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易冷笑着用力分开他的双腿并用膝盖顶住不让他乱动,手指划过他的股间找到入口后直接刺入。
不能动弹的张岷咬住唇,睁着眼睛死死盯住他。
全身覆裹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的丁易享受着他的注视,在粗暴地扩展过张岷的身体后,他毫不客气的闯了进去。
张岷全身抽搐的更厉害,身体就像要断掉一样僵硬,而丁易却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以蛮力长驱直入后,丝毫不肯停歇开始狂暴地抽插起来,大力摆动身下的这具诱人身躯。
压在张岷身上的丁易为他挡住了一部分的热水,也挡住了头顶上的光芒,一直死死盯住丁易的视线在他开始野蛮的抽动之后,渐渐溃散。
热水还在喷洒着,淋在地面上发出吵耳的沙沙声,然而没有人去注意这些,丁易看着张岷越来越苍白的脸,占据的行为却一次比一次狂烈。
进出炙热的难以想象的身体,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难以言喻,几乎让他发狂,任情欲放纵,只想就这样,占据、占据,狠狠地占有!
隐约之间,丁易嗅到血的味道,然后,他看到了张岷已经血红一片的胸膛,以及不用去看,比之前还要湿热的甬道,一定是裂伤流血了。
张岷的脸白得像张纸,眼睛不知何时已经闭上,完全摊开的染满血液的身体倒在湿辘辘的白色瓷砖上,像一株被雨珠打落的花,血红色的花,孤伶伶地躺在地面上。
一株一出现就夺去丁易所有注意力的血红色的花。
〃怎么这么久?〃
不知道看了几份报纸的阿森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都过了一个多钟头了。〃
说完他正要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不用看来电显示,光听铃声就知道打电话来的人是谁,于是阿森迅速接近电话。
〃易哥?〃
〃阿森,叫帮里的医生来张岷的房间,还有,帮我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
丁易低沉的声音传来,一交代完后他便挂断了,让阿森没有时间去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
在一旁玩手机游戏的阿强看到他一脸异样,不由问道。
阿森摇摇头,然后站起来。
〃易哥有交代,我先去办,你在这等吧。〃
〃哦。〃
阿强点点头,多余的没有问,是该他知道的,会有人告诉他的。
十多分钟后,阿森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带着青龙帮专属的医生,在别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张岷的房间前。
原本阿森想敲门,却在注意到已经坏掉的锁头时怔了一下,就在此刻,一身湿透的丁易打开了掩着的门。
〃易哥?〃
阿森面无表情地看着丁易的异样。
丁易应了声,让出一个信道示意医生进来。
〃张岷一直昏迷不醒,你去看看。〃
〃是。〃医生点点头后,走了进去。
〃易哥,你要的衣服。〃医生走进去后,阿森把干净的衣服递到丁易面前。
丁易接过后,便不吭一声地走进浴室换衣服去了。
阿森在这时候走进了屋里,来到床前,看了一会躺在床上一脸苍白的张岷。
当医生诊查完毕后,阿森轻声问:〃夏医生,他怎么了?〃
医生转过头,对他说:〃没什么事,主要是伤口裂开导致失血过多,还有一个,他昏迷前毒瘾发作过了,所以才会一直昏迷不清。〃
〃哦。〃阿森点点头。
直视床上昏迷的人,阿森的目光有些异样。
〃阿森。〃
换好衣服的丁易走出来了。
〃易哥?〃
〃刚刚张岷在洗澡时昏倒,我把他带出来时淋到了。〃虽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丁易的头发还是湿的,所以他找来一条干毛巾擦拭。
〃哦。〃听到他的解释,阿森的疑惑解了大半却仍有一点不解,如果真是这样,怎么用了这么多时间?
