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佑走出病房,身后跟着戚擎苍和念初,身为幕后始作俑者的何先生极善隐藏,又三番两次救了念初的命,直叫戚擎苍怪罪不出半句话。
“我走了。”他深深凝视着桑念初。
计划赶不上变化,自从裘家父女先后死去开始,就一切都失控了。
戚擎苍皱起眉头,他不是看不出何嘉佑眼里的不舍,虽说没必要对一个觊觎自己女人的男人太仁慈,可他毕竟也算是帮了忙。
“你手不方便,实在不行的话我和念初先把你送回去吧。嚅”
“你放心我?”何嘉佑笑笑,“还是让她早点回去休息吧,这几天她或许都没睡上一个好觉。”
桑念初看着眼前的何嘉佑,恍惚间竟然觉得有一丝不真实,他眼底的疲惫和失落与他此刻的超然神情格格不入,也正因此,才显得他更加沧桑。
“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桑念初认真地说,“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去的。紧”
“不用了。”何嘉佑摆摆手,独自一人走出医院大楼。
他发动车子驶入浓浓夜色中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身边的伟伟听。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我用了十年时间去追逐,事到如今却忽然发现,那不过是过眼云烟,最无法勉强的东西。”
十年屈辱生活换来他今日的出人头地,他为的是让桑念初回到自己身边,可当他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他一厢情愿的付出时,让他放弃报复的是她那颗日渐成熟坚强的内心。
他就算是得到她的人,也不会得到她的心。
他注定是个失败者,哪怕他将戚擎苍送入监狱,念初也会一如既往等下去,至死不渝。
“他走了。”戚擎苍一只手揽过小女人的肩膀说。
“恩。”桑念初点点头,凝视着何嘉佑离开的方向,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怎么,你不舍得?”戚擎苍忽然一扬眉毛问,惩罚地在她腰上捏下一记。
桑念初轻叫出声,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席璎红肿着眼睛走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她立刻围上去担忧地问。
“没什么,傲南睡了,可能是不舒服。”席璎笑笑,“你们不要担心。”
“那你怎么还像哭过似的?他又欺负你了?”
“我我那是高兴的眼泪。”席璎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他刚刚在祝我生日快乐呢。”
“你的生日?”桑念初惊呼一声,继而恍然大悟似的一拍脑袋,“瞧我,我都给忘了!”
“没关系,倒是你,戚擎苍说你被何嘉佑带走了,所以你们刚才一起过来的对吗?他怎么伤着了,你有没有事?”
两个女人凑在一起果然话题无数,戚擎苍自觉退后一步,不再过问她们的交流。
戚皓轩陪可欣打完电话回来,见哥哥正疲惫不堪地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休息,他打着绷带的伤令他有一瞬间迟疑。他走上前去在哥哥面前坐下,轻声问:“哥,手怎么回事?”
戚擎苍睁开眼睛,对视上的却是戚皓轩担忧的神情,他心里蓦地感觉到一丝温暖,故作无事般说:“没什么,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擎苍哥,你和念初嫂子什么时候结婚啊?”裴可欣大喇喇地在他身边坐下,不满地抱怨着,“我和皓轩等的花都谢了,要知道按照中华民族传统美德,要结婚也是你和我哥先结婚之后我们才能定下日子!”
“恩?我和你哥先结婚?”戚擎苍不动声色地重复了一句。
“喂,你不要这么腐好不好。”裴可欣立刻红着脸嘟囔了一句,“听懂了就好了呗,非要纠正人家的语法错误。总之你们快点复婚,趁着念初嫂子还能活动自如,就在这个月把婚礼办了吧!”
“那你得问问你念初嫂子的意思了。”戚擎苍笑笑,见念初道别席璎走了过来,立刻伸出手拉过她坐在自己身边,看看一旁的可欣说,“她找你。”
“是吗?可欣有什么事?”桑念初诧异地问。
“唔,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想问问你跟我擎苍哥什么时候复婚。”
“复婚吗?”桑念初脸蓦地一红,有些尴尬地转过头看着戚擎苍。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说我们最好把日子定在这个月,我觉得这主意不错,你认为呢?”
戚擎苍目光灼灼,眼底带着浓浓的渴望和思念,他真希望他的小女人一口答应下来,可她竟然一脸犹豫。
该死,她还在担心什么?
