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晓理也不理,砰一声关上门,拿了衣服去冲澡。
徐硕苦逼地将东西拎进厨房,新买的碟子、刀叉、杯子什么的放进消毒液里,然后开始准备食材。
等文晓晓洗完澡出来,徐硕已经穿上围裙忙得热火朝天了。
平底锅煎出滋滋声,热气氤氲中徐硕满头大汗,一手拿锅铲不停翻动,一手时不时抬起蹭蹭汗。
文晓晓终于良心发现,走进去瞅了瞅锅,客气地问:“要我帮什么?”
徐硕翻了翻白眼:“帮我把盆里的餐具捞出来,放清水下冲冲干净!”
这活简单,文晓晓很快就弄好,还主动将杯子拿出去摆好。
徐硕后背都被汗浸湿了,端起平底锅,将香气诱人的牛排小心铲入碟子里,旁边还放了热水滚过的西兰花。
文晓晓啧啧称赞:“你可真是厨房小能手啊,不仅中餐做得很好,连西餐都会做真该给你颁发个‘最佳煮夫’的奖励!”
徐硕被气乐了,将浓浓的黑胡椒汁浇在牛排上,斜了她一眼说:“你可真会得寸进尺!也就你了,你当谁都能让我去当‘煮夫’啊?”
文晓晓笑了笑,笑着笑着忽然琢磨出点滋味心中隐隐窃喜,咳了声连忙转身跑了。
徐硕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将煎蛋放在牛排旁边,大功告成,满意地端起盘子往客厅走去。
“怎么样?”
文晓晓竖了竖大拇指,从卖相上来看,不比外面餐厅的差!
文晓晓拿起刀叉刚要吃,徐硕想起来什么一般,连忙拦住她道:“等一下,还没好!”
徐硕从袋子里翻出那两瓶红酒,熟练地起开,哗啦啦倒了两杯。
“呐,喝点红酒,可以美容的!”徐硕递给她一杯,笑着道,“这样就完美了!”
文晓晓虽然对他的穷讲究不以为然,不过端着高脚杯,晃着里面的暗红色液体,突然觉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来来,干杯!”徐硕歪了歪杯子主动跟她的碰了碰,然后小口抿了抿,叹道,“味道还不错!”
文晓晓尝了尝,她不大喝啤酒,怕发胖,不过红酒喝一点没关系,味道又好,一口气干了小半杯。
徐硕拿起刀叉刚要吃,突然想到什么,拖过晓晓面前的碟子,哼哼着道:“我帮你切好!”
切,死魏哲会装模作样,他也会!
文晓晓讶异地看了看他,耸耸肩随便他去。
平底锅煎出来的速冻牛排,味道自然不能和高档西餐厅里的比,不过可能多了些中国元素,倒是很对文晓晓的口味。
一大块牛排配着红酒,不一会儿就吃了个干净。
不过俩人谁都没吃饱,徐硕弄了点花生米,两人一起坐沙发上当下酒菜吃。
文晓晓喝得脸颊绯红,盯着徐硕幽幽地开口:“徐阿姨这么疼你,你怎么做饭还那么好吃?”
徐硕咂了咂嘴,一瓶红酒不知不觉居然见了底,稍一犹豫,想着今晚难得气氛好,便开了另一瓶酒。
“我在国外进修过,吃不惯西餐,就学着自己做饭,后来去部队那两年,厨艺慢慢修炼了出来”
想到以前,徐硕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色,将杯子倒满酒,轻声问:“你呢?你不是说很早之前就一个人过了吗?怎么不学着自己做饭?”
文晓晓郁闷地嘟囔:“你都说我一个人了,又没人教我我以前也想过学来着,可买回的菜谱总是写着盐少许,酱油适量我又搞不懂到底应该放多少,后来就放弃了!”
徐硕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你可真够笨的”
文晓晓瞪着亮晶晶的眼,不高兴地哼道:“我那是不稀罕钻研!”
“是是是!”徐硕笑了笑,打趣道,“你多牛啊!小时候最爱过家家,拿着野草和稀泥,还非逼着我尝唉我说,你小时候那么贤妻良母的,怎么长大了变得这么,这么汉子?”
文晓晓将杯子重重放在他面前,示意他倒满,不屑地嗤笑:“那要看跟谁比了跟你一比,我确实爷们!魏哲可都告诉我了,好多姑娘都当你是姐妹来着”
徐硕大怒:“魏哲那小子胡说八道!”
文晓晓笑得直哆嗦,咕噜咕噜灌下杯酒,一抹嘴巴感慨道:“你都举不起来,哪个姑娘都不会把你当男人看!”
