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看资料中的主要部分,秦湛什么时候认识闻人律;京都太子党分成两股,分别以秦湛和闻人律为首领;秦湛对于闻人律的照顾和包容等等。
看完之后,季非烟揉揉眉心,以秦湛的个性对人包容她并不觉得奇怪,其中有什么原因,可能是看闻人凛的面子,也可能是从小到大的情谊,这些都是符合秦湛个性的。
秦湛知道自己的身份,同样也清楚自己不会莫名其妙的看上闻人律,五年的时间,秦湛从不会约她,这一次主动邀约,应该说是发现了她有企图吧。
秦湛会理解她的。倒在床上的季非烟这么想着。
第二天,一个才在昨天和闻人律有了未婚夫妻名分的女人却在为了另一个男人的邀请打扮的漂漂亮亮。
在京都,为了隐秘和秘密会见的会所有很多,秦湛自己的名下也有一个这样地方,不同于其他的地方的藏污纳垢,秦湛名下的会所在京都最受欢迎,安静好是一点,背景够强也是一方面。
就连闻人律虽然很讨厌秦湛,也很喜欢这个地方,清新的空气和没有被破坏的环境,要闻人律如何不喜欢,基本上闻人律来到这里,都不会带任何人,静静的一个人享受着。
秦湛知道闻人律喜欢这里之后,甚至为闻人律单独划出了环境最优美的地方作为闻人律独属的。对于秦湛的礼物,闻人律都是来者不拒,因为秦湛挑选的确实是律喜欢的,还有就是秦湛这家伙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他受之无愧。
季非烟现在也属名流,家庭条件原本也不算太差,否则也无法供着季非烟学钢琴,很多时候,艺术的投资是很大的,这些年走南闯北,季非烟也是见识过不少,但是作为国人,她想不到在京都这块地上也有如此雅致的环境,青山绿水远离尘世喧嚣。
随着侍者的引路,季非烟看到了秦湛,昨晚的匆匆一见,并不会让此刻的季非烟冷静下来。
“好久不见,非烟。”侍者下去之后,从座位上起来。秦湛对着季非烟打招呼。
季非烟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好久不见,湛。”亲密的称呼,有着他们一段亲密的过往。
秦湛为季非烟移了移椅子,绅士风度十足,季非烟姿态曼妙的坐下,秦湛的眼神没有波动。
当季非烟坐下之后,秦湛也走回自己的座位,坐在了季非烟的对面。
“想喝什么?”秦湛问道。
“你知道我喜欢喝什么?”季非烟面上不动神色,其实心里却是试探,你没忘记的对不对?
“这么多年,你的口味都没变啊。”秦湛笑着说。
他还记得。季非烟无法否认自己心底的喜悦。
敲了一下虚拟菜单,将需要的东西和要求送发。
“我不是一个容易改变的人。”喜好是如此,感情是如此。季非烟的话也在表示她对秦湛的感情没有变。
这是只属于两人的谈话,现代的科技也可以保证他们的谈话内容不会泄露出去,可是啊,有些存在是无法用科学来衡量的。
远在合众国的巴贝雷特因有事没能欣赏到律的订婚宴,其实他最想看的是秦湛因为律的订婚会出现什么表情,所以空了下来,继续干起很不道德的偷窥行为,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爱着律的秦湛和律的未婚妻。
恩,这两人的对话有问题哦。巴贝雷特摸摸自己的下巴,突然笑得阴险起来。这事律再插一脚就好玩了,不是吗?所以啊,巴贝雷特准备叫人一起欣赏。
“你最好真的有重要的事。”第一时间,律就出现了,一脸不爽的看着巴贝雷特。
“律,你看。”巴贝雷特指着自己关上的画面,献宝般的对律说道
秦湛和他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妻?他们两个怎么凑到一块了。
作为一个注重隐私的环境,加上现代科技的便利,侍者也不需要亲自将东西送到两人面前产生有泄露隐私的可能,秦湛为两人点的东西一声柔和的提示音之后出现在了餐桌边上的一个造型精美的玻璃窗后。
墙壁上凹凸不平的壁花开始移动,化作了机械手臂,打开玻璃窗,将玻璃窗后的东西取出放在桌子上,然后再次化为装饰用的壁花。
秦湛不想在季非烟对他的感情上做太多停留,毕竟是自己辜负了这个女人,她想要的自己给不了,在关心了一下季非烟的工作之后,秦湛步入正题“非烟,我就直接问了,你为什么接近律?”秦湛的问句律也听到了。
“哼。”在远方的律冷哼一声,对于秦湛的多事非常不屑,只从方才的对话中,律怎么分析不出来这两人是认识的,加上季非烟对秦湛毫不掩饰的眼神,两人有过什么样的关系还用猜吗?
