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老大描述给王微微时还特意加了许多形容词和感叹号,把王微微吓坏了。
“你别瞎说,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而已,这样传他的坏话太过分了。”
“这又不是我说的,这是有可靠来源的,保真的。”
“不可能!我跟他这么好都不知道,还谁会知道?!我去问他。”王微微摔门出去,朝庞庆卓的租房走去。
健身房今天停水,不能冲澡,庞庆卓就没去锻炼,改在家里简单做几个仰卧起坐和俯卧撑。
“啊……啊……啊……”每次做完一个俯卧撑,他都会哼一声,又累又爽,显得很享受这种练习。
袁野在屋里上网,看着屏幕里一张张图片,听着屋外仿佛呻吟的声音,身体又被勾出火来,对着图片淫、笑:“宝贝儿,你跑不了了。”
他走到客厅,蹲在庞庆卓健身的那张毯子旁,用手指戳了戳庞庆卓紧实的肉,视线里是常出去给人做裁判晒出来的蜜色皮肤。
他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抚摸上去。
正闭眼锻炼的庞庆卓睁开眼,就被色狼样子的袁野吓一跳,想要伸手推开对方,但他俯卧撑刚好撑起来,要是拿开手就得趴到地上,“起来!烦不烦。”只好出声喝止。
天天见到他跟饿狼见到肉一样,长的跟个娘们似的偏偏野心还不小。
跟袁野合住了这么久,他早淡忘了最开始那件事,一点也不觉得这个玻璃有什么危险,就是见到了就让他犯膈应。
“我馋了达令。”袁野双眼放光说。
“你不会蛋炒饭么,馋了做去。”他只会泡面,跟他说顶个屁用。
袁野一听,眼睛开始冒绿光,一个劲点头:“那我们现在就炒?”
“自己炒,我没空。”才做到第八组,还有两组才完事。
袁野回屋子,捏着一管什么东西出来,衣服裤子已经脱光,二话不说就趴到庞庆卓身上,扯身下人的短裤。
“草,你又犯病了,滚下去!”
“达令我馋了,你就陪我炒嘛。”袁野说着就伸手到庞庆卓脸前边,四指微微曲起,正是最好的角度、光线。
不过这种时候,庞庆卓哪还有心思恋什么手,也就闪了个神就开始骂骂咧咧的挣扎,但也就这一个闪神也已经够一切都准备好的袁野实施作案了,抹好了润滑油的家伙对着让他垂涎已久的地方就捅了进去,呼吸着庞庆卓带着阳光的汗味,忍了许久的欲、望终于能够宣泄出来。
庞庆卓使劲锤了两下地板,才没背过气去,那一瞬间的疼痛和紧随而来的令人全身发冷的异样感以及做了八组八十个俯卧撑之后接近衰竭的体力让他不得不骂娘。
“袁野,消停日子你不过是不是,你给我……等着,出去。”
袁野狠狠插、进去一下,那只撑在庞庆卓脸前的手改为捂着那人的嘴,对方因喘不上气扒他的手指他也不松,直到感觉自己被一阵阵紧缩包裹的更爽后才松手,悠悠闲闲的说:“谁说要过消停日子了,我可没说过,是你自己理解错了。”
庞庆卓急着喘气,“我他妈……理解错了,呼……我养你这只白眼狼!”
“我可不是白养的,我会想尽方法报答你伺候你的。”
“你这是报复!”
“啊……也可以这么说。”说着,身体动的更快,像要把下边那人捅穿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睡觉前脑袋撞门框上了TAT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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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37、038 。。。
王微微到了门外,才发现今天没带钥匙出来,也不知道庞庆卓在不在,就试探的敲敲门,“卓,在不?庞庆卓?卓子?”
袁野感觉到怀中身体突然僵硬,就停下动作伸耳朵去听,才听见门口猫叫一样的声音和时断时续的敲门声,还挺有节奏感的。
“他不是有钥匙么?”
“你闭嘴!”庞庆卓一动不敢动,生怕王微微听见里边有声音,他估计王微微没直接开门进来是因为忘了带钥匙,真是万幸,不然被看见真是有嘴说不清。
袁野倒也听话,果然闭了嘴,闷头在庞庆卓身上抽、插起来,难得庞庆卓一点都不反抗,他自然要捞个够本,这次完事下次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
王微微极其有耐心,敲了能有十分钟的门才走,庞庆卓苦胆都快爆破了,王微微再不走,这袁野就要无法无天了!