徐硕气得脸色通红,拍着桌子吼道:“谁说我举不起来!那天在宾馆,你不还感受过吗?”
文晓晓坏笑,故意道:“我啥也没感受到啊,我那天之所以提前跑了,是以为你尿床了呢徐硕哥,你想太多了!”
徐硕恼羞成怒地跳起来,伸手就要拧她的脸,谁知道站起来头一晕,脚步不稳地扑倒在文晓晓身上。
文晓晓被压在沙发上,哈哈笑着道:“狗急跳墙了不是!哎呀,酒都快没了,早知道留点给你回去泡点鹿鞭啥啥的,还能当壮阳酒补补”
徐硕气极,压着她捂住那张没遮没拦的嘴,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再胡说,我饶不了你!”
文晓晓眨了眨眼,丝毫畏惧也无,带着醉意的眼睛亮得惊人,满满的都是笑意。
徐硕心里一动,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深处竟然生出一丝莫名的悸动,只觉得喝下去的酒仿佛被点了火般,轰一下火势蔓延,烧得整个人焦灼不已。
徐硕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捂着她嘴的手缓缓上移,盖住那双亮晶晶的眼,盯着水光润泽的红唇,愈发觉得心痒难耐。
文晓晓眼前一片黑暗,不舒服地动了动腿,膝盖蹭到一坨软软的东西,扑哧笑了出来。
“徐、姐、姐,你压着我干嘛,我可不玩百合的!”
徐硕觉得脑子里轰一声,也不知是怒还是什么别的感觉,一低头,用力地堵上了那张可恶的嘴。
“唔——”
文晓晓全身一僵,眼睛不安地飞快眨动,长长的睫毛柔柔地挠着徐硕的掌心,让他心底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痒。
徐硕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紧紧压着她柔软的双唇,却已经觉得兴奋得无以复加,等到屋子彻底安静了下来,才恋恋不舍地后退,捉住她的手带到自己腰下,喑哑着嗓音问:“是哥哥还是姐姐?”
文晓晓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还顺着他的力道握了握,直到感觉出形状和温度不对,才羞愤地挣扎起来。
“流氓!起开!”文晓晓气急败坏地推他,“你个混蛋,那么小还好意思掏出来现再不放开信不信我阉了你!”
文晓晓毫无章法的动作时不时无意碰到敏感的中心,或轻或重的碰触居然让徐硕爽得仿佛头发丝都竖了起来,压着她难耐地蹭了蹭,轻哼着开口:“到了现在还嘴硬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下面硬!”
文晓晓脸色通红,连脖子都浮上一层粉来,玉一样的肌肤晶莹无暇,看得徐硕呼吸陡然加重。
“晓晓,晓晓”徐硕抱着她,饱含浓浓情。欲的声音充满了诱哄,“帮帮我好晓晓,帮我”
说着,徐硕紧紧握着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腰下,那明显增长了一个尺寸的坚硬,灼得文晓晓心里一惊,一时竟然愣住了。
徐硕没听到她的反对,就理所当然地以为她默认,捉着她的手急切地安抚自己,隔着布料却如隔靴搔痒般,反而让他觉得愈发难以自禁。
等到文晓晓稍稍回神,才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徐硕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着她的手急不可耐地覆在灼热的硬。挺上,敏感的掌心与其亲密无间的接触,甚至能感受到筋脉的有力搏动
作者有话要说:咳东风来了!
低调低调~下一章你们懂得!
顶着锅盖跑,徐医生你守身如玉三十年,为的就是下一章!把持住!
☆、31
晋江(jjwxc)独家发表
作为一个大龄单身男青年;徐硕的五指技术不可谓不娴熟,可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快。感;同样是手;别人的手和自己的带来的感觉,相差却那么大;以至于刚一触到那柔嫩的掌心,便不可抑制地亢奋起来,绷紧了肌肉;只觉得心底那把火越烧越旺;而刚刚喝下去的酒,更如火上浇油般;烧得他愈发神魂颠倒。
文晓晓涨红了脸;嗫嚅着、推却着;却无法下狠力将他一把从自己身上掀开。手中的坚。挺越来越热,顺着掌心烫入心里般,生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灼热的刺痒。
这样是不对的
这算什么?酒后乱性么?
文晓晓泛红的眼睛透露出一丝悲哀,连一次亲近,都要接着醉酒的借口,这样无望的感情,还坚持什么?
