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透了气的小鱼抓住机会问道:“怎么样?”
“鱼就好好想着怎么服侍我好了。”杜琪压上小鱼自信的说道。看着尽收眼底的小鱼,杜祺不禁又想沦陷了。
“若是少爷不负众望,小鱼必定会好好的。。。”说不出,小鱼停了言辞。
“少爷,少爷。”小四喧闹的声音响彻整个杜府。
仆人们纷纷投来厌恶的表情,小四也不在乎一直叫着:“少爷。”直奔向院子。
小四费力的禀上:“少爷,中了,中了院试第一名。”
听到消息的小鱼跑进屋子大声叫着:“少爷。”
喜极而泣的小鱼投向杜琪的怀里说着:“少爷高中了,高中了。”
杜琪捧起泪痕斑斑的小鱼,沉稳着:“院试而已,鱼要的不是金榜题名吗?我会给鱼摘来的。”
杜府痴儿大少爷摘得院试第一名已然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个惊人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千里之外的杜老爷的耳朵里,连手里滚烫的茶水倾倒了一身也不觉不适,立刻下令,打道回府。有人乐哉,自然有人愁哉。
杜老爷下了马车就往杜琪的院子赶。“我儿呀。”人未到声先行。
看着俊朗非凡的杜琪,杜老爷老眼迷糊着:“我儿呀,琪儿呀。”搂住杜琪,杜老爷重重的拍打在杜琪的身上,感慨着总算是有出息了。杜老爷老来安慰。
随后跟来的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各自立在院子淡定的看着父子二人。
“这杯酒敬给琪儿,不辜负老夫的期望呀。哈哈哈。”杜老爷说完,先行饮尽,朗声大笑。杜琪从不识得酒的滋味,今朝饮来,只觉得热辣滚烫,皱起了眉头。
“哈哈哈,琪儿呀。这酒呀,男儿怎能不会喝。”说着,杜老爷又逼着杜琪全数饮尽,又多倒了几杯。
几杯下肚,杜琪也不觉得辛辣了,倒觉得热气高涨,心绪高昂,很是通畅舒心,愁眉也舒展开了,和杜老爷痛饮起来。
昏昏沉沉的杜琪被人扶进卧房,躺在软榻上,翻了个身抱着一个肉呼呼的,低声着:“鱼。”“哼。夫人。”侍婢鄙视完杜祺又向着二夫人鞠躬请示。
二夫人招手,侍婢三下五除二卸下他们的衣衫。
二夫人发话:“都下去吧。”侍婢纷纷退下。看着床上的一双璧人,二夫人荡开了奸笑,关上了门自己也离开了。
“老爷,我真的没有看错,的确是大少爷。”二夫人焦急说着,又扶着酒未清醒的杜老爷大步流星的冲进四夫人的房间,本想来个捉奸在床,却看见床上的一幕禁语了。
倒是杜老爷眯着个眼在床上怎么都寻不出四夫人的模样,向二夫人询问:“老四呢?”
二夫人不敢作答,好在杜老爷留足了台阶:“你也莫不是老花了,看着个如花似玉的就说是老四。误会,误会。我昏得很,还不快点扶我回房。”
二夫人连连点头,搀扶着杜老爷离开。
小鱼听着人走远了,才起身,想着自己红腮红唇,自然不似四夫人小巧可爱。推了推杜琪,依旧沉睡不醒。
小鱼暗叹着人事繁杂,处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要不是自己无心听到大夫人和二夫人的合谋,准备一石二鸟,除了锋芒毕露的杜琪和日益娇宠的四夫人梁燕。若不是自己死盯着杜琪的去向。只怕杜琪今夜是躲不过被诬陷。
转眼看着纯良的杜琪,小鱼决定得赶快带着杜琪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远走高飞
杜琪环视着绣花帘帐疑惑着:“这是哪?”转身又看见浓墨重彩的小鱼,杜祺讪讪而笑。
小鱼被杜琪吵醒,正看见杜琪对自己傻笑,小鱼困惑着:“怎么了?”