“可是你的病”
“你怕嫁给我之后我会拖累你?”戚擎苍立刻佯装生气,不悦地嘟囔了一声。
“我哪有!”桑念初睁大眼睛,“我只是怕到时候会太麻烦累着你,婚礼可以从简,我不介意。”
“我介意。”戚擎苍却动容地拉过桑念初的小手握在自己手心中,“上次没能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这次我一定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戚擎苍娶了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为妻,跟她一起共度余生。”
“擎苍”桑念初红了眼眶,忽然扑进爱人怀里。
好痛她正好抵在他的肩膀上,他只皱一下眉头,手上却依旧紧紧拥着她瘦弱的身子。
“我们好像有点灯泡”裴可欣在旁边黑着脸说,她转过头去一脸期待地看着戚皓轩,“此情此景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生情一下?皓轩”
她张开双臂,戚皓轩却忽然黑着脸站起身来,裴可欣扑了个空,眼睁睁看着他一摇三晃地走向楼梯。
“我去买瓶水。”他扔下一句话来。
“那,我陪你!”裴可欣立刻不依不饶的黏上去,挽起他的手臂。
席璎回病房去照顾裴傲南了,裴家人又都在,人手足够,戚擎苍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他在小女人耳边轻声说:“我们回家去好不好,好几天没抱着你睡觉了。”
在这种地方说这样的话。桑念初红着小脸,却是娇羞地垂下眼帘,点点头说,“恩。”
戚擎苍站起身来,紧紧握住桑念初的手臂进了停车场。念初开车,他强撑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坐在副驾驶座上。“累吗?”他轻声问。
“还好了,你先睡一会吧,还要一会功夫才能到家呢。”桑念初腾出一只手来摸一摸他的发丝,像安抚一头小兽一样柔声说。
嘶真是只小妖精!她的手心刚刚穿过他的发,他便觉得心里骤然一紧,胯下忽然胀痛至极。
五天无爱的生活,可真是把他憋出内伤来了。
要是念初没怀孕就好了,他可以在这就要了她,可是她身子太弱,一切都需要谨慎万分。
“别碰我。”他忽然一把抓起她的腕子包裹进手心里。
“怎么了?”桑念初惊愕。
“你再这么折磨我,小心我忍无可忍在这里发泄。”戚擎苍轻轻吻着她的葱白指尖,依依不舍地松开说,“你好好开车吧,我先睡一会。”
半小时的车程,到家时已是深夜一点了。桑念初猫样伸了个懒腰,挽着戚擎苍的手臂走进屋里,不料刚一锁好门,他就立刻将小女人抱了起来,径直走向二楼。
“你的伤”桑念初担忧地提醒着。
然而话还没说完,便被他霸道强势的吻所席卷,将她后半截关心和惊叫都悉数吞入自己腹中。
“宝贝,想死你了。”戚擎苍稳步走进卧室,将念初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迫不及待单手解着她衣扣,急切地说,“给我,我要你。”
他的眼神炽热得像是要将她融化在自己无边情潮中,桑念初被他眸光中的爱火点燃,身子开始不自觉地发热。她帮助他将自己衣衫褪尽,让他得以单手抚上自己滚烫的肌肤。
“不对!”戚擎苍正要欺身而上,瞥见一旁的衣服忽然诧异地问,“这不是你之前穿的那件,你换衣服了?”
“啊”桑念初一愣,“这个何嘉佑非要我穿的,说是他本来准备买给佩慈的。”
“他们在交往吗?”戚擎苍顺势问了一句。
桑念初还以为他有些不快,心里蓦地揪紧,没由来别过脸去,不开心地说:“我怎么知道,你去问佩慈啊。”
“懒得问。”戚擎苍蹙紧眉头,一脸嫌弃地将衣服丢在地板上,“一会吃完你就要立刻丢掉,我讨厌你跟何嘉佑有牵扯。”
“我也讨厌你和佩慈有牵扯”桑念初学着他的语气调皮一笑。
戚擎苍当即便因为她唇角的笑而胯下骤然充血,他急忙俯下身去,因为怕压到她腹中的孩子,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急切地命令着:“帮我脱衣服。”
“不帮你,你自己脱”桑念初却是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任凭他浴火焚身却就是不帮他除去屏障,耍赖似的在床上媚眼如丝看着他,看着他急得如同热锅蚂蚁似的可爱模样。
“快一点,不然小心一会你会承受不住。”戚擎苍一扬眉毛,惩罚似的咬着她胸前的葡萄。
“啊”桑念初敏感如初,身下立刻溢出甜蜜,口中也不自觉惊呼出声。这次不用他催促,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难耐了。她小手一路下滑解着他的扣子,帮他退掉衣服。
“呵宝贝”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戚擎苍立刻狠狠抱紧怀中的女人,疯狂亲吻着她白皙的脖颈,亲吻着她胸前的丰盈,一只手探向她的幽径,毫无预警的长驱直入。
“啊好突然”桑念初忽然绷紧身子,吓了戚擎苍一跳,他立刻睁开眼睛紧张地问,“我有弄疼你吗?”
