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什麽那我挂了。”汤冬驰一笑,“不管是什麽,既来了则安之,你应该尽可能的将东西利用起来。”
汤冬驰欠揍的声音宣告结束,紧接而来的是让人觉得更欠揍的忙音声。
萧镜南的爆发也在同时宣告失败。
於是他将那些被他倒出来研究的东西,除了保险套之外都装进了袋子里,边骂著变态边将东西塞进床底下。
“去下老房子。”汤冬驰交代完司机之後把手机放好,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几乎能想象到萧镜南打开盒子时看见那些东西的表情。
也不枉他前後这麽收集一场了。
☆、爱上死对头 10
来更新^^
礼物又多了几份?又看见一个新的品种,小精灵的南瓜马车=w=
刚才看著满满一整面礼物不知怎麽就泪了,谢谢大家。
我要继续努力!群抱=3333=
PS。逃公子,不知者不罪,生老病死也是人之常情,这没什麽的,不用道歉,虎摸乃。
但是遗憾总是有的,如果外婆知道我过稿了,一定会很开心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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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不管汤冬驰赚了多少钱,他的母亲始终喜欢住在这栋老洋房里。
汤冬驰有想过要把这栋老洋房买下来,可是他的母亲不愿意,她觉著有邻居住在一起的感觉更好,可以跟她们一起聊天、种花、买菜等等,这样比较自在。
而他的父亲在早些年因为事业上受到很大挫折所以离开了他们,至今也不知道人在哪里。
但他总觉得他的母亲并不恨他,他甚至觉得母亲不想搬走是因为想等他的父亲回来。
汤冬驰打了电话问她需不需要带点什麽,她让他带一斤虾。
於是他吩咐司机去超市买了一斤虾和一盒猕猴桃带去老房子。
到门口的时候正看见他的母亲站在外面和隔壁邻居聊天,想著应该是在等他,於是他吩咐了人把车停好,然後提著虾和猕猴桃朝她们走过去。
“冬冬,你看,老张家的闺女都结婚啦,你年纪也不小啦,上点心吧。”老太太看见他就嚷嚷著唠叨起来。
“妈,你别老跟人说这个,我上心啦。”汤冬驰放缓了口气,微微笑著把手里的虾递给她,“虾。”
“哦,我去弄虾。”她接过袋子,突然又伸手拍拍汤冬驰的手臂,“妈知道你上班忙,但是真要抓紧啦。”
“我知道了。”汤冬驰微微笑著。
不例外,吃饭的时候他的母亲又提到了萧镜南,自从那次的事情发生之後他每次来这边吃饭总要提起,像是一个很大的谈资一般。
汤冬驰听她说起这事的时候脸上总是带著点说不清的笑意,静静听她唠叨完。
“哎,车开得那麽快很危险啊,东东啊,你可让你的司机开得慢些。”
“嗯,我知道。”汤冬驰喝下汤,“我的司机开得很稳当。”
“哦……他人呢?怎麽不叫他一起进来吃饭?”她说著说著就自己岔开了话题,汤冬驰也习惯了,任著她扯东扯西,然後让阿姨好好照顾好,就得赶著回自己家看些材料。
另一边萧镜南也正忙著整理修改好的合同,他们之前定了後天碰面把这件事做个了结……达成个协议。
萧镜南因为这些天被汤冬驰精神压迫久了总是做恶梦,紧接著就影响了他白天的精神状态,律师给出了一系列修改意见,他看了很久才把这些字一个个刻进脑子里消化成能理解的句子,终於度过了极为痛苦的两天。
而当他出发前再次打电话跟汤冬驰确认见面时间的时候,那家夥竟然说改约在高尔夫球场。
萧镜南沈默了几秒,决定沈住气去高尔夫球场。
於是当他穿著正式西装出现在一身运动T恤加休闲长裤的汤冬驰面前的时候,他真觉得自己像个傻帽。
周围的人也纷纷给予他注目礼。
“要玩吗?”汤冬驰擦著汗问他。
“不了。”萧镜南在休息处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这个是修改过的合同,汤先生您看一下。”
“你是不是不会?”汤冬驰又问。
“我怎麽不会!”萧镜南接口,侧头看著汤冬驰,“但是我今天是来签合同的。”
“先打一会儿再说吧。”汤冬驰说。
“……汤先生,我的时间很宝贵。”萧镜南笑著说。
“比如说把宝贵的时间用在浴场自慰上?”汤冬驰放低了声音低头贴著萧镜南的耳边说著。
耳边一热,萧镜南本能的捂著耳朵往後让开一点,抽著一张脸,“……玩就玩。”
汤冬驰看著他一下变红的耳根,“脱衣服。”
“什麽?!”萧镜南瞪大眼睛,口气上扬。
“……不把西装脱掉你要怎麽玩,你想到哪儿去了。”
汤冬驰玩味的声音让萧镜南尴尬不已,几乎是立刻站起来甩掉身上的西装外套。
五分锺过去,汤冬驰抱著手看著挥了几杆都打不到球的人扬起了嘴角。
萧镜南在汤冬驰的视线下汗如雨下。
天知道这玩意儿是看著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那麽困难。
他爸要他跟著他学他觉得没意思不肯来,现在异常懊悔。
萧镜南把视线都集中在那颗小小的球上,再次举起杆。
……让我打起来一次会怎麽样啊!靠!
