插了百来下,干得双儿「啊啊」乱叫,淫水喷完一轮又一轮,最后抵受不住这狂烈的快感,伏在韦小宝身上求饶:「双儿不行了,让我回一回气」
韦小宝停了下来,双手拥抱住她,一只手在她裸背上轻轻抚摸,说道:「和好老婆双儿办事真舒服,比那骚货强多了!」
双儿听见,抬起头来,问道:「什么骚骚货,是建宁公主吗?」
韦小宝道:「不是她还有谁,莫看她是金枝玉叶,小皇帝的妹子,但骨子里却又淫又骚。」
自古以来,女人总喜欢和其它女人比较,至今不变。双儿身为韦小宝的女人,自然对他其余的女人感兴趣,便问道:「相公和公主也常常做做这个?」
韦小宝见问,便将如何和公主搭上,如何给她缠个不休,一一向双兄说了。
双儿听后,道:「瞧来相公也很喜欢公主,要不然也不会日日到她处。」
韦小宝道:「我的好双儿吃醋了。」
双儿摇头道:「不是的,只是你一说到公主如何淫荡,就眉飞色舞,原来相公是喜欢淫荡的女子」
韦小宝忙道:「那又不然,就是我的好双儿,已经比那骚货好得多了。」
双儿道:「我有什么好,双儿只会服侍相公,其它什么也不懂,单说做做这种事,公主就比双儿好多了,晓得如何讨相公开心。」
韦小宝道:「怎会呢,我就是喜欢双儿乖乖的模样,那个骚货怎能和妳比。」双儿默然片刻,想了一会心事,才道:「相公,公主她她做这件事真的很淫荡吗?」
韦小宝点了点头,道:「何只淫荡,简直是骚劲,又含又吹,样样皆能。」
双儿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是又含又吹?」
韦小宝笑道:「就是用口含住这个!」
说着一挺腰杆,用力插了一下。
双儿被他一插,轻叫一声,略为一想,便知是指什么,不禁呆住,问道:「公主含含相公的」
韦小宝道:「好老婆想不想试下?」
双儿连忙摇头,惊道:「双儿才不要,那东西怎能含入口中」
韦小宝笑道:「为什么含不得,我也不是舔妳下面的小屄儿,这不是一样。」双儿一想,便答不上来,心想:「瞧来相公很喜欢给人含那里」
韦小宝抱住她一个翻身,把双儿压在身下,说道:「双儿也休息够了,咱们继续做夫妻去。」
说完晃动腰臀,巨棒再次一出一入插将起来。
插得几十下,双儿立即快活起来,猛将下身往前送,口里咿咿喔喔的叫个不停。
又抽插了百回,双儿又喷了一床淫水。韦小宝杀得与起,揪住双儿一对乳房,狂搓狠猱,下身用力奋刺,终于腰眼一麻,一大股浓精疾射而出,叫道:「用力夹住我条肉棍,老公还要射」
双儿不明其意,只得任他把精液射进子宫去。韦小宝发泄完毕,爽得软在双儿身上,二人抱作一团,呼呼喘气。待得回过气来,想起时间已经不早,向双儿道:「好老婆双儿,咱们一起去少林寺!」
双儿道:「听说少林寺不让女眷进入,我又怎能和相公去!」
韦小宝道:「这个我自有分数,况且我又怎舍得我的亲亲老婆!」
说着搂住双儿,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双儿嘻的一声,笑道:「相公才弄完,又不正经了!」
韦小宝笑嘻嘻放开相儿,笑道:「大功告成,起程!」
二人洗漱完毕,双儿匆匆收拾好包服,提在背上,二人待要出门,韦小宝突然道:「不!还有一件紧要事情。」
双儿问道:「还有什么事?」
韦小宝道:「这件事十分重要,非做不可!」
说完打开房门,叫店小二去取笔墨石砚来。双儿知道韦小宝目不识丁,斗大个字,识不上三个,不由心中奇怪,怔怔望住他。
没过多久,店小二取来笔砚,放在桌面上。
韦小宝取出二两银字,交给店小二,道:「这是房钱,有多作赏钱。」
店小二登时哈腰作揖,连声多谢。
待得店小二离去,韦小宝走向床榻,取出匕首,在床单「刷刷」划了几下,割下一块一尺见方的布片,交给双儿道:「好老婆,在上面写个『双儿』两个字。」
双儿大奇,望向那瑰布片,见上面红红白白的沾着一些污点,略一细想,立时脸红耳赤,呆着眼睛道:「相公这这是」
