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你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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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你单身-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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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回实验楼的路上,梁仲夏突然觉得她跟陆卓宁能从一开始的不愉快,发展到她帮自己找男朋友的地步,简直是一个奇迹。

    这中间的隔阂,除了靠陆卓宁主动的示好,更多的是借助了,呃,言情小说的交流。

    这事情说起来还有些戏剧性。就在梁仲夏得急性胰腺炎,易颂陪夜不几天之后又过来了。这次带了陆卓宁。

    似是察觉到梁仲夏的莫名其妙,易颂解释道,“她一定要跟过来向你道歉。”

    他话音刚落,陆卓宁便做了个九十度毕恭毕敬的鞠躬,“师姐,那天的事情,对不起。”

    梁仲夏被她这架势吓了一跳,她知道自己那天也有些反应过激了,“呃,你别搞得这么郑重其事的,那天我也有错啦。”

    还是女生细心一些,陆卓宁怕她闷,带来了几本书。梁仲夏翻了一下,大概她实在没啥文学修养吧,尽是些乏善可陈的小说。

    “谢谢啦,不过我觉得我应该看不下去,你要是带点言情啊武侠啊什么的就好了。”

    梁仲夏就是这么一说,不想陆卓宁挺激动,“啊!师姐你也喜欢言情啊!”

    “还好吧,闲着没事会看。”

    “那你最喜欢谁的?我很喜欢云五写的。”

    梁仲夏沉默了一瞬,她小说看了不少,可汗颜的是作者没记住几个,想了一会儿才说道,“顾漫吧。”

    陆卓宁拍手啊啊了两声,“我也喜欢她的!何以琛啊,肖奈啊!我男神!”

    这种花痴的姿态梁仲夏也有过,不过现在栖身病榻,实在是哪个男神也不能让她欢喜起来,只好略略敷衍道,“我也挺喜欢何以琛的。”

    陆卓宁双手抱在胸前,更加激动了,笑着说道,“我超级爱台词!赵默笙,我是疯了才会这样让你践踏!还有什么,我从来没有招惹你,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既然招惹了,为什么半途而废?”

    她还挺爱演,梁仲夏被逗笑了。她这病一笑肚子就疼,只好憋着说道,“够了够了。”

    易颂不知所以地看着两个女人发疯,见到梁仲夏捂着肚子喊疼,叫了陆卓宁一声。

    他这声一出口,陆卓宁立马僵住了,察觉到刚才自己似乎有些失态,面色绯红地觑了易颂一眼。

    过了一会儿花痴劲儿消停了,她才悄悄说道,“那师姐,下次我就知道该带什么书了。”

    梁仲夏哈哈笑道,“只要不要太学术的都好,我又不是学文学的。”

    陆卓宁一愣,“师姐你辅修了法学吧?”

    梁仲夏不知她为何提这茬,点了点头。

    “不会是为了何以琛吧!”

    梁仲夏呃了两声,大一下决定辅修专业之前她恰好看了那本小言,男主是法院的,选择法学或多或少受了小说的影响。

    这让她想起一桩轶事,后来她读了《微微》,感慨肖奈大神也很完美,室友们齐声惊恐喊道,“← ←你不会还要辅修计算机吧!”

    见她思绪未定,陆卓宁狡黠地笑了笑,“师姐好像真在法院找到何以琛了。”

    梁仲夏懂她的意思,前几天校园论坛里还有人拿邵宸一跟何以琛做比较,可邵宸一不是她的。

    她不知道的是,站在一旁许久未说话的易颂盯着她看了好久。

    她最终没能作答,而在易颂看来,这沉默比欲盖弥彰来得还要锋利。

    现在回想起来,梁仲夏觉得那个时候,她还蛮喜欢陆卓宁这个性子。

    可她本性到底是怎样的呢?梁仲夏看不清。她只知道,后来面对陆卓宁,她是爱也无能,恨也无能。

 8第 7 章

    她之所以能进入他的世界,是因为他想放她进来。

    ————————————————————

    这些天才忙完中期考察,周末梁仲夏蒙头大睡,醒来已经过了十二点。待她洗刷出门,已经过了食堂饭点。

    在小吃店要了两份炸土豆,等号的时候她给薛莜艺去了个电话,问要不要陪她找中介,却被告知已经搬完了。

    薛莜艺一向有拖延症,这时候办事效率奇高,并且亲力亲为,还真让梁仲夏噎了一下,“地址发我,晚上过去。”

    “就跟易颂对门。”

