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踏’。
然而她的反应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虽然她是明智的选择是继续任我们‘糟踏’,但是她所选择的任我们‘糟踏’和我所认为的‘糟踏’有着天壤之别。
自从第一次哭泣着被我们要着后,后来的她就平静了下来,没有任何过激的情绪。安静地像是心甘情愿得任我们要她似的……
后来又在许许多多个相处的日子中,她的坚韧,她的小聪明,她的勇敢,皆令我深深的着迷,我越是挣扎,越是陷得深,最后只能窒息在无边无际的痴迷之中永久沉沦,无法自拔。
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特别的坚韧不拔,特别的百折不饶。
她一次又一次地逃,就算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她依然没有失了那份想要逃离的勇气。纵然是有过灰心和绝望,她也能以最快的速度自我恢复过来。无论是经历了什么,都不会放弃最初的那个自己。没有自暴自弃,没有要死不活,有的只是更加执着地去争取她所向往的那种生活……
在她的眼中我虽然看到了对我们这几个强要了她的男人的愤恨,却看不到她对人世间的绝望,她对生活依旧充满了渴望和热情。仿佛世间再多的苦难和艰辛都不能把她打倒 ;仿佛她的全身都在发光,就算是再多的黑暗也笼罩不了她散发这光芒的小小身子。──看着她一次次的跌倒,又一次次的爬起的那份心酸和心痛,没有亲身感受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我那时只认为自己对她的兴趣只不过是男人的猎奇心思。过了那阵子的性子,我便不会对那么一个丑女人有兴趣了。可是马有失蹄,人有失算。当情在一个人心中埋下了可以燃烧一切的种子时,身在其中的人是不会察觉到的。我想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在我的心里扎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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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阴谋'上':
执着的选择纠缠,疯狂的想要得到她。无论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在所不惜……
经过多次的得而复失,又失而复得。经历了千辛万苦后,她终于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来。只是可恨争夺的对手本事太强硬,若不与夜琥焰联手,单凭我一方的势力根本不能与之相抗衡!
身为男人最痛恨、最羞耻的莫过于被别的男人给比下去,可是我却又不得不承认白逸研的本事的确是过人。就连我与夜琥焰丝毫不敢松懈的联手也差点被他给击溃掉了。
我的手一紧,一只杯子在我手中破碎!
夜琥焰问我:“是不是要硬拼?”
我摇摇头,站起身来负手走到窗棂前,望着被乌云遮盖了的日头。淡淡回道,“鸡蛋岂能与石头硬碰硬?现在的情况,且不说桃花现在的心在白逸研身上,就单凭实力,我们要应付他也是困难重重。还谈何硬拼?”我顿了顿,回眸看向夜琥焰,再道,“若是我们冒然出手,不但会一塌涂地、毫无胜算,还会被白逸研打压到永世不得翻身!”我心里清楚我方势力弱,但作为骄傲的男人,我还从未亲口承认。只是白逸研比我们两个人联合起来还要强,这是事实。若我一味自大的逃避,那便是愚蠢至极的行为。只有把弱点放在明面上说,再想方法对付,这才是明智之举。
夜琥焰眸色一黯,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瞥了夜琥焰一眼后,才浅浅勾唇笑起:“无论是桃花对白逸研的感情,还是白逸研的实力,我们都落于下方。按照常理,走到这一步我们已经可以退出了。”
夜琥焰交握了双臂,淡淡道,“你有办法不是吗?”
