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样想,杜宛宛脸还是在他的目光下红了,萧绎:“你就像莲一样,太真。”
杜宛宛脸更红了。
他能不能不要看着她说,她的心跳又要加快了。
她要自己冷静。
“冷吗?”
还没等杜宛宛开口,萧绎又道,双眼锁着她。
杜宛宛忍下加快的心跳,看向别处,等脸没那么热,抱了抱手,刚刚不觉得,现在她有些冷,最好是回去了。
这里太危险。
萧绎细细凝着她,没有再问,片刻,微笑着上前,抱起她,画舫不知何时又划到了湖边,他抱着她下了画舫,朝着亭子走去,杜宛宛刚开始挣扎了下,想自己走,不过脚下一晃她就不敢再动,也习惯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搂着他,很快,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花从中。
啪——一声,她被他抱着跳到亭边花从中的一角冒着热气的温泉水中,温泉水随着力道飞起,落在他们的身上头上。
看着冒着热气的温泉水还有眼前的男人。
杜宛宛心跳差点跳出来。
萧绎弯起唇,抱着杜宛宛坐到温泉水中。
“还冷不冷?”
那双含着笑意的眼中又是戏谑。
“你。”
杜宛宛看着他邪气的笑脸。
再看旁边,其它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这里只有我们,知道吗?心肝肉儿,朕等不及了,要在这里吃了你,你太美了,美得叫朕一点也不愿忍。”
耳朵忽然被咬,之后一烫,她心跳都停了。
她想要跳开,一双手死死抱住她,咬过她耳朵的嘴又咬向她的嘴,然后,他抱着她就那样转身,把她压在身下,温泉水盖住他们两人的身体,那双抱着她的手不一会后,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一只手开始扯起她身上的衣裙。
温泉水上慢慢浮起一件件的衣裙。
杜宛宛在萧绎的身下,脸红得像添了胭脂,萧绎恶劣的把玩着,半天后,温泉水一点点的漫了出来,冲到一边的花草丛中去。
杜宛宛没想到自己会在野外。
在温泉水中,在这个仙境一样的地方
周围虽然没有人,静悄悄的,可就是这样,她才别扭,可她身前的男人一点不别扭,反而极为的兴奋,是的兴奋,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一切才结束。
她整个人被摆了无数的姿势,这个仙境一样的地方到处是他们留下的痕迹。
他可真是没有半点忌讳。
第五十一章 一日夫妻
更新时间:2014…9…25 9:06:28 本章字数:22493
“怎么这么快昏了!”
被越来越热的温泉水包住昏过去的瞬间,她听到身前的男人不满的低语,她那一瞬真想让他试试。
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这个男人。
杜宛宛虽然昏了,但却美得惊人,如最娇艳欲滴的鲜花,勾人饶心,黑色的乌发散开,如玉的脸嫣红艳丽,半眯的眼中都是诱惑人心的妩媚,身体在温泉水中起伏,若隐若现,直想让人生吞活剥了,一次又一次。
“真是妖精!”
萧绎很想再来一吃,把怀里的妇人吃了,不过,看一眼天色,他恨恨的咬了咬昏过去的妇人的脸,起身,拉过一旁扔在草丛的长袍把怀里的妇人包住。
“先记着,下次讨回来。”
语气得意又不满意。
“”
温泉的热气升起,遮住人的视线,天空渐渐明亮,五彩的灯笼让整片天地花草山水越发朦胧起来。
*
杜宛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后,整个人有些不知今夕何夕,昏昏沉沉。
身体又酸又软,没有力气,她在床榻上又躺了一会,缓了一口气,才想起一切,清醒过来,她咬着牙,又恼又恨,心情复杂得无法形容,昨天的一切像一场梦,美丽又奇特还有恼怒的梦,有些不真实,那个仙境一样的地方真的存在?她真的去过,那个男人——都是那个男人,她睁开眼,眼前是一间陌生的房间。
她愣了下,看了看四周。
房间简单大方,却不简陋,青色的帐子落下,这是哪里?她怎么在这里?她起身往身边看了看,随后看向外室,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那个男人呢?
还有,他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在陌生的地方醒来,她心中有些不知所措,不安还有慌,她平复心绪,坐起身,掀开床帐,一道屏风隔开了外室。
她看了看,收回手,捂了捂脸。
“起来了?”
