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张无忌掰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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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张无忌掰弯了-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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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那么弱不禁风了?”话虽这么说,御清却已将掌心覆上路一的后背,运功将内力输入他体内。不过一刻工夫,路一后背逐渐腾起热气,衣服已经干了。
  路一受用的眯着眼睛,任御清的内力在体内运转,与自己的内力融合,一阴一阳,经脉穴位通畅舒适,路一惬意的伸了伸懒腰。
  “该出师了。”
  太过突然,路一愣了半天才落寞的将停在空中的双手垂下,错愕的回头看了看御清,眼神中有些难以相信,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一年你已将心法与剑法融会贯通,只是对阵时不可太急进,免得乱了自己的阵脚,处事拆招都该冷静些,别太过热血。”御清良师般的谆谆教诲,路一心无旁骛的走神。
  从阴间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年,有御清的这一年是最充实的,虽然只是每日练剑切磋,甚少交谈,但相处总是很‘和谐’,主要是自己耍泼的时候,御清总让着;再虽然他教剑法的时候总是喜欢手把手,且还捏捏碰碰,一股子耍流氓的调戏样子,只要自己摆上委屈点的表情,御清总是立马规矩(御清:我早说过啦,太小了抱着不舒服,养肥点再吃);最后虽然他总是固执的说自己不是在授教,而是在调/教,可好歹是教了,管他什么教呢!
  “你好像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是有一点。”路一痞痞的一笑,嘴角拉扯的弧度有些苦涩。
  御清也不点破,难得撒娇道:“好没良心,只有一点啊。”
  是一点,可那是一点滴落心湖的墨,落下,融入,化开,染透一整片心湖,偶尔还会荡开一层波,一个不慎便会溢出。
  “哎呀!”路一捂着刺痛的头,虎着脸瞪向罪魁祸首,怒道:“你拔我头发干嘛?临走还给我个不痛快。”
  见路一怒容退散些失落,御清笑笑,阴森森的说道:“巫蛊术听过吧?”
  路一铁青了脸点了点头,这家伙又有什么花花肠子,该不会是给我下蛊吧?腹黑加鬼畜!
  看路一吓白了的脸色,御清故意将语气压的低沉,清冷的嗓音在这样的夜色中更添几分诡异:“以后你每天都要想着我,不然……”
  “变态!”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别的什么,路一原本苍白的脸微微泛红,并不追问那后面的惩罚,尽管不想承认,可路一明白不然后面的那些不会发生。
  “又不是以后就不见面了。”说完路一抬头望向御清,仿佛等待的是一个承诺,又仿佛这话只是说给自己听的,等了半天只有御清闪光的眸子,失了勇气,再度低下头道:“送我回去吧。”
  御清将路一轻轻的搁在床上,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手指一划掌心中一缕紫发,御清将紫发与黑发缠在一起,打了一个结,塞在了路一的床褥底下。
  “对不起,我还不能给你任何承诺,爱而不能太过痛苦,我怕你会伤心。不过,我会尽一切削去所有的阻碍,哪怕灰飞烟灭。你若轮回,我就再将你寻来,你会再爱上我,那是你的本能。”御清将手指按在路一的心口,触碰处隐隐的窜着一团红色。
  大火中流着血泪的御清呼喊着什么,路一拼命向他奔去想要抓住他,却如何也靠不进。急躁的想要听清他说什么,耳边却只有烈火燃烧万物的声音,砸击声、断裂声、破碎声,却没有御清的声音。
  “御清!”路一嘶吼一声,睁开眼却是在自己的厢房,哪里有什么大火,也没有御清,只有一个把他当傻子看的丫头。
  “郡主,御清是谁啊?”
  “多管闲事!”路一白了一眼,翻身下床。
  翠茗嘟了嘟嘴,伺候路一更衣穿鞋,不依不饶道:“听名字应该是个男人吧?”
  “知道长舌妇死后会怎样么?”
  “不想知道。”你可别来吓我,大不了不问了。
  见翠茗乖乖闭嘴不再刨根问底,路一吐了口气,翠茗声音从背后窜出,路一皱了皱眉,狠狠道:“又怎么了。”
  翠茗手中捏着打了结的头发,一脸期待的看着路一,“郡主这是什么啊?”
  路一扫了一眼,不明所以,说道:“谁知道?哪来的,丢了!”
  “丢了?”翠茗刺耳尖锐的咆哮让路一痛苦的忙伸手堵住耳朵。
  揉了揉震得疼痛的耳朵,路一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不耐道:“死丫头,还不来给我梳头!”
