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窝火
第二天被闹锺吵醒,我条件反射般按掉闹锺。
“又要上课……”我自言自语地抱怨。不过,怎麽浑身酸疼?
闭著眼睛一个翻身,整个人趴在一个温热的肉肉的东西上。昨晚我肯定又不知道和那个陌生人搞上了吧。我抱著那温暖的身体,嗯,天气越来越凉了。
眯了一会儿,第二遍闹锺又响了,这次我没有摁掉,由著它响著,要不然我肯定又睡过去。
对方似乎被闹铃吵醒了,从我怀里挣脱开来。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个美人。我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英气的眉毛。还行,媚眼配剑眉,好看不女气。
不过有点眼熟,我退远了一点点,眨了眨带著点朦胧的双眼,“二哥?”
我震惊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屁股处後知後觉的疼痛席卷而来,我不会是被上了吧……
我不自觉得腿盘起来时,有东西从後面流了出来,看了是真的被上了,前前後後都告别了处男身。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难过,总之觉得有点怪怪的。我抑制住心底翻涌著的奇怪情绪,看著对方,“刘殿,你昨晚是认错人了吧?把我当成谁了?”
结果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反问道:“你什麽都不记得了?”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昨晚发生什麽事了?”
结果刘殿一个翻身骑在我身上,挥起拳头眼看就要打在我脸上,我出於本能抬起手臂护著脑袋。
但他一瞬间泄了气般停下了动作,骂了句:“艹。”然後下了床,踮著右脚,一拐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我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莫名其妙,明明被上的是我。
看著他不著寸缕的身体,内心感叹:身材真不错。如果再瘦点就完美了。
视线从他的後背一直往下移,紧翘的屁股、笔直的长腿。眼睛视乎扫到了点什麽,迅速回到大腿处,半透明的白色液体从刘殿的大腿根处往下流,不多,但还能看见黏在皮肤上的精夜干掉後起的那种白色小屑块。
不顾腰酸背痛,我冲了过去,在我正要抓住他的一瞬间,他快走了一步进了浴室,“!”地一声巨响,关上浴室门,接著是锁门的声音。
我使劲地拍著门,喊著:“喂!二哥!开门啊喂!”
刘殿没有回应,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拿纸巾擦了擦已经流到小腿肚子的精夜。互攻,除了GV外,这是我有生以来遇到过的第一次,竟然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准确点说,是发生在我和刘殿身上。
擦完之後已经扔了一地的纸巾,随便穿了件上衣,找了管药膏靠在浴室门口等著。在我都快要站著睡著时刘殿终於出来了,我把药膏递给他:“抹抹,要不然会发炎。”
他黑著脸夺过药膏,又“!”地把门关上。
看著他这种态度,心里莫名涌上一团火,上了他又怎样?我不也被上了?知道你和郑声是一对啦,和我做个爱会死啊?只能和他做吗?你刘殿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专情?
辛辛苦苦地为了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感情,平时他无意中刺激了我时一再压制著内心的冲动。一直以来这麽委屈自己不去追随内心的情感而憋屈地活著,全是为了他。越想越窝火。我换好衣服,摔门而去。
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洗了个澡後瘫在床上,不想动弹,再次陷入了颓废状态。我从来不是化悲愤为动力的那一类人,遇到不顺心的事之後,只会陷入不知何为止境的颓靡当中。
不过这次并没有一蹶不振,可能国庆时这种日子已经过够了。第二天中午退房後我就去了学校上课。
下午放学後正要进饭堂时,碰见了薛柏和薛杨。真羡慕他们,从娘胎开始就待在一起,现在既是兄弟,又是情侣,直让人妒忌。
双方打过招呼後,薛杨建议道:“不如我们一快儿出去吃个饭吧,饭堂都吃腻了。”
“对啊,上次表演完之後都没找到你,没能好好和你吃顿饭。”薛柏附和著。
没有拒绝的理由,於是就答应了。
☆、20。酒精
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意大利餐厅,这家小餐我来过一次,厅价格不高,味道倒是挺地道的。刷成红灰色的墙,木头桌椅,酒红色桌布,光线幽暗,适合小情侣约会的地方。老板娘看到薛柏薛杨两人就热情地上前打招呼,介绍厨师推介,想必两人是这里的熟客了。
薛柏耐心地用叉子卷著意粉,随口说道:“国庆那天怎麽突然跑了?我们还想庆祝一下呢。”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问道:“庆祝?”