    梁仲夏呃了两声,一时无语,只听那头薛莜艺解释道,“这户人家移民了,我爸打算买下来,住易颂对面利于陶冶文学情操。姐,你放心好了,易颂一看就对我没兴趣。”

    她说的这个“放心”不太对劲儿,梁仲夏愣了一会儿,“行吧,那我有空去看看。”

    “哎,等等,你还没给你哥打电话吧。”

    她不说梁仲夏都要忘了。

    “姑妈说你看着不合适的话,就介绍给我。”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梁仲夏前几天还看到她跟一帅气小伙儿牵着手轧马路。

    “啊,”薛莜艺心不在焉地答道,“分了,体院的没文化。”

    梁仲夏有点汗颜,薛莜艺才20岁已经历人无数了,她都24了情史还是白纸一张。

    梁仲夏的堂哥梁译在德国汉堡大学拿到法学学士,现在在一家知名外资事务所。

    这不是关键,亮点在于他一回国便跟一投资大亨的女儿结了婚。白富美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没富家女娇气的性子,梁仲夏不得不感慨她堂哥命好,极好。

    虽然都在北京,但梁译性子寡淡,只是每年生日时会喊她出去吃大餐,两人关系并不亲密。梁仲夏知道,这次她妈妈托梁译给她介绍男朋友,他一定有些尴尬。

    打电话过去,她故作轻松地问道,“哥,我妈发过去的是哪张照片啊,人家答应跟我见面了?”

    不出所料,梁译没跟她瞎侃,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最近都有空。”

    “行,那晚上七点,四季见吧。”

    言简意赅,通话时间不到一分钟,梁仲夏叹了口气,锁了屏把手机揣回口袋里。

    她妈妈跟她说过很多遍要多跟梁译套近乎,以后留在北京工作还要靠他照顾。可梁译就是个冰块脸,她又没撒娇卖萌的本事,每次见面两人冷场都有点尴尬。

    她捧着纸袋,拿竹签挑了块土豆,一边往嘴里塞一边想着到时候能说什么话题,没走两步,一抬头竟然看见了易颂。

    他穿着一件黑衬衣,衬得皮肤愈发白净,一个大男人有这样的皮肤,真是暴殄天物。想起这俩天熬夜脸上又长了两颗痘,梁仲夏心生怨念。

    说起来,N大并不小,他俩最近偶然遇见的概率似乎也太大了一些。

    梁仲夏硬着头皮,刚想跟易颂打招呼,他却先开口了,“怎么还吃这些?”

    他这话依旧带点训诫的味道,可梁仲夏听在心里并不觉厌烦。他这蹙着眉头带着谴责的神态,连同说话的内容和语气,都过于熟悉。她想起来了,易颂对她饮食习惯的谴责,以前也有过。

    那时候她胰腺炎刚出院,医生叮嘱多吃些清淡的食物。最初两天梁仲夏还谨遵医嘱,每顿饭喝点汤苟且存活。后来渐渐好了伤疤忘了疼,大吃大喝一如往常。

    似乎也是一个中午,她正在学五食堂张牙舞爪地啃猪蹄,一抬头就看见易颂板着张扑克脸,“这个你能吃吗?”

    梁仲夏有点做贼心虚,抹了抹油乎乎的嘴,辩解道,“我之前都在吃清淡的啊,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个食堂盐油跟不要钱一样往死里搁。”

    易颂沉默一晌,知道梁仲夏说的是实情。

    梁仲夏见他不吭声,正想继续低头啃猪蹄,只听易颂嗓音清朗地说道,“那你吃我的吧。”

    他自带了几份凉菜,蓝莓山药,凉拌海蜇,醋溜甘蓝。

    梁仲夏就是那个时候才知道易颂在外面有房子,而且他做的菜跟她那做过大厨的父亲相比毫不逊色,

    自此之后,她便借着病未痊愈急需照顾的理由,天天蹭易颂的便当。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那学期考试周,她忙着复习,再也没心思打电话约易颂。

    现在回想起来,梁仲夏真佩服自己的勇气。易颂看起来就脾气古怪,除了蹭饭这种事,那些年她没少给他找麻烦。现在的她有点想象不出当初自己到底有多厚脸皮,做了多少赖皮的举动,易颂才任由她黏了那么久。

    易颂看到梁仲夏发了好一会儿呆,等她回神才问道,“待会儿有事吗?”

