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祖脱下西服递了仆人,坐在了餐桌的主位上,林诗柔本想坐远点,可白世祖拉开了他旁边的椅子,面上的表情是微笑的,林诗柔却不知怎的有点害怕。
犹豫了下,林诗柔还是坐到了白世祖旁边。
一桌的菜很快就上来了,白世祖忽然说:“以後我回来了,要过来把我的外套放到衣架上。”
林诗柔愣了下:“什……什麽?”
白世祖看著林诗柔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说,以後我回来了,要过来把我的外套放到衣架上。”
林诗柔看著那麽严肃的白世祖,尤其那双深黑的眼睛,有些害怕的缩了一下,下意识的点点头。
白世祖拿起筷子,接著说:“以後吃饭你就在这个位置坐了。”
林诗柔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麽:“以後?你不是今天拿文件的吗?”
林诗柔奇怪的看著白世祖,可後面白世祖一直没说话,林诗柔看著今天这麽凶的白世祖也不敢多问,只好如同嚼蜡的吃饭,却越吃越难受。
白世祖不停的为林诗柔夹菜,问:“最爱吃哪种?”
林诗柔摇摇头,他不喜欢这样,这种气压弄的他很难受。在林家的时候,虽然吃到饭很难,但只要他呆在房间里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不会有这样令他窒息的气氛。
白世祖没再问,说:“把你碗里的都吃干净,一粒饭都不要留。”
林诗柔楞了一下,生气的抬起了头,看著满脸平静之色的白世祖他刚想开口反驳,但想到晚上就回家了,几个小时而已,忍了下来。
白世祖说完话很快就吃完了,林诗柔根本吃不下,虽然中午也只吃了点面包。
终於,白世祖也看不下去林诗柔这样一粒一粒的吃米饭了,说:“和我上楼吧!”
林诗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困惑的看著白世祖。
白世祖的眼睛里仿佛有火光跳动,看的林诗柔愣了一下,说:“你……不就拿个东西吗?不关我的……”可後面的话自动消音在他越来越冷的眼神後。
白世祖的眼神很深,里面情绪太多,林诗柔读不出来,可林诗柔本能的不想和他单独呆在一块。
白世祖看出了林诗柔的不情愿,眼神更冷了几分,吓的林诗柔都不敢看他了,低下了头。
白世祖声音低沈的说:“我现在去和管事说几句话,要是回来再看见你在这,你自己掂量後果吧!”
白世祖仿佛打定林诗柔会听话,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一大票阿姨们立刻尾随他离开。
林诗柔看著瞬间清空的大厅,突然打了个寒颤,不管白世祖说了什麽,他今晚好像都是认真的,心里疑惑重重:白世祖是怎麽了?公司那边不顺利吗?林诗柔想了想,现在的情况还是听话的好。
林诗柔连忙走进白世祖的房间,好久没来了,陌生的环境弄的他很不舒服,只好挺得笔直的在沙发上坐著。
看著时间慢慢的流逝,林诗柔越来越著急,白世祖到底去哪了啊?难道他不来了不成?正当林诗柔等不了站起来时,房门猛地一下被推开了,一看那人,不是白世祖又是谁?
林诗柔忍不住全身抖了一下,著急而来的勇气一下就消失不见了,无力地说:“你……你来了啊!”
白世祖冷哼了一声,转身锁上了门。
林诗柔听著锁落上的哢嚓声,觉得有些不舒服,心里毛毛的,忍不住说:“你……你有话其实……其实不用锁门的。”
白世祖盯著林诗柔,慢慢向他走来,刚才的怒容不见了,却是面无表情,眼神更是恐怖,好像要吃掉他一样。
白世祖开口道:“怎麽,刚刚看你好像要走的样子,我说的话你都不听呐!”
他说完就在林诗柔旁边坐了下来,还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示意林诗柔坐下。
林诗柔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了离他远一些的地方,努力忽视掉他严重的不满,解释道:“我看你老是不来,就……想去找找你。”
白世祖脸色缓和了些,慢慢靠在了沙发背上,顺手掏出了一包烟,拿出一支抽了起来,林诗柔这才知道原来白世祖也是抽烟的,烟雾寥寥的隐去了他的表情,不过也让林诗柔轻松了些。
屋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安静的状态让林诗柔忍不住问道:“你不是来拿文件的吗?怎麽……”
“忽然想到有几件事要问下你。”
林诗柔心想有什麽事可以帮助白世祖吗?便点了点头。
“从我离开这里的那天晚上起,你是在哪里过的?”
