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运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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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运贵女- 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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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所以,嘿嘿,乃们懂滴~O(n_n)O
25;第七集 孤岛迷情 第二十五章 必看(下)!

 

☆、第二十六章(重逢)

正文内容26;第七集 孤岛迷情 第二十六章(重逢)
  翌日。
  在白玉糖铁面无私的督促下,龙御铮和龙家兄弟三人直接荣升为了一流矿工,开始了他们悲催的挖钻石矿生涯。
  同时,龙家兄弟也将舰船上的不少设备,都搬上了海岛。
  他们知道,这里的矿藏一时半会儿是挖不完的,最重要的是,他们还要等待涅梵晨和夏云朗等人的到来,自然不会那么快离开。
  很快,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这日,就在白玉糖正在海滩上采集椰果,准备回去做椰果汁的时候,一阵极细微的游艇轰鸣声,随着海风,飘飘渺渺的传来。
  白玉糖本来正从地上捡起一个掉落的椰果,听到这种声音之后,整个人就像是蜡像一般,陡然间定住了,手上的椰果也从她僵硬的手掌间,滚落了下去。
  这声音
  难道说,他们终于来了吗?
  白玉糖回神之后,赶忙站起身来,迎着海风碧浪,朝着浅滩跑去,任由海水漫过她的玉足,遥遥张望。
  不一会儿,一艘跟龙御铮他们差不多的小型游艇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
  只见一个雪发三千的男子,正站在船头,迎风而立,那原本白璧无瑕的衣角染满了仆仆风尘,却风华不减,宛如临尘的谪仙。
  就算离得老远,白玉糖也能感受到,那双冰山雪莲一般清透的眸子中所暗藏的焦灼与狂喜,还有那优昙花香,就算相隔着咸湿的海浪,也仿佛就在鼻端,渐行渐近。
  没错!
  是他!那个宛若神佛的男子——涅梵晨!
  就在白玉糖心头滚烫的时候,就见在船头迎风而立的佛子大人,竟是忽的跳下了游艇,脚踏海浪,翩若惊鸿的踏着波而来,速度快的如箭如风,虽然仍旧是满身风华,衣冠胜雪,但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清冷淡定,就像是挟着烟火,带着风雷,狂奔而来。
  “玉儿——”
  这一声呼唤,动情入骨髓。
  白玉糖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自己就落入了一个满是优昙花香的怀抱。
  那般紧窒,那般浓烈,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插入她浓密的发间,像是要将她揉进血肉里。
  白玉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尊佛前冰莲,也会有这般炙热的温度!
  “梵晨”两个多月的孤独想念,让她已然是打开了心门,放下了矜持,玉面生晕,眼含氤氲,动情的搂住了涅梵晨精壮的腰身。
  “我在,我在,我在”涅梵晨亲吻着白玉糖头顶,发丝,耳鬓厮磨,近乎喃喃的低语道,“玉儿,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嗯,你终于找到我了,我也等到你了”白玉糖感受着涅梵晨那近乎失控的亲吻和拥抱,只觉得胸中那颗滚烫的心脏越发跳动的厉害,两个多月的冷寂在这一刻,完全的消失无踪。
  “玉儿,你在等我吗?”涅梵晨听了这话,抱着白玉糖的双臂微微一颤,清冷的眉眼涌上了一丝痛意,“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等了,更不会放开你的手,玉儿,不要再离开我了,这次的事,一次就够了,它让我知道,我也只是个凡人,不是什么佛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要再这样冒险了,答应我!”
  涅梵晨轻轻的放松怀抱,将白玉糖固定在胸前,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眸子,平日里不愠不火的清冷声音变得霸道而固执。
  如此近距离的呼吸交融,白玉糖才发现,这位往日仙风道骨的佛子大人面色实在是有点儿不好,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有些发黑的菜色,神色疲惫,眼眸充血,一看就是极度劳累,几天几宿没合眼的样子,憔悴到了极点!
  这个男子必定是为了找她耗尽了心血!
