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前夫,手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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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前夫,手放开-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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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也不会让别人轻易碰我了。”桑念初突然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像只小兔子,可怜兮兮看着裴傲南,轻声嗫喏着说。

    她是不是喜欢上自己了?

    否则她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么让人惊喜的话来呢!

    听到她这番保证,纵使再有些难过和愤怒也恼火不起来了,当下只剩惊喜。他好开心她会这么说,要不是在公共场合,他非要抱起她转个圈不可,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句话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真的吗?”裴傲南激动的只剩下反复攥着桑念初的小手,如获珍宝般的不舍得放开,他盯着勾着头乖顺的桑念初,忽然在她的发间吻上一记。

    “哎呀!”桑念初尴尬地往旁边移了一下身子,却又被裴傲南拉了回来。

    “不许逃,从你说出这句话开始,你就该安安分分准备好做我的新娘了,我会等你,多久都等。”

    桑念初脸红了,他总这样甜言蜜语,她这个没怎么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小女人怎么受得了啊!屏风隔断后的薇安看着两人这一幕,不由得眼中火光直冒,要不是有何先生在,她早就拎着手里的开水过去泼她个狗血淋头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装什么清纯、装什么羞涩、装什么情窦初开,都已经是嫁了人被玩剩下的菜了还敢装成这副样子,看她不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做勾。引男人的资本!。

    “淡定。”

    望着她有些坐立不安的身姿,何嘉佑只觉得好笑。他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幕,看着桑念初在两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的周。旋,心里忍不住一声冷哼。

    “何先生,你也未免太小心了,只是去教训一下,顺便麻烦你拍下照片留着在明天的娱乐杂志上一起刊出来,这样不是很好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嘉佑再次弹出一朵烟花,看着它在空气中徐徐袅袅的升腾,扩散,最后化为一缕青烟消散。

    小不忍则乱大谋。

    是的,当初他被桑家人这么唾弃,狠心的留在走廊上再没人问津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告诫自己的。

    他当时可以使出一万种残忍的鱼死网破的报复方式还给桑家,还给拒绝过他的她,让她生不如死!

    他当时可以用一万种极端的手段让她明白,这就是不接受他的下场!

    可是他没有,他怀着满腔愤恨的怒火,竟然选择放弃回敬,甚至连桑念初的婚礼他都没有出席,没有去搅局,真是白白浪费了她的担心。

    短短数月爬到现在这样的身价和地位,别人不清楚原因,他何嘉佑可再清楚不过了。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非人的待遇,潜或者被潜,不分男人女人,他一忍再忍,只为有一天能将这些忍在戚擎苍和桑念初身上加倍讨回来!

    而现在,所有的报复机会都被自己攥在手中,一环套一环,等着在他们最混乱、最渴望幸福和平静的时候还给他们,绝对不会给他们能够逃脱的机会!

    佩慈怀孕,戚擎苍准备离婚,桑念初爱上了裴家二少,同时还跟自己的小叔纠缠不清

    很好,现在时机刚好。

    不会有人打断他的谋划的,也不能有人打乱他已经设计好了的所有陷阱,现在他只需要静静等着他们悉数往里跳就好,然后他去收网,将两个人一网打尽,毁了他们的生活,毁了他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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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私照高调流出,或传订婚裴氏二少【4000字*第二更】'VIP'

    年关将至,一年就这样行将尾声了。

    自那天突然抽身而退之后,戚擎苍就很少再碰桑念初,他每天的确有在按时回家,只是每次回来都又晚又疲惫。有时候桑念初甚至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她睡下时,床边是空着的。

    她醒来时,床边依旧空着,只是有些褶皱的床单和浅浅的睡痕显示出曾经有人睡在自己身边。

    他的动作尽可能轻缓,以至于都没怎么吵醒过身边的她茆。

    有时候他甚至会望着沉沉睡下的她若有所思,眼中布满无法掩饰的疲惫。

    他遇到了点麻烦,确切来说,是大麻烦。

    裘副市长前几天的谈话颇有些意味深长,他虽一直不明白自己能有什么把柄被那伙人盯上,但看不顺眼自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很清楚,迟早会有这么一次发难蚊。

    “小戚,你还年轻,前途无量,确实不应该被这些蝇头小利就迷惑了双眼,站错了队伍啊。”

    裘副市长显得语重心长,只是他觉得有些好笑,他站错队伍,站错什么队伍了?他一直自成一派从不想跟人结党营私,做自己该做的认为正确的事,不拿一分不干净的钱,这有什么错?