“知我者琥焰也。”我含笑地点点头,道,“我是有办法,但是还要看你我是不是能忍得住。”
“说说。”夜琥焰坚定得看着我。
见夜琥焰已经与我达成共识了,我这才缓缓开口道:“我们若要扭转这个乾坤。那就必须要忍。只忍到最佳的时机出现为止。”把‘忍’字拆开来便是心上一把刀,若要忍,注定要让心承受刀割之痛,但是为了最终的目的必须得忍下去。
夜琥焰点点头道,“我信你,你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我点头,把我深藏在心底已久的计划公开出来:“我这个计划是否得以实行,靠的将是桃花生了一对双孩子。如果这两个孩子是你的,那么你就必须得狠的下心去利用这两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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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阴谋'下':
按照计划,我与夜琥焰默不作声得在桃花的周边让出了一块土地。不是我们畏惧白逸研的势力,才让出土地。只是我们要在这场毫无胜算的争斗中取胜,必须学会适当的退让、割舍与隐忍。──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便什么也不得不到了。
然而局势走到这一步,我心里清楚明白了一件事:若要得到桃花,就不得不分享。与白逸研分享,与夜琥焰分享。
要与夜琥焰分享是因为单凭我一个人的势力根本是对付不了白逸研,所以必须联盟夜琥焰才可以成事;与白逸研分享是因为桃花是个长情的蠢女人,要把白逸研全部赶出她的心去简直是痴人说梦。且又看白逸研对桃花的执着不在我们之下,要白逸研先放弃桃花也是绝对是不可能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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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血鉴定:
对孩子到底是谁这件事,我和夜琥焰虽然口上不说,但心里都是很在意的。──我吃味、难受两个孩子可能是他的,他也是同样烦躁、焦虑两个孩子可能是我的。
于是在我们相互默许的情况下,便偷偷抱来了两个孩子来了个滴血验亲……
我扎出的一滴血正和孩子的吻合,我心狂喜。但是夜琥焰却像头牛似的的认为是验错了,便扎了他抱在手中的另一个孩子的一滴血,在水中的两滴血居然也能混合在一起!
我却蹙眉,难道滴血认亲的方法不灵验?于是,我们便交换了手中的孩子再换一碗清水验证……
反复试了三次,我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劲了。
我很吃惊、吃味,可随后我便释然了,所有的不安、吃味、难受在一瞬间全部消失掉了。只因为我极度渴望有一个她一同的创造出来的骨血,而两个双胞胎的孩子中有一个正是我和桃花混合了的骨血。我把脸贴上孩子的脸,沉溺在这种感动与甜蜜中久久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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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营:
为了这个酝酿极久的计划,在我的儿子很小的时候,我便灌输他一个不容于世的观念:“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你娘就不可有呢?世间的男人皆喜欢三妻四妾,女人也同样是喜欢的,你娘不肯都接受我们只因她受到这世间礼教和世俗的约束。而世间的礼教和世俗都是由男人定的,这对你阿娘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你阿娘是那么的优秀,这世间没有一个人有资格独占她,她合该同时得到三个男人的爱。”然后我再不动声色地借着兄弟应该毫不相瞒的名目,暗示着儿子把这个观念灌输给白逸研的儿子。
为了得到她,我连自己的儿子也利用,虽然手段卑鄙,但是除了利用自己的儿子外,我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与天争斗。只因为上天真真是太厚待白逸研了。不但她的心是他的,就连是实力我也强不过他。可纵然如此,我也要与天斗上一斗。我从来信奉得是人定胜天。没有到最后关头就算是上天叫我放弃也休想!
我用了两年的时间不断重复着告诉儿子,白逸研当年在她身上的所做所为。我没有别的目的,我只是一步步引诱儿子让他间接助我把白楷晨的愤怒和少年好胜的心思挑拨出来,好让白楷晨为我所用……
接下来,我又用了四年的时间暗中帮助白楷晨把白逸研当年用在桃花身上的那个药方子偷了出来……
后来事情的发展就如同我所料想的那般顺利与简单……
不过只做到这些还是远远不够的。我还得在默默守候中,不知不觉得把感情一点一点的注入她的心里。──毕竟我最渴望得要的还是她的一颗真心。
于是,我时不时得指使着安插在她身边的婢子时不时、状似漫不经心地告诉她:我一直一直没有女人,我心里想要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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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孩子:
某一日,儿子问我为什么要按兵不动的静静等待。
当时我很惊讶,因为在那个时候,我的儿子才八岁而已。
我摸着他的头,笑问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儿子抬头看我,小小的唇角浅浅勾起,他笑道,“只因阿爹不是个甘心等待的人,所以孩儿认为阿爹按兵不动许多年,定有其他的目的。”
我一愣,随后又极其自豪得笑起,不愧是我的儿子,观察能力够敏锐!
