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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无聊,这种醋也吃。”砚台听见他的自语,又好气又好笑,同时用手扇了扇风,心想怎麽回事?这屋里怎麽倒热起来了?
龙墨一看到砚台白皙的脸蛋上染上两抹酡红,就知道时间差不多了,连忙对那些在各处忙著的仆从道:“好了好了,这里不用你们收拾了,下去吧,对了,晚上我不叫你们,你们就不用过来了。”
魔仆们答应了一声,齐齐退了下去。这里砚台起身走到龙墨身边,上下左右的打量著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盛著迷惑不解的光芒,显得那样可爱,配上两颊上的潮红,嘟著的水润的嘴唇,看的龙墨这叫一个欲火中烧,若不是理智尚存一丝,他就要把砚台直接压倒在贵妃榻上了。
“龙墨,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啊。”砚台轻轻挠了挠头,语气忽然转厉:“说,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啊……怎麽……怎麽我说话也好奇怪。”
他一边说,就猛然捂住嘴巴,因为他发现自己本该厉声说出的话却变得软糯动听,不但如此,身上好像也越来越热了,天啊,难道说是水土不服?不对啊,水土不服的话,症状早就应该显出来了啊,路上几个月都没有事情,怎麽会到了魔宫才发作。
“砚台,你怎麽了?”龙墨明知故问,勉强压下心中的狂喜,一边轻轻搂住砚台纤细的腰肢,在他耳边柔声道:“别是哪里不舒服吧?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一下?”
话音未落,双唇从小巧的耳垂上一掠而过,顿时让砚台的身子战栗了一下。
“你……你别碰我。”砚台就觉得身上好像燃起了小火苗一般,不但如此,他甚至竟然有了脱衣服的渴望。
妖精系列外传之剑缘………9
可是……可是身边这个家夥对自己的目的那是从没有隐瞒过的,自己要在他面前脱衣服的话,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虽然说他可以借此机会考验一下龙墨的定力,但是老天,他不认为这条该死的小色龙有那种坐怀不乱的高尚品德。
“好好好,我不碰,你要是不舒服,要及早告诉我啊。”龙墨逼著自己抽回手,他刚才的表现已经有些漏洞了,砚台虽然也笨,但是事後仔细想想,难保他不会回味过来,到那时,自己的处境可就稍微有点儿危险。
“别……”後面的“走”字被砚台生生的吞了下去。多麽可耻啊,当龙展的手离开自己那一刻,他竟然那样强烈的想挽留,这……这和主动求欢有什麽区别?
砚台的脸都烧红了,一边又觉得不对劲,心想自己是飞剑啊,好吧,就算这些年他对龙墨有一点点好感,但是离爱情还远著吧,离如饥似渴如狼似虎的需求那就更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了。
但……此刻自己明明又是这样的燥热,不但热,整个身上都又烫又有些痒痒的,难道真是病了?不对啊,自己是飞剑,本质是铁石,病从来都是远离自己的。
在最开始的这一刻锺里,砚台还觉得自己能够努力集中精神思考一些问题,但是慢慢的,他的思想就没有办法集中了,一双桃花眼泛著水光,总是控制不住的向龙墨瞄过去,脑海里也全都是那家夥平日里出色的一面,例如敢作敢当温柔体贴等等等等,至於那些缺点,现在竟是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砚台就觉著他在看龙墨的同时,龙墨也正在看他,那眼睛中好像都要喷火了,而且眼珠子都不带动的,属於那种死死盯著的眼神,看的砚台心中就好像有好几只小手在不停挠著。
“龙墨,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觉得这房间里真的很热,我先换件衣服吧。”砚台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了,他极力的控制著身体,因为就连两股之间那最羞人的地方,竟也开始变的酥酥麻麻起来,好想去摸一把挠几下,他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怪病给逼疯了。
“不用了吧砚台,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好害羞的。”想也知道,龙墨哪肯放弃如此香豔的场景,非常不情愿的拒绝。
“你……你不出去,那我就出去。”砚台一边说著,就直起身来,心想也许去外边吹吹风就好了。谁知还不等站起来,整个身子就又往椅子里倒去,不过一刻锺的功夫,好像就连骨头都酥软了。