薛杨抓著薛柏的手腕,把那卷得漂漂亮亮的一叉子意粉吞了进去。
薛柏敲了一下薛杨的脑袋,继续说道:“对呀,我们拿了二等奖,刘殿没跟你说?”
回想起这几天一直没怎麽跟刘殿说过话,在课室时还吵了一架,我握了握拳头,随後又松开,“最近我俩有点闹矛盾。”
薛杨埋头喝著蔬菜汤,头也不抬地说:“你是喜欢刘殿吧。”
我正吞著沙拉却差点没喷出来,拿起餐巾纸捂著嘴巴干咳著。吃沙拉还能呛著,我估计史无前例。
薛柏皱著眉,又敲了一下薛杨的头。
薛杨生气地看著薛柏:“打我干嘛?他看到刘殿和那个叫郑声的是吧?总之那天他看到刘殿在台上和别人接吻後黑面神附身似的跑了,分明就是吃醋嘛。”
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缓了缓咳嗽。
薛杨看著我问:“喝完了吗?”
我疑惑,点了点头,放下了杯子。
“刘殿喜欢你啦,白痴。”
我因惊讶而微张著嘴巴,愣在那儿半晌,才知道了他为什麽会问我喝完水了没。
薛杨抬起手,抓住薛柏正要往他脑袋上敲的手,“还打!他俩跟娘们似的磨磨叽叽的。做都做了,还矫情个屁啊?”
薛柏抽回自己的手,淡淡地说道:“刘殿嘱咐过我们别说出来。不过现在似乎没什麽意义了。”
“你今天早上把刘殿一个人扔屋里就跑了?”薛杨问道。
我汗颜,他们连这个都知道……
“我们看他不太对劲,於是套了他的话。”薛柏刚好解释了我心里的疑惑。
听著他们两兄弟一唱一和,我问出内心的疑问:“刘殿不是和郑声在一起吗?”
薛柏挑挑眉,“你哪儿听来的?”
“看出来的。之前郑声也表示对刘殿有意识。”我底气不足地说。
“不就跳支舞吗?就把他们凑一对了,服了你了。郑声对刘殿有意思,那刘殿呢?你问过他了吗?”薛杨的脸上就像刻著:我鄙视你。
“没。”被薛杨这麽一说,我更是瞬间泄了气。
“哎呀,你俩哪天好了之後请我们吃顿饭吧。”薛杨说完,又一口吃掉薛柏卷好的粉条。薛柏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又耐心地卷了起来。
我戳著盘子里的通心粉,叹著气说:“他没和郑声在一起就好。但是他不能和我在一起。”不是我不能,是他不能。
“为什麽?”薛杨几乎是大叫起来,那架势搞得好像我负了他的情意。
薛柏慢里斯条地嚼完嘴巴里的食物,吞了下去,拿餐巾纸擦了擦嘴说道:“宁教人嫖妓,莫教人搞基啊,弟弟。”
“为什麽这麽说?”薛杨这看著薛柏继续问道。
“你看我俩现在敢回家吗?能向家里要钱吗?周末和晚上都在干嘛?”薛柏一口气三个问句,薛杨看著他,哑口无言。
薛柏站了起来,“吃饱了,走吧。”拉著薛杨往外走。
薛杨回过头来喊道:“抱歉,这顿你请客,改天请你吃饭。”
可以看得出来,整顿饭下来,一直一脸淡漠的薛柏到了最後的那几句对话时,马上变得神色黯淡。
这两兄弟也真不容易呢。
看著只吃了二分之一的一桌子食物,我也没心情继续吃下去。於是买了单,离开了餐厅。
回到住处,看到书桌上放著我的一个小药箱,由於经常打架,所以我备著药箱用於处理小伤口什麽的。这个药箱我是放在书架上的,现在却在桌面上。我看了看垃圾桶,里面果然有用过的药棉和棉签之类的。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只的纤长而健美的脚,我抓著那精巧而不柔弱的脚腕,吮吸著从脚底流出来的鲜血。我咽了咽唾沫,喉咙有点干燥。
我想起了点什麽,快步进了浴室,地上的玻璃碎片还残留著干涸的血迹。
昨晚的支离破碎的片段杂乱地浮现,好像是我自己做错了些什麽。内心悔恨懊恼,以後该怎麽面对刘殿,依旧以作为弟弟的姿态呆在他身边?为了免了尴尬而不相往来?还是简单地借口酒後糊涂,装做若无其事罢。
我们也不小了,也不是什麽处男之类的,对这方面的的事情也不至於耿耿於怀。想通了之後从而释怀。
扫干净玻璃碎片之後,把刘殿扔在一旁的他自己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
接著上网打游戏,心不在焉,连续手残,被骂是不是边撸边玩。看著对话框一点愤怒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感叹:酒精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又危险又麻烦。