    是,他目中无人,他刚正不阿,他当仁不让,仅仅是个看上去像是挂着名衔的会长,却富得堪比省长。

    可这些钱都来得干净,他一不违法二不违纪三不收受贿赂,裘副市长竟然佯装好心提醒他说“上面已经开始察觉了,让他及早收手,免得铸成大错”。

    他收手什么?这简直是笑话,不用想也明白又是一轮陷害,只是为什么裘副市长这次会出手干预,在他的印象中,自己似乎从未同他有过什么瓜葛和接触,他们分属不同岗位和职责,几乎没有交集,他不应该越权这样提醒他,尤其是在这种风口浪尖上。

    随手翻看着桑念初放在床头的报纸,一则醒目的娱乐圈新闻跃入他的眼帘——“裘氏千金艳。照高调流出,或传择日订婚裴氏二少”。

    他吓了一跳,这也算是个爆炸性新闻了,裴氏二少不就是裴傲南吗?他怎么会想起来跟官家勾结,他不是一直很喜欢念初吗?

    仔细端详着那张附带的照片,虽是模糊的难以辨认,可那影影绰绰的轮廓还真像是裴傲南。

    见桑念初蜷在一边沉沉睡着,报纸还有些被揉皱的痕迹,他立刻明白了些什么,想推她起来问问清楚,却又担心会再度让她难过。

    他还以为离婚后她就能名正言顺嫁给裴傲南了,现在看来,事态变得有些难以预估了。裘副市长和裘薇安的出镜率略高了些,今天他还无意中看到报刊亭里的一本时尚杂志上她是主打。

    那这婚,要不要现在离?

    他隐隐觉得这次自己这身麻烦可能会拖累桑念初,要想离婚的话,安安静静过了年,应该就差不多可以谈一谈了。

    可是突然凭空多出这么个花边新闻,本来找好的下家变得扑朔迷离——裴傲南的态度尚不明确,丢她一个人没人管,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呵,发现自己竟然无意之中考虑了这么多,戚擎苍不免有些自嘲,把自己身边的女人拱手送给别人还要牵挂她日后过得好不好,他也算是史上头一个了。

    而且他感受得到,佩慈最近对自己日益冷落,忙着宣传即将上映的新片的她有时连他的电话都不接,如果把这些线索串在一起,事态就显得很不正常,他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捣什么鬼,但反正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摆平的事情,这点他确信无疑。

    轻手轻脚下了床,戚擎苍来到书房,他本来不怎么想跟裴傲南有什么瓜葛,何况这也不是他该问的事。

    可是——翻看桑念初的手机,二十多通未接来电全都是裴傲南一人打来的,还有十多条短信,她一条都没看。

    他得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随手用桑念初的手机拨通了电话,只响了一声裴傲南就接了起来,听上去他很急促,连对方是谁都不问,张口就说:“念初你听我解释好吗,根本就没有那回事!”

    戚擎苍的脸色冷了一下,强压怒火低声说:“我是戚擎苍。”

    “”电话彼端的裴傲南立刻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不清楚戚会长深夜打电话给自己是有什么事,难道是念初负气跑了?

    “你是怎么回事?报道上说的,关于你订婚的消息,据说是和裘副市长的女儿?”

    “别提这事,简直要气死我了,我非得把这家该死的杂志社给搞死不可,敢陷害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戚擎苍笑笑,盯着手中报纸上那醒目的照片说:“可是照片你如何解释,我还一直当你是正人君子,看你追念初追的那么紧,险些就要把她让给你了呢。”

    “喂,你可别火上浇油,我是清白的,谁知道那个女人使了什么手段,真该死,我这辈子再也不碰酒了!”