“这是……怎麽回事?”砚台仅剩的理智只能问出这一句话了。他也知道自己正在慢慢沦陷,情急之下,为了不让龙墨看到自己的丑态,忽然间冒出一个奇想,运用仅存的灵力,把自己变回了原形──一把通体乌黑的飞剑。
龙墨看到砚台重新坐进椅子里,那个姿态真是说不出的撩人,惊喜之下正要上前,就看到香豔的爱人消失了,然後是一把飞剑矗立在椅子上。刹那间,这巨大的落差险些让他吐血三升。
“砚……砚台……”龙墨急的声音都变调了。这一会儿的煎熬可不是那麽好过的,眼看好事就要水到渠成,谁能想到砚台会来这终极一招。
想起每次娘亲若是生了父亲的气,就会变成一条黑龙趴在床上几天几夜,不让父亲近身的情景,龙墨的冷汗就下来了,暗道妖精就是这点不好,一旦变回了原形,什麽好事儿都没了。
正在心里抱怨著,却见那乌黑的大剑摇晃了几下,接著黑色的剑身慢慢透出一缕微红来,就如同是把铁块放到火里煆烧般,渐渐的,那红色就加深了,整个剑身也都开始颤动不已。
龙墨急了,生怕砚台这样生憋著会憋坏,正要用法力迫他恢复人形,却听“!”的一声,乌黑大剑转眼间又变回之前那个千娇百媚的砚台,且这一次对方满脸的醉人晕红,一双明眸更是泛上了水光,豔红的嘴唇微张著,贝齿紧紧咬著粉红小舌头,更增添了千百种风情娇态。
“龙墨,怎麽办?我变回剑也没有用了。”砚台的理智几乎没有了,求救似的看著龙墨,浑不觉自己的目光此时有多麽诱人。
“那就别变回剑了。”龙墨一步蹿上前来,抱著砚台就来到那张宽大的贵妃榻上,一边在他脖子上落下细碎的吻,轻声道:“砚台,别怕,你只是吸进了欢喜花的香气,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不要怕,乖,我会救你的。”
以砚台的理智,现在已经没有可能追究之前自己知情不报的罪过了。因此龙墨很痛快的告诉了他真相,只有卸下砚台心中最後的恐惧和惊惶,这一场初次进行的情事才能够轻松愉快,为爱人留下美好的回忆,更为自己以後的性福打下坚实基础。
不愧是相处了十几年,龙墨真是太了解砚台了。果然,一听到他的话,砚台眼中的慌乱就慢慢消失了,乖巧的依偎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轻轻蹭了几下身子,他如同小鹿般哀哀的道:“可是龙墨,我……我还是好热,怎麽办?我要热死了……”
“没关系,很快就会舒服了。砚台,别叫我龙墨,叫我墨好不好?叫我墨,我就让你脱离苦海。”
龙墨循循善诱著。一个亲切的昵称是美好感情的开始,他要求了砚台很多次,可惜都不曾如愿,如今天赐了这个机会,哪有不落井下石的道理。咳咳,虽然……卑鄙了点儿,但是更卑鄙的事情他都要做了,一个昵称算得了什麽。
“墨……”为了早点脱离这地狱般的痛苦,砚台毫不犹豫的照做,一个字被他叫的婉转低回,风情无限,顿时就把龙墨的骨头给叫的酥了半边。
搂著砚台柔软无骨的绵软身子,龙墨不由得暗叹这欢喜花真不愧催情圣品的美誉,不但能把人的情给催起来,还附带著让人身子软若棉絮的副作用,这鱼水之欢要享受起来,那该多美妙啊。
耳听得怀中砚台已经起了微微的喘息,他微微一笑,低头含住爱人小巧的耳垂,一只手灵活的除下砚台的腰带,於是那锦袍的衣襟便向两边大开,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衣。
“墨……”砚台微张双唇,喊出龙墨的名字,眼中情意流转,这既是失去理智之下的自然反应,也是他和龙墨这麽多年来相处之後的真情流露。
“乖,再等一下下,等一下下就好了,相信我,我会让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的。”龙墨在爱人的脖颈间辗转轻吻吮吸,一边迅速的替砚台除下那些碍事的衣服。
亵衣被解开,露出大片的颈胸,雪白肌肤中渗著豔若桃李的潮红,上面满布著晶莹汗珠,看上去委实性感美丽无比。
只不过片刻功夫,两人便是裸裎相对了。龙墨的手在砚台肌肤上游走著,一边在他身上落下细碎的吻,同时源源不断的呢喃出甜蜜爱语,三方夹攻之下,可怜的未经人事的砚台很快就溃不成军,跟著龙墨的节奏在欲海里沈沈浮浮。
“墨……我……我是不是很无耻?痒……好痒,让你摸的……很舒服。”失去理智的情况下,砚台已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出口的话,只是从心里觉得现在的自己似乎很放荡无耻。心底有一丝担心,担心这样的自己会让龙墨瞧不起,如果真是这样,他觉得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
“没有啊,为什麽会觉得无耻?圣人也说过,食色性也。何况你我两情相悦,我们做这种事情是很应该并且很快活的啊。砚台,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享受这鱼水之欢吗?”
