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归挺身进入了方青骅的体内,第一次被巨|物入侵的内|壁紧致得令艾归快要疯掉了,差一点就这样泄出来。艾归穿着粗气停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全无章法地挺动了起来。开始朦胧所想的去摩擦方青骅的G点让他大叫早就被遗忘到了天边,此刻他仿佛退化成了一只只有性|器官的野兽,正在征服着自己美味的猎物。胡乱中也有摩擦到G点的时候,方青骅已经全身脱力,双手环着艾归的脖颈,被疼痛中那间歇的巨大的快乐冲击得忘记了一切。
“……归、归归……好热……好烫……啊……要化掉了……”方青骅的句子被艾归撞击得支离破碎,“要……要化了……呃……归归!……受、受不了了……”
“……青骅……青骅……我……我爱你……我爱你青骅……青骅!——啊!”
艾归说着爱在方青骅身体的最深处达到了高|潮,高热的乳白的浊液恰好喷在方青骅的G点上,那般的热度让方青骅瞪大了眼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像是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也同时把精液射到了艾归的小腹上。
在昏睡前,方青骅仿佛听到艾归在耳边呢喃了一句:“生日快乐……”
“……才不要过生日呢,才不要20呢……劳资一辈子18,青春年少貌美如花……”方青骅咕哝着陷入了沉睡。
Chapter 23 尴尬情余
艾归毕竟酒喝得少,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放了一大泡水之后,彻底清醒了过来。下半身似乎在回味作业的紧|致销|魂般,又微微抬起了头。艾归尴尬到不行,冲了个凉,拍了拍还泛着红的脸颊,回到床边坐了下来。
此刻方青骅仍在昏睡,原本搭在艾归胸膛上的手正半搂着还残存艾归体温的枕头,半个脑袋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头发被睡得乱七八糟的。艾归伸出手去为方青骅捋了下头发,引得方青骅哼了两声。
艾归有些烦闷。他并不是反感性|事也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方青骅,只是在他的计划里,这并不是现在就该发生的事。
他原本计划好,18岁时恋爱,21岁大学毕业就业,和喜欢的人一起租一套房子,在搬进去的第一天,郑重地分享彼此的第一次。他觉得那是一件非常、非常需要珍惜纪念的事,不该被这样因为醉酒就白白失去。
都是该死的乙醇!
艾归正坐在床头胡思乱想的时候方青骅也醒了。方青骅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难受得要命,按着太阳穴想要翻一个身,后面那一处的酸涩与凝干的浊液带来的不适感传来。方青骅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仍还全身赤|裸的他突然与已穿戴整齐的艾归四目相对,吓得立刻抓过了被子把自己裹得得紧紧的。
艾归一直在床头坐着,一句话都没说,把原本就尴尬的气氛弄得愈发难堪了。方青骅从被子里露出露出一双眼睛来,瞄着艾归,想说点儿什么来打破沉默,张了张口,又闭上了嘴。来一句早安?真是傻得透彻。说自己想去清洗一下让他先出去?会不会显得太冷淡呢。靠!真希望自己能有程多多的脸皮,那只妖孽肯定就双腿缠到对方腰上,勾着脖子问:“帅哥,昨晚上喜欢不喜欢?再来一炮好不好呢?”
方青骅正在被子里窝着纠结,艾归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醒了吗?”
“ 嗯,醒了。”方青骅闷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地应声。
“青骅,这里是哪里,你认识吗?”
“ 嗯,多多在‘One Night’打工的时候住在这儿的。昨晚上应该是老板让咱们借宿了吧。”
“起来吧,去洗一下。昨晚上睡得太死了,忘记清洗了。难受吗?”提及昨天晚上的事情艾归也有些不好意思,停顿了一下之后才说。
“ 你先出去。”
方青骅小声说。艾归似乎没听到,问了一句:“什么?”于是方青骅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用力摆了摆,做出个让艾归出去的动作:“别在这里呆着啦!出去!”艾归便只好出了房子,顺手掩上房门,在门外客厅坐等方青骅出来。等了有半个多小时,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方青骅迈着别扭的步子,一脸古怪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就不想起来了。
“ 青骅?”方青骅的走路姿势落到艾归的眼里,艾归担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不舒服?”