律心里不舒服,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季非烟喜欢的人秦湛,让他讨厌、看不顺眼的秦湛。
“没眼光的女人。”这是对所有喜欢秦湛的女人的评价。
巴贝雷特的眼底隐藏着期待。
“湛,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闻人律的身边有什么事?”既然对方不想提,那么她也步入正题好了。一个靠近闻人律的人,怎么样也是一个助力。
“可以停止你们的调查吗?”秦湛认真的看着季非烟。
第十一章
季非烟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完全不像是秦湛会说的话,五年的时间难道改变了那个正直的秦湛。明眼人只要一看就知道闻人律和那些死者的关联,秦湛和闻人律认识那么久,从资料上看秦湛对闻人律的事情从来都是包容退让,为闻人律收拾烂摊子,秦湛不可能不知道闻人律和那些死者之间的冲突。
“律他虽然让任性了点,但他绝对不是凶手。”秦湛坚定说着,对于闻人律有着绝对的信心。
闻人律在远方冷哼,秦湛你真的以为你自己了解我吗?不是凶手,觉得我无辜,你错了啊,我啊,不无辜啊,我手上染的血超乎你的想象。
巴贝雷特眼中也有玩味,当然他没有想过将他插手做的事情栽到律的头上,让尊贵的祭司被低贱的人类审判,这种事情不止是对祭司的亵渎,也是对他们的羞辱。他是在想,当秦湛知道律的作为之后,还能坚持爱着律吗?真是让人觉得期待。不论秦湛怎么选择,都会娱乐到自己的。
季非烟有些古怪的看着秦湛,任性一点!闻人律那个叫任性吗?秦湛的用词太谦虚了吧。虽然闻人律没有到灭绝人性的为非作歹,却又是胡作非为的肆意妄为。“我们知道闻人律不是凶手,但是他是关键。”职业素质还是让季非烟将思维摆正,她还是想取得秦湛的帮助。
“律的事情你们不需要插手。”这么说的秦湛语气带着严厉。
季非烟有些难受,要知道秦湛一直以来的态度都是谦逊温和,可是现在秦湛为了一个纨绔子弟对她这种语气,心里委屈、不舒服在所难免。
“我没有这个权利。”季非烟硬邦邦的说道。
两人的气氛一下在僵住了。
季非烟心里有些后悔,自己在干嘛,像个小女人一样计较,和秦湛对着干,缓和一下语气,季非烟说道,“湛,闻人律的事情你不会没有查过吧?”
话一出口,季非烟心里又有了欢愉,以秦湛的性格不可能不查,以秦湛的势力一定查到了点什么,只看现在发生的事情,也知道让那些人意外死亡的势力有多大,多恐怖,秦湛不让她插手,甚至这么严厉,是不是因为担心她?害怕她有危险。
可惜,秦湛没有读心术,也不了解女人复杂的心理,何况秦湛从一开始关心就只有闻人律一个人。季非烟的一片芳心是无法传递给秦湛的,也注定了这分感情季非烟无法如愿。
“我查过。”秦湛坦然,涉及到律,他怎么可能不查,这么多年了,他没有一点收获,就算暗地里派人保护那些人,那些人也会发生意外而死亡,简直就像被死神盯上了,他手下的人有一次这样评价,得罪闻人简直就是和死神定下了约会一样。
看到季非烟那没有隐藏的想要从他这里得到情报的样子,秦湛接着说,“但是没有线索。”他甚至冒着被律厌恶到底的可能,监听过律的通讯设备,也一样是无果。
季非烟脸上也露出严肃,粗粗了解过秦湛的履历,约莫可以知道秦湛本人具备的情报网路和能够动用的力量,比他们专案组秘密调查能动用的能量大,但是这样的秦湛也没有一丝的线索。
“非烟,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律的。”秦湛收起了笑容,英俊的轮廓没有了和煦笑容的柔和,变得冷酷起来。
在远方的律对秦湛的再次表示不屑的冷哼,自己才不需要这家伙的维护。不过眼珠一转,他可不想让季非烟就这样退出。
“你要回去了。”看到律转身,巴贝雷特头也不回的说道。
