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劳家的情形如何了。他回来之后一直也没跟来护儿打听,此时想了起来,索性带上雄阔海和叶竹君,三人径直往劳府去了。
还没到劳家的醉园,远远的就听见哀伤的音乐传来,武安福一愣,问雄阔海道:“这是什么声音。”
雄阔海道:“这是家里死了人。”
武安福心里一惊,纵马疾行,穿过一条街,来到醉园门口,远远就见大门口被白色的布帛装点着,一排白色灯笼沿着墙根点了一溜,扎好的纸人纸马摆满门口,满地都是纸钱。武安福不知出了什么事,连忙下马,正想找个人问,只见一人从门里出来道:“武大人,你可算好了。”
武安福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候君集,他脸上不见忧色,顿时心中一宽道:“候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吓我一跳。”
“老爷去世了。”候君集凑到武安福的耳朵边小声道。
武安福可不会为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悲伤,立刻道:“二公子和大公子谁继承家主?”
“还没定呢,这几日都在扯皮。不过二公子的势头不太好。”候君集道。
“既然我回来了,我倒要看看他劳劲光还能蹦几天。”武安福“哼”了一声,“领我进府,我要拜灵。”
武安福跟着候君集,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劳府,厅堂上有几十个和尚道士,分坐两排,在喧闹的吹吹打打声中吟颂着各种经文。厅堂中央,摆着副华贵的棺材,黑黝黝的,让人心里一沉。两个“大孝子”正心怀鬼胎的跪在厅堂两边,一见有人进来,仔细大量,顿时有喜有忧。
“武大人!”劳劲明这两天被劳劲光步步进逼,势头非常不好。他几次去找来护儿,也没得到什么有力的支持。此刻见到武安福,恐怕亲爹复活,他也不会乐成这样。
“节哀啊。”武安福装出沉痛的表情来。那边劳劲光寒着脸过来拜见道:“参见武大人。”
武安福早把他当成眼中钉,自然不会客气,冷冷的道:“劳大少爷气色不错啊?”
劳劲光脸色一变,谄笑道:“这几天我爹去世,悲痛难当,瘦了好多,哪里有什么好气色。大人取笑。”
“取笑?你爹尸骨停在这里,我有心跟你取笑吗?”武安福一沉脸道。
“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劳劲光知道武安福是劳劲明的靠山,前几日劳永隆暴毙,他本想趁着武安福不在京城,劳劲明拉不上其他大臣的关系的机会把弟弟排挤出去,独霸家业。没料到还没等成功,武安福竟然来了,还一上来就发难,丝毫不给他面子。劳劲光憋着口气道:“不知道哪里怠慢了大人,还请恕罪则个。”
“怠慢我倒无所谓,我这次来是问大公子个事情,交代清楚了,我自然不会为难你,如果交代不清楚,恐怕就没那么容易罢休了。”武安福铁了心要把事情闹大,大刺刺的往厅上一坐。众和尚道士家属奴仆都看出他纯粹是来找茬,停住念经哭泣,闪到一边。
“大人想知道什么?”劳劲光气的浑身直抖,又不敢发作。他就算富甲天下,不过是个布衣,和国家政权对抗,只怕会落个死无葬身之地,这点他是清楚的。
“你把高颖藏到哪里去了?”武安福轻描淡写几个字,立刻把劳劲光送上万劫不复的位置。果然劳劲光脸色惨白,惊道;“大人何出此言?”
“你和高颖来往密切,难道以为我不知道吗?皇上还是晋王的时候,你派去王府行刺的那三个刺客难道忘了吗?”武安福语气严厉,说到最后使劲在桌子上一拍。劳劲光心胆俱裂,本以为随着高颖逃亡而无人知道的秘密被武安福说出来,一时间脑中纷乱,无法分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号道:“大人,我真不知道高颖在哪啊。”
“你身为他的同党,阴谋反对皇上,意图造反,难道还不承认吗?”武安福喝道。
“我没有,我没有。”劳劲光抵赖道。劳劲明看形势变得对自己有利,忙道:“大人,他阴谋造反,我们劳家可是一点都不知情,与府上众人没有干系。”
“是啊是啊。”劳家的仆从大多见风使舵,这几日依附劳劲光的多如牛毛,此刻见他被官府追究,怕跟着一起遭殃,纷纷撇清自己的关系,那言语中的意思,却是默认了劳劲光有私通高颖的事情。
劳劲光急道:“你们陷害我!”