韦小宝哈哈大笑:「正是好老婆的处女红,若不收为纪念,那对得住我的亲亲双儿。快,快,在上面写个名字。」
双儿确实没他办法,只得红着脸提起笔,才一写完,韦小宝夹手拿起,在布片上亲了一口,收入怀中,说道:「好老婆双儿,走吧!」
3。阿珂篇
韦小宝取出圣旨,拆开封套,由张康年宣读,只听他长篇大论的读了一大串,什么“法仰等深悟玄机,早识妙理,克建嘉猷,爽辅皇畿”等,文诌诌的骈四骊六,韦小宝听得不知所云,正自纳闷,待得张康年最后读道:“兹遗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兼御前侍卫副总管、钦赐黄马褂韦小宝为朕替身,在少林寺出家为僧,御赐度牒法器,着即剃度,钦此。”
这段说话,韦小宝无不字字清楚入耳,听后脑袋立时轰的一声,打横便倒。张康年见着,忙上前把他扶起:“韦大人,你没事吧?”
韦小宝自有生以来,这一骇莫过于此,突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满殿军官尽皆愕然,瞠目不知所对。
少林住持晦聪禅师率僧众谢恩。众军官取出犒赏物分发。诸事完毕,晦聪禅师道:“韦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荣。韦大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师父。老衲代先师收你为弟子,你是老衲的师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辈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韦小宝自知多说无用,跪下受剃。剃度完成,骁骑营和御前侍卫等参领向韦小宝告别。韦小宝取出三百两银子,叫御前侍卫张康年在山下租一民房,让双儿居住。并拉过双儿一边,满目含泪道:“亲亲好老婆,小皇帝着我在少林出家,只好委屈你在山下等我。双儿老婆放心,我一有时间,便会来找你,到时我们又是夫妻了。”
双儿虽万般不舍离开他,但还是道:“相公要保重,注重身体,双儿会等相公来,放心好了!”
双儿依依不舍的随张康年而去。韦小宝替皇上出家,身分尊崇,方丈选了一座大禅房给他,住了数日,百无聊赖,踱出武场观看僧人练功,看了一会,又觉无趣,心里暗骂:辣块妈妈,在这里呆闷,闷也闷死老子了,也不知做和尚要做到何时。
不觉间,韦小宝在少林寺中已有半个月,这日,心里想起双儿老婆,便偷偷下山找双儿去,二人一见面,自然大喜,说得几句闲话儿,便脱衣解带,滚上床去,缠绵了半天。
少林寺规甚严,韦小宝不敢在双儿处久待,当日便返回少林寺,将回到寺外的迎客亭,忽听得争吵之声,还夹着女子的清脆声。韦小宝一听,心想:听人说,少林寺武功天下第一,谁敢来这里撒野?
韦小宝好奇心极大,若不给他瞧个究竟,恐怕当晚无法入睡!但他又怕来人武功高强,殃及池鱼,给敌人发现了,先将自己来开刀,这岂不是死得冤枉,当下把身子一缩,蹑手蹑脚循着声音走去。
走到近处,见两名女子正和四名僧人争闹。韦小宝见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心中一宽,便朝他们走去,四僧一见韦小宝,一僧人忙道:“师叔祖来了,请他老人家评评理。”
韦小宝把眼一望,见一个女子约十八九岁,身穿蓝衫,而另一个,只有十六七岁,身穿绿衫。
两名少女听得众僧说师叔祖来了,便向韦小宝望去,一见之下,登时掩口发笑,二女均想:这样一个小和尚,是什么老人家了!
韦小宝一走近,往那绿衫少女一看,目光到处,心头突的一跳,登时唇燥舌干,呆在当场,一对眼睛,再也无法离开那绿衣女子,心道:乖乖不得了,是天上下来的仙子么,这个美女给我做老婆,小皇帝跟我换位我也不干!不管怎样,抢好,偷好,这个老婆我是要定了!