  翠茗看了看路一的头发,又看了看手里的物什,一下明白了过来,神秘兮兮的走到路一身后开始做引导工作。
  “郡主,你可知道新婚夜夫妻要行何事么?”
  路一从镜子里看了看翠茗的脸,不清楚她什么意图,随口答道:“房事。”
  “哎呀!”翠茗粉拳砸了下路一的肩头,“讨厌!谁说这个了。”
  那轻轻一拳就跟蚊子叮似的,路一也不在意,又看了一眼翠茗,实在没耐烦,问道:“那你想说什么,别拐弯抹角,你说的不累,我听的都累。”
  翠茗嘿嘿一笑,凑到路一耳边轻声说:“结发。”见路一仍旧没有领会的意思,翠茗又道:“笨!新婚夫妇各剪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表示同心。”
  路一听了点点头以示明了,“原来所谓的结发夫妻是这么来的啊。”疑惑的看着翠茗一脸期待的样子,路一有些茫然,无缘无故的说这些,难道是有什么隐喻?难道是……札木笃来提亲了?
  翠茗见路一脸色有变,只当他是意会到,笑意浓浓的看着路一,将手中的物什在路一眼前晃了晃。
  一抹紫色一闪而过,路一想起翠茗刚才的话,又忆起御清临走扯的一缕头发,原来是领会错了,脸色再变,伸手就要夺。
  “诶,”翠茗闪过,戏笑道:“不是丢了么?”
  晃了晃那缠着的发结,说道:“给你可以,不过,御清到底是谁啊,这头发是他的么,他的头发怎么是紫色的?”
  “八卦!”路一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扔吧,反正不过是撮头发而已。”
  “小气!不说拉倒!喏,还你。”
  路一奸计得逞,藏起笑意就要转身去接。
  “这是什么东西?”
  路一惊慌回头,翠茗伸过来的手上空无一物,札木笃站在门口,手上拿着那结头发正仔细端详着。
  “还给我!!!”路一怒吼一声,提气冲到札木笃面前,一手化掌,一手成爪型,要去夺那发结。
  




第十章 君子报仇,一年不晚

  “还给我!!!”路一怒吼一声,提气冲到札木笃面前,一手化掌,一手成爪,要去夺那发结。
  基本上来说,路一是个怒不形于色的人,最擅长的就是笑里藏刀,何时与别人这样不管不顾的翻脸动刀子?札木笃不免愣了一下,随即将那发结隐在袖中藏于背后,一手格开路一袭来的一掌。
  路一那爪虽然扑了个空,掌风却是劲烈,札木笃未料到路一功力又有精进,没有防备的抵御被那凌厉的掌风给击得败退数丈。
  还未站定,路一又缠了上来,瞧他的身形及招数,札木笃不免心慌,短短一年,他的武功竟已在自己之上。札木笃知道必败,不愿露怯也不愿丢了面子,当即将那发结交了出来。还一脸诚恳的态度道:“还给你便是!什么好东西,至于你急成这样?”
  路一倒是有些错愕了,堪堪袭到札木笃门前的掌在触到衣襟时嘎然停了下来,狐疑的审视了札木笃一番,心里也透彻了。一把夺过札木笃递上来的发结,小心的掖在袖笼中,随即翻脸道:“东西要拿,仇也要报!”
  话未完,招已出。
  九阴神爪!札木笃心下大骇,他何时学会了这种绝世武学,难道九阴真经竟在他手中?思索间,身形移步,虽躲过一爪,衣襟却留下五道爪痕,撕碎的罗锦垂下一大片。(九阴真经中的确实是九阴神爪,走火入魔了才是九阴白骨爪。)
  路一鄙夷的一笑,打不过就想跑,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极品孬种!他挑衅的看了看札木笃,见他却是嬉皮笑脸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路一就觉得心火直往上冒。不管如何,今天一定要揍那小子一顿,至少得把以前的仇报了!虽然那都是自找的,可自己吃了亏一定是对方的错!
  “敏敏啊……”若是换做以前,札木笃定要说‘只要敏敏高兴,打死我都行’。那是知道路一没那个本事,如今札木笃可不敢说这样的话刺激他,万一把他逼急了,真把自己打死那岂不是亏大了,还是不要逞那口舌之快。转了话头道:“敏敏功夫果然出神入化,札木笃甘拜下风。”
  “呸!”路一听了更来气,想和解,没门,“少他妈拍马屁,老子不吃你这套,还有,谁他妈允许你叫我敏敏了?”