丁易说完后走向医生,向他询问:〃他的伤不严重吧?〃
〃没什么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我给他输血过后再休息一阵就会好了。〃
〃他什么时候会醒来?〃
〃这要视情况而定,一般的话一天左右。〃
〃完全康复的话,要多久?〃
〃一个月左右。〃
〃哦。〃
丁易点点头,不再问。
而听着他与医生的对话,阿森不禁微微蹙起眉。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丁易过于关心张岷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丁易的关心超过了他与张岷的从属关系。
〃好了。〃丁易把头发擦干后,把毛巾随手一丢,对阿森说道,〃很晚了,我们应该回去了。〃
〃是。〃
这时候的丁易与平日的他没什么两样,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张岷的房间,阿森这才觉得自己方才真的是多心了。
但阿森在离开前,仍回头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张岷。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平静的生活中看似没什么不同,其实却在一点一点改变。
半个多月后的一天下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处理帮会事务的丁易突然停了下来。
他的此举让他身边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也让一直有条不紊的工作状态一时间停滞。
〃易哥?〃
担任护卫工作的阿森在这时走到他身边,以为他有什么吩咐,便轻声询问。
丁易没有立刻回答,望着桌面上一沓一沓待处理的文件,若有所思地道:〃怎么今天要处理的事情这么多?〃
阿森稍稍抬起头,望向办公室另一头的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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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阿森目光里的意思,这名专门处理帮会大小事务的工作人员对丁易说道:〃易哥,需要您在今天内处理完毕的事情跟平日差不多啊。〃
丁易听罢,微微蹙起眉,侧过脸问阿森:〃现在几点了?〃
阿森看了看时间后,回答:〃三点四十二分。〃
〃也就是说,我到办公室来的时间还不到两个钟头?〃丁易的表情不明显,但他的声音透露出讶异。
〃易哥?〃阿森在这时候总算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丁易虽然不算是一个工作狂,但只要一到工作时间,他就绝对专注,完全不会分心。很多时候往往是过于专注而忘记了时间。然而今天,他却反常的在工作时间显露出不耐烦的情绪。
〃今天时间过得真慢,算了,继续工作吧。〃
丁易没有解开阿森心中的疑惑,拿过一旁的文件,继续处理。
看到他这样,阿森没有多言,退后两步立于他身后,只是深色的眼睛变得更为深沉。
将近六点钟的时候,丁易终于处理完了手头上的文件,略显疲惫的他一放下手中的笔便直接躺进了柔软适中的皮制椅子里。
休息了两三分钟,丁易把阿森招到了身边,低声问:〃过了有半个月了吧?他现在怎样了?〃
〃他?〃阿森微微愕了下,然后小心谨慎地问,〃张岷?〃
丁易点点头,表示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时候,阿森突然把几个小时前丁易的异常与张岷联系在了一起。
不会是巧合吧?
这么想的阿森回答了丁易之前的问题:〃他好得差不多了,比医生预期得还要快。这段时间他没去什么地方,一直呆在别苑里待命。〃
〃嗯。〃丁易依然是点点头。
停留几秒钟后,丁易站了起来。
〃我去别苑看看,阿森你叫人把车准备好。〃
〃现在去?〃
别苑离总部颇远,开车过去的话需要一个多钟头。现在过去的话,会延误晚餐时间,虽然丁易的三餐一向不准时,但现在只要再过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够用餐了啊。
〃易哥,不如先吃过晚饭再去吧。〃
〃不。〃丁易不假思索地摇头,〃现在去。〃
阿森深深看他一眼,最后点头回答:〃是。〃
丁易出门不喜欢一大票人跟着,但为了他的安全没有人跟着又不行,于是丁易的左右一向都有阿强与阿森负责跟随。
阿强专门负责开车,阿森则是随行保镖。倒不是说丁易不会开车,而是他开车总是会过激,也就是开车速度过快。玩命一样的开车方式让他的属下们经过商议之后,一致同意非特殊情况绝对不能让丁易开车。
跟阿强的憨直外表不同,阿森文质彬彬像个书生,再加上天生的白晰皮肤,让人怎么看都觉他手无缚鸡之力。但如果真的这么认为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阿森的手劲可是能够轻易掐碎一个啤酒瓶的。
当然,阿森并不是只有蛮力,就如同他书生一样的外表,他博学多才、心思缜密,文武全才让丁易大为赞赏,才会如此重用他,一直让他跟随左右。
经过一个多小时,丁易他们开车进入了青龙帮的别苑。
