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某个故意报复男人的神说的惊天大谎一样…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在她手里的,哈喇子,你就替我跟我妈尽孝吧,我快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证据
感觉喉咙开始传来火烧般的疼痛,从胸口一直蔓延到那女人抓着的地方都堵地发慌。那女人松开了我衣服的领子后还死死摁着我的喉咙。感觉像被人用一把小刀反复在喉咙上割划一样,刺痛感无法消失。
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感觉真的要到极限了,现在只能感觉到浑身微微的抽搐,而喉咙以上的地方好像被灌了水的气球一样,发胀的感觉伴随着缓缓传开的麻木。故事中的英雄都会出现来拯救需要被拯救的人,不过这是现实,我就算就这么死了也没有人能跳出来拉我一把,大概会是这样吧,微微有些酸楚涌上来。
“放手。”
一个声音传来了,眼前有一个模糊的影像在晃动。
“你们男人通通都去死吧!反正我把他先杀死了给我们娘俩儿陪葬也不错!”
“这个男人不是你要找的人。”
“不是我要找的人?证据?”
“放手我就给你证据。”
“真要有证据的话,你又何必让我先放手?”
女人手上的力气愈发的变大了,虽然之前从着装打扮上来看,她绝对不像是什么麻辣女友,但现在我毫不怀疑她就是个健身教练!
“别…别啰嗦啊…有的话,快点…快点拿出来…要死了…”
我用尽力气从嘴里挤出这句磕磕巴巴的话,勉强睁着眼看现在的状况,郑延摇了摇头,接着用极轻的声音对着女人说道:
“他是…”
我是什么啊?后面的声音太小,在这种意识也快走向盘古大仙开天辟地之前的混沌状态之下我根本就听不清楚,不过从女人之前凄楚却狠戾的表情突然转为瞬间的惊愕上,后面似乎是一句很了不得的话。
郑延,你别开玩笑了,救不了我,难道还要随便找个借口把我的形象毁了?那一定一句特别毁形象的话吧,不过就算救了我,要是因为这个影响了我老韩家的传宗接代的大事,到时候你要是有个妹妹什么的,就赶紧让她嫁给我吧!而且,你一定是来看我笑话的…
那女人瞬间又恢复了狠戾,随即又发出“嗤嗤”的笑声…但是,可以明显感觉到,正扼住我的手,力气松了不少。
“证据呢?”
郑延没有说话,把一只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转而伸到我的脖子上那女人正抓着的地方,不久,我的脖子上那股能把我弄死的力量消失了,失去了支力,整个人一瞬间就从刚才靠着的墙上瘫坐了下来,后背因为长时间顶到墙壁上,现在也开始传来阵阵隐痛。看来以后真的要壮一点好,像哈喇子那样,要是有点膘挡着的话,估计也不会有这种从骨头里慢慢渗出来的疼痛感觉了。我张着嘴不停地咳着,趁着间隙,空气开始被贪婪输送进嘴里。
那女人愣住了。郑延这样直接的动作,显然不想再继续争辩下去。
“这样算什么?如果没有更直接的证据的话,你一样没办法证明他…证明他是那种人。”
“那就给你好了。”
郑延静静地说着,抓起女人刚才那只摁着我的喉咙的手就走了。
郑延,你到底给她灌输了什么思想?那种人是哪种人?工作不认真的人?瞎编吧,我才工作没几天。
正想着的时候,郑延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停下了脚步,把女人逼到墙边后俯身好像在说什么,不久,女人回头看了我一眼,大叫了一声后跑开了。
跑的时候倒是快!把我弄得半死。下次要是再来一回的话拜托老天你也给我换个年轻好看点的吧。呸!谁来都不要了!