袁野在这期间用脚勾过来他新买的放玻璃弹珠的玻璃罐放在俩人旁边,意思很明显,庞庆卓要是敢出声,他就推罐子,门外的王微微自然会不顾一切的冲进来看怎么回事。
庞庆卓只能躺在地上任人鱼肉,姿势换了好几个,他心想就当自己被一个牙签扎了,又不会怀孕。
心里默默念着这是牙签这是牙签,操,这得多大个牙洞才能用这型号的牙签剔牙啊。
直到觉得王微微走远了,不会再回来了,他才奋起反抗,刚好两人已不再是一个压着一个的姿势,而是面对着面,庞庆卓一抬脚就把袁野踹走了,正要扑上去揍,就听门外又传来王微微略带惊奇的声音:“螃蟹,你在里边吗?睡觉醒了吗?开门哪我在外边。”
庞庆卓顿时就傻了,这傻微微怎么还没走,感情在门口守株待兔呢?
袁野似乎早就料到了,也认定庞庆卓不敢出声,呸呸两声做了个往双手手心吐唾沫的动作,然后抓着庞庆卓双手又将人翻过去,继续耕耘起来,还在被害人耳边低声说:“我看你再踹我呀,你要是伤了我,我就告诉王微微你欺负我。”
“这他妈谁欺负谁,你还有没有点脸了。”庞庆卓哑着声音说。
“你咬我,你看你都把我咬肿了。”袁野很委屈的说,同时还用手去按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示意给庞庆卓看,把庞庆卓气得差点吐血。
不知过了多久,袁野才离开他,蹲在他旁边问他要不要冲一冲,声音一点没压着,见庞庆卓要发火,袁野补充道:“那傻小子走了,我听见楼上的下楼,如果他在门口,他们俩会聊天的。”
庞庆卓不屑的哼了声:“你还挺了解他?”
“怎么了,吃醋?我更了解你,从里到外都了解。”袁野保持着完美的笑容说完话站起来就去了浴室,半分钟后探出头:“水温调好了,过来吧,别说你站不起来。”
庞庆卓懒得理他,拿着客厅的湿巾纸抽就回了房间,咔哒一声上了锁。
袁野一看,从浴室里出来,踢了踢庞庆卓房间门说:“擦不干净的,洗一洗比较好。”
没人理他。
“喂,我射在里边了,你怎么擦啊,还不出来?”袁野又敲敲门,里边的人还是不吱声。
“留在里边很不舒服,不想冲的话,起码用清水清洗一下,我给你端水过来?”
“滚,别在这掰掰!”
“呸,给脸不要脸,”热脸贴上冷屁股,袁野也有点气了,“本少爷不伺候了。”袁野狠狠踹了踹门,在外边转起了圈,却越转越闹心,停下脚步去听,庞庆卓那屋安静的出奇。
那种状态坐椅子一定很难受,他应该不会去坐椅子。不过他的床板有点声音,上床的时候总有咯吱一声,一直也没听见,应该是没上床。
既没上床,又不会坐在椅子上,那站地上?站地上干嘛?
袁野越想越烦,随后突然冲着庞庆卓那屋门踹了一脚,一下子把门锁踹坏,门给踹开了……
他被里边的情景吓了一跳,只见庞庆卓蹲在地上,用手狠狠擦着身后那个地方,地上甚至床上都是被乱扔下去的湿巾,洁白的湿巾无一例外都染着殷红的血迹。
袁野脑袋里嗡了一声,他记得他没弄伤庞庆卓啊,再看那个蹲在地上的人,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他两步上去将人提起来大骂:“你有病啊,你干嘛往死里擦啊,出血了混蛋!”这些血都是庞庆卓用湿巾包裹手指伸进去清理时弄伤自己带出来的血。
“跟你没关。”庞庆卓挥开他,继续清理自己,极其嫌恶的样子。
“怎么没关,感染就糟了,我带你去看医生。”袁野说着又去拉庞庆卓,可被人躲了过去。
“我不想看见你,你敢不敢从我视线里消失?”
