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做好了娘子会是一只蚂蚁的心理准备,反天整天看乐斯久了心脏也跳得够强壮了,可为毛眼前出现是一颗蛋蛋蛋!!!
“阿姆”看着阿帕契脸上的震惊表情,解释道:“我们蚁后一族只能一个蚁后,预备蚁后也只能有一个,乐斯去年才走,美斯去年冬天才出生,还有点小,不过它很快会长大的,最多十年,他就可以成为你的蚁后了。那时,你就来族里吧。”笑。
噢,NO——
阿帕契心上那一万头草泥马又轰隆隆地跑过去了。十年后,他二十一了,要抱个十岁的奶娃子成亲吧,那么他的性/福何在呢?对着整天玩泥巴的小屁/股青春得意的他怎么下得去手啊啊啊!!!
“阿姆”继续在阿帕契身边摸边说,“嗯,美斯和你结为伴侣也好,虽然你现在很弱,但我完全看不出你是什么东西,将来你们生出了小孩一定很有意思,说不定是很强大的生物呢,这样我也有了期待,不像乐斯和那头加斯拉熊,一看就知道会生出什么物种。”
喂,你的孩子,只是为了生出孩子么?
风中凌乱的阿帕契抽抽嘴角,“我只是替乐斯哥哥来看看他弟弟怎么样既然小蚁后睡得这么安稳也没什么事发生那我回去就告诉乐斯哥哥让他安心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再见。”
逃出帐篷的阿帕契拔起腿就跑,“阿姆”的声音从背后远远传来:“美斯会等你的。”
Orz!
要不要……这么恐怖啊。
当天晚上,阿帕契的梦里大大小小的蚂蚁如同黑色潮水一样覆盖上来,将他的口鼻耳全部堵塞住,一个长发红眼獠牙蚁身人头的妹子咆哮着,“让你不等我让你不等我……”
于是,阿帕契籍由集盛从蚁后一族带一只小娘回来的计划宣告失败了。
哦,你问为什么不从其他部落里面选一个娘子回来?
请看以下对话:
“啊,你是拉坎冬部落的小雌兽,你来找我玩吗?我和大哥那天有看到肖金族长牵着你哦,我大哥是一头长吻鳄鱼,生性凶猛,力大无穷……”
“天呐,你就是阿帕契,我三弟喜欢上的小雌兽,像我三弟那样有着两把尖角,跑起来大地都为之颤抖的黑皮犀,可是真地很少见,在我们部落里非常受欢迎,你一定不能错过……”
“我知道你,我斯蒙叔叔喜欢你,斯蒙叔叔可厉害了balabal……”
阿帕契“……
【我看上的是你们是你们是你们,不是你大哥你二哥你三弟你四弟你叔叔伯伯!天啊,拐带个雌兽就这么地难吗?】
拉坎冬神:孩子,你连雌兽都搞不定,怎么能搞定他们的爸爸爹爹哥哥弟弟?
而且,就算你搞定了,我也不会同意,你让我造出来的其他兽人怎么活?
于是乎,阿帕契灰溜溜地躺回部落帐篷里了。
50
50、从上天那里抢来的孩子 。。。
阿帕契非常眼红地看着帐外走过的兽人。
他们手臂里挎着各色雌兽美人。
可怜他连一只都搞不定。
正当阿帕契垂头丧气地躺回床上时;祭师一把扯开帘子;语气焦急;“快;阿帕契跟我来。”
阿帕契连忙起身。
“怎么了?祭师。”
一向沉稳的祭师脸色发白,闷头往前走,根本不及回答。
很快;他们来到佐齐尔部落首领的帐篷里,阿帕契惊讶地发现几乎所有来参加集盛大会的部落巫师大夫全部都集中在这里。他猛地想起几年前参加集盛时;似乎也有这一幕,当时出现了黑白双王。
阿帕契连忙踮起脚尖;从人缝里瞄过去,果然看见一角白衣;与一片黑衣紧紧靠在一起。
双王?
瓦美尔平原的双王;至黑之黑,至白之白。
凡所见,再也没有兽人的皮毛能比他们纯粹。
难道是双王出了什么事?