“你的姿势不对。”他在心里腹诽的时候,汤冬驰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吓了他一跳。
随即他感觉到汤冬驰的手从他伸手握住了他握杆的手,後背也紧紧贴在了他身上。
热度传递了过来,虽然戴著手套,可是手心却开始莫名的冒汗。
“把脚分开,跟肩膀差不多宽,然後手握在杆的这个位置。”汤冬驰边说边纠正著他的姿势,并保持著握著他手的状态演示了一下挥杆的动作。
身体跟身体因为挥杆动作产生了细微的摩擦,萧镜南突然想到了那天那个梦,全身一紧。
就在这个时候汤冬驰的手突然抱住他的腰,“腰也要用力,但要控制好,不要太猛。”
“……哦。”萧镜南吓了一跳,急忙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低著头应了声,“你、你、你站一边去,我要挥了。”
汤冬驰松了手,往後退开两步。
萧镜南虽然看不到汤冬驰,但他知道那个男人现在就站在他背後看著他。
太阳晒得头顶要冒烟了,被握过的手和後背都异常的发烫。
把自己狠狠唾弃了两遍,萧镜南挥杆──
很清脆的声音。
站在不远处的汤冬驰都听见了。
萧镜南扭曲著一张脸,看著在草地上跳了两下又滚了一会儿停下来的小白球。
当然那颗球停下来的位置离萧镜南不过两米超过一点。
那个很清脆的声音自然不是球杆击中球的声音,是骨头发出的声音。
萧镜南握著球杆转头,看见汤冬驰正朝他走过来。
“没事吧?”汤冬驰看他紧皱著眉头还要装自然的脸,“扭到腰了?”
那里的草皮被球杆铲起好大一块来。
萧镜南本来想摆著手说没事,拧著脸走了两步,“我扭到腰了,还有……脖子。”
“脖子……?”汤冬驰不解的看著他,扭到腰的情况还比较能理解,脖子……
渐渐感到酸痛的萧镜南已经不想说话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扯著汤冬驰的衣服说,“送我去医院……”
於是一路上汤冬驰要笑不笑很欠抽的表情让萧镜南很冒火。
可怜他既不能弯腰也不能转头,只能拼命地斜眼睛。
☆、爱上死对头 11
来贴文^^
感谢大家送的礼物,并不断给我支持和鼓励!=w=
小丛加油中!大大的拥抱~=3333=
PS。本周五和周六两天小丛要去外地,所以不能来更新了,先提前请假》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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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一点都不能弯?”