  “是郡主!是郡主!”札木笃见路一完全不顾形象的暴粗口,尴尬的连连弓腰作揖赔不是。
  想要躲了今天这个劫难是不能够了,路一讥笑一声怒道:“少他妈废话,今天你是打也得打,不想打也得给我打!接招!”
  札木笃瞧见路一出招袭向自己左胸,额头吓得直冒冷汗,这哪里是打架,分明是来取性命的。路一招数诡异犀利,札木笃只及闪躲哪有功夫拆招。嘴上还不停劝慰:“郡主,别玩了,札木笃实在是武艺不济,请郡主手下留情。”
  路一见札木笃好没骨气,以前仗着自己打不过他就拼命欺负人,也没见他手下留情过。如今也只是吓吓他,让他吃吃瘪,他就窝囊成这样了,心里不由得就啐了他数口。
  札木笃见路一半分松懈也没有,招式反而越加犀利,几乎如天罗地网般罩来。札木笃身上的锦袍已经被路一爪子挠的七零八落,几乎是袒胸露背了,再也没有功夫耍嘴皮子了,尽了全力躲闪居然也渐渐吃力。
  路一越攻越勇,打定了让他光着身子出府的主意,招式开始渐渐攻他下路,札木笃竟抱头如鼠窜,嘴里喊着:“敏敏,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见他又喊自己敏敏,路一怒火中烧,哪里听出札木笃的异样,火烧的眸子巴不得立即把札木笃焚化了。
  眼看就要扒了札木笃的裤子,一声怒吼断了路一的招,路一狠狠的瞪了一眼明显做戏给人看的札木笃,收起成爪的手,掸了掸衣袖的尘。
  “爹。”恭恭敬敬的站到他老爹的身侧,拉着他哥的袖子娇滴滴的喊了声哥哥。赵敏他老哥乐呵呵的拍拍路一的小脑袋,眼里满是慈爱。路一抬起瞻仰的眸子,哥,您就是我亲娘啊,属你最疼我。
  “胡闹!”一声怒吼凌空劈下,震得房顶廊檐四处掉灰。路一缩了缩脖子,扯了扯他老哥的袖子。他老哥当即心领神会,忙将路一挡在身后,说道:“爹,敏敏还小,想必也只是一时贪玩,别责怪他。”
  赵敏老爹哪里真舍得教训宝贝儿子啊,只是人家札木笃是七王爷的独子,若他回去告状,七王爷定要来寻麻烦,同朝为官,还是和睦相处的好啊!叹了口气,伸手就要点路一的额头,路一装作惊吓的样子,脖子又缩进去几分。
  “你!”赵敏老爹气的无话可说,又叹口气,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省事儿的冤家。见札木笃衣衫不整的还站在院子里,忙命人拿了套衣服过来给他,还连连指责自己管教无方。
  札木笃摆出晚辈的谦逊,忙忙的摆手说不碍事。路一嗤之以鼻,在他老爹背后冲着札木笃猛使狠劲,拳头在空中挥舞着示威。
  赵敏他老爹见札木笃眼神瞄着身后,猛的一回头,就瞧见路一舞在空间来不及收回的拳头,瞪了一眼,忙回头赔笑。
  确保了札木笃不会回家跟他老爹告状,赵敏他老爹亲自将札木笃送出了汝阳王府,回头怒气冲冲又一脸无奈的往路一这里来。
  路一早有了计较,听着他父亲的步子近了,就冲着哥哥哭哭啼啼的诉着:“哥,敏敏是不是闯祸了?爹总说我没规没矩,可敏敏也想守规守距啊,其他人都有娘从小教导训斥,可是……”话截住了,路一也不嚎啕大哭,只压抑着伏在他哥哥的肩头抽泣抽泣鼻子。
  他老爹听了路一的话,已是酥了半颗心,一进房门,看那路一耸啊耸的小肩膀,那另外半颗心也沦陷了。
  “敏敏啊。你实在是……”
  那原本要来的训斥裹在这柔柔的语气中,哪里还有杀伤力,路一见自己奸计得逞,笑得肩膀抽的更使劲儿了。
  赵敏老爹见路一肩膀那耸的,不知他搞鬼作怪,只是心疼,后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问道:“谁教你的功夫?”
  路一缓了缓劲儿,给他哥哥使了个眼色,拎着袖子,擦着眼泪转身答道:“是遇见个世外高人,他不让敏敏说,所以才瞒着爹和哥哥。”完了又假模假样的说了声对不起。
  赵敏老爹果然吃这一套,拉起路一的手拍了拍,道:“这是你的福分!看来是注定要为爹做一番大事业的!”
  路一听了心情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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