阿帕契的脑袋迅速转了起来。
该不会是那只白狼出什么事吧?他看起来清冷,但一定是那种倔强硬撑型的白衣美人,受了伤不想让黑豹子知道,就一直苦苦压抑,直到最后再也受不了晕倒,然后被黑豹子发现,痛苦万分,连忙驮来送到佐齐尔部落求救。
或者是那只黑豹子,黑色的皮毛因为看不出血,伤势反而比白狼更严重……
“阿帕契,跟上。”祭师严厉的声音突然响起,阿帕契浑身一紧,立马将手上的药皮兜儿拎好,夹着尾巴跟在祭师身上往前走。
呜——,气氛如此压抑,实在让人胆怯啊。
正相互依偎着的黑白双王回过头来,看到祭师,眼里一片慌乱,“祭师……”
“怎么样?”
白衣男子摇摇头,“比之前更重了。”
话语间带些嘶哑。
阿帕契细细一看,两人的眼睛下都黑沉沉的,甚至夹杂血丝。
白衣男子见阿帕契瞧他,勉力笑了下,转头看向旁边。
阿帕契顺着视线望过去,眼睛登时亮了。
好,好漂亮的大狗狗!
阿拉斯加阿拉斯加啊!!!
一个小人在阿帕契心里狂喊,好想摸好想摸好想摸!!!
漂亮的白狗狗侧躺在床上,眸子紧紧闭着,肚皮处起伏极快,呼吸急促,显然是非常不舒服。
【怎么了它?】
阿帕契心疼地想,狗狗出什么事了?
祭师皱着眉头,拿过阿帕契手里的药皮兜儿,从里面拿出些草药来,旁边围着的其他巫师大夫立刻凑来上来,对着那些草小声议论起来。阿帕契被挤在了最里面。
他小心地微前挪挪,蹭蹭,再挪挪,再蹭蹭。
微微发抖的手终于摸到了狗狗,好柔软的白毛,好温暖的感觉。
哇,手感真好。
哇,大爱!!!
大型犬控的阿帕契一个激动,双手抱着,一头扎进狗狗身上。
“呜”一声轻呜,狗狗被震得睁开眼睛,一双金色的眸子一转,直直朝阿帕契看来。
“啊,我,我太激动了,它长得太漂亮了。”
在众人圆瞪的眼睛下,阿帕契只能摸着脑袋装出无辜的笑脸。
听到阿帕契的话,白衣男人双眼登时一红,几乎落下泪来。
就在这个时候,白狗狗突然奋力挣扎起来,四条腿猛蹬,一边盯着阿帕契,一边发出“呜呜”威胁的声音来。
祭师当时炸了,一个后脑瓜子给过去,“滚,外面呆着去。”
阿帕契灰溜溜地跑到帐篷边上去了,跨出帐篷门的时候,回头,朝着白狗狗,呲牙咧嘴一笑。
【你等着。】
跑出帐篷的阿帕契蹲在地上无聊画圈圈,不就是摸了小白狗一下吗,祭师那么凶。
夏末的风轻轻吹过草尖,大片白云像棉花絮一样在天上移动。
阿帕契突然想起自己来集盛时碰到的小狐狸,唉呀,刚才躺着的会不会就是那个东西?
记忆里,小狐狸的眼睛也是金色的呀。
而且第一次见面时对他也很凶。
怪不得刚才会那么叫呢。
喔,看双王那么关心的样子,白狗狗好像是他们的孩子吧,长好大了呀。
如果真是双王的孩子,那只就是白小狼啊。
哇呀呀,阿帕契捧着自己的脸傻笑起来。
【好可爱好萌,好想养一只啊。毛绒绒地,嗯~嗯~】
身后一股风卷起来,阿帕契回头,祭师正跟着那一堆巫师大夫走出来,对黑白双王交待,“他得好好休息,最好尽快化形,要不然……唉——”
白衣兽人的眼睛从远处看来都水淋淋的。
阿帕契不可思议地竖长耳朵,【什么?原来双王的孩子还不能化形啊,看那体型都比霍珀大上一圈啊。难道是天妒英才吗,原来越强大的兽人越难孕育后代是真的啊。嗯?好像黑子也不能化形。咦,黑子不也是双王的孩子吗?怎么没见它来?】
“阿帕契,走了。”
“唔。”
回去的路上,阿帕契好奇地问,“祭师,那是双王的孩子么?它怎么了?”
祭师抽烟叹了口气,“那孩子是从天上抢来的。”
啊?