“大胆,这么多人做证,你还要抵赖不成?”武安福道,“来人,把他拿下。”
雄阔海闻言一步蹿过去,喝道:“还不束手就擒。”刚要去拿他,劳劲光背后一人道:“休要伤我主公。“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钢刀来,一刀劈过来,雄阔海手无寸铁,向后一闪。劳劲光趁机蹦起道:“咱们走。”
“哪里走!”没等劳劲光和那人动弹,叶竹君袖子一抖,从不离身的小弓早就搭上了箭,刷的一箭射向那持刀男子面门,那男子听见风声,挥刀去挡。哎呀一声,被小箭射中手腕,钢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雄阔海见他没了兵刃,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拳打在他的面门,只见血光崩出,他惨叫倒地。雄阔海还不解气,道:“胆敢偷袭我,不劈了你,你不知道爷爷的厉害。”说着拽住他的两腿,一脚蹬在他的小腹上,两臂用力,喀嚓一声,生生把这人劈成了两半。肝肠五脏淅沥哗啦流了一地。劳劲光看到这一幕,哪里还能走动半步,颓缩在地,吓的傻了。
武安福看情势被控制住,雄阔海一劈死人,厅堂上大乱起来,他冲叶竹君使个眼色,朝劳劲光一努嘴,叶竹君会意,手里小弓弓弦一响,劳劲光脑上中了一箭,惨叫声还没发出来,雄阔海上前一步,一脚踹在箭上,那箭整个被踹进脑中,劳劲光一声未吭,当场毙命。
“劳劲光勾结反贼,意图谋反,还敢持刀反抗,被我击毙,所有人等,全都安静,否则当做叛贼,一刀一个。”武安福大吼道。
乱哄哄的厅堂顿时安静下来,武安福用他那让人胆寒的眼神扫了一遍道:“我看在座没有人象叛贼了……不过也不一定。”
“大人,小人敢用性命担保,这里都是良民,所有叛逆事情,都是劳劲光一人所为,与合府上下老小没有关系。”劳劲明识相的过来道。
“自然自然,和我们没有关系。”早被吓呆的劳府众人道。劳劲光已经死了,又被宣布为反贼,只有傻瓜才会继续保他。
“既然这样,我就请刑部来人,把他的尸体拖出去曝晒三天,已警效尤。你们劳家管教不严,也要有所处置。”武安福道。
劳劲明眯着眼睛,掩饰不住笑容,却非要装出父丧兄亡的悲伤,脸孔扭曲着道:“听凭大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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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4章 瑞心
“大人,这是我的薄礼一份,这里还有十份礼物,请大家帮我转交给朝廷里的诸位大人们。我能有今天,完全是大人帮忙,日后若有什么差遣,万死不辞。”劳劲明的嘴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十分的龌龊。若从人品上来看,武安福是绝对不会喜欢他的,可是在这个世道,小人往往比君子管用,尤其是劳劲明这样一个身家巨万的小人。
武安福对礼单不敢兴趣,凭借北平埋藏的那些宝藏,他的财富决不输给劳劲明,他感兴趣的是人而不是钱。
“大人不满意吗?我明天再派人送来一份,我家里有祖传的古董,价值连城,大人要是……”劳劲明见武安福对礼单不感兴趣,大为慌乱,他可是见识了日间武安福突然杀死劳劲光的狠劲和后来掩盖事实的本领,知道这棵大树是万万得罪不起的。见武安福不乐,一时间想不出用什么方法来巴结武安福,急得满头大汗。
“你不用担心,我不是看不上你的礼物。你劳家才雄势大,准备的礼物还能差吗?”武安福看他焦急,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劳劲明这才放下心里的一块石头。