那绿衣美女见韦小宝双目发呆,牢牢盯住自己,给瞧得脸上一红,别过头去。
韦小宝看着她侧脸,又是醉得一醉:不得了,不得了,任何角度看她,都是这么美,丽春院一百个姑娘,也不及她一根眉毛好看。就是方怡、小郡主、公主、双儿,通统加起来,都不如这位仙子美,我韦小宝发誓,非非要做这仙子的老公不可。
四僧二女见他痴痴呆呆,神色古怪,也不由一怔。其中一个僧人净济连叫数声师叔祖,韦小宝兀自不觉,只目不转睛的盯住那绿衣少女。
那蓝衫女子越看越觉不对劲,那肯信这小和尚是什么师叔祖,便问净济:“这小和尚真是你们师叔祖?”
净济道:“这位是晦明大师,是本寺两位晦字辈的高僧之一,也是主持方丈的师弟。”
二女摇头不信,绿衫少女笑道:“师姊不要信他,这个小和尚会是什么高僧,骗人的。”
她这一开声,犹如新莺出谷,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动听之极。
韦小宝听得少女的说话,真个连骨头都酥了。暗赞,好甜美的声音啊!
那蓝衣女子道:“你是高僧也好,矮僧也好,我还道少林寺功夫何等厉害,原来也不外如是,真教人好生失望,师妹,咱们走罢。”
说着正欲离去。
四僧上前拦住二女,说道:“女施主来到本寺行凶打人,要走也得留下尊师的名号。”
韦小宝在旁一听,已知原来二女出手打人,无怪四僧如此气恼。
蓝衫女子笑道:“凭你们这点功夫,也想本姑娘留下名号,哼,你们配么?”
净济道:“咱们四僧职司接待施主,武功低微,两位若要领教敝寺武功,还请两位少待,贫僧去请几位师伯师叔来让两位见面。”
忽地蓝影一幌,随听得拍的一声,净济立时摔了个筋斗。净济翻身跃起,怒道:“女施主,你”
那蓝衫女子哈哈一笑,右拳击出,净济伸臂挡格,岂料喀喇一声,已被那女子卸脱关节。接着喀喇、哎唷、格格连声响过,又把余下三僧卸脱臂臼。
韦小宝吃了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后领一紧,已被人抓住。一看见蓝衫女子站在前面,后身的人不用说便是那绿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艳福不浅。又闻得一阵淡淡的幽香,自身后传来,禁不住叫道:“好香,好香!”
二女听他说得如此轻薄,蓝衫女子道:“这小贼秃坏得紧,好香吗?就把他的鼻子割下来。”
“他先前贼忒兮兮的瞧着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
身后一个娇媚的声音道,一根温软滑腻的手指伸到前来,按上他左眼皮上。
韦小宝这阵子才晓得惊,忙把身子往下一缩,接着一个转身,避开她的手指,怎料身子这样一转,鼻子登时贴到那绿衫少女身上,软绵绵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乳房。
二人同时呆住,韦小宝闻得阵阵幽香,不禁又晕得一晕,待得反应过来,那绿衣少女惊叫一声,羞窘交加,拔出腰间柳叶刀,往韦小宝背脊砍去。
韦小宝的脸还藏在少女胸口,背脊突然受了这一刀,不由张口,一口陷入少女的乳房,而另一边奶子,却在韦小宝惊惶失措中乱抓乱扒,无意间落入他手中,只觉触手又饱又挺。韦小宝色字当头,那肯放过这个良机,五指一紧,抓住狠捏了几把,登时乐得呵呵大笑。
绿衫少女羞上加羞,再听见他的笑声,更是气恼之极,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背上。这一刀力度极大,韦小宝奇痛彻骨,幸有宝衣护身,尚未受伤。
见那绿衫少女还待再砍,蓝衫女子抽出刀来,当的一声,架往她的柳叶刀,心想在少林寺杀死僧人,这祸可闯得不小。叫道:“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
绿衫少女推开身前的韦小宝,见他扑倒在地,又以为他真的死去,想起刚才所受的侮辱,不禁泪水滚将下来,把手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