阿帕契瞪圆双眼,表示不能理解。
“克布和白本来就不应该结合,可他们却在一起,不仅违背了拉坎冬神的愿望,也违背了伊希凡神的旨意,生下了孩子。”
阿帕契弱弱地插了句,“这就是当初部落将他们赶出去的原因?”
他从凯勒曼那里听说了双王的故事。拉坎冬神赐予兽人与雌兽幸福,允许他们结为伴侣,双王却违背了这一神旨。所以当克布带着白回到部落时,当时还年少气盛的肖金拒绝承认他们的关系,并把他们赶出了部落。
祭师点点头,“是的。当时金还年轻,不可能认可他们的事,部落的族人也认为他们违背了拉坎冬神的意旨,为污浊之身,那时瓦美尔平原还没有组建集盛,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所以大家……那时做得有些过分了。”
“那孩子,因为是违背神的旨意生下的,所以身体不好。”祭师吐了口长烟,“也不是说身体不好,而是强大的兽人繁衍本来就很困难,更何况是号称瓦美尔平原双王的克布和白,两个强者的结合,对出生的孩子来说,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如果说,黑与白是相反的,强大便是随时伴随着脆弱啊。”
“双王的孩子不会有什么事吧?”
阿帕契担心地问。
祭师弹了弹烟杆,“谁知道呢?它再不化形的话,恐怕也就跟草原上那些野兽没什么区别了。”
“拉普德也不能化形呢?”阿帕契喃喃地说,想起那头黑豹子来,其实做个优雅的黑暗王者也没有什么吧。
阿帕契想。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集盛上最大的盛典——兽人之战开始,部落族长们都去参加了,没有伴侣的凯勒曼也进入了武斗场,被叮嘱好好呆着别乱跑的阿帕契悄悄摸进了小白狼的帐篷。
帐篷里空无一人,灰色的光线下,小白狼把自己蜷成一圈,粉色鼻子埋在毛茸茸的尾巴里。腹部依然是快速起伏着,但比起昨天早上见到的要好上很多。
“喂,喂。”阿帕契低声喊了两下。
小白狼的尖耳朵抖了抖,没动。
阿帕契便大着胆子,一寸,一寸,摸了上去。
“喂,小白狼,好乖,你叫什么名字呀?”
白狼不理他。
“拉普德也不能化形呢。啊,对了,拉普德呢,他不是和你是兄弟么?你知不知道它在哪里呀?”阿帕契笑嘻嘻地问。
白狼伸出前肢,把头一抱,两只尖尖的耳朵被压成垂耳。
“喂,它在那里你知道不?知道就‘汪’一声,不知道就‘汪’两声。”阿帕契伸出两只手开始把埋在前肢下的狼脑袋努力往起搬。
可惜,力不如兽。
“你汪不汪,你汪不汪?”阿帕契伸出手,开始刨毛,一会将小白狼弄成了波浪炸。
小白狼依旧不为所动。
阿帕契放弃了,盘起腿坐在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白狼脑袋,“小白狼,听说你不能化形。唉,其实吧,我觉当个野兽也蛮不错的啊,自由自在,想没有什么就没有什么。只要你跑的快一点,不要被兽人们抓住就行。野兽没有人有那么多的烦恼,也不用担心被兽人压,唉,苦命的我啊……”
小白狼的耳朵竖起来。
“唉……”
帐篷门突然被掀开,一个人影立在入口处。
阿帕契一脸做贼被抓的表情,带着僵硬的笑看向来人,“嘿嘿嘿,我只是只是来看看朋友,看看朋友。”
黑衣男人面无表情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草药。
“克布叔叔,我和你家孩子真的是朋友,上次集盛我还在树上看见它来着,对吧?”阿帕契推推装死的小白狼。
黑衣的克布继续面无表情,将草药碗放在小白狼面前,低声说,“喝药。”
在威严的爸爸气势下,小白狼抬起头,耷拉着眼皮,乖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药。
“你,去哪?”
“啊,呵呵呵,”阿帕契脸笑成一朵向日葵,“叔叔你先喂药,我过几天再来看……朋友。”
克布没有说话,盯着小白狼喝药的动作,“一点也别浪费。”
阿帕契的脚在即将迈出帐篷时,克布发话了,“它是我和白从上天那里抢来的孩子,如果不能化形,就只有死。”
严厉爸爸低沉的声音,结尾处带着些哽咽,无比地冲击阿帕契的小心灵。
他折了回去,安慰道,“克布叔叔,您别担心,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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