作家的话:
因为字少,所以两更~
☆、21。介意
正乱点著鼠标,手机震了,来电显示薛柏。
电话里是平静的声音,内容却显得十分著急:“Max pub对面的宾馆,立刻过来,别问为什麽。”随後对方就挂了电话。
Max pub就是学校附近的那家gay吧,薛柏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我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到了之後,薛柏把我领了进去,到了一房间前,薛杨在站那儿,对我说:“虽然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情我不想管,但刘殿和郑声在里面,刘殿喝醉了。”
“艹!”我骂道,随後一脚把门踹开,档次不高的宾馆,门异常好踹,“!”地一声後,我走了进去。
果然是郑声,他诧异地转过头看著我。 我把他从刘殿身上拉离,随後迎头就是一拳。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我又是一个膝撞,这下撞得地很准,正中他的腹部,加上我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所以郑声捂著肚子瘫坐在地上。看来这麽多年冯老师把我哥俩往残里整还是有必要的。
把床上的烂泥往背上一背,後背似乎有个莫名其妙的东西顶著,我没大在意,离开了宾馆,招了出租车回住处。
短短的一小段路,刘殿一直往我身上蹭,下了车之後趴在我後背上时,还在我耳边哼哼唧唧,哼著哼著咬了一下我的耳朵,疼得我差点没把他扔在地上。
回到房间,把他放在床上,他勾著我的脖子不让我走。我没多大在意,掰掉他的手,刘殿一直以来喝醉了就容易发情,为此还荼毒了不少女的。
我倒了杯水给他喂了下去,才喝没几口他就别过头,然後缠上了我,我才发现他的裤裆处支起来的帐篷。
看著他迷离地有点诡异的眼神,我明白过来,他不是喝醉了,他是嗑药了。刘殿一直不碰这类东西,所以我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这次不知道是他自己玩,还是被下的药。
但是我并不打算上了他,更不会让他上。
我解开他的裤子,摸上那烫手的东西用手帮他弄了出来。灼人的温度通过手心,喑哑的呻吟刺激耳膜,我下腹的欲望也被燎燃。
无奈地正要离开,打算去浴室解决。结果一个不留神被刘殿一拉,倒在他身上,他随後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撑开我的腿顶了几下,无果。於是胡乱地扯著我的裤子。
看著他刚发泄完却还在挺立的分。身,我叹了口气,伸手握住用力一掐,他软了身子。挣脱开他的钳制,扶著他两人侧身躺著。
把彼此的硬物捏在一块儿,著手套。弄了起来,彼此的热度烧灼著对方,血管的突动刺激著对方。
空气中浓郁的情欲味,刘殿的毫不掩饰的。吟,以及他此刻因药物娇媚地快要让人化掉的脸,无一不消磨掉的仅存的理智。我死命抑制把刘殿摁在身下的冲动。最後迫不得已,放开了自己的分身,帮刘殿速战速决。好不容易,他射了之後,我跑去浴室解决掉自己的,然後冲了一下冷水,才回到床边。
刘殿的手抓著自己的柱身套弄著,还不够,真不知道下了什麽药,而且下手真重。刘殿自己把自己弄射之後,我抱著他进了浴室,把他放在地上冲凉水。他大叫著在地上挣扎著,拼命用手挡著水流。我也只是看著,直到他的发红的皮肤和殷红的脸色变得发白,本来半勃的下身彻底变软变小,我才把水调成温热的。
没办法,不能怪我,不真刀真枪,我玩不过现在被药物弄得著了魔般的他。不能和他做,更不能帮他找女的,我只能这样。
帮他用洗干净之後抱回床上,看著他脚底贴著的创口贴下露出了一小截暗红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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