“回去不是正好可以让你欣赏到好戏吗。”对于巴贝雷特的恶趣,律难得不阻止,看就看吧,这么多年了,他还会在乎吗。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只有巴贝雷特,因为他把自己的一切,痛苦的、挣扎的、矛盾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清楚的让人讨厌。
季非烟第一次看到秦湛这个样子,也意识到闻人律对秦湛来说很特殊。但是她并没有想到感情方面。
“为什么?闻人律究竟哪里值得你们对他如此的纵容。”季非烟真的觉得很奇怪,不仅是秦湛,爱憎分明的宋老夫人,威严的闻人老爷子,冷酷沉默的闻人伯父,冷若冰霜的闻人凛这些是非分明的人为什么偏偏对闻人律特殊,容忍闻人律的所有妄为。
因为有些人欠了他,因为我爱他。这句话被埋在秦湛的心底。秦湛什么都没说,也不会将律的过往说出来博取他人的同情,律不需要同情。
通讯提示音从秦湛的信息器上传出,秦湛从信息器上牵出一根细细的长线,将耳麦一样的东西塞进耳洞,里面传来的消息,让秦湛脸上闪过慌乱。
这是一通来自闻人凛的消息。在秦湛的身边,只有闻人凛一个人知道秦湛的秘密,也造成了很多事情秦湛都会和闻人凛说,而且,季非烟将会出入闻人家的话,闻人凛是最好保护在律身边的人,昨天宴会散后,秦湛就将季非烟的身份告诉了闻人凛,甚至将五年前为了斩断对律的感情,尝试和季非烟交往这件事也告诉了闻人凛。
对于秦湛五年面前的事和做法,闻人凛没有其他的表示,毕竟他亲眼见证过秦湛的痛苦,秦湛能从这份感情中解脱也好,但是看样子秦湛没有成功。
闻人凛在知道了调查律的人在行动,已经摸到了律的身边之后,可不敢离开律一步,看到律出门也跟着,问目的地,就是秦湛今天和季非烟见面的会所。
闻人凛坐上律的车子,很冷静好像是知会一声对秦湛说,他和律要到会所玩,这句话说完,律就抢过闻人凛的通讯接口。
“秦湛。”然后秦湛的耳朵里就响起了律的声音。
“律。”秦湛的声音很温和,是他一贯的形象。
作为女人的季非烟心里乱了一下,虽然对闻人律没有感情,但是他们毕竟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瞒着未婚夫和前男友见面,季非烟的道德观念还是让她心虚了一下。
“和季非烟呆在那里别动哦。”这一句话暴露了他对秦湛现在和谁在一起知道的一清二楚。
“律…”秦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秦湛,别想说没有哦。”律踩下油门,车子飞一般的行驶。“我可是有准确情报来源的。”绝对不会有错误的情报来源,因为信息的提供者是这世界本身。“你们两个敢走一个看看。”
威胁的话之后,将耳麦丢回给闻人凛,还能听到秦湛说着,“律,不要误会,听我解释…。”
“挂了它。”这是对闻人凛的命令。
闻人凛哪里敢违背,下一刻就挂掉通讯器,手脚规矩的放好,开始后悔上了律的车,他可不可以下去啊。
“怎么了?”这还是季非烟第一次看到一贯从容的秦湛慌乱的样子。
“律知道我们在这里。”秦湛坐回自己的座位,苦笑的说道。罢了,反正自己从来都不得律的见待,这一次也不过是让律更讨厌他而已。只是他绝对不会让律误会自己和季非烟有染的。
“他怎么会知道?”季非烟表示很惊讶,她相信自己这一路的都没人跟随,就连组长都不知道今天她到这里来和秦湛见面。
是啊,律是怎么知道的?秦湛的苦笑消失,让季非烟沉迷的睿智浮现在脸上。律说他有情报来源?来自谁?这里的工作者?还是那个让他不安的为律出头的组织?
“我先告辞了。”季非烟突然意识到自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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