    梁仲夏以为他又要做东西给她吃,忙摇摇头,话不对题地回道,“我不饿”

    易颂愣了一下,眉眼闪过一丝不快,“你想多了,没事的话帮我搬行李吧。”

    梁仲夏想起薛莜艺说她刚搬到了对门,看来易颂还没来得及搬回去。

    跟着他进了莘蕙公寓,东西已经收整齐整,片刻停留,两人各拉了一只行李箱出来。

    梁仲夏百无聊赖地看着来往人群,瞥到不远处的醉虾饺子铺,电闪雷鸣地,突然就想到些什么,她猛地转头看易颂。

    “易老师好,”两个抱着快递的女生冲这边打招呼。

    梁仲夏听薛莜艺说过易颂代课的事情,知道这两个应该是人文学院大二的学生。她瞧她们时,隐约感觉她们嬉笑着瞟了自己一眼。她跟易颂各拖着一只行李箱,这副样子确实容易被人想歪了。

    易颂有礼貌地颔首,露出一个礼仪的微笑。

    梁仲夏看在眼里,又是一愣。这好像是易颂回来之后,她第一次见他笑。

    以往的易颂性子孤僻,可喜欢调笑会讥讽,冷嘲热讽起来不落窠臼。前些天李宇枫说梁仲夏嘴巴越来越厉害,她毒舌的程度跟易颂比起来实在是九牛一毛。

    那时候的易颂并没有多少亲近的朋友,梁仲夏常常自诩心胸宽广才能容下他这个奇葩男闺蜜。

    她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能进入易颂的世界,原因很简单,不过是他想放她进来。

    而现在的易颂性子古怪之余,似乎更加难以捉摸,梁仲夏第一次感觉到他们之间有很深的隔膜。

    从出租车上下来,梁仲夏提着行李箱随易颂上楼。

    他开门,她跟进去,室内有种改头换面的感觉。沙发套地毯挨个换过,开放式厨房也翻了新,很明显已经整理过了,只是墙纸陈设没多大变化。

    “东西搁这里了,我去看看小艺在不在。”

    梁仲夏说着就要出门,却听易颂说道,“她今天不在。”

    “啊,那好吧,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学校了。”

    方才搬行李时没觉得热,从楼上下来,梁仲夏却觉得后背出了不少汗。

    她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了支冰激凌,走出来的时候还在想那天的醉虾饺不是向东誉送的,是易颂送的吗?把剥下来的皮纸塞进垃圾桶,她心不在焉地低头咬冰激凌,唇齿碰着冰凉的草莓味,正待往下啃,也不知用力过猛还是怎么,冰激凌球直冲冲地滚了下来。

    梁仲夏眼疾手快地捧住了掉下来的冰激凌球,刚想庆幸,可低头看到胸前那团粉色的污渍,瞬间抓狂了。

    她恨恨地跺了两下脚,这是该有多弱智啊!冰激凌掉了就掉了,她脑子到底怎么想才会拿手去接,还捧在胸前窃喜接住了!

    手上黏糊糊的,白T上红色一团看起来很恶心,她快要被自己蠢哭了。

    裤口袋里手机在震动,她用两只尚干净的指头够到手机,听筒里易颂沉声说道,“上来吧。”

    梁仲夏转身抬头,二楼窗户看不到任何人,只是窗帘还在微微颤动。

    靠,又被他看见了。她这辈子做过的二事儿大概被易颂尽收眼底,他应该见多不怪了吧。

    说起来她跟易颂变得熟悉也是因为几桩乌龙。

    N大大一的英语必修课并不分学院排课,梁仲夏跟易颂分在了英语A班的同一个小组,同属一个group的还有管院的一男一女。

    ABC班授课难度不同,梁仲夏英语成绩并不拔尖,在分班考试时却阴差阳错考到难度最大的A班,这实在是个灾难。小组讨论她很少发言,组员们都认为她害羞腼腆,这是个很大的误会。

    易颂看清她的真面目还是因为一通无厘头的电话。

    那时候梁仲夏住二楼205,N大宿舍条件很差,打扫二楼厕所的阿姨有些消极怠工,有一次梁仲夏实在消受不了便跑到三楼。

    从厕所出来回宿舍,发现刚才还喧声闹腾的宿舍门竟然锁了,拳打脚踢一阵没人应,梁仲夏只得打电话给姚芊,“我就拉了个屎的功夫,你们去哪里了!”

    等了好久那边没有回音,梁仲夏接着说道,“我没钥匙啊!你们什么时候回?”

    她话还没说完,只听嘟的一声,那头挂了电话。

    姚芊这是怎么了,她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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