而方青骅仍旧是那古怪的表情:“没事儿,就是有点奇怪 ”后面有些肿|胀酸楚,说不上疼,走起路来却总感觉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
好在两个人今天都没有课,方青骅想休息一会儿再走,艾归也没有异议。看了一下表才发现现在已经中午十一点了,昨天晚上在酒吧虽然有吃些小点心,并没有正经吃晚饭,今天早餐又错过了,这个时候两人都已是饥肠辘辘。艾归的肚子叫了两声,原本在默默揉着自己的肚子的方青骅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艾归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哈哈!艾归 艾归我一直以为 以为你是个什么都恰好合适的人 ”方青骅边笑边说。
这样的解释反而让艾归听不明白了:“什么?”
“不行了哈哈!艾归我想气你昨晚丢人现眼的表现了归归鳖鳖是吧?哈你还肚子叫没想到你也是个人啊 ”
“ 我当然是个人。”大致上是弄懂方青骅的意思了。从小到大都是做着好孩子的样子,有着恰好的礼貌,恰好的微笑,像个机器一样。只有艾归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心底有着邪恶的小心思,比如现在 艾归扑到了方青骅身上,挠着方青骅的痒痒肉,嘴里说着,“叫谁鳖鳖呢!嗯!”
“——哎哎哎!艾归!我错了!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别挠了!”
两个人正打闹着,房门突然被敲响了。艾归赶紧整了一下刚刚被弄乱的衣服去开门,门外站着丁雪阳:“中午好啊。都起床了?”
艾归就又恢复成那个正好的样子了:“丁先生中午好,我和青骅都已经起来了。”
“饿了吧?昨天晚上都没正经吃什么。——中午到我们家吃吧,就在对面。”丁雪阳邀请着两个人。对门的房门还半掩者,像是在做出无声的邀请。
艾归客套地答着:“实在是麻烦丁先生了,昨晚我们都醉成那个样子,还要劳烦丁先生把我们带到这里,让我们借宿。”
丁雪阳摸了摸下巴,没头没脑笑吟吟地表示:“啊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多多这么讨厌你,不想青骅跟你在一起了 ”
这样一句话说出口让艾归愣住了,恰好的表情没法维持,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应对:“ 呃 ”
“我也很讨厌你这种好孩子啊 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吧?乖得像个假的一样。父母很满意吗?——唔,不过要是以后我和彭彭领养一个孩子的话,还是希望他会发脾气撒娇啊 ——青骅呢?过来吧!我做了一桌的好吃的呢 ”后一句的声音略有提升,正在沙发上摊着的方青骅听到之后挣扎了两下想起来:“嗷!等等我我马上就去!——艾归来拉我一把!起不来了!”
在对面彭杉和丁雪阳的家里,方青骅自在得跟在自己家没什么区别,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颐。艾归便没那么随意了,与彭杉聊着天,从家事到国事再到天下事,标准的两个无聊的男人。临走的时候丁雪阳忽然拉住了方青骅。方青骅莫名其妙地与丁雪阳对视:“老板娘有事?”
“嗯,回去要好好休息。第一次吧?疼得厉害吗?看你走路的姿势,肿了吧?”
说得方青骅落荒而逃。
从彭杉车库里推出了山地车,只是方青骅现在的状况,两个人肯定不能骑车回去了。艾归提议说要打的回学校,方青骅却执意要坐公交车。查了回学校的公交车,方青骅不知道跟谁在赌气,倚在公交车牌上不理会艾归。等上公交刷了卡,此刻正值下班高峰,帝都的公交车上几乎不用扶把手就能站住倒不下了。大嗓门的乘务员凶着一张脸喊着:“都往中间走往中间走!挤一挤!快点儿!”
方青骅被人流趔趄着涌到公交车两截的中间,抓着那风箱似的车间,总算是站稳了脚跟。这时候后面开始隐隐作痛了,方青骅咬着下嘴唇,背靠着车间节,拼命地想要站稳。双腿在不住地颤抖时,看到了艾归在人群中奋力地游了过来,靠在他身边,伸出手来,在车上万千乘客的死角里,给他依靠。
等到那个凶巴巴的老女人喊着“中关村北到了,下车都记得刷卡!”两个在车中间的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到门口。司机就要关门,方青骅赶紧喊着:“还有下的!师傅再开一下!”
