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你身子骨弱,被子盖好点。”说着,紫微拉起被子将小鱼裹得死死的。
小鱼气得冒泡:“都知道我身子弱,怎么不给我衣服。不怕我冻着。”
紫微贴在小鱼的耳边道:“这么厚的被子,不怕。”说完,偷亲了小鱼几分嘴角,得逞的离开。临走不忘告诫:“不要随便下床。你身子还很弱。”
紫微含着桃花三月的笑离开,小鱼却气得想要咆哮,却只能钻进被子里嘟哝着紫薇的坏。
“元子醒了吗?”紫微走近元子的房间,正看见青梅出来。
青梅却甩了句:“想知道不会自己看呀。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汇报。昨夜老是觉得吵闹得很,我得回去补眠。”说着,就打着哈欠离开。
紫微庆幸昨夜私斗没有惊扰到其他人。但是何人救走花鱼却无从得知。踏进房门,元子依旧安然的躺在床榻上,只是血色恢复了。掀开元子的眼睑,千丝万触的踪影也消退了。放了心,紫微出了元子的门。
“不知紫微大帝何时返回天界,我好早作准备。”紫微后脚才踏出房门,林葵就上前问来。
紫微看着卑躬屈膝的林葵道:“不急。”说完就自行离开。
林葵却看着紫微的背影乐道:“看你还能折腾出什么天地来。”
赶了一夜的路程,牤蝶精力殆尽。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花鱼,心痛劲只增不减。若不是昨夜闻着吵闹声感到后池,及时救下花鱼,只怕花鱼已经魂飞魄散。一想到紫微毫不留情的眼神,不遗余力的挥掌,牤蝶直恨的咬牙切齿。
如今之计只能抓紧时间赶回凉风谷求救于戾魔。为了替花鱼争取每一分每一秒,牤蝶又加紧了速度,火速无功而返。
“玉清大帝前来拜访。”云岚走近天演的房间禀报。
天演看了眼云岚,问道:“怎么都赶在师傅不在的时候拜访。”
云岚低头,无言以对。
天演只能起身:“还不随我去迎接。”
“天演在此恭候玉清大帝。”天演拱手向玉清大帝行礼。
玉清大帝只是笑道:“这几日就有劳天演了。我去看看紫微大帝,不用管我,忙各自的事去吧。”说着,就领着自己的徒弟向着紫微的院落走去。
天演叹息着:“原来是来访他的。这又不是紫微宫。”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云岚看着天演走开,急忙跟上玉清大帝。
“玉清大帝,不是书信之事,您觉得如何?”云岚追上玉清大帝直接问来。
看着四下无其他人,玉清大帝想了想才说:“她确是我的弟子,只是其中原委,我要见了她才能知晓。”
“我已派人告知她,却发现岛上已无她的踪影。”云岚据实以告。
玉清大帝思虑着反而问道:“紫微大帝呢?”
云岚没料到玉清大帝此刻更在乎他人,顿了下才回:“在院内。”
“等我访了故友再议吧。”玉清大帝说完就抬步离开。
云岚只得遵循玉清大帝的建议,随手找来附近的童子道:“多派几个人去岛外务必把绿袖找回。”
“紫微大帝。”玉清大帝喊着就推开房门,正看见紫微措手不及的将纱帐放下。透过不清不楚的映像,玉清大帝似乎看到床榻上有一堆东西。
紫微故作镇定道:“玉清大帝怎么来了?”
玉清大帝正想向床榻走去却被紫微拦下道:“怎么?”