白世祖这话一说完林诗柔就愣住了,这口气明显是知道了什麽。
林诗柔带著一丝侥幸,勉强的笑了笑:“呵呵……你在说什麽啊!当然是呆在别墅喽!”
白世祖的笑声传来,却笑的林诗柔难受极了,林诗柔忍不住别过了头去。
白世祖的笑声在林诗柔别过头的时候渐渐停下了,接著他讥讽的声音传来:“怎麽,那个男人让你住的是别墅吗?”
林诗柔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终究还是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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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不是你25
林诗柔转过头来,想透过烟雾看清他的表情确定白世祖是怎麽想的,可惜徒劳,光线太暗了。
林诗柔再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是什麽时候知道……知道的?”
“我要是一直不知道,你是不是一直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林诗柔摇摇头:“我不想告诉你,就算以後哪天我与你在街上偶遇,我也不想告诉你。”
林诗柔刚说完,白世祖就一把将桌上的水杯和果盘摔掉了,玻璃制品碎在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白世祖随手将烟头在桌子上捻灭,林诗柔心中叹息:那麽漂亮的桌子啊!随即感到下巴一疼,反应过来时,才发现白世祖正捏著他的下巴,两眼泛红。
林诗柔痛呼一声,心想他怎麽这麽生气,怪自己骗了他吗?
白世祖咬著牙问:“你的思想可真是一直没变啊!一直想的都是怎麽离开我是吧?!”
林诗柔使劲一後仰,终於把下巴从他手里弄了出去,他揉了揉被他掐疼的地方,看著白世祖不敢说话。
白世祖死死的盯著他,嘴角又挂上了讥讽的笑意,说:“昨天晚上我送我的新任女友回家,半路上她说想看看烟火,她就让我开车到了一个公园出口,真的没想到啊!到那没一会就看到了你和那个奸夫一起出来,啧啧啧……还真是甜蜜啊!”
白世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撒谎,他想看见林诗柔脸上出现因他的话难过的表情,哪怕一丁点也好。
但林诗柔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一瞬间痛的忘记呼吸。
林诗柔反驳道:“本子哥才不是什麽奸夫。” 白世祖嘴角的笑意都消失了:“都现在了还在帮那个人说话阿,真是情深意浓啊!要不是後来我跟踪你们去了那个贫民窟,还以为那个男人比我还有钱呢!”
林诗柔生气的看著他胡言乱语,觉得没有再和他谈话的必要了,说:“对不起,我该回家了。”
白世祖的手猛地掐向了他的脖子:“家???你竟然敢说那个破地方是你的家?你真是贱呐!”
白世祖掐的很用力,林诗柔一下就觉得呼吸不畅了,他想用双手扳开白世祖的手,可是根本没有用,白世祖的力气哪是他能比的。
他努力开口:“白世祖……你……干什麽……松……开……”
白世祖松开了勒住林诗柔脖子的手,却用双手钳住了他的双肩,表情有些疯狂。林诗柔浑身打了个寒颤,这种表情他见过一次,是他灌自己酒的那晚。
林诗柔惊了一下,顾不上双肩的疼痛,说:“白世祖,有什麽话我们好好说好不好?你别这样。”
“好好说?哈哈哈……”白世祖抓的林诗柔更疼了:“我有对你好好说过啊!可你记得嘛?还记不记得我们结婚那天我在车上对你说的话:不要背叛我,不要和我耍花样。可你呢?啊?你他妈的有听吗?你还不是照样和那个奸夫风流快活!你这个贱人。”
“啪”的一声,待林诗柔反应过来,已经被白世祖一掌打到了地上。林诗柔趴在地上,耳朵轰鸣声不断,头也晕晕的,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白世祖暴怒的声音继续传来,可林诗柔已分不清了,他现在只想回家。等脑袋不那麽晕了,他向门爬去。
立刻大腿一阵剧痛传来,林诗柔惨叫了一声,回头一看,白世祖已经站了起来,一只脚踏在了他的腿上,他想抽出那只脚,可白世祖加大了力气踩,甚至捻了几脚,林诗柔疼的泪水涌了出来,喊道:“白世祖,停下脚,求求你,停下来……”白世祖终於放下了脚,蹲了下来,抬起他的脸,满脸的笑意,可林诗柔却觉得那笑容是他见过最恐怖的表情。
白世祖开著满脸泪水的林诗柔,很满意他的反应,开口问:“滋味怎麽样,痛了?”
