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前夫,手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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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前夫,手放开-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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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快就抛到脑后去了!你还真是个不靠谱的女人——”裴傲南从后视镜看着她,认真地说,“你说过,再也不会让别人碰你了。”

    车子停在市中心医院的门口,裴傲南让桑念初下车来,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这才放她离开。

    下一次再见到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只小鸵鸟,她一定会躲着自己,又好几天不见的。

    裴傲南苦笑着,驱车离开,现在是时候去找薇安算账了。

    而桑念初则独自走进医院大楼,在二楼的CT室门口,她看到戚擎苍正独自走出来,脸色有些苍白,步伐也不如往昔沉稳有力。

    “擎苍。”桑念初轻轻叫了一声便快步迎上去,赶在他摇摇欲坠之时扶住了他。

    “怎么是你?”戚擎苍倍感意外,他是没同任何人打招呼自己走来的啊。

    “我听席璎说你生病了,她在医院碰到你。你生了什么病,严重吗,你看上去好像很不好的样子。”

    “我没事。”

    他眉头紧锁,发间沁出细密的冷汗,手心也凉的可疑,这哪里是没病的样子,分明是情况很糟糕。

    “那,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我刚刚检查完,你送我回家好吗?”戚擎苍头抵在后面的墙壁上,虚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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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照顾我仅仅是为了夫妻间的义务【6000字*一更】'VIP'

    “我刚刚检查完,你送我回家好吗?”戚擎苍头抵在后面的墙壁上,虚弱地说。

    接过他递上来的车钥匙,察觉到他掌心的冰冷。他看上去似乎很痛苦,紧紧闭着眼睛,另一只手握紧医院走廊的座椅,手腕处暴起青筋。

    “你哪里不舒服,医生有开药吗?”

    桑念初倍感焦急,她从未见过他生病的样子,平时的他看上去很是结实健康,她一直隐隐觉得他是铁打的身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垮下来。

    可是此刻的他——有几天没注意到他这样的状态了?他递过钥匙的手收回去,抵着额头,弯下身子,大颗汗珠滚落在地板上茆。

    “没事,扶我回去就好。”

    他挣扎着,忽然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桑念初忙跟着搀扶上去,手撑在他的胸口,另一只吃力地环上他的腰,唯有这样才能不让他摔倒,才能支起他的重量。

    小手感受到他的心跳,杂乱无章,急促不堪。他很固执,一定不要除了桑念初之外的人帮忙,而站在不远处的小护士也很识趣,虽然远远看着这位面孔有些熟络的帅气男人很是遗憾,却也没有想要接近的勇气——在他们两人之间,她的专业略显多余蚊。

    桑念初费了好大劲才将他搀扶出医院,护着他坐在副驾驶座上,替他系好安全带,这才自己当起了他的司机。

    这一幕有些熟悉,她记得之前他也曾这么悉心照顾过自己。

    掏出手帕来擦擦他额头上的汗,她像安慰小孩子似的说着苍白无力的哄骗的话:“乖,我们一会就到家了。”

    戚擎苍点点头,闭起眼睛倚在车窗上不再说话,此刻他昏昏沉沉的不行,这样的日子有几天了,而尤以今天为甚,他甚至没有办法自己回到家,呵,这样的状态,可真像是个累赘。

    车子平稳行驶在公路上,桑念初开车虽然不快,却是足够让人心安。戚擎苍坐着坐着,忽然蜷起身子,头侧躺在桑念初的大腿上,吓了她一大跳。

    “你干什么?”

    她以为他是因为不舒服而晕倒了呢。

    “没事,你开你的车,我只是想躺一会。”

    他蹙着眉,那模样真的让人心碎不已,桑念初以为他一定是觉得头痛,因为此刻他正轻轻揉着太阳穴附近。

    她索性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沿着他浓密的黑发摩挲,小心翼翼用修长的手指按着他的太阳穴轻轻揉捻。

    “有没有好一些?”