汤冬驰拉著他下车的时候速度没控制好,看他疼得呲牙裂嘴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你来扭一下试试看啊!”现在唯一能让萧镜南爆发的也就只有声音了。
“哦……你这麽高难度的扭法,我觉得我可能不行。”汤冬驰没等萧镜南嚷嚷就接著说,“快进去吧,还要等号。”
萧镜南想著还要等一阵,於是想先坐下,没想到这次他扭得还挺厉害,想要坐却又坐不下去,只能慢慢慢慢的撑著椅子往下坐,汤冬驰看了会儿没出声。
好不容易等医生叫了他的号,他坚持不让汤冬驰进去,一个人进了诊疗室。
汤冬驰也没勉强,在外面等了一阵,看见萧镜南跟著医生走了出来,医生手一指,他便头也不回的往前面走。
当然,他也不能回头。
汤冬驰不知道他是去干嘛,但是等他出来之後,汤冬驰很快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萧镜南知道他带了一个颈托出来的样子很傻,看见汤冬驰的表情之後他突然很懊悔带了这麽个东西。
早知如此他应该咬牙先摆脱汤冬驰,然後一个人来医院看病。
“笑屁啊你!”萧镜南斜著眼睛说道。
“我笑你样子挫。”汤冬驰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道。
萧镜南的手握成了拳头,心里那个怒火“唰”的一下烧到头顶,“你……”
“小声一点,你没发现大家都在看你麽年轻人。”汤冬驰笑笑走到他前面半步与他保持了那麽点距离,“要是你不介意你现在的样子被人围观,那我也不介意让你被围观一次。”
萧镜南保持著头部不动,光转眼睛的方式四下瞄了一圈,发现果然有不少人在看他,本能想低头快些走,却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脖子被颈托撑著不能低头。
甚至因为腰痛,连路都走不快。
“你给我走慢点!”萧镜南看著与他距离越来越远的汤冬驰,突然意识到停车场离现在的位置还远,他不想一个人丢人,至少也拖一个人下水。
汤冬驰一下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头不回手不抬,只顾著自己往前走。
萧镜南憋著气一手托著腰,拼命用嘴呼吸想要加快步伐,结果不仅是腰疼,腿也酸了。
等他好不容易在停车场找到汤冬驰的车时身上汗都出来了。
相对於他一身的狼狈样,坐在边上的男人可谓是英姿勃发,除了鼻尖上稍微有点汗滴之外,发型一丝不乱。
然後那个英姿勃发的男人突然对他说,“我认识一个老中医,我带你过去给他看看。”
“你故意的吧!你不能早点说啊你……!”萧镜南说到激动,腰就习惯性的往前一挺,结果一张脸马上痛得变形。
汤冬驰看著他连眼黑都快要横到眼角里,只能看见大片眼白的眼睛立刻说,“你快没眼黑了。”
这句话把萧镜南吓得噎住了,急忙将视线调正,把手伸到眼前反复看,一切安好。
“……你怎麽就能那麽有意思。”汤冬驰看他无心机的样子很难把他跟他精明的父亲联系在一起,简直是差天共地。
“……去了中医之後你就给我签合同!”然後就从我的生活中滚蛋!
萧镜南在心里暗暗补充完,四下一摸……对了,合同被他放哪里了?
一阵乱摸之後,萧镜南突然想到:完了,一定是忘在高尔夫球场里了。
“你那是什麽表情?”汤冬驰看著他一脸吞了屎的样子,淡定的侧过头,“就算合同找不到了也可以再签。”
可是我不想再跑一次,萧镜南默默闭上眼睛,放弃般的吐出一口气,靠在车座上。
“合同我拿著,不用担心。”
汤冬驰不知怎麽的,说完还著魔似的拍了他两下头。
萧镜南被这个类似“宠溺大狗”的动作给石化了,完全忽略了汤冬驰说了什麽,抖著嘴皮子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而做了这个事情的男人,依然淡定的将手放到膝盖上,然後吩咐司机,“稍微开快一点。”
见了中医之後,老中医说脖子扭到筋了。
卸下颈托两手一掰,在萧镜南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只听见骨头发出巨大的、恐怖的“咯哒”一声响。
萧镜南只来得及喊出一半声音,还有一半卡在喉咙里,半天才咽下一口口水。
“动一动看看怎麽样?”老中医笑眯眯的说著。
萧镜南两手托著脖子,小心的转了转,又转了转……果然是能动了,虽然还有点僵硬。
“那麽我的腰……是不是也能马上好?”萧镜南立刻眉开眼笑的问著。
“腰不比脖子,得贴药膏。”老中医反复捏著他的後腰,然後摆摆手,“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的脖子也要小心保养,颈托最好也带著,带个几天後再拿下来。”
萧镜南看著近在眼前的颈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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