  白玉糖压下胸中突如其来的酸涩,臻首低垂,咬了咬娇艳欲滴的唇瓣,终是乖巧的应道,“嗯,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如此低眉婉转,乖巧柔美的模样,当真是魅惑丛生,饶是神佛见了,怕是都要佛心大动,更何况是涅梵晨这尊伪佛,哪里经得住这等诱惑,当即就要再拥美人入怀。
  就在这时,一个刚硬黯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小糖”
  听到这个声音,枕在涅梵晨肩膀上的白玉糖微微一怔,越过涅梵晨,朝着他背后的方向看去。
  就见在他们二人不远处,正笔直的站着一个冷酷有型的身影。
  他仍旧是穿着一身黑白搭配的正装,没有穿西服,雪白色的衬衫上已经磨出了毛边儿,赤着脚,露着坚硬如铁的臂膀,古铜色的肌肤因为风吹日晒,越发的黝黑,头发也没有了往日的一丝不苟,在海风的肆虐下显得极为凌乱,除了那张英俊的脸孔没有什么变化之外,白玉糖几乎要怀疑这个男子,与记忆中那个一丝不苟,兢兢业业,威慑京华的警界精英,是不是同一个人!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贺沛然居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男人不是应该在京城维护治安,除暴安良的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白玉糖刚刚见到涅梵晨实在是太激动,一时间忽略了身边的人和事,现在反应过来,心中登时涌出了一种极深的愧疚感。
  她不由的离开了涅梵晨的怀抱,朝着贺沛然走去。
  要是放在以前,涅梵晨碰到这种情况,绝对对寸土必争,抱着白玉糖不放开,但是这一次,他清冷的眉眼只是微微的闪了闪,就顺势放开了怀抱,静静的站在一边,留了一定的空间给白玉糖和贺沛然。
  这并不是说佛子大人突然变性子了,只是这一路寻找,他们已经共同经历了太多的绝望和疼痛,彼此之间几乎感同身受,这样的感情是值得尊重和珍惜的,就算要争取,也没人会选在这个时候,这是身为一个男人该有的风度。
  这时,白玉糖已然在贺沛然跟前站定。
  越接近这个男子,她越觉得心疼,他怎么瘦了那么多!
  “沛然,你怎么会跟梵晨一起来的?你也是来找我的吗?那你的工作”白玉糖可没忘了,这个男人有多么重视工作,不得不说,他的出现,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意外。
  “你最重要,你没事,我很高兴!”
  贺沛然仍旧是那个惜字如金的男子,每句话都言简意赅到了极点,只是他那双深潭一般的眼眸下,冷酷低沉的声线中,却是埋藏着起伏的火山,巨大的喜悦宛如滚滚山洪,缓慢而低调的流淌着,却是声势浩大,动人心魄。
  简单单的十一个字,让白玉糖不知怎的,就生出了一种怜意。
  原来在这个刚硬冷酷,视工作为一切的男子眼中,自己已经这般重要了吗
  想到她刚刚忽略了这个男子许久,心中就越发的不好受。
  “对不起,是我不好,刚刚没注意到你,我”白玉糖竟是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真的,她也是在夏忠国的寿宴上,才知道贺沛然对她有意的,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感情居然会这么真,这么深,深到他居然放弃自己的事业,跑到海上一心一意的来寻找她!
  看着白玉糖那宛如子夜的墨玉双眸盛满了愧疚,贺沛然的心阵阵的抽疼。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作用,一把就将面前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拥入怀中,一双铁臂,抱得紧紧的,“没事,只要你没事,我就高兴!”