丁易一下车就向人询问张岷的去处,得到他在地下射击室的答案后,他立刻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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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与阿森一直在后头跟着,阿强的表情跟平常一样,阿森却若有所思。
他们三人进入射击室后,透过隔音玻璃,他们看到了在射击区里戴着耳塞举枪专注射击的张岷。
射击室里人不多,在他们三人到来前只有张岷一个人在场,因此他们才能够一眼就看到他。
与开始时颇为急切的举止不同,丁易到了这儿,却开始慢条斯理起来。
他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被厚厚的隔音玻璃挡阻住的那一个人,过了片刻,他迈步向射击区走去。
〃你们留在这。〃
见他要进去,阿强与阿森刚要跟上就被留下。
说完话,知道身后的两人不会跟上的丁易嘴角扬着意义不明的笑,向射击室的内部走去。
打开门的时候,剧烈的枪声便贯彻于耳,门关上的时候,又把这暴动的声音完全锁在了这个不算大的空间里。
张岷很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到来。
等到枪里的子弹都被他打尽,他摘下了耳塞按下桌台深处的一个按钮,被子弹打穿的人形枪靶便徐徐向他移至。
张岷开了五枪,而人形枪靶除了心脏部位有一个被击射出来的洞口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被打穿的痕迹。
〃很不错的枪法,五枪全射入一个地方!〃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传来,他不由抬头看,在看到来人时,瞳孔微微收缩。
丁易无视他眼中的寒光,依然笑道:〃心脏的部位啊,不知道谁跟你有这般深仇大恨,让你只想至对方于死地。〃
张岷不发一言地低下头,把子弹上膛,在戴上耳塞准备继续射击的时候,丁易夺去他的枪,用左手迅速连发五枪。
〃呯、呯、呯。。。。。。〃
剧烈的枪声停下后,丁易按下按钮,枪靶移来,张岷的视线扫过去时,脸色微变,是一个再精准不过的五芒星图形,而且丁易还是用左手发枪。
尽管不愿承认,但丁易的枪法比他略胜一筹。
虽然丁易不发一言,但此刻,张岷强烈感觉到了身旁的人向自己散发过来的让人胆寒的压力。
眼前出现了一支枪,张岷却只是别过视线没有接下。
丁易笑了一下,把受到冷落的枪放下。
〃心里不舒服,开枪射击的确是个不错的发泄方法。〃
似乎是不想被丁易引导到某个话题,一直默不作声的张岷终于开口了:〃你有事吗?〃
丁易笑着侧脸看他:〃没事就不能找你?〃
张岷哼了一声,准备转身走人。
〃你在逃避?〃丁易对他的背影说道。
张岷的脚步停下,侧身睨他:〃你说什么?〃
丁易的笑容加深:〃你在逃避那夜所发生的事情。〃
〃那夜?〃张岷的表情不变,仍然冷淡,〃那夜是哪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完,张岷离开,留下的丁易眉毛轻扬,随后不可抑止的昂首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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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阿强与阿森在张岷走来时各退一步让他走过,而后不解地看着在射击区里笑得快要趴下的丁易。
他们刚才到底聊了什么?居然让易哥笑成这副样子。
阿强与阿森迷惑地相视一眼。
张岷回到房里后,便疲惫地倒在床上。
一想到丁易方才就在他面前,他的手就紧紧握成拳,刚才,他真的差点就用手中的枪去杀了那个笑面虎一样的男人!
半个多月前他加诸于他身上的耻辱有如梦魇,总是如影随形,让他想忘都忘不掉。
那种事情,那种可怕恶心的事情,怎么会发生,怎么可能会发生!
把自己缩蜷成一团,然后用力颤抖。
因为愤恨,因此耻辱,因为恐惧……
〃张岷!〃
门外,突然传来声音,他僵了一下后,渐渐恢复平静。
〃张岷,快来开门,有事找你。〃
在床上待了几秒,张岷才沉静地走下床去开门。
〃什么事?〃
开门时,他一脸阴沉,把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沉着张脸像个鬼似的。〃门外的人喃喃,仍然把一张字条递到张岷面前,〃易哥已经走了,不过他有交代,叫你下个星期一晚上八点去这个地方找他。〃
张岷沉默不语地接过字条关上门,任门外的人因他的无礼牢骚满腹。他一直靠在门上,等到门外的人走开后,才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字条上,苦笑一声把自己的脸埋进胸前。
八点三十分,邮轮的华丽宴会厅里聚集了不少人,在这里面的人几乎都是资产上亿的富豪。
为了不同目的,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块闲聊着,晚会没有正式开始,现在的他们都在静静等待。
一年一度的晚会是由商会联盟组织的,只要是商会的成员都会受到邀请。
比任何晚会都要奢华,所聚集的富豪的人数更是各个晚会之最,没有哪个商人不想到这样的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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