杜祺依旧笑意不减:“没什么,只是鱼是想这样报答我。”看着戏谑的杜琪,小鱼不知所谓,想要起身却被杜琪拉回。近在耳畔,杜祺言语着:“鱼不用涂脂抹粉我也觉得鱼是最好看的。”适才小鱼才想起昨夜为了打掩护给自己添了几笔,竟忘了洗净。
被看笑话的小鱼立马挣脱杜琪就要下床却被杜琪死死的扣在怀里。
杜祺又是一翻糖衣炮弹:“我的鱼素颜最漂亮了。香腮胜雪,红唇烈火。每一个地方都是我喜欢的。每一声叫喊都是我中听的。这样的鱼我怎么舍得让你公之于众。天天待在院子,我觉得也是好的。只有这样,鱼才是我一个人的。”杜琪搂紧小鱼,小鱼倍感温馨。
“我,”想要说什么,小鱼却不知从何说来。
“我知道,鱼也这是这么想的。我的鱼我最了解。”杜琪信誓旦旦,小鱼感同身受。
小鱼笃定着说着“我们进京吧。”也笃定着想着离开这里,海阔天空;离开这里,正式起航。
杜琪应着:“好。”杜祺告诉自己,只要是小鱼想的,自己都会为他得来。
杜琪拜别杜老爷,杜老爷也没多留念。毕竟会试也不远了,而且家里的风浪杜琪也无须经受。“琪儿呀,在外得多加留心。爹老了,不能多奔波了。爹就在家等着你光耀门楣。缺钱了就到钱庄去取。莫要吝惜自己的吃穿。”杜老爷语重心长的说着,杜琪立在一旁频频点头。
杜老爷关切着:“你看你还要带些什么人?”
“不用了,有小鱼和小四照顾琪儿就够了。”杜琪坚定着。
杜老爷颔首:“恩。那去准备吧。”
“是。”杜琪拱手离开。
杜老爷远远地望着杜琪,唏嘘着:“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挂着父子名,缺着父子情。
“鱼。”杜琪悄悄走进院子抱起小鱼就开始打转,美滋滋的说着:“我们远走高飞了。”
小鱼眩晕依偎在杜琪的怀里,甜滋滋的应着:“好。”
会试在初秋,如今才仲春。杜琪购置了一辆马车和小鱼躲在马车里嬉皮,小四赶着马。
小鱼提醒着:“少爷,看书。”又削着苹果给杜琪解渴。杜琪却放下经书只望着小鱼出神。
“鱼。”杜琪枕在小鱼的大腿上,环腰抱着小鱼呢喃着。两个人的世界如此的安宁。
“少爷若是累了就多睡儿吧。”小鱼轻抚着杜琪,缓解着他的疲惫。
不过余月的路程却被杜琪懒散的心境走出了两个月的脚程。
“少爷,我们到了。”小四拉开帘子,恭迎杜琪下马。
杜琪看着气派的福来客栈,也是士子们最爱的客栈,高兴地扶下小鱼道:“鱼,我们到了。”
繁华如锦,喧闹嘈杂。小鱼雀跃着人间的蓬勃生气。四目环视,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这就是杜琪将要大展雄图的地方。小鱼笑开了。
“好一个清丽佳人,笑靥生姿。”司马相俯首看向小鱼,感慨美人皮相。
司马齐也走近,轻笑:“不过长得好看罢了。哥哥也太俗气了。”
司马相立刻含笑对视:“俗气,你莫要来争。”
司马齐轻视:“我偏要来争。”
“哈哈哈。”司马相又转向低头,美人不再。“竹子。”司马相招手,小厮竹子躬身上前听命:“打听打听。”
“是。”竹子领了命,无声无息的离开包间。
司马相又坐回圆桌,端起一杯清酒,怀着笑意,细细品来。司马齐也坐回自己的位置,笑颜不减,对视着司马相的雀跃,敬酒。
“少爷好了。”小四领了钥匙向杜琪回话。
杜琪拉起小鱼跟在小四的身后。大堂里精光闪闪,都看向这位明眸皓齿,谈笑生媚的佳人。
小鱼被一束一束的目光盯着不舒服,贴近杜琪。杜琪何尝没有感觉到大堂的异样。应该说只要是有人的地方,这样贪婪的目光总会投射在小鱼的身上。
小四住在下人通住房,杜琪和小鱼共住一房。
走进屋子,杜琪就锁上了门。
“怎么了?少爷。”小鱼替杜琪倒了杯茶递上问道。
杜琪一手刨开,被子落地破碎的声音。小鱼呆住了。
杜琪抓住小鱼的肩头就开始质问:“你还敢说怎么了?没看见那些贼眉鼠眼的都在对你心怀不轨吗?”小鱼只感到杜琪捏得痛。
“就是你这张脸,这双眼睛,这双唇。”怒气高涨的杜琪拉过小鱼。
“少爷。”小四守在门外打着报告:“司马家的公子举办茶会,请每位士子参加。少爷要去吗?”杜琪推脱着:“不去,不到晚饭不要来扰我。”听了杜琪的吩咐,小四静静的退下了。
司马齐看向大堂齐齐而聚的士子,却没有一个是美人携手的那个,便问向司马相:“司马府这么大的名声都没请来,哥哥你说是为了什么?”