林诗柔哭著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什麽事再瞒你了,放我回去吧!啊……”
白世祖使劲捏紧了他的下巴,他不想听见林诗柔再提那个破地方,这里才应该是林诗柔的家。
此时林诗柔才发现刚才捏他下巴时是那麽“手下留情”,林诗柔仿佛能听见骨头的响声。
白世祖仍是笑著:“怎麽,这麽想走啊!著急干什麽,是不是下面那个小口痒了?想要那个男人快点日你啊?”
林诗柔愣住了,挣扎起来:“白世祖你胡说什麽,放开我。”
下腹的剧痛告诉他白世祖打了他一拳,林诗柔疼的力气一下抽离了身体,蜷成了虾米状。
忽然,什麽东西堵住了林诗柔的嘴巴,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白世祖在吻他,舌头还伸了进来,一阵恶心後林诗柔立刻咬紧牙关,试到血腥味才松了口。
白世祖的舌头刚离开他嘴巴林诗柔就听见白世祖骂了句:“贱人。”十几个巴掌立刻“劈里啪啦”的毫不留情的扇栽了林诗柔的小脸上,开始几个林诗柔还能反抗,後面完全晕了。
巴掌停止後,林诗柔感到被他踩到的左腿腕一紧,有被拖动的感觉,昏沈沈的大脑反应过来:白世祖正拖著他。林诗柔都快要昏过去了,还好不算拖的远。
林诗柔勉强睁开了眼,看到白世祖在他面前蹲下了身,抱起他扔到了床上,随後整个人压到了他的身上。
醉酒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向林诗柔涌来,林诗柔从未想过白世祖要这样对他。
白世祖轻轻抚摸著林诗柔烫烫的脸颊,亲了亲,嘴唇像更诱人的小嘴贴去。
嘴中的湿热唤醒了林诗柔,他想要咬对方一口,心想这次一定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可嘴巴麻木的根本动不了,只剩下了火辣辣的痛感。
就在林诗柔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那个恶心的东西终於离他而去。可紧接著,“嘶啦”一声,让林诗柔知道他的衬衣被撕开了,林诗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著,努力开口道:“别……这样,白世……祖,放……了我……我……喊人了……”
白世祖笑了起来:“别说这房间隔音效果好,我刚才就招呼过他们听到什麽声响都不准上来了,你就乖乖的放弃吧!”
林诗柔心一紧,哀求起来。可此刻白世祖已经红了眼,根本不理他,白世祖使劲的撕著林诗柔的上衣,林诗柔知道,他现在已经疯了,现在只有自救了。
林诗柔慢慢将所有力气集中到没受伤的右腿上,努力忽略掉已经赤裸的上身和上面白世祖又舔又咬让人反胃的触感。
白世祖的舌头移到了林诗柔右边乳头,使劲的吸著那里,另只手在他身上游移,大力的揉搓著,顺著林诗柔的腰线慢慢向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两下。
白世祖著迷的品尝著这具他无数次梦过的身体,在上面努力制造著属於自己的印记,终於是他的了,林诗柔终於在他的胯下了,他满足的轻哼了一声。
很快,林诗柔害怕的听到了解皮带的金属碰撞声。
林诗柔等不下去了,慢慢举起右腿用尽全身的力气踹向了白世祖,他想不管是哪个部位,只要能让他从自己的身上滚开,他就操起床头的台灯当武器。
可林诗柔的想法太简单了,白世祖这种豪门出生的人怎麽会没练过。白世祖捏著林诗柔乳头的那只手在他快要踹时一下按住了他的右脚,身体更是卡进了林诗柔的双腿间。
白世祖缓缓抬起了头,同时慢慢加重了握住林诗柔右腿脚腕的手的力气,欣赏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