不该放纵的,不可以一错再错地沉沦下去
文晓晓昏昏涨涨的大脑里残留的一丝清明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可望着徐硕满是情。欲的渴求双眼,就是下不了推开他的决心。
文晓晓游移不定的推搡,在徐硕看来成了欲拒还迎的挑逗,挣扎扭动间身体相帖,更增加了让人沉醉的感觉。
徐硕向来注重健康,已经很久没自己动手宣泄过了,便有点把持不住,抱着柔软的身体蹭啊蹭,没多久就交代在晓晓白嫩的手心里。
什么对不对的都不重要了
文晓晓愕然地瞪大眼,抽出手呆呆地看着,白色灼热的液体沿着指缝缓缓滴落,透着无尽的淫。靡气息,看得徐硕眼神一沉,泄过后半软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文晓晓从未经历过情。欲之事,哪里知道此刻危险临近呢,想到偶尔在小说中看到的描写,眼神疑惑地往下瞄,喃喃道:“不是吧,这么快难道真有什么隐疾?”
徐硕全身一僵,恼羞成怒地挺了挺身,下面那根危险之极地顶了顶她的大腿,恶狠狠地说:“见过这么精神抖擞的么!放心,哥哥一夜七次完全没问题!”
文晓晓迟疑着开口:“快枪手?”
徐硕:“”
文晓晓语重心长地劝道:“早泄不是绝症,别灰心,肯定治得好!”
徐硕:“”
徐硕气得无语,反而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中怎么看都含着不怀好意,让文晓晓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乖”徐硕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圆润如珠的耳垂,呵着热气,满含暧昧地道,“晓晓乖,让我看看”
说着,徐硕的手已经滑入了她的衣摆,夏天宽大的T恤早就皱得不像样子,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虽然没有风摆杨柳的不可盈握,但温软细腻的触感,肉呼呼的却让徐硕爱不释手。
文晓晓对自己的身材最没信心,红着脸拼命往下拉着衣服,遮遮掩掩地道:“别、别看”
徐硕安抚地亲亲她,炽热的掌心贴着她起起伏伏的柔软小腹,哄道:“没关系,晓晓乖你一点都不胖,你很漂亮,让我看一看,放心,我不会欺负你”
有几个能拒绝这样的哀求,心心念念的人,十几年无法忘怀丝毫,早已超越了单纯的爱恋,不是亲人,却比亲人更加深厚
文晓晓心里一软,侧过脑袋,手上的力气渐渐松了。
徐硕心下微喜,当即不客气地探入,卷起碍眼至极的T恤,白嫩莹润的身体,在灯光下仿若上好玉石,泛着浅浅流转的荧光,明明是那样温润,却刺疼了他的双眼。
徐硕在医学院待了五年,也曾在临床学习过,并不是没见过女人可毕竟没有如此带着赏析的仔细观察过,也从未逐寸逐寸地抚摸探究过。
徐硕早已不是大惊小怪的毛头小子,却仍然惊叹不已,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震撼,明明没有多么美丽,可健康圆润的女孩身体这样横陈在自己面前,活色生香,却又如献祭般圣洁,根本让他移不开双眼。
徐硕只觉得体内的酒,沸腾了全身血液,汩汩叫嚣着涌向大脑,原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更是一片空白,只有眼前的景色,震撼着他本就没有多少磨砺的脆弱自持。
徐硕眼中不加掩饰的惊艳让晓晓渐渐放松下来,顺着徐硕的力道展开遮拦在胸前的双臂,害羞却勇敢地望着徐硕,小声地开口问:“是、是不是很难看”
“不!”徐硕诚恳地赞叹,“很美!”
文晓晓饶是自卑惯了,被喜欢的人这样真心赞美也不由心喜起来,连带着语气中都含着一丝明显的娇嗔:“骗人我没别人瘦,也不够漂亮”
徐硕不以为然地道:“在我眼里,你最漂亮!”
徐硕并不是虚情假意的恭维,他因为自身不可言说的毛病,这辈子认真瞧过的女人,也就两种。
一种是尸体,不是被各种实验折腾得破败不已,就是在福尔马林中泡得苍白肿胀。
还有一种虽然是活的,却因为病痛折磨,不是骨瘦如柴皮肤蜡黄,就是水肿到皮肉发亮。
而眼前,虽然算不上玲珑有致,纤合有度,却也温香软玉别有风情。
徐硕修长的手指顺着曲线缓缓游移,感受着指腹下的轻轻颤栗,忽然想起那个荒唐却疯狂的梦。
一样洁白如玉,一样温顺乖巧,却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出妖娆的姿态
徐硕脑子轰一声炸开,下。体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