  “沛然”
  这是她第一次被这个男子拥在怀里,虽然没有那种心擂如鼓的悸动,但却格外的让人觉得踏实。
  贺沛然感受着怀中的香软滑腻,只觉得恍如梦中,刚强的心几乎软成了水豆腐,冷硬的声音也多了些宠溺的逗弄,“以后,就算你不答应我的求婚,也不要跑这么远了,太让人担心了”
  不得不说,这刚硬的男人一旦化为绕指柔,必是粗中有细,细水长流,最为悦人。
  明明知道这话不过是玩笑,白玉糖还是微微红了脸。
  “沛然,谢谢你来找我,真的谢谢你”
  贺沛然闻言,越发的搂紧了白玉糖,在她白玉般的耳垂边上,低声道,“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永远不需要。”
  涅梵晨眼瞧着这两人抱在一起,清冷的眉眼终是有些破功,他不由得暗自低嘲:原来遇到这种情情爱爱的事,他也终究是一个小心眼儿的男人。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轰鸣声再次从海的远方传来。
  白玉糖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震,“这又是游艇的声音”
  她离开贺沛然的怀抱,朝着浅滩疾走了几步。
  “可能是夏云朗和欧阳欢,我们来之间跟他们联系过,他们离这里的距离跟我们差不多,只是稍稍远一些,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涅梵晨走到白玉糖的身边,清冷的声音竟是莫名的柔和。
  贺沛然同样难得的勾了一下唇角,刚硬的说道,“应该是他们,这轰鸣声,跟咱们刚刚来的时候一样,又急又猛。”
  不得不说,男人的情感也是同甘共苦处出来的,单看着两人的表情,就知道这四个男人在这段同病相怜的日子里,感情倒是增进了不少。
  白玉糖却是已经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变化,她睁大了眼睛,努力想要看清远方站在游艇上的那两个人。
  只见在蓝天下,碧水上,两个男子凭栏而立。
  左边一人,一身大红,宛如将天际的烟霞披在了身上,红色的发丝,依旧是那么妖娆靡丽,张扬的好似一团烈火,灼灼燃烧,汹涌而来;与之相反,右面的男子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军服,好似上善若水,雅若流云清波,只是此刻,这云水一般的雅致的男子,早已是风起云涌,骇浪惊涛。
  这两人,不是欧阳欢和夏云朗,又有哪个!
  很显然,白玉糖三人看到了他们。
  他们自然也看到了白玉糖三人。
  就在欧阳欢和夏云朗的视线接触到白玉糖的那一刹那——
  这两个人就如同刚刚的涅梵晨和贺沛然一样,齐齐的从游艇上飞身而下。
  他们二人都是从部队训练出来的,并没有涅梵晨那等宛如清风的身形,但是,却是在水中奔跑,如履平地,生生的打开了两条水路!
  “玉儿——”
  “糖糖——”
  这两人几乎是不分前后的冲到了白玉糖的面前,只不过,欧阳欢更无赖一些,肆无忌惮的抢先一步,将白玉糖拉到自己怀中。
  “糖糖,太好了,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欧阳欢这只妖孽平日里极善言辞,现在看到白玉糖,嘴里翻来覆去就是三个字,醇酒一般的声音竟是沙哑的厉害。
  他死死的抱着白玉糖,在她的颈间又嗅又亲,跟小狗儿差不多,浑身的热气,让白玉糖没有平静下去的心又掀起了一阵涟漪。
  “欧阳,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摸着欧阳欢那头稍显凌乱的红发,竟是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颤抖。
  这个男子似乎是在在害怕!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无法无天,罔顾礼法又自恋到没有边际的男人,居然在害怕?!
  “欧阳,你在害怕?!”白玉糖瞪圆了眼睛,傻傻的问了出来。
  这句话就是一根导火索,引燃了欧阳欢两个多月的幽怨和疼痛。
  “是啊,我怕死了!你这女人这么逞强,要是万一有个好歹,你说我害不害怕?你掉进海里,音信全无,一消失就两个多月,怎么找都找不到,你说我害不害怕?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但是你这个女人状况百出,要是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你说我害不害怕?这两个月,我一闭上眼,脑子里全都是你跳下飞机的那一刻,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觉睡不好,皮肤就不好,皮肤不好,气色就不好,要是万一变丑了,让你生厌了,你说我害不害怕?这两个月,我他么的想你都要想疯了,你说我害不害怕!嗯!?”欧阳欢这只平日里妖娆慵懒的妖孽,冲着白玉糖就是一阵大吼,简直是完胜咆哮帝,一双风情万种的凤眼也变成了兔子眼,红的够呛。
  他的话乍听起来有些夸张,但却是句句心酸,字字伤情。
  白玉糖这才发现,欧阳欢此刻的模样,比之涅梵晨和贺沛然也不遑多让,实在是有些惨。
  除了一双兔子眼之外,他那颠倒众生的颜色变得十分暗淡无光,双颊凹陷,发丝凌乱,眼下乌青;夏云朗也好不到哪儿去,那张永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优雅容颜似乎染上了一层轻愁,身影清瘦,唇瓣干裂,这两人一看就是极度疲倦的样子。
  “欧阳,六叔,对不起,是我不好”白玉糖看到这两人的‘惨状’,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当日做错了,可是这四人如今的模样,着时让她心疼。
  这时,夏云朗趁着欧阳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平复自己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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