“没有只是突然有些不适应而已。”念初喘息一声,攀上他的后背,轻声在他耳边羞怯地说,“你可以继续的。”
得到这重指令,戚擎苍修长的手指立刻在她身子里逗弄起来,他一面寻找着贝壳中那颗小小的红豆,一面勾弄着、带出串串水蜜。桑念初情不自禁溢出一连串娇吟,身子泛起细密的粉黛之色,他最喜欢这样的她,他最喜欢她主动将身子拱向自己的诱人模样,像一只魅惑到极点的小妖精,让他疯狂不已。
“宝贝,叫我的名字。”他含住他胸前的蓓蕾,灵巧的舌画着圈圈,一会啃咬,一会又突然用力吮。吸,惹得桑念初忽然尖叫一声,身下泛出更多暧昧的津液。
“擎苍我”她光洁的腿攀上他,已是神智涣散渴求到极点,“我想要”
“那就说,说你要我。”戚擎苍用伤臂支撑着自己,因为痛,身子也因此变得格外敏感,这种刺激令他欲罢不能,他摆动腰肢在她径口轻蹭,就是不进入。
“我我要你。”桑念初咬着嘴唇,小声在他耳边说。
只一句,他便立刻忍无可忍似的忽然抽出手指,伴随着她的巨大空虚之感,他将自己肿胀的铁棍缓缓注入。
“啊”桑念初紧紧抱着他,手指穿过他浓密的黑发,她受不了了好烫,像铁棍一样又烫又硬
“宝贝,还好吗?”戚擎苍喘着粗气,因为她陡然的叫声,他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僵持在那里。
“啊深一点。”桑念初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觉得与他的空挡她想要他紧紧填满,一丝缝隙都不留。
呵,这小女人,吓唬他是吗,害他白白紧张。
“乐于从命。”戚擎苍忽然坏笑着,腰肢一挺,将整根铁棍都送入进去。
滚烫的内壁犹如他的第二层肌肤,将他紧紧包裹着,那小嘴儿还一张一合吸附着他,怎么都不舍得松开。他刚一进入就激动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险些失控。
好险,他抱紧她,一面吻着她的胸部一面忍着胯下想要大力冲撞的冲动,改为缓缓抽出再缓缓推送,一举一动之间皆是小心,生怕伤了她和腹中的宝宝。
“好折磨”他低吼一声,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无可奈何。
“怎么了?”桑念初睁开眼睛,她还沉浸在他给予的强势中不能自拔,见他突然发出这样隐忍的声音,她立刻心疼地问。
“不能太用力。手和那里,都不能太用力,好难受”戚擎苍动一动腰肢,忍受着她愈发紧窒的身子,她每收缩一次,他的心就跟着疯狂一次。他好想狠狠爱她,把她爱晕过去,让她在自己制造的情潮之中一遍又一遍沦陷。那换我来?”桑念初忽然支起身子,反客为主似的主动送上红唇,同他唇齿相依。
戚擎苍沉吟一声,小女人的体贴让他很是感动。他单手将她抱了起来,让她跪坐在他面前,心疼地说:“你可以吗?”
“恩。”桑念初红着脸笑笑,将他反压在床上,直起身子跨坐在他腰际,一面紧张寻找着入口,一面抚上小腹。
孩子应该还有几个月就要诞生了,按说侧躺着从背后进入才是最安全的姿势,可无奈戚擎苍手臂不能受压迫,只能让他的小女人辛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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