    “恩。”戚擎苍应了一声,蹙紧的眉心终于有些舒展开来了。

    桑念初心里泛起一股异样的心疼,她不时低下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戚擎苍,他像个孩子一样紧紧依赖着她,这让她觉得自责,作为他的妻子,不管有没有爱,她都失职了。

    是的,无论怎样,他们终还算是组件成了一个家庭不是吗?既然是家庭,那就多少还要有些夫妻间的关心和互助在的,无论结局怎样,大家还应该是抱着好聚好散的心态度过每一天。

    想到这,她便不再觉得心里的疙瘩解不开了,熟练地将车子挺稳在家门口,她搀扶着戚擎苍走下车,轻声说:“我们到家了。”

    这时的戚擎苍已是有了些许清醒,见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桑念初身上,他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竟然破天荒扯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尴尬笑容:“对不起,让你受累了。”

    “哪里,别跟我客气,我会觉得不自在的。”

    桑念初搀着戚擎苍的手臂走进家门,顾不上撒欢的小南就快步将他扶上楼去,为他脱下外衣,换上干净的家居服。

    他露出结实有力的腹肌,虽然身体有恙,却依旧是完美的男人身形。这样的身材令哪个女人都会有些心猿意马,桑念初也不例外,她不自觉地目光瞥向一旁,都不敢正视他。

    “怎么了?我不穿衣服很难看么?”

    注意到她的不自在,戚擎苍忍不住一挑眉毛问。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快乖乖躺下来。”桑念初扶着他躺在床上,就好像他是个急需照料的重症病人一样。其实他只是头疼而已,只是最近的头痛来的又急促又猛烈,通常他还没反应过来,起身之时就是一阵眩晕,伴着眼前的一片漆黑,他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栽倒。

    戚擎苍当真很听话,老老实实躺在她抻开的被子里,目不转睛盯着桑念初替他脱掉西裤,换上家居裤。

    她是不是也这么给裴傲南换过衣服啊?

    看到她动作这么熟络他就忍不住胡思乱想,然而一胡思乱想就会头疼,他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自己关心的事情还是不能太多,不然准会遭报应。

    桑念初有些尴尬地盯着戚擎苍那里,人不舒服,怎么下身还不消停片刻呢。手绕到那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到那个不安的家伙还还示威一下,像是要自我证明就算主人不适他也依旧可以坚。挺昂扬。

    “你自己穿!”桑念初突然背着手站到一旁,蹙着眉说。

    戚擎苍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也没想到她小手的触碰对自己而言竟会有这么大的魔力,已经能轻而易举就吊起自己的“性”致来了。

    他将衣服都整齐地扣好,随后躺在被子里,像个乖宝宝似的直勾勾盯着桑念初,这表情让她觉得有些好笑,不禁俯下身去拭着他额头的温度,口中还一面问着:“你有没有又觉得哪里不舒服,需要我帮你揉一揉?”

    “哪里都不舒服。”

    桑念初立刻瞪起美眸,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是想让我给你做全身SPA吗?”

    “那倒不用,我自己躺一会就好了。”

    戚擎苍将自己的要求咽回肚子里,算了,这个时候不适合开玩笑,反正他的玩笑一向很冷,他太有自知之明了。

    他闭起眼睛,不再出声。看着他这么难受,桑念初光是焦急,倒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一时情急竟然问了一句:“要不,我打电话叫佩慈来看你?”

    疯了吗?戚擎苍嗖地睁开眼睛瞪着她,把她吓了一跳。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不在乎他在乎这个家啊,以前他把佩慈带回来的时候她不是气个半死么,怎么现在自己还主动提出要电话请她过来了!“我很久都没见佩慈了,她可能是在忙,算了。”他闷闷不乐地回了一句。

    “哦。”桑念初有些难堪,不仅因为自己提了个毫无用途的建议,更是因为他的失落。

    她还以为他不开心是因为自己跟裴傲南在一起的缘故呢,怎么能这么自恋,她一早就应该知道自己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放在眼里,他只爱佩慈一个人,其他人其他事对他来讲都不过是过眼云烟,风吹尽散。

    误会如同解不开的结,越缠越紧,越系越乱。

    见她神色有些局促,他索性再度闭起眼睛:“拿毛巾过来帮我擦一擦脸和手吧。”

    “恩。”桑念初点头应着,便起身下了楼去。卧室里只剩下戚擎苍一个人,闭着眼睛发呆。

    腹背受敌,他生病了,纪委那边却还在派人调查他的个人财产和工作情况。他的卓越政绩最终竟然归功于裘副市长所谓的“决策英明”,这简直是笑话——他都干了些什么?除了陪吃陪玩陪招妓之外,他还有做过什么有用的事吗!