司马相一笑带过:“鸳鸯暖帐。”司马相暗自想着这么美的人,是我,也不愿意让他人多瞧了去。
司马相气宇轩昂的走下楼梯,朗声道来:“在下司马相,多谢各位士子赏脸,共品新茶,若是谁答出了桌案上的十种茗茶,司马相必定甘拜下风。”
司马相此言一出,跃跃欲试的士子们开始摩拳擦掌。不管对不对,至少能让司马府的人记住自己,在以后的仕途上是百利而无一害。
大堂吵吵闹闹,杜琪的屋子也没清净。
“少爷。”小四准点报到,杜琪已经放好了熟睡的小鱼。
杜琪大开房门吩咐着:“你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了。”小四频频点头。暗想着一路上少爷都是这样将小鱼护得紧紧的,真是怕丢了小鱼。
“刚才真是大开眼界呀。”杜琪才坐下,就听得大堂里的人还在谈论刚才的斗茶。
“可不是嘛。那叫一个准。还说出了时月,真是令人佩服。”“是呀,是呀。尤其是司马府的二公子,每一次都杀的片甲不留。”“我看呀,是他们司马家的想要立威风,杀我们的气焰。不就会喝那个几杯破茶嘛,有什么了不起。”“谢兄,莫要这么说。当今谁人敢招惹司马府的。自然好茶都往司马府送了。哎,我们这些平头百姓,闻闻就不错了。”“不就权倾朝野嘛,等我谢君良考取了功名,”谢君良还没说完就被同桌的人捂住了嘴:“你不要命了,在这里也敢乱说。”谢君良甩开那人的手,呵斥着:“皇城脚下,朗朗乾坤,我有什么不敢的。若是司马丞相没有尽自己的职责,祸害朝政,我谢君良必定第一个誓死进谏。”
杜琪听得谢君良的豪言壮志,夹起青菜送入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
☆、女扮男装
“少爷,”小四又得了消息前来禀告:“司马少爷包了黄梅院,请各位士子听戏。”
“为什么?”杜琪正翻看书籍,守着嗜睡的小鱼。
“说是下午茶会辛苦各位士子了。”小四照实回着话。
杜祺顺着小四给的理由回答:“茶会我又没参加,何来辛苦。准备点宵夜。”杜琪挑起小鱼的青丝缕缕放在唇边摩擦,嗅着丝丝清香。
无奈的小四应着:“是。”又回了通房。
“你不走?”另一个小厮问着。
小四唉声叹气:“我家少爷不去,你们去吧。”看着小厮们都走光了,小四倒床而睡,感叹着人家也是小厮,我也是小厮。怎么命运就这不不同。少爷们消遣取乐,小厮们也好跟着讨些好吃好喝。
“哎。”小四叹了个气,侧了个身,百般无奈。
杜琪把玩着小鱼的青丝,参透着书里的道义。小鱼翻了个身抱住杜琪的腰肢,杜琪傻傻的乐。
“看来他真是舍不得那尤物,怎么都不会出来呀。”司马齐呷了口茶,听着台上唱着曲。
司马相冷笑着:“能有你我得不到的?那就不是这朝天子这朝人了。”拾了颗花生,司马相捏碎:“他不来,我们就不能去了吗?我保证,一定在开考前让你尝尝什么叫俗物。”
“那就多谢哥哥承让了。”司马齐自乐。
司马相调侃:“谁说要让了。”
“竟让司马府两个少爷一起享用,那怕是对她最大的恩赐了。呵呵。”司马齐说着就端起茶向司马相敬来。司马相眼含凶光,嘴往上扬。
小鱼呢喃着:“恩。”摩擦着眼睑。
杜琪替小鱼舒展眉眼,关切着:“醒了。”
小鱼点头,顺着杜琪起身发现自己还赤身裸体,扯起被子遮住。
“怕什么,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我没碰过。”杜琪嬉笑着说,小鱼羞赧着低头。
杜琪下了床端过肉粥,舀上一勺递向小鱼:“你也饿了吧。”
小鱼放下自己的埋怨,张开薄唇,口口咽下。
“真不小心。”杜琪放下勺子抱怨着,又添上小鱼的嘴角训斥着:“这里都粘上了。”
“你故意的。”小鱼羞气着。
杜琪含笑着:“你知道就好。”
“你。”小鱼开口不知道骂什么,也就闭上了,剜了杜琪一眼,却乐得杜琪开怀。
“书读得怎么样了?”小鱼看见床边的古书,伺机查看,担心莫要玩物丧志,功败垂成。
杜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