    呵,又是酒啊?究竟是酒作祟,还是人心作祟?

    见戚擎苍不做声,裴傲南便压抑不住担心,支支吾吾地问:“那念初还好吗?”

    “她睡了,看上去好像挺正常的。”

    他是疯了吧,告诉别的男人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是什么状态,他是有多宽心,才能做到这么神经大条的地步!

    “该死,她一定不想见我,我真是百口莫辩。”裴傲南懊恼地捶了下桌子,薇安——她最好别让自己见到,否则自己一定会要她好看!

    “你好自为之。”戚擎苍烦躁地收了线,对于他的不敢担当他表示鄙夷,做了就是做了,哪怕不想面对,也要有勇气承担后果。

    就像他当初那样,虽然不爱桑念初,但还是因为破了她的身就娶她回家,直至——

    直至现在一发不可收拾,所有的一切都乱得一团糟,连自己的心都跟着失去了方向。

    戚擎苍挂掉电话,随手将手机放在桌上。回头之际,他突然看到门口站着一抹人影。桑念初披着外套站在门外,他们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倒是让戚擎苍有些尴尬了,他干咳了一声,轻声解释说:“我不是有意要看你的手机的。”“我知道。”桑念初笑笑,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因为睡不着,所以他回来的动静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最近好像每天都早出晚归,别太辛苦,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吗?”

    “不用,你睡你的就好。”戚擎苍摆摆手。

    “睡不着。”桑念初无力地笑笑,“去煲些清粥给你喝吧,晚上吃过饭了吗?”

    见她那样憔悴,心想着也许找点事情让她做会缓解她心里的痛苦,戚擎苍便应了一句:“没怎么吃,你去做吧。”

    桑念初点点头走向厨房,戚擎苍跟在她身后,有些事情他觉得应该向她交代一声,虽然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念初。”他犹犹豫豫地说,“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来过咱们家?”

    “你是说陌生人吗?”桑念初想了想,“似乎没有,怎么了?”

    “那,你有收到过什么奇怪的电话吗?或者是爸妈那边,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说法?”

    “什么?”桑念初本来就脑子有些不听使唤,见他说的这么隐晦,更不明白他究竟想表达什么了。

    “哦,没事。”见她全然不知情,戚擎苍索性闭了嘴,现在让她问出些蛛丝马迹,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

    裴傲南听到那边收了线,唯一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只能听得出桑念初现在还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没有跑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该死的娱记!

    该死的裘薇安!

    本来他们的感情日渐升温,本来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稳步发展,要不是因为这宗报道彻底伤了桑念初的心,他们今天应该是有一次外出的,有家温泉不错,他还打算带她去放松一下。

    他将手里的报纸撕得粉碎,狠狠摔在地上。一旁的裴可欣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管家更是都顾不上收拾,到处都是碎片,而他们的二少爷,显然还意犹未尽。

    “薇安在哪,我必须得找到她,跟她说清楚不可!”

    “哥——”裴可欣弱弱地叫了一声,她哥哥冲动起来能干出什么事她再清楚不过了,她虽然极讨厌这个跟自己情况相当的薇安,可到底是有裘副市长撑腰,哥这么唐突,无异于是鸡蛋碰石头。

    门厅外传来敲门的声音,裴可欣一路小跑着去开门,见门口站着个波发卷的混血美女,身高比自己高,身形也比自己还好,尤其那脸上不可一世的傲慢神情更是让她连气都不顺,她不屑地看着自己,身旁跟着的穿着俗不可耐的貂皮大衣的老女人也是一脸的鄙夷。

    “我找裴傲南,他在家吗?”

    真是不长眼睛,也不问问她裴可欣是谁就这么目中无人的说话,当她是裴家的女仆?

    她立刻就火冒三丈,不管你对方是什么身份,见到我裴可欣不礼让三分就别怪我嘴上不饶人。

    “你算哪棵葱哪头蒜,你想找我哥,我就要给你找?”

    “你!”貂皮大衣立刻变了脸色,倒是眼前这位少女明事理,她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位是裴傲南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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