    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他这么不顺,本想跟佩慈倾诉一下,可佩慈却连个影子都见不到,她怀着孕,还能跑到哪里去忙活,一个孕妇也有人频频请其上镜吗?还真当自己是当红一线女星了?

    所以,当他最需要支持的时候,身边竟然只剩下心里还想着别人的妻子,这是何等混乱的关系,他都不禁在心里感叹自己的命,他从未料到过,自己竟然会有今天,也会有这么落寞的时候。

    桑念初拿了温热的毛巾上来,见戚擎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以为他睡着了,忙再度放轻动作,悄悄走到他面前。

    他听到她的脚步声了,尽管她放得很轻,可是他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想感觉一下,桑念初会如何对待生病的他。

    她在他面前俯下身去,拉起他的左手垫在自己手上的毛巾中,戚擎苍的手很漂亮,手指很长,却又骨节分明,看上去极为有力,充满了男子气概。

    如同呵护一件工艺品般,她小心翼翼擦拭着他手的每一寸肌肤,温热的毛巾滑过他手指的每一处,像小虫子啃咬似的有些痒痒又有些酥麻。

    好舒服

    桑念初偶尔还会顺带着用指尖捏一捏他的指关节,轻轻扯一扯他的每根手指,只是一个能让他放松的小动作,却当真令他全身都卸下戒备来,除了除了某处。

    他气息略微有些急促,蒙在被子下的胸腔起伏却不明显,桑念初放开他的一只手,转而细细擦拭着另一只,她的手好轻好柔,被这么像捧着珍宝一样捧在她手中,他觉得心都快要融化了。

    擦干净他的手,桑念初又转而凑得更近了些,V领的毛衣露出白皙的颈子和若隐若现的诱惑,她却以为他睡着了就看不到,因此并未想过要遮拦。毛巾虽然是轻轻贴在他的面颊上,却有些突然,他吓得脸猛然一躲,惹得桑念初也跟着手一抖。

    “醒了?”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细细端详着。

    好像只是受到惊吓的自然反应而已,他还是一动不动,桑念初也因此松了口气。

    仔细看着这张英姿勃发的脸,这是一副让女人无法抗拒的冷峻坚韧的容颜。他不苟言笑,认真谨慎,他像个大男人一样为自己的家遮风挡雨,虽然帅到难免会让女人趋之若鹜,他却能给人与众不同的安定之感,让家人不知不觉中就放下心来,只顾得上享受他给的独宠。

    佩慈真的是好福气,能被这样的男人守护一辈子,该是何等的快乐?

    她不自觉再度伸出手去,提着毛巾的一角,轻轻描绘着他五官的轮廓。眉如墨画,鼻若悬胆,双目虽紧紧阖起却依旧锐势不减,让人觉得他突然就会睁开眼睛来,直看破你心底的每一寸角落。

    好痒,好难受

    动的是心,难受的是肿胀正不受控制的想要破出。

    就在桑念初小心翼翼擦拭着他的唇角时,戚擎苍忽然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直直盯着她,吓得桑念初险些把毛巾丢掉了。

    “我毛巾凉了,我再去换一块。”她急匆匆想要站起身来,却被他一把拉住。

    “别走,我难受。”

    他简洁地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目若朗星,这样的人,哪里会有给人难受的感觉?

    “哪里难受?”桑念初立刻焦急不安地揉着他的太阳穴,“是这里吗?还是哪里?”

    “浑身上下都难受。”

    桑念初触及到他的肌肤,热的都发烫了,她以为他是发烧,便急着想要挣脱他:“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不用,那个没效果。”

    戚擎苍忽然支起身子,一把将她举起来抱在自己腿上,无视她的挣扎,瞬间扯掉她的罩衣,露出被保暖衣包裹着的姣好的身子。

    “你你要干什么?”桑念初面色一滞,“你不是说你难受吗?”

    “你一直在勾。引我,我当然难受了。”他动一动双腿,她立刻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她。

    “谁勾。引你了”桑念初心虚地想要逃走,他怎么能这样,她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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