突然声音响起,是门打开的声音,很快一道脚步声从门外传进来,一个身影映在屏风上。
她抬头,下一秒,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嘴角含着戏谑的笑:“朕的太真。”
是他,杜宛宛松口气,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安定下来,她并没多想为什么一看到男人就不再不安,她只觉得不是她一个人。
同时又有些着恼,尤其是他嘴角的戏谑,还有他的话,什么太真。
昨天已经过去了。
她拉着身上的被子,被子,对,她低头一看,她身上只穿着亵衣,她张开嘴,脸色又白又红,恼怒极了,她快速的拉起被子盖起来。
萧绎看着杜宛宛这些动作,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哈哈哈。”
萧绎大笑,一步一步朝着杜宛宛走近。
可爱的太真,心肝,他心情很好。
杜宛宛快速的拉好了被子,一听他笑,脸爆红,同时恼得不行,她飞快的抬起头,恨恨瞪着男人。
萧绎盯着杜宛宛羞恼的样子看了好一会。
“有什么好遮的,朕想看就看,你这身上哪一处没有朕的痕迹?”语气气死一个人不偿命。
“你!笑什么?”
杜宛宛瞪着眼气得不行。
“居然敢直问朕,朕的太真胆子怎么又变大了?”
萧绎毫不在意,又是一笑,他走到床榻前,掀开青色的床帐,俯身看着床榻上的杜宛宛,杜宛宛不知道他要干嘛,后退了退,盯着他。
萧绎又是大笑。
“哈哈。”
杜宛宛脸色更红,心情更不好,更气,她咬住唇。
萧绎看在眼里,邪气一笑,伸出双手,一把把杜宛宛抱到怀里,然后坐在床榻上,低头就含住她的嘴。
杜宛宛:“呜呜——”
这个男人。
啊,说亲就亲她,她都没有反应过来,而且她都没有洗漱,他浓浓的龙涎香随着他的吻融入她的嘴里。
她满腔都是龙涎香,他的双手环着她的身体,抱紧她,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迫使她抬头,辗转翻搅,她想说话也说不出。
青色的床帐落下,遮住整个床榻,让整个床榻若隐若现,更暧昧也更火热。
萧绎心情高兴,咬着怀里妇人的唇,抱着她,强势又霸道,只要和这妇人一起,他心情就会变好。
亲着让他着迷的红唇,在里面翻动,双手移动,闻着馨香,揉着如丝绸一样的乌发,他一点也不嫌弃她没有洗漱,刚醒。
别的女人他没有兴致。
“呜呜。”
“这是早起的。”
萧绎抱着杜宛宛吻了很久,吻得杜宛宛直喘不过气,脸胀红,身体又发软,他才笑意昂然的稍松开她。
杜宛宛本来就酸软无力,这一下,更是——她喘着气,无力又愤恨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瞪着朕干什么?”
萧绎虽然不再吻,但还是抱着杜宛宛,见她瞪过来,邪气挑眉,点着她的唇。
她想一口咬死他,别知故问。
“别再瞪朕,朕又想亲你了,心肝。”
萧绎看着那瞪大的眼,收紧手,头抵着杜宛宛的额头,恶劣的说,作势就要往她的唇上亲。
杜宛宛:“”她顿住手。
“哈哈。”
萧绎再一次笑起来,他低头在杜宛宛唇上亲了一口,抱了抱她,猛的松开她,起身,站起来,站在床榻前。
“别担心,朕虽然很想,但还有事,太真你放心,朕耐性还是很好的。”
他笑眯眯的,那个挑逗。
杜宛宛确实怕他又来一次,见状,低下头,不看他。
萧绎脸上的愉悦又多了一分,他盯着她,杜宛宛感觉得到他看着她,她仍然不看他,低着头。
“生气了?”
萧绎过了一会,挑眉笑问。
杜宛宛不理会。
萧绎又看了看她。
杜宛宛在心中想着到底该如何继续,是继续生气还是?
“好了,乖,太真起来了,三郎带你出去。”萧绎无奈的一笑,温柔的上前坐到床塌边,揽过杜宛宛在她耳边轻声说。
杜宛宛还以为他又要干什么,见他只是揽着她,再听他的话,她低着头。
“再不起来,三郎帮你了!”