郑延走了过来,伸一只手就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看来今天这种状态你也没办法工作了吧,回家吧,不要影响到我。”
我吞着满腹火气和疑惑尽量克制自己不要骂出来,最后能送到嘴边的却只剩一句“谢谢。”
“韩尚,小心点,你被别人盯上了。”
“盯上?是有人要暗算我的意思吗?郑延,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我故意用一种很无所谓的口气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郑延说这些话会觉得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大概是因为不想再让他来替那么窘迫的自己解围了吧,毕竟,我不想只能成为别人的包袱,我想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
不过郑延没有回答。
第一次有假期,不过还是因为摊上这种破事才放的假,老实说,虽然呆在冷面延的身边气氛很压抑,但也总比受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好多了。
我躺在床上,本来想睡个午觉,可是眼睛根本就不愿意合上,就算一闭上眼睛,脑袋里却总是不自禁地回放着上午发生的事情,而我的脑袋里也还有一连串还解不开的疑惑,以郑延的性格和平时的作风,他说我被别人盯上了,那一定真的是有门道在里面的,那盯上我的人是谁?我自认在红领巾时代虽没做过什么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好事,但至少到现在都没有杀过人放过火,我不应该会跟谁结上大仇。那么,郑延这句话里面,“别人”究竟该是熟人还是生人?不可能是熟人,我跟那几个哥们儿玩儿的那些情分,好得穿同一裤衩都没话说了。那就是生人?最近刚进公司,我也不可能就跟谁结仇了。
郑延这句话,到底想要表达什么?还有,比起这个,其实我更好奇他到底跟那个女人说了些什么才会把她吓成那样。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都睡不着,于是想着爬起来上上网,也重温一下大学生活好了。打开电脑的时候就发现有邮件来了,点开一看竟然是大学当时的新闻社聚会的邀请,发件人是哈喇子,这家伙第一次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张大嘴笑着,感觉口水都要从嘴里流出了,刚好他又姓刘,流出了的口水叫哈喇子也没关系。哈喇子从高中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都跟我在同一所学校,高中三年不仅同班还是同桌,大学的时候虽然不是同班,但因为参加了同一个社团的关系,平时也走得比较近,我们哥俩呆在一起的时间长达七年,说起来还真有点儿患难兄弟的感觉。大学的时候我是新闻社的社长助理,而哈喇子是副社长。
我看了看时间,是明天晚上的聚会。
“喂,韩尚宫!”
“哈喇子!看了邮件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打电话。够哥们儿!”
“娘娘,您可是我们的社长助理,第一把手的左膀右臂啊,少了谁也差不了你。”
“得亏你记得。”
“话说这次我们社长大人也没联系到,真不懂他到底是什么人物,连你这个挂着‘社长助理’一职的人都没见过他本人。”
“也不是没见过。”
“你见过那个大神?忽悠我吧!你要是认识他赶紧的叫他老人家出面,好歹让大家看看他到底是骡子是马。”
“见过就得认识?那你哈喇子一出门都能交上满大街朋友吧。哈哈。”
“娘娘,对了,这次聚会晶玥也会来的,你要不要兄弟我帮个忙?”
“我对晶玥没那种感觉,你就别瞎折腾了。”
“你就等着光棍一辈子吧你!挑食!到时候别看兄弟我眼红啊。”
“我都习惯了,七年又不是没见过你身边一个个地换过,早就习惯了。”
……。
跟哈喇子聊了将近一个小时,我还真没想遇到郑延以后原来我还那么能聊天,不过,聊天能聊多久还要分对象,如果是郑延那样的家伙,确实,我能聊上五分钟我已经觉得自己很会说了。
通完电话顺手就把手机扔到了床上,在公寓小小的浴室里磨磨蹭蹭地洗了个澡后给阳台上的花草浇了水,公寓的上个主人搬家的时候丢下了两盆花草,而这些花草都和我一样。
洗完澡穿着半敞开的衬衣,半干的毛巾还搭在肩上。我最喜欢的就是白衬衫了,总感觉穿上去整个人就会年轻好多,虽然二十三也不算老,但毕竟离大学时代也有一年了,白衬衫在身上,恍惚觉得自己会在某个时刻又回到了大学,指不定那时候我可以重新选择,然后毕业去了别的地方,可以整天照顾些花草,可以就这样懒懒地活着,什么都不用考虑太多,更不用整天这样活得好压抑。