越发觉得紫微行动异常,玉清大帝反手握上紫微的手腕却被紫微挣脱。玉清大帝心思一动,再次握上紫微的手腕,心头大惊,几乎要喊出来。
看到玉清大帝马上要时常的反应,紫微立马捂住玉清大帝的嘴,将他往屋外拖,边走边说:“屋里热,我们出去聊。”
遣退了弟子,玉清大帝将紫微拉至无人的地方,再次摸上紫微的手腕,惊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紫微也不躲,任玉清大帝握住自己的手腕道:“就这么回事。”
玉清大帝甩到紫微的手,低声骂道:“你怎么能这样!这是你的。。。”感叹之余,玉清大帝往前走了几步。
紫微倒也不在乎道:“为什么不能这样。不就是万万年的修为没了。以后再炼就好。”
“哼。你倒是说得轻巧。世上哪有这么多个万万年等你来炼。没了灵珠子护体,看你怎么回天界,修你的万万年。没有灵珠子护法,看你怎么拯救苍生,连自保都难。”说完,玉清大帝又狠了紫微一眼。
紫微走上前,看着白云朵朵悠闲而过,心头舒心道:“我不在乎。”
这可气得玉清大帝指着紫微的鼻子骂道:“你不在乎,你不在乎。你在乎的怕是你床上的那个小东西,看我不毁了他,把你的灵珠子拿回来。”说着,玉清大帝作势就要往回走。
这可吓得紫微连忙挡在玉清大帝的前头慌忙道:“当时他命悬一线,我情急之下。。。”想清楚了,紫微才接着说:“我自愿的。而且灵珠子已经化在他体内了。”
“好你个紫微,竟然为着一个小东西就不顾自己安危了。不要以为你是大帝就高高在上。没了法力,你寸步难行。要你命的人,怕是比比皆是。”玉清大帝瞪着紫微怒骂着。
紫微只是聆听着,等玉清大帝消了气才正视道:“这是我欠他的,用一生都还不完。区区修为又算什么。”
玉清大帝听了呆了一会儿又问道:“是他?”
紫微含笑点头。
玉清大帝摇头道:“真是孽缘。他还不尽你,你还不尽他。你们两何时才是尽头。”
紫微无奈的看着玉清大帝道:“他已尽还完了,是我,是我欠他的。倒是你,真是来看我的?我可没说我来了太阴岛。”
“哎。还不是你们的破事。”玉清大帝往回走,紫微跟在一旁。
“是云岚书信给我说有人自说是玉虚洞府的子弟不敢确认,想让我亲自来确认。我本不想来,可听说是花鱼就来了。”玉清大帝停了停,又开始说:“当初花鱼一气离开,就未曾回来。时至今日才有她的消息,我也是高兴地,就连夜赶来。却发现岛上有紫气萦绕就知道你也在岛,就想先来探探你,再去看看她。”
“你是想先向我打听吧。”紫微不免想到了昨夜与花鱼一战,苦笑道:“她被人劫走了。我不知道是谁。”
玉清大帝停了步问道:“你们私斗了。”
紫微也不隐瞒:“嗯。我重伤了她。”
“哎。又是为了小鱼。”玉清大帝连连叹气继续行走。
紫微没有回话,只是跟着玉清大帝回了院子。
“我就不进去了。知道他安好就行了。”玉清大帝说的轻松,但是眼神还是不停的往屋子瞟。
“等他的伤痊愈了,我会带着他登府拜访的。”紫微看出玉清大帝的心思。
可惜玉清大帝却不以为然道:“到时候不知道你还进得了玉虚洞府不。”说完,无奈道:“小鱼实则可怜。你莫要再辜负他了。有什么困难,书信告知,我一定尽力而为。”
紫微颔首:“会的。紫微在此谢谢您的一语箴言,才有机会和小鱼再续前缘。”说完,紫微躬身,大拜玉清大帝。
玉清大帝连忙扶起道:“舍不得舍不得。你有心对小鱼就好。我也该处理我的事去了。”
“那就不久留玉清大帝了。”紫微再拜。
玉清大帝望望房门,只得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坦诚相见
紫微推开门,正看见小鱼裹着被子赤脚站在屋内,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似乎要沁出泪来。
“怎么了?”心头一紧,紫微上前抱住,焦急地问道。
小鱼伸手抱住紫微,被子一下子落在地上,似乎感到了寒意,小鱼抱得更紧了,慢慢的责备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紫微搂着小鱼光滑的腰肢,感慨道:“不过须臾,怎么就这么想我了。”
小鱼一改矜持,抬起了头,专注的看着紫微,严肃道:“想。”
紫微心悸,俯首便吻上小鱼颤抖的双唇。
小鱼没有躲避,踮起脚尖,搂上紫微的脖子,加深这个久违的吻。津汁蜜液,难舍难分。三分甘甜,七分酸苦,凑成两路泪水,滚落而下。
捧起小鱼的脸,紫微问道:“怎么哭了?”