“赶紧的赶紧的!”公交司机每日每日都在固定的路线上跑着,锁着眉头,不耐烦地催促着每一个过客,好奔向下一个目的点。
这班公交车不到Q大园,艾归推着车子,把方青骅送到宿舍楼低下,便骑车往北向着Q大西门奔去。西门外永远用数不清的游客和数不清的自行车,艾归给门卫看了一下学生证,进西门之后登上自行车向着宿舍奔去。本来是想回宿舍拿了课本去自习,开了宿舍房门,还没等走到自己的桌前,在打游戏的室友忽然摘了耳机回头对他说:“艾归,你回来了?”
“嗯。”艾归扫着书架,盘算着今天看什么好。
“倒霉孩子,不幸通知你,昨晚胖子来查夜了。”室友一脸的幸灾乐祸,“叫你今天回来去找他谈话——你说你总共就夜不归宿两次就被抓了,是有多倒霉啊。”
胖子,是艾归班辅导员。
胖子其实并不胖,只是不幸姓庞名梓,细高一个人,自己都爱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下面的学生也跟着起哄,也就只有像艾归这样几个好孩子才仍旧礼貌地叫着庞老师。艾归去了院办公楼,敲了敲庞梓办公室的门。门没关,庞梓俯在办公桌上,叫了声进来。艾归便扶了扶眼镜,问到:“庞老师好。”
“——哦,艾归啊!进来吧,坐。”庞梓招呼着艾归到办公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你昨天没回宿舍?”
“ 是。”艾归拖开椅子坐了下来,并没有打算对辅导员说谎。说起来这还是他长到这么大在第一次违反校规校纪被抓,说不紧张也假,但是心里想了,无论有什么惩罚都认了。
谁想到庞梓哈哈笑了两声:“我还以为你是个不会犯错的家伙呢!——还是会犯错的孩子可爱些,大学生嘛,不来几次翘课和夜不归宿白上大学了!”
又是以为自己不会犯错误,艾归咕哝了句“我也是人”,庞梓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便问:“嗯?”艾归便笑了笑说:“庞老师,您是今天第二个说以为我不会犯错的人了。”
“——哟!那个跟我这么有共鸣的人是谁啊?”庞梓笑着问。
这个问题让艾归想了下才回答:“我爱人。”
庞梓明显是被答案愣住了,半天才怔怔地问:“ 爱人?艾归,你才个大一学生,谈恋爱就谈吧,这词可是太过正式了些。小孩子,也别随便用。”
艾归却认真地说:“老师,他确实是我爱人。”
“都没扯证呢爱什么人啊!现在毕分族还少吗?”
庞梓还想说什么,却被艾归礼貌地打断了:“庞老师。”
“嗯?”
“庞老师,我已经出柜了,我是同|性|恋。我没有办法和他领证,但这不妨碍我们有决心,想要在一起一辈子。”艾归一口气说完,完了之后自己松了一口气。想起上个学期某天早晨,他第一次夜不归宿的夜晚,在方青骅的宿舍楼下等了一整个夜,苦恼着不过是这么一句话而已,为什么在别人面前说起来这么容易,对着方青骅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呢?
而庞梓已经彻底傻了。等艾归都伤感完了,庞梓才讷讷地说:“ 那啥 艾归啊 我找你是为了别的事儿 ”
“ 嗯?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这样的,有位姓陈的女士自称你的母亲,希望你能和她联系。——我看了一下你的档案,你的母亲不是姓宋吗?”
陈?“庞老师,应该是我的后母。”艾归仍旧是那一副合适的笑容来,提起后母,笑得像个假人一样。
“ 啊,抱歉了。”
Chapter 24 陈妈妈和李同学
艾归从庞梓的办公室出来,绕道个没人的地方,便在手机上按出一串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数字。提示音响了几声,电话立刻被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喂,您好,请问是哪位?”
深吸了几口气,直到对方又“喂喂”了两声,艾归才闭死眼睛:“陈妈妈……”
女人惊喜地叫了出来:“归归?归归是你吗?你这孩子,上学期还记得定时打个电话给陈妈妈,这学期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还有,要不是你辅导员说,我都不知道你还有手机。手机号怎么不告诉陈妈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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