要按袁野以前的脾气,早撂挑子不管他了,可看见湿巾上刺眼的红色,他就无法不管,尽管那是庞庆卓自己弄伤的,不过应该负主要责任的毕竟是他。
他默默退出屋子,正当庞庆卓松一口气,以为袁野终于滚蛋的时候,那个人居然端着一盆清水又出现在他眼前。
“你是乖乖躺床上,还是要我绑着你?”
“你妈的……”庞庆卓回头要骂人,正对上绷着脸面无表情的袁野,一时间噎住了。
袁野二话不说将他抱起来就扔到床上,一条腿跪压在他腰间,一只手拿着毛巾擦拭起血液有些凝固的伤口。
“嘶……”庞庆卓这时候才感到疼,刚才就顾着生气了,身体都给气麻木了。他知道袁野劲挺大,不过实在没想到居然抱起他也那么轻松。
“知道疼了?”袁野脸色依旧不好,动作却已经尽力轻柔,擦掉伤口周围的血印,发觉里边依旧无法处理,就抱起庞庆卓朝浴室走。
庞庆卓也是真累了,任由袁野帮他清洗,恰好的水温,氤氲的水汽令他忘了身上的伤,仰着头闭起了眼睛。
袁野见他放松下来,才慢慢缓和下表情,小心翼翼的引出庞庆卓身体里的遗留物。
第二天一早,袁野出去买了早餐回来,一直等到早上九点,也不见庞庆卓那屋有声音,推开门,发现人不在。
关门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猛地推开房门,看到庞庆卓的衣服什么的还在,那股说不出的心慌才消失。
庞庆卓在几栋差不多的房子前徘徊了好久,才最终锁定一栋。
他按了门铃,心里祈祷房屋的暴发户主人不要这么早就出门。
走运的是很快就有人来给他开门,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袁野的父亲。
男人似乎并未忘记庞庆卓,一见是他劈头盖脸的就要打,“小兔崽子我还没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上次是毫无准备,才会被这男人打到,这次庞庆卓做足了准备,拿出装了硬壳书的书包挡在自己面前,一面大声喊道:“你他妈有空在这打我不如把你那神经病的儿子领回家关起来别四处咬人!”
感觉落在书包上的拳头消失,庞庆卓才露出脑袋。
“你什么意思?”男人问。
“我带你去找他,你把他领回来,关好了,关一辈子,别再让我看见,就这个意思,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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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野在等庞庆卓回来的同时不忘将前一晚的犯罪现场收拾收拾,在看见庞庆卓屋里那带着血迹的纸巾时,仍止不住直咬牙,心想庞庆卓什么时候身体好了应该着重教育一番,哪有这么折腾自己惩罚别人的?
正闷头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听见开门声,他头也没回就说:“饭在桌子上,再不回来我就倒了。”
庞庆卓站在门口愣了一下,闻着屋子里的饭香味和桌子上用餐盒装着的早餐,止不住皱了皱眉,心底一瞬间居然涌上罪恶感。
“好啊小兔崽子,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让你动动手指头你都他妈跟我吵半天,出来伺候人来了哈?还伺候男的?你怎么这么上赶着!跟我回去,你个兔崽子!”
袁野一听见这声音顿时停住动作回过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因不可置信瞪得超大,张了张嘴好像要说话,在他爸爸走过来拽住他之前将视线投注在庞庆卓身上。
庞庆卓没敢看他,仿佛干了亏心事的是自己一样,天知道他可是受害者!
袁野估计也是想到他现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索性也就没挣扎,被他老爸拿小指粗的绳子结结实实的给捆住了,临出门前他还回头看庞庆卓。
“回去……咳咳,好好悔过,出来重新做人。”
袁野听庞庆卓说这句话不怒反笑:“好样的,你给我等着。”
袁爹一掌糊袁野头顶上:“还他妈敢放狠话!”
庞庆卓撸着鸡皮疙瘩目送那对诡异父子离开,心里有点怜悯袁野,摊上那样的父亲,不变态也难,他也没想到那张口小兔崽子闭口小兔崽子的男人居然会拿着绳子来绑亲儿子,他开始有一点点后悔了,不过转念一想,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也就释然了,至少现在他可以不用担心屁股开花了,也不用被袁野的强词夺理气得七窍生烟。
再看那一桌子丰盛的早餐,虽然有好几样不是他喜欢吃的,不过免费得来的他也不会嫌弃,就着刚刚袁野坐的椅子就一屁股坐下,一样一样打开,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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