龙墨用手指轻轻拨弄著胸膛上挺立的红蕊,一边向砚台灌输“两情相悦”的念头,据说在这种时候说的话,格外深入人心,他衷心希望从此後砚台真的会像自己爱他一样的爱自己。
“我……我只想和你,没错,只想和你,墨,如果是别人,我……我会死的。墨,你……你不会讨厌我看不起我吧?”砚台搂住龙墨的脖子,一切都依凭本能行事,否则这种话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宣之於口的。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讨厌砚台瞧不起砚台呢?我最爱的就是砚台了,我会一直一直这样的爱著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不会变心的,你忘了吗?在我还不懂事的时候,就对你一见锺情了啊。”
真是意外的惊喜,原来在砚台的心里,自己也是最重要,最无可替代的那个存在。龙墨欣喜的差点儿仰天长啸,不过害怕吓到此时的砚台,只好强行按捺著狂喜的心情。暗道砚台啊,你醒来不讨厌我就是烧高香了,我哪还可能讨厌你呢。
俯身将砚台压在锦榻上,龙墨的定力一向算是不错的,这麽说吧,强的不敢说,估计要是喜马拉雅山在他面前忽然崩毁,他连眉毛都未必动一下。
但是此时面对星眸微张情欲高涨的砚台,龙墨的心里却不禁打起了鼓,既渴望著一鼓作气彻底占领心爱的人,又唯恐砚台醒来後不会原谅他。
不过再想想,砚台刚才的话,分明是说他对自己也大有情意,那醒来後只要自己好好陪点小心,应该没问题吧,对於砚台,他自信自己还是能哄好的。
更何况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真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自己就是想控制,砚台也控制不住啊。
如此这般,龙墨在心里替自己找出了好几个理由开脱,然後,他就准备心安理得的发起最後进攻了。
面上露出大灰狼般的笑容,将手伸在砚台的两腿之间,将那青涩的小芽挑引起来,此时砚台春情泛滥,那小芽早已涨大,颜色也呈豔丽的粉红,不过却依然是可爱无比,被龙墨一个巴掌就握住了。
“砚台,舒不舒服。”龙墨在那玉茎上轻轻揉搓了几下,他以前没有练习过这样手法,只是看到一些淫书上说过大致要怎样做。因此手法实在称不上熟练。
然而砚台此时哪里禁得住这个,便是轻轻撸动一下,他也觉快感潮涌,何况龙墨还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呢,因两腿不住的磨蹭著,一边搂著龙墨的脖子乱叫,不一会儿,几波白液便射了出来,尽数喷在龙墨的手心。
“呵呵,砚台,这麽容易便泻了啊。”龙墨在砚台的唇上亲了一下,接著将白液涂上食指,来到後面谷缝中寻到那小穴,在上面轻轻涂抹著。
却觉那小穴竟也在微微蠕动似的,惊讶之下拨开两片白嫩臀瓣仔细一看,发现那未经人事的地方此时竟也泛著粉红之色,不停的开合著,只不过因为是处子,所以稍开一个针眼大小的缝隙,便又急忙合上,那情景委实香豔无比。
龙墨吞了一口口水,再也忍受不住这淫靡情景的挑逗,一手又握住前方的青芽,另一边,已把手指轻轻插了进去。
“啊……”砚台的身子忽然一颤,从来都未被入侵过的地方忽然间就被开发,即便情动之时,也难免疼痛。然那小穴却如同遇上救星一般,紧紧吸咬著龙墨的手指不肯松开。
龙墨连忙加快前方握著玉茎的手的动作,一边在砚台的耳垂上唇上锁骨乳尖等处亲吻摩挲,如此弄了一会儿,总算感觉到爱人的身子放松下来,於是龙墨又加进了第二根手指。
这般慢慢的开拓著,实在是因为龙墨对砚台疼爱到了骨子里,否则他此时早已熬得苦不堪言,定力稍差一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