我望了一眼街上,十字路口那个地方,夕阳正爬到人群的身上,全世界都是懒懒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手足
终于又到了下班的时间。呆在冷面延的身边给我的第一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我的高中时代,我发誓我从骨子里都是纯种文科生,那种感觉,就是在上数理化,除了每天都在期待着下课,还要时不时懊恼一下为什么自己就一点思考数理化的大脑都没有。不过很奇怪,我喜欢生物课喜欢的要命,仿佛那里有着我必须要知道的东西一样,不过,其实事实只是我喜欢养些花花草草,而生物正好跟这个科目挂了钩。至于数理化,一直都是哈喇子在考试的时候帮我的忙。
聚会的地方就在公寓前十字路口附近,下班后我也没有回公寓,直接从公司去了哈喇子已经订好的KTV包厢里面帮忙准备聚会的事,好歹我也是个社长助理,不能什么都丢给哈喇子做。
按着哈喇子发给我的地址,很快我就到了那个包厢里面,里面还是一片冷清的模样,连半个人的影子都没有。我猜哈喇子和几个负责策划的应该是出去买别的东西了。我顺着疲倦整个人坐在沙发上,困倦地吐了口气。没坐下多久听到了敲门声。
“哈…”
名字还没喊全我就意识有点不对劲了,哈喇子自己订的包间自己进来没有理由要敲门,因为我没有锁门。那就是服务员了。
“现在还没什么需要的。”
我闭着眼睛倦卧在沙发里,难得这样放松一个人待会儿,我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外面的人没再说什么很快就走了,我能很清楚听到鞋子“蹬蹬”踩着走廊上的实木地板发出很闷的声响。
不久几个人就开了门进来了,晶玥也来了。同学相见,寒暄的话也自然不必多叙述。我强打着精神又一一回了几句,依旧是寒暄着。
人啊,就是那么奇怪,和对方分离久了再见面的时候不管对方是谁都要想办法让自己看起来过得很好。我也不例外,摆开一张笑脸。晶玥很自然就走了过来跟我搭着话。
“楚显还没来啊韩尚?”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明明是负责策划的人,还没开始就不见人了,这家伙还是一样不靠谱啊。”
“连你也不知道楚显去哪儿,那我们就更不可能知道了。那聚会怎么办?”
“放心,他肯定会来的。他自己组织的,结果又不来的话下次我会替你们扒了那家伙的皮的。”
“韩尚你还是一样幽默啊。”
晶玥说着,开始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的样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很单纯,也很可爱,但是,对我来说也仅此而已。感觉这种东西不是一个人对上眼了就可以,需要两个人,不被勉强。
“诶哟,趁我不在你们两个调情起来了啊,还说对人家晶玥没感觉,看你把人家姑娘逗的。”
“哈喇子你别瞎说好不好?别毁了人家姑娘清白。我说你这么久上哪儿去了?这次聚会你策划的吧?”
“娘娘,您能好好看看人家姑娘吗?人家长得如花似玉,看出来有什么变化没有?”
“什么变化?”
包间顶的大吊灯往四处发着光,晶玥就站在最中心的地方低下头看着地板,我没有多看,只知道原本的一头乌黑的直发烫成了卷发,我能看出来也就这点了。
“你们慢聊啊,有情人终成眷属吧。我先去门口接几个同学。”
“哈喇子我说你刚才到底去哪儿了?”
“刚才突然腹中一紧,我大号去了。”
哈喇子穿着西装打领带,毫不介意形象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出了这句话。我摇摇头,我不确定他真的是一个在大学读了四年文学的人。
“懒人屎尿多说的就是你这种人。等等,我跟你去外面接同学。”
好像我也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了,都是被哈喇子传染的。
“你留这儿吧,晶玥和你都一年没见了,肯定有好多话要说吧。”
“不是,我说,我好歹也是社长助理吧,去接社员是礼仪,读那么书礼仪好歹得懂。”
我把手搭在哈喇子肩上,顺便狠狠地揪了一下他后脑勺的头发。哈喇子瞪了我一眼没敢嚎出声,接着就被拖到了门外。
“你给我下手轻点啊!疼死了。用不着每次都这样吧?再说了你是真的想光棍啊,晶玥来之前就给我打过电话,我听得出来她有跟你再次表白的打算。”
“刘楚显,这种事你能不能早点告诉我?好歹给我点时间想好词措怎么拒绝才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