“阿爹等待只是在等一个最适合攻取你阿娘的心的时机。水要沸腾必须积累一定的温度才能可以,同理可得出,若要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在实力不够的时候要慢慢的积累和等待,不可以操之过急。” 对这个儿子,我虽然不若夜琥焰那样的溺爱他的儿子,但也是心疼进了心骨里,因为他是我和桃花的孩子。所以我并不吝啬教会他我平生所有的本事。
我顿了顿,再道:“你要记住,若想要做人上人之人的第一人就必须学会隐忍。性子太急的人一般很难获得成功,这并不是他们输在能力上,而是输在隐忍和等待上。等待最恰当的时机是想要得到到成功所必备的。所以,你今后对于你越想要得要的东西,就越要隐忍和等待。无论这隐忍与等待有多么的痛苦都要坚持下去,只有坚持下去,终有一日你才会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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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丰收:
这一等就是二十载的光阴。花时间太长了,我的心在等待中备受煎熬。但是我并不着急,因为我隐隐感觉到我所等待的那个时机终于是要到来了……
在桃花为她的三个孩子践行的晚宴上,我发现酒里被下了毒的那一刹,我惊喜若狂,连拿着酒杯的手也不能自己得微微发了抖。
为了好不容易才等来的时机,这毒酒我是非喝不可的。但是,这下毒之人毕竟是白逸研的儿子,为了以防有诈,我借了白逸研的一个话茬,不动声色得转头一瞥白逸研的酒杯。虽然只短暂的一 瞥,但已经足够让我发现他杯中同样被下了与我一样的毒药……
在喝下毒酒的一刹那,我的嘴角不自觉得往上勾起。水在火的不断烧烤下终是要沸腾了,我儿子在白楷晨身上下的功夫就要收获了。这一刻我等得太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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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奇制胜:
白楷晨不愧是白逸研的儿子,他的毒药不到十天的时间居然让我连爬也很吃力了 ……
我勾唇懒洋洋得继续等待着,只要她去探望了白逸研,我就有借口去找她‘诉说我心底的痛苦’了。
只是当我真的听到底下的人回报说她已经去了白逸研那里时,我心里不知道为何还是止不住的阵阵抽痛。
接下来很多天我都是在默默听着底下人禀报她的去向中度过。她几时几时去探望白逸研,隔了几天去一次,又去了多少个时辰。这些细碎的细节我都了若指掌。
时间在等待中又过去了好些天。时机经过了几天的酝酿已然是无比醇香。
听了回报,我知道她今儿又去白逸研那里了,而且现在这一刻她正在回家的路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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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望向窗棂外的血红的天空,我浅浅勾唇。认为在一天当中,没有哪一个时刻是比黄昏时夕阳西下那一刻里天地仿佛被吞噬了的悲伤景象更能勾起人的不舍与眷恋的情绪。──这个时候去见她刚刚好。
于是,在这个夕阳丹红、晚霞染血的黄昏,我命人用肩舆抬着我去了她深在桃花林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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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桃花回来的前一步到达了她的院子里。我摆好了虚弱的姿势,在血红的夕阳中静静等待着她的归来……
此时此刻我的心境就像是一个丈夫在苦等着出轨妻子,去会奸夫回来时的那种心境是一样。我落寞阖眼,真真不是滋味呀。
院子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我的眼睛紧紧盯着院门中央站着的她,在她的抬眼间,她的视线正好与我的对上了。
她明显的一愣,那种神情是明显不想见到我的表情。我心下一沉,悲伤的情绪染上了心头……
“你病成这个样子,不该来我这里的。”这是她进来时和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紧紧抓住她的这一句话,兜绕到了我所想要说的话题上:“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都去看白逸研无数次了,却连瞄也没来瞄过我们一眼。你说我能不来么?”
……
为了这一刻,在这二十年的岁月里我没少认真观察她与白逸研相处的点点滴滴。我发现白逸研之所以能得到桃花的喜欢,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白逸研能够在恰当的时机里向桃花示弱。而这种可耻的示弱行为却又恰到好处的,让桃花的眼底时常流露出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