萧绎见状宠溺的抬起杜宛宛的头,开口。
说完,就要帮着杜宛宛扯开身上的被子。
“不用!”见他真要帮她,她才不要,杜宛宛知道不能再装下去,她红着脸,别开头,从他怀里挪出来,快速的咬牙:“臣妇自己来。”
“心肝不乖,要叫三郎。”
萧绎倒没有继续,他收回手,看着杜宛宛,好笑的弹了一下她的鼻子,盯着她,他虽然还想逗她,不过,他眯着眼。
杜宛宛瞪着他,摸着鼻子:“”抱着被子。
“太真。”
萧绎不由又是一笑,开口。
“三郎。”
杜宛宛见他还来,她咬紧牙关,绷着脸。
他玩真的?
“嗯。”
萧绎很满意很高兴,笑着望着杜宛宛。
杜宛宛无言。
还真的
“快起来,乖。”
萧绎满意的笑完,温柔道,起身从床榻站起,站在床边。
杜宛宛望着他。
他依然笑站着,杜宛宛等了半天见他还是那样,无语,他不走?
萧绎像是故意一样,笑着看她。
杜宛宛看着他,很久后,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她别开头不去看他恶劣的作弄,伸出手,冷着脸,看向床榻边。
“心肝。”
萧绎本以为他的心肝肉儿会不好意思,没想到他这心肝倒是胆子真的大起来,他眼中带着异彩。
有趣,太有趣了,他笑看了看她,伸出手止住。
“等一下,朕给你准备了,换上那个。”
说完,他向房门口。
“来人,把准备好的衣裙拿进来。”
杜宛宛伸出的手僵住,她冷着脸看向男人,这个男人早不说。
萧绎吩咐完回头一眼看到她僵硬的表情,他扬了扬唇,满脸戏弄,神色温柔:“很快,心肝。”
杜宛宛气得闭上眼,好半晌才睁开。
“是。”
门外隐隐能听到声音。
一会,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杜宛宛睁开眼,她不看男人,看着外室,萧绎见罢并不在意,走到屏风口,一个身影跪在地上。
是容真,手上捧东西。
“去服侍你们夫人起来。”
萧绎开口。
“是。”
容真回答,低着头。
萧绎点了点头回头又看了看杜宛宛,双眸又黑又沉,杜宛宛别开头不和他对视,他轻轻一笑出了房间,杜宛宛心中吐出一口气,她回过头,看向容真,容真规矩的跪在地上,等男人走后才起身,往里面来。
“容真。”杜宛宛放下心思,开口。
“夫人。”容真听到声音,稍抬起头,看到杜宛宛,她唤道。
杜宛宛看了看她,看向她手上的衣物。
容真感觉到,上前几步跪在床榻边:“让奴婢服侍夫人起床吧。”
杜宛宛没有动:“这是?”
“皇上专门准备的,皇上说要带夫人出去。”容真听了杜宛宛的话,看了看手上的衣物,她知道夫人的意思。
皇上交待过。
“哦。”
杜宛宛还想要问,想了想又没有:“你服侍吧。”
容真一听把手上的衣物放到一边,起身服侍杜宛宛起床。
厚厚的被子掀开,杜宛宛只穿着亵衣的身体露在空气中,容真目不斜视,她们就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般,让她可以压下心中的羞职,自欺欺人。
她身上是洗过的,不知道是那个男人还是,身上的亵衣也换了干净的,她由着容真给她换上放在一边的衣物。
换好衣物,由容真服侍着洗漱过后,坐在铜镜前,等容真替她挽发梳妆,她才发现她身上的衣物和她平时穿的不一样。
质地并不是她平时穿的丝绸,虽然也是丝绸,但手感差了许多。
不仅是式样还是质地比起平常都要差得多。
这是?她边想边看着容真给她挽发梳妆。
不久,都打理好了,杜宛宛看着铜镜,容真给她梳的是最简单的妇人头,妆容清冷,配得身上这身衣裙,倒是相得益彰。
“皇上让奴婢给夫人弄得简单一点。”
容真这时说。
杜宛宛回头看向容真。
那个男人?
容真看了看杜宛宛:“夫人若是不喜欢。”
“没有。”
杜宛宛看着容真询问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