小鱼模糊了紫微的面貌,心头酸苦难言,只是摇头:“不知道。”
“呵。这就叫喜极而泣吗?”紫微替小鱼擦开了泪痕,依旧泪雨流下。炙热的唇贴在小鱼的眼角,温软的舌尖添净苦涩的泪珠。紫微轻轻的说着:“不要再为我哭泣。无论悲伤喜乐都不要了。”
小鱼抱紧紫微,心里有言难说,怎能不悲伤,怎能不喜乐,怎能不为你泪流满面。我值得你为我这般付出吗?越想越心痛,小鱼只想用最大的力量搂紧眼前的这个人,感受着此刻的温度,此刻的温存。天长与地久,海枯与石烂,怕是今生缘浅,终成遗憾。
情到深处,想至未来,小鱼止住的泪又开始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呜咽在紫微的怀里。
紫微摸着小鱼垂下的青丝,安慰着:“不用担心,以后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了。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成见的地方,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嗯。”一切的一切对小鱼而言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只有此刻,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小鱼忍住了泪水,看着紫微,弯起嘴角,语似三月春风,笑似四月春花:“遇见你是我今生最美的记忆。即便一刻已是永恒。”
紫微看着小鱼眼里的真挚,心头酸味几许,眼里泪珠打转,抱紧小鱼苦涩道:“你才是我的最美,我的永恒。一直都是,从未改变。”
重新捧起小鱼的下巴,看着两汪眼眸闪动,紫微轻柔的吻下,没有阻拦,没有战栗,只有开诚布公,只有情深几许。紫微抱起小鱼向床榻走去。
小鱼靠在紫微的胸前听着紫微急而有力的心跳,心头的遗憾、悔恨、担忧一层压过一层。而此刻最想的只是让离别不那么伤感。
放平了小鱼,紫微柔声道:“怕?怕就算了。你还有伤。”
小鱼极力的摇头,伸手拉住紫微郑重着:“不怕。”多一份留恋,少一分遗憾。
紫微笑着抚平小鱼皱起的眉头,戏谑着:“都这么怕了。”
小鱼可不想再耽搁在怕与不怕之间,直接搂过紫微垂下的脖子,狠狠地吻上,再搅进紫微的嘴里,粗声粗气道:“我说了不怕。”
被小鱼撩起了兴致,紫微翻身跃到床榻上,俯身注视着小鱼。此刻他的眼里闪动着不安,又透着渴望。
紫微凑在小鱼的耳边,沉沉的声音魅惑着:“不要怕,我不会弄疼你的。”
紫微才一说完,小鱼的耳根就开始泛红,热的脸颊红彤彤的。
这可乐得紫微流连忘返,轻啄慢啃小鱼的耳根,只听着小鱼压抑着的低迷声。
小鱼被紫微咬的□□难忍,怯生生着:“紫薇,痒。”
看着小鱼垂闭的眼睑、抖动的睫毛,紫微嗤笑着,转而捻转在小鱼的红唇上。
小鱼则随着紫微的节奏,双手不自觉的搂上了紫微,只觉得自己沉沉浮浮,不知所谓,也无暇顾及。
打开的唇瓣,分离的贝齿,缠绕的信子,甜味随着津液丝丝缕缕遗漏而出。
小鱼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看着紫微近在眼前,如此迷人,如此迷离。不想离开,却分秒可数。
分了神,小鱼的信子被紫微咬住埋怨着:“专心点。”叮嘱完,紫微又开始尽心尽力的吸允着小鱼的信子。
喘着气,小鱼看到起身的紫微,迷糊道:“怎么了?”想着这样就完了,也太快了吧。
紫微只是笑,看着小鱼一脸的茫然便拉着他的手道:“不如你来替为夫宽衣解带。”
小鱼的手停在紫微的衣带上,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侧了脸,矫情道:“我,我不会。”
“不会,为夫教你。”说着,紫微就握着小鱼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认真细致道:“轻轻一拉,它就松了。”
听着紫微的蛊惑,小鱼颤抖的手指真的勾住紫微的衣带,轻轻的一拉,衣带便悄然落下。
紫微不忘拉过小鱼微颤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领,继续教授道:“这里要拂下,我们才能坦诚相见。这不是你常要的公平吗?”
小鱼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在紫微的胸前抖得不成样,断断续续道:“我,我,一定要,这样吗?”
看着小鱼的脸红的都可以滴出血来,紫微依旧不改常态,颔首道:“不赤诚相待,怎能抵达深处,知道彼此的心意。”
小鱼扭过头,手指摸索着在紫微的衣衫上滑动,可是怎么也拂不开。一心旁观的紫微只是看着小鱼游走不定的手发笑。
“笑什么!”小鱼埋怨了紫微一句。
紫微倾身而下,慢悠悠的说着:“不知日落星辰,你可替为夫款好了衣。”
小鱼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