“只不过,我还想跟你要件谢礼,就怕你不肯割爱啊。”武安福道。
“大人尽管开口,就算要我的命,也任凭你拿去。”劳劲明话说的十分漂亮,他当然知道自己是武安福的摇钱树,怎么舍得要他的命。
“我想请侯兄弟过来帮我,你舍得吗?”武安福一指一旁站立的候君集道。
候君集似乎早知道武安福会这么说一样,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冲武安福露出一个知遇的微笑来。劳劲明面上犹豫了一瞬,咬牙道:“我如今有大人做靠山,还有谁敢害我。候君集武艺高超,能跟随大人建功立业总比当个家将要好,我当然舍得。”他这话说的有情有意,显得不是自己趋炎附势把候君集送人,反而是为他着想一样。武安福心想这劳劲明以后培养一下,倒也是个办事的材料。
“既然如此,就多谢你了。”武安福笑容满面的看向侯君集。
第二天,侯君集就在骁果营里补了个缺。他和雄阔海等人在平定杨谅时就熟识,相处起来自然没有隔阂。武安福暗中把六道的情况跟他说了,侯君集还是一副泰山崩于眼前不变色的样子,很自然的接受了六道的指挥权,暂时填补了余双仁离开的空缺。
搞定了候君集,武安福终于有时间想想陈月香的事情了。想起上次佛隐山和老尼姑灵月闹的不可开交,最后得罪了灵藏在内的六大神僧,武安福就觉得头疼。可是陈月香既然抛开对自己的怨恨来找,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武安福心底藏着对她的愧疚,无论如何都想去看看她是否过得还好。
佛隐山比起武安福上次来,要萧索的很多,秋末的山冈一片青黄,落叶缤纷,给这山色增添了几分的愁绪。
“大人,我在这里等你?”候君集跟随武安福到了山脚下,犹豫道。
武安福点点头道:“也好。”说着下了马,信步走向山路,那块禁止男人上山的石碑还在,可不过几个月,就斑驳了许多,石碑如是,人呢?
“何人要上山?难道没看到石碑上的字吗?”依然是傲慢的尼姑从一旁闪出来,拦住去路。那尼姑口中呼喝完,等看清楚武安福的模样,哎呀一声道:“怎么又是你?”
武安福道:“你去禀告你们师太,就说三品靖安侯,统领九门羽卫将军武安福拜见。”
尼姑一听这长长的头衔,心说这人上次就大闹了一场,自己可不是对手,还是早点禀告师太为好,忙道:“请施主在这里等候,我去去就来。”
武安福也不想再和佛门发生什么纠葛了,毕竟杨坚杨广都宠信佛教,这些僧侣尼姑颇有势力,若不必要,还是别得罪为好。
等了一会,只见山上人影闪烁,不多时,老尼姑灵月带着一众弟子下山来了。一见武安福,灵月的表情似哭又似笑,本来就布满皱纹的老脸更显得难看,只听她道:“原来是武将军光临本山,不知有什么事吗?”
武安福心道陈月香毕竟是在她的庵里出家,对这老尼姑还是客气点为好。便恭敬的道:“上次来拜山的时候,小子太过卤莽,还请师太见谅。”
“武将军客气了,客气了。”灵月的态度比起上一次好得多,想必是知道武安福如今是杨广面前的红人。这些佛门中人若是装起清高来油盐不进,若是趋炎附势,脸皮却也比寻常人厚上几倍。
“这次来拜见,其实还是有事相求,还请师太通融一下。”武安福见灵月十分客气,也语气温和的道。
灵月未回答,回身道:“我和武大人有事情要商量,你们回庵里准备素席,招待武大人。”
武安福心中宽慰,心知这样一来,事情可就好办多了。灵月支开了众尼姑,换了副谄媚的面孔道:“武大人是想见瑞心吧?她今日在庵里轮值打水,请武大人和我一起上山,我自然会准备好干净的庵房,让你们好好聊聊。”
武安福听了这话,下巴差点掉了。这灵月怎么跟上一次完全两个人,上次她把山上说的情纯如处子一般,这回自己不但可以上山吃饭,听这意思,连上床的事宜她都准备好了。武安福总算见识到老尼姑态度变化之快,又不好表